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無效掙紮
莫讀酌有些粗魯地将岑令秋扔在跑車的副駕駛,還沒等他掙紮着要起來,莫讀酌就一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一手卡住了他纖細的手腕,将他不留餘地的死死禁锢住。
“岑令秋,我的小美人兒,本大爺勸你還是留點力氣在床上使吧。”他的聲音低沉,裏面帶了點溫柔,又有點寵溺,實際上是非常迷人,非常有男人味的,但在岑令秋耳朵裏更多的似乎是調笑的成分。
他一向溫柔又含情,總是讓他看起來禮貌又優雅的這雙淡棕色的眼睛,霎那間滿是受到極大的屈辱和威脅之後的難堪和恐慌。從眼角滲出來的些許的淚水讓他的眼眸更水潤,更清晰地反映出莫讀酌那張痞笑着的臉。
然而岑令秋這樣一種從心底裏顯示出不悅的眼神卻讓莫讀酌覺得尤為刺激,尤為興奮,他瞪大着眼睛這樣憤恨地盯着他,想逃跑卻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樣簡直讓他愛極了,他光看着他掙紮就呼吸急促,興奮猶如閃電般快速地在脊椎間穿梭,腎上腺素急速分泌,腦中的多巴胺也直線飙升。
這種僅僅只是看着就舒服得整個人都宛如重生的感覺讓莫讀酌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岑令秋搞到手。
莫讀酌迫不及待地卡住岑令秋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然後非常粗暴地吻了下去,猛烈地吮吸撕咬,像是一頭從未吃過肉的老虎。
“唔……你想幹什麽!莫……唔……放開我!快放開我!”
岑令秋依然在不停地掙紮,然而收到的效果卻微乎其微,少之甚少。對于莫讀酌來說,這樣的掙紮雖然讓他感到愉悅,但是縱使他再怎麽有兩把刷子,也不可能單用一只手來制服岑令秋,另一只還穩穩當當地開車的。
岑令秋仿佛是看穿了莫讀酌在思索怎麽帶他回去這個問題,忽而彎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莫少,你喝了那麽多酒,不能開車的,讓我來吧。”
“你?”莫讀酌扯開嘴角笑了起來。這樣的情況确實沒辦法載岑令秋回去,今晚來之前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也沒有帶手下過來,但是他也沒傻到讓岑令秋來開車,那看來只好委屈一下美人了。
下手之前他斟酌了好久,太用力怕岑令秋受不了,畢竟細皮嫩肉的,能不傷他的地方盡量輕一點,但是又怕力道太輕,如果暈不了的話只好再來一掌。最後他用了兩成的力一掌劈在岑令秋後頸。
本還在佯裝笑意地等待着莫讀酌答複的岑令秋随即暈了過去。莫讀酌慶幸自己用力算是恰好。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側臉,随即彎下腰在他緊閉的唇上輕啄了一口。
回了自己的別墅以後,莫讀酌先是用領帶把岑令秋的兩只手綁在了床頭,思索着兩只手都這樣會不會難受,于是拿了兩個手铐把岑令秋的左右手分開拷住,又想這手铐铐着掙紮起來估計硌得慌,于是把左右兩個手铐換成了兩條領帶。
做好了最基礎的囚禁确保岑令秋不可能逃脫後,莫讀酌突然想起來自己光顧着研究綁法了,居然忘了為今晚的事做準備,于是立刻吩咐手下去買潤滑劑和套子。
“男人和男人做,還要準備什麽?”他皺着眉似在思索。
“莫少,我也不太清楚……潤滑劑和安全套,應該夠了吧……”
“嗯,那你去買吧,動作快點,別耽誤了本大爺。”
“是,莫少,我這就去。”
吩咐妥帖之後,他盯着岑令秋的臉看了一會,覺得他可能因為方才的劇烈掙紮,樣子有些淩亂,便去衛生間拿了塊濕毛巾輕柔地一點點擦拭他的臉。
擦到右臉的時候,他想起他就在昨晚還非常暴殄天物,十分不憐香惜玉,還是為了一個毫無相幹的女人打了他現在視若珍寶的岑令秋一拳,內心不禁深深後悔,想照着自己的臉也來上那麽百八十拳。
那一拳的後遺症,如果在距離足夠近,光照足夠強的情況,還是能夠很清晰地看到一個淡色的印子。
莫讀酌又想,昨晚自己的那一拳其實很有分量,打完以後半邊臉腫起來是肯定的,而對于岑令秋來說第二天還要出席自己副總的生日宴會,要見那麽多人,還要演奏鋼琴曲,如果臉上挂了個紅印子,那得有多丢人多難堪。所以昨晚的岑令秋得因為這個印子處理到多晚才睡呢。
這樣想着,莫讀酌不禁俯下身,居然帶有些溫情地親吻岑令秋緊閉着的眼睛和他長長的睫毛。
事實上,昨晚岑令秋确實熬到非常晚才睡。他的助理唐年止為了這一拳,淩晨三點半跑出去買了冰袋和一些消腫的藥膏回來,回來以後兩人更是手忙腳亂地折騰了一兩個小時。
等到岑令秋躺床上時已經五六點了,這還沒完,拖了那一拳的福,他右邊的牙龈也開始隐隐作痛,他本來不想管了,結果躺了半個小時發展成了劇烈的牙痛,又只好爬起來吃芬必得,躺了一個多小時才睡着,他睡着時已經是正常上班族起床的點了。
他的人生從遇上莫讀酌的那一刻起,就似乎像是突然偏離了軌道的列車,完全向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還是個非常不好的方向。
當然這個覺悟昨晚他還完全沒有意識到。要說是什麽時候意識到的,大概是他醒來的那一刻。
他剛睜開眼的那一刻,眼睛被卧室的燈刺得半眯起來,脖頸處傳來些許的不适,随即他發現他雙手被綁,而莫讀酌正站在床頭笑着看他,那一瞬間他極為驚恐,額頭的冷汗多得都開始順着弧度流下來,他甚至以為自己馬上要被殺了,僅僅只是因為莫讀酌以為他動了他的女人。
各種複雜的情緒交彙在一起,他劇烈喘息了好幾秒,耳邊才傳來莫讀酌的聲音。
“瞧你,吓成什麽樣了。”莫讀酌為了安撫他拿起涼毛巾擦拭去他額頭上的汗水,“別害怕,本大爺不會傷害你的。本大爺可喜歡你了。”
然而這句根本沒有起到正面的作用。岑令秋側過頭,淚水很快溢滿了整個眼眶,他痛苦又無助地看着綁住他手腕的領帶,掙紮了一下,發現系的很牢固:“你到底想怎麽樣?”
