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花式吃豆腐
既然這間公寓裏最懂烹饪的人已經生病了,那麽晚飯這個艱難的任務就落在了剩下三個人的頭上。
莫大少爺作為從小養尊處優的少爺,除了會打架,其他也沒啥擅長的,下廚更是從來沒有過。但由于他對岑令秋日月可鑒床上更可鑒的愛情,讓他為他寶貝下趟廚當然是一百個樂意的,只是俞臨識時務者為俊傑地制止了他。
于是莫大少爺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不就一頓晚飯嗎,這還不簡單?本大爺這就打電話給酒店,讓做幾個菜送過來,喂,岑令秋助理啊,我老婆喜歡吃啥菜?”
“先生還在生着病,你居然還想讓他吃酒店那麽油膩的菜?莫大少爺,你能不要只在走腎的時候走心嗎?”
莫讀酌黑了臉,手一滑,當即把岑令秋從日本帶回來的一個非常珍貴的茶盞給ceī了。
“先生最愛的秋の月盞!你把先生最喜歡的茶盞給打了!”
“茶盞打了,再買一箱一模一樣的送給我寶貝就是了,另外呢,本大爺要找的這個酒店,除了油膩的,也能做清淡的,總之我寶貝愛吃啥樣的就能做出啥樣的出來。最後,老子最後警告你一次,別老他娘的怼老子,老子怒了有你好受的。本大爺不給你苦頭吃是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希望你他娘的好自為之。”
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的。俞臨心說,莫少的氣勢終于他娘的回來了。莫少一天不拽的二五八萬的,一天不用特有的莫式沙啞的嗓音問候你媽幾次,他們這些給莫少打下手的還真不習慣呢。
他熱愛莫少這種總攻氣質的同時,十分心疼他的唐年止。在心疼唐年止的同時,又非常相信唐年止肯定能讓愛耍脾氣的莫少吃癟。這不。
“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助理,但是岑令秋先生非常的溫柔善良,一直把我當成他的家人對待。以我對岑令秋先生這兩年的了解,如果你敢動我,先生就算本來喜歡你,也會恨你的,更別提他現在有多麽膈應你了。”
莫讀酌恨不得現在就一拳頭把他揍得七竅生煙,但是一想到他的寶貝會因為這人跟他翻臉,他就只好捏捏拳頭來發洩怒氣。
“現在先生正在生病,我覺得就算酒店裏的再清淡,到底也比不上自己做的。先生的晚飯就由我來負責吧,至于你們倆,叫酒店也好外賣也好,請自便。”
莫讀酌本來想跟這個小助理鬥到底,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老婆的身體最重要,更何況俞臨那家夥說:“老大,讓唐年止做吧,我正好想嘗嘗他的手藝如何呢。”
莫讀酌回他:“你這小子,有了老婆就胳膊肘往外拐呢?小心本大爺哪天炒了你。”
但最後還是讓唐年止熬了清淡的菜粥,當然俞臨也如願以償地揩了一碗過來。
“啊好吃好吃,真是人間美味呢。”
“你那是沒嘗過你嫂子的廚藝,那才叫真他娘的精妙絕倫!”
莫讀酌喂岑令秋喝完粥後,一臉滿足惬意地斜靠在窗邊,一會撫弄岑令秋的頭發,一會又摸摸岑令秋的手背,心疼慚愧他好看的手上因為自己而多了個針眼。
“莫讀酌,我能去樓下練會鋼琴嗎?”岑令秋把臉撇向他,他今天幾乎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百無聊賴,作為一個鋼琴家,一天沒碰鋼琴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他漂亮的眼珠怏怏地盯着莫讀酌的側臉,希望能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不行。”莫讀酌附上身撩起額發貼了一會他的額頭,“你還有點兒低燒,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讓你彈鋼琴。讓你彈個夠。”
“那我能去洗個澡嗎?”
“當然可以,我跟你一起洗吧。”他勾起嘴角笑了笑,喑啞的聲音裏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莫讀酌,我不認為發低燒的人沒有自己洗澡的能力。”
莫讀酌垂頭沉思了很久,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好吧,那你泡個澡,別洗淋浴了。我去幫你放水。”
錯失了這麽一個觀賞的好的機會,莫讀酌的良心感到十分的痛苦。他徘徊在絕望的邊緣,就在他實在忍不住準備裝作“放心不下你”的樣子打開門就看那麽一眼,他發現岑令秋把門給反鎖了,很好。
後來他安慰自己,就算不能看到美人沐浴圖,也能看到美人出浴圖,于是他一直站在門外,半步都沒有離開。
皇天不負有心人,半小時後門從裏面打開,岑令秋穿了件和風的深藍色浴衣(浴衣:日本人夏季穿着的和服),把他的眼眸襯得更加清澈更加迷人,把他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甚至近乎透明。他的臉頰上還帶着被蒸汽熏出來的緋紅,黑色的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耳側,柔弱又風情萬種。
作為回應,莫讀酌在心理上流了鼻血,生理上石更了。
“喲,寶貝兒,這浴衣是你從日本帶回來的嗎?還蠻好看的嘛。下次咱倆買套情侶的,你看怎麽樣?”
