第14章 章節

去了,直接切到訂酒店的app。臺州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豪喜來登也都是有的,可惜離這個小破漁港太遠,app裏的“附近”又連個快捷酒店都欠奉,好幾天沒洗澡快馊了,不管周凱怎麽想他也得先開個房,反正該發生的遲早要發生。

周凱打發走半滿的箱貨,過來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不用那麽麻煩,我租了房的,離這兒步行五分鐘,而且路口有便利店。”

“……便利店?”

賀涵明顯沒跟上他的思路,很好。周凱揚起嘴角,笑得有點痞:“我負責床,你負責套。”他明目張膽低下頭,那眼神落在什麽部位他倆都門兒清。賀涵本來服服帖帖睡在腿根的東西一下子醒得不能再醒,周凱重新擡起頭來,對他眨眨眼睛:“——賀先生還有什麽問題?”

“唔,”及時恢複狀态的賀涵貼着他耳朵若即若離地挑逗回去,語氣內容都不大正經,“要是沒有大號兒的呢?”

“那就買保鮮膜呗,”周凱盒盒盒盒地笑,對此種出于雄性本能的吹牛逼相當适應:“多纏幾層估計還能再大一個號。”

“那就買保鮮膜呗,”周凱盒盒盒盒地笑,對此種出于雄性本能的吹牛逼相當适應:“多纏幾層估計還能再大一個號。”賀涵想打他屁股,更确切地說是想一邊做一邊打他屁股。周凱腰細屁股翹,不從後邊來都他媽浪費了——讓他半趴半跪着,腰沉下去屁股撅起來——賀涵呼吸又沉重了幾分,周凱拎起裝着魚竿的旅行包頭前帶路,走出幾步向身後伸出胳膊搖晃兩下,食指輕快地勾了勾。賀涵摸摸鼻子乖乖跟上去:沒關系,先讓你小子猖狂一會兒,有你求我的時候!

他們一塊兒洗了澡,周凱的浴室裏沒有瓶瓶罐罐,只有多半塊檀香皂,洗頭洗臉洗澡都是它。賀涵扣着滑溜溜的香皂在周凱身上抹了個遍,然後再把自個兒囫囵着貼上去,在恥毛上揉出雪白的泡沫,捎帶手把周凱直挺挺豎着的陰莖從頭捋到尾,再從尾捋到頭,捋出一點細碎的喘息和不自覺的顫抖。周凱靠在他懷裏的姿勢慵懶放肆,回手撩撥他陽物的手勢也放肆,手指順着柱身一路輕輕拖過去,最後停在龜頭下面的肉棱上,指腹借着泡沫的潤滑繞着打兩個轉。賀涵明明在水裏還覺得嗓子發幹,直接把龜頭頂進臀溝裏,再一點點往下滑到穴口,手心托着周凱沉甸甸的陰囊掂掂份量:“這是多久沒做了?”

周凱扭頭吻住他,是賀涵沒見識過的頂兇殘的那路吻法,牙尖磕住嘴唇內側最軟的那塊兒肉不放,然後舌頭又熱又濕地闖進來,亂七八糟攪夠了再退出去。倆人腦門兒抵在一塊,周凱垂眼看見手裏那根東西,嘴角一翹:“還真是——”下半句生生被賀涵塞進他嘴裏的兩根手指噎住。

他即使嘴裏含着手指舔吸也是好看的,腮幫子鼓出來一點兒,薄薄的嘴唇箍在指關節上,眼睛垂着,長睫毛上沾着水珠,吞咽的時候喉結跟着往下走。賀涵兩根指頭略微用力地壓住他舌面,周凱就自動再含進去點,舌頭裹住指尖時輕時重地嘬,完全是口交的技術要領,舌尖靈活地舔進指縫裏去吸得啧啧有聲。

“周老大……”賀涵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往周凱穴口上按,進得沒想象中容易,可能确實很久沒做了,他就客氣了一句,“弄疼了你說啊。”

周凱舔舔嘴唇:“我說疼了你會停下嗎?”

賀涵轉着手腕在他後穴裏攪了多半圈,然後說了實話:“不會,說不定還要再狠一點。”

“我猜也是。”周凱肩膀抵在浴室牆壁上,反手掰開緊實的臀肉,含着兩根手指的穴口泛着紅,熱水從他後背滑下去,順着臀溝淌到大腿上,“差不多行了吧,套呢?來。”

賀涵撕開一片銀色鋁箔,匆匆套上就掐着他的腰長驅直入。進得不算快,不知道是想讓他适應還是就是想拖長這個過程,一寸寸牽扯着的酸脹讓人膝蓋發軟站不住。見周凱皺着眉頭喘得厲害,賀涵又客氣了一句:“疼?”把周凱氣笑了:“少他媽廢話——我操!”賀涵在他屁股上實打實地拍了一巴掌,毫不留情猛插到底。