“現在嗎?本大爺當然是想上你了。”話音剛落,他便慢條斯理地低下頭去吻他。
這個吻一開始還勉強算得上溫柔,可後來随着岑令秋的掙紮,莫讀酌吻得越發暴戾,越發急促。
他一股腦地用舌頭侵略進岑令秋的雙齒,猛烈地吮吸着那似乎帶有香味帶有迷藥的柔軟的舌頭,那麽大的力度快要把他的舌頭都要吸走,而沉溺在歡愉中的莫讀酌少爺自然不會想到他将美人吻得極其不舒服。
岑令秋強忍着舌根的劇痛卻不見莫讀酌有停止的趨勢,只好咬住他的舌頭表示抵抗。
莫讀酌也不生氣,只要能得到美人,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麽。他不顧嘴裏的血腥味,依舊攻城略池,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着岑令秋的嘴角滑落到下去,弄濕了一小塊枕巾。
就在岑令秋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他,兩人唇間牽扯出一條色/情極了的銀絲。
岑令秋馬上偏過頭去急促地喘息,臉上一片緋紅,眼中卻沒有情動。
“寶貝兒,你還曉得咬我呢?”莫讀酌撫住他的側臉,強迫他直視自己。
“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嗎?”他用憤恨又無助的眼神注視着莫讀酌,希望他能夠良心發現而放過自己。
“啊……是不會。但是這個不算。本大爺會讓你舒服的。”莫讀酌說最後一句話的嗓音壓得極低,在句末的時候他就開始解岑令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
“掙紮是沒有用的,倒不如順從享受。”莫讀酌用十分低沉的嗓音引誘威脅着他。
岑令秋的眼淚在那剎那間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他閉上眼睛身心俱疲地想,莫讀酌為什麽不在剛才他還昏迷的時候就開始呢?為什麽非得等他醒了才開始折磨他?這樣劇烈的痛苦一下一下扯着他的神經,只會讓他越發的清醒。
他在劇痛中艱難地回想,之前确實因為這張臉而桃花不斷,男的女的,各類人物,也被吃過不少豆腐,被揩過不少油,但是他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從來沒有人強迫他雌伏于身下,從來沒有人強迫他交/姌,從來沒有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而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心中不斷積累的屈辱,羞恥,惶措與怨憤,讓他無法自已地嚎啕大哭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都說了我不是洛心宴的男朋友……為了報複我就要對我做這種事嗎……莫讀酌……”
他稍沾染上情/欲的呢喃透出清亮與憤怒,讓莫讀酌驀地停止了動作。
在衆人眼裏,岑令秋是一個十分溫柔,優雅,善良而很好說話的人。
可是實際上,他很記仇。誰對他好他記得住,誰對他不好,他記得更是清楚。
昨晚莫讀酌那暴力的,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拳,那樣強烈的痛感,那時的難堪,以及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擾,他可以清楚地記得一輩子。
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都躲莫讀酌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相見。
如果可以,他也會不留餘地地報複回來,讓莫家大少爺也嘗嘗同樣的難堪。
“寶貝,你說什麽?”為了能清楚地聽到他的話,莫讀酌俯下身去,将耳朵湊到他的嘴邊。
“之前你打我的那一拳,我不計較……可是你為了洛心宴這樣報複我,這樣羞辱我……莫讀酌,我會恨你的。”或許是因為很疲累,他的聲音很緩慢,反而給人一種很溫柔的錯覺,并沒有句子本身的淩厲。
莫讀酌用鼻音發出一聲笑:“這是對你提到別人的懲罰,寶貝兒,你是故意的吧?我不是說過嗎?你忘了還是還想聽?那我再說一遍,你可要聽清楚了。本大爺喜歡你,本大爺對你一見鐘情”
岑令秋痛到快要失去知覺,随時都有可能暈厥。順着皮膚滑落的冷汗近乎浸濕了床單。他擡起左手捂住眼睛想要制止源源不斷從淚腺湧出來的液體,他幾乎是難以相信莫讀酌剛剛說出的每一個字。
“你在騙我吧……求求你停下來……你現在停住我可以原諒你……”
“本大爺要是真想報複你……還會好聲好氣的對你?……寶貝,你真以為我是種馬,對誰都可以發/情嗎?……”
他動作似乎開始變得有些溫和:“本大爺可只喜歡你一個……”
結束後,莫讀酌喑啞的笑了笑,從床頭櫃抽了幾張紙巾,因為這是第一次,他并不知道沒清理幹淨會細菌感染,沒有将岑令秋帶去淋浴房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求審核通過!給通過的都是大大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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