“……莫少如果喜歡那就買吧。”
“怎麽不吹頭發呢?着涼了怎麽辦?吹風機在哪?我來幫你吹吧。”
岑令秋有些受不了莫讀酌過于炙熱的目光,把臉撇過去不看他,“不用麻煩你了,讓頭發自己幹吧。”
“不行。你還在生着病呢。”還假以借口,“寶兒,你頭發這麽長,當然幹的慢,像老子這短發根本不用吹風機,風一吹就幹了。你可不行,而且你還生着病,必須吹幹,不然晚上頭會痛的。難不成……你是故意想讓本大爺幫你按摩?”
如果能吃到老婆的豆腐,臉皮又算什麽呢?可以吃嗎?
這人是以自己生病為借口,在義正言辭地吃着自己豆腐呢。岑令秋告誡自己,但是又無法敬酒不吃吃罰酒,只好坐在沙發上,把自己的頭發交給莫讀酌。
“……那麻煩莫少幫我吹幹吧。”
得到了岑令秋的允許,莫讀酌當然更加肆意妄為起來,他一會摸摸他老婆的耳朵,一會蹭蹭他的脖子,一會撓撓他的背。為了将豆腐吃得酣暢淋漓,這個頭發莫少吹了将近半小時,這半小時對岑令秋來講無比漫長。
這還不算特別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吹完頭發莫讀酌把他抱上床,然後賴着不走要和他一起睡。
“莫讀酌,我還發着燒,很不舒服,今晚就讓我一個人好好睡一覺吧。”
“不行。”他收斂了表情,目光暗沉地緊緊鎖住岑令秋的臉,“本大爺想要和你睡。”
“但是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睡……我需要休息,需要充足的睡眠……”
莫讀酌直接打斷了他接下去的辯詞:“今天下午你睡了那麽久,晚上再睡得好就睡眠過剩了。”他低下頭去親昵地蹭他的側臉,“就算你真能睡,那麽明天白天再讓你睡也不遲,你看怎麽樣?”
嘴上禮貌地征求着岑令秋的意見,可實際上卻不容拒絕地開始吻他,堵住他的嘴,粗魯地用舌頭填滿,讓他如法發出聲音,無法說出不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引人遐想的悶哼。
岑令秋的掙紮讓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他右手握住岑令秋的兩只手腕固定在頭上方,左手往下探去解開了岑令秋浴衣的角帶(角帶:浴衣上系在腰間的寬腰帶。)。
“不愧是日本的衣服,真是方便做事呢。”他伏在他耳邊聲音低低地調笑,左手繼而深入握住了岑令秋的灼熱。
“嗯……”岑令秋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之後又複加無法言語的羞恥,“莫讀酌你放開我!”
“啊……這麽敏感啊?寶貝兒你不會平時都不打手炮的吧?”他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挑釁和興奮。因為岑令秋過于色氣的反應,他不禁想要讓他的寶貝更爽。他從兜裏掏出手铐,将岑令秋的一只手拷在床頭,轉而低下頭含住了。
“啊……”岑令秋看到莫讀酌低頭動作時,心裏生出十分不好的預感,可惜他伸出那只沒被铐住的手去阻止莫讀酌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向來禁欲的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所以在快感襲來的那一瞬間,他毫無招架之力又不知所措,甚至暫時忘記了掙紮,忘記了一切,連喉嚨裏發出如此誘人的□□都被他麻痹地接受了。
莫讀酌一邊繼續,一邊欣賞着岑令秋的迷醉無法自拔。他深深地仰起頭,毫無備戒的露出脖頸優美又孱弱的曲線。眼睛緊閉,以至于眼窩格外的深陷。從莫讀酌這個角度,還能看到他完全仰起的下巴。
因為太過強烈的快感,岑令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痙攣,穿過莫讀酌的頭發緊緊攥住,似乎是在催促莫讀酌快一點,更快一點。
“怎麽樣?本大爺技術不錯吧?老子可是第一次幫人咬呢……他娘的,老子居然無師自通啊……”
“啊……味道還不錯嘛。你要嘗嘗嗎?”
岑令秋暫時還處于靈魂顫栗的虛脫狀态,莫讀酌去親他時他沒有及時清醒。直至莫讀酌将沾滿白濁的舌頭探入他微張的口中時,岑令秋像是觸電般将莫讀酌用力推開,剛剛屈服于高潮而淫/亂的表現只能讓他現在被屈辱所埋沒,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面對莫讀酌。
“你到底什麽時候走?你要留在我這裏折磨我到什麽時候?這樣羞辱我,折磨我,讓我沒有自尊,沒有自由,你很滿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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