他很快就被幹得說不出話來。賀涵技術和他想象中差不多好——還不是那種按部就班九淺一深的好——而且确實大,腰……腰好像也挺好的,才弄了幾下他就差不多要緊貼到牆上了,火熱的陰莖擦過冰涼的瓷磚格外刺激,穴肉也跟着收縮,緊緊箍着賀涵埋在他身體的那一部分,腸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感和輕微的疼痛一起從後穴蔓延擴散開來。周凱難耐地喘息着,賀涵意亂情迷地舔他後頸,捏着他的胯骨頂到最深,小腹啪地撞上屁股,貼着他的後背在水聲裏低聲說:“故意夾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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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着不善,周凱做好了迎接疾風暴雨的準備,誰知賀涵抵在裏面晃着腰慢慢磨他,每次都貼着敏感點擦過去,又并沒操到實處,磨了一會兒腸肉便蠕動着纏上來,饑渴得不得了的樣子。賀涵摟着周凱去摸他前邊硬得出水的性器,握着柱身拿龜頭在瓷磚上轉圈兒,周凱躲也躲不掉,終于被刺激的呻吟出聲,那聲音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含糊沙啞也足夠勾人,賀涵忍不住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每次盡根而入就從牙縫裏蹦出個詞:“以後,不許,假正經。”

周凱閉着眼睛,眼角到顴骨都是紅的,只鼻子裏唔了兩聲,偏過頭吻賀涵的下巴,十分情動的樣子,賀涵手裏又揉搓兩下他就射了,腸肉痙攣着擠壓正往外拔到一半的陰莖,賀涵沒防備,被吸得緊跟着出了精,捏着安全套抽出來的時候順手又拍了兩下周凱的屁股:“聽見沒有?再假正經還這麽操你。”

周凱靠在牆上緩過口氣來,懶沓沓地損他:“說得跟你是個好人似的。行吧,回頭送你個錦旗好伐,上寫八個大字,‘器大活好,老當益壯’。”

賀涵平常不太吃激将法,但這次的不應期比哪次都短,可能也是因人而異吧。

二十一

要不是因為冰箱裏什麽都沒有,大概倆人在床上胡混一天也沒問題。

當然“床上”只是個虛指。

第二回倒确實是在床上,用的是賀涵肖想過的姿勢:周凱分開腿趴跪着,腰向下方凹成韌性十足的弧,最低處是兩枚淺淺的腰窩——還他媽是菱形的。單是腰窩也就罷了,再加上小麥色皮膚下薄而有力的肌肉和飽滿的臀線的話實在有點過于誘人,所以他沒有自己預想中那麽持久,不過力道是很足夠的,周凱被頂弄得一聳一聳,快要撞到床頭的時候賀涵再撈着腰把人拖回來,狠狠按在那根東西上,逼着他非全數吞下去不可,然後就着這姿勢痛痛快快繳了槍。

外面天光大亮,屋裏春色無邊,陽光打在身下汗津津的脊背上,每一寸都像流着濃稠的蜜,賀涵想起“流着蜜和奶的應許之地”來了,挺想舔兩口來着。周凱擡腿準準踹在他膝蓋上:“完事兒了還舔,你屬狗啊?”

第三回隔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快要中午的時候,在床和浴室之間的客廳裏。一張老式舊扶手沙發被搖得嘎吱作響搖搖欲墜,褪色絨面染上不清不楚的大塊濕漬,膝彎被搭在兩邊扶手上全然敞開。這姿勢必須腰好,周凱摟住賀涵脖頸,很不厚道地笑了場:“唔,你是個成了精的象拔蚌嗎賀先生?”

賀涵擡手捏住他的下嘴唇,扯一下就松開:“這張嘴啊……起碼夠判你三年。”周凱主動吻上來,賀涵明白他暫時還不想提這件事,從善如流地把這個吻拖長,長到足夠他們倆都忘了——或者是假裝忘了——剛才的話題。

可惜冰箱裏什麽也沒有,激烈運動又實在太耗費體力,倆人用外賣填了肚子,靠在床頭各捧一只手機點點戳戳,肩膀中間隔着一尺來寬的安全距離,薄薄的被單下面四條腿卻是緊挨着的。周凱那邊微信提示不斷叮咚叮咚跳出來,老卓光誇他手氣壯就誇了好幾遍,又說這回得給他個醬子的超級VIP,可以白吃白喝那種。有個女聲笑嘻嘻問凱哥打算什麽時候回來行使超級VIP的權利,聽着像是年紀不大,賀涵一目十行看着郵件還要插嘴問一句:“誰啊這是?”

“現在是醬子的服務員,以後說不準是醬子的老板娘。”周凱笑道,“陳太太家是老房子起火,老卓幹脆就是八級地震。”

“我呢?”

“那就更說不準了。”周凱說得又輕又慢,“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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