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需要你情我願
岑令秋緊咬着嘴唇竭力向後仰頭,露出一段線條優美又修長的脖頸,特別的光滑白皙。
他看得心裏癢癢,俯上身啃咬岑令秋嫩滑的脖頸,仿佛一只暗夜中的吸血鬼一般。
這般溫柔又慢節奏的歡愛雖不似快速的激烈,但在岑令秋漸漸适應後,不但沒有了之前的疼痛,他甚至還覺得這樣緩慢又徹底的細細碾磨似乎有點難以忍受。
就像是本來并不癢的地方,如果特意地去搔,可能也會生出一些癢意。
岑令秋纖細而修長的食指深深陷入雪白的床單,而後慢慢絞緊。
莫讀酌立即就抓起他的右手一根一根熱烈的親吻。岑令秋因經常彈鋼琴所以手指格外敏感,對于這樣細膩的濕吻簡直受不了,沒親幾下就傳來了細微的喘息。
只見岑令秋驀地睜開雙眼,渾身都漫過一陣劇烈的顫栗。
“莫讀酌……不要這樣……”或許是終于忍無可忍,他一邊咬住自己的手指一邊斷斷續續道。
“不要怎樣?”莫讀酌低沉地喘着氣,用喑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岑令秋耳邊誘惑。
岑令秋被快感轟炸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只覺得這男人的聲音十分悅耳,仿佛是給他下了勾魂的魔咒一般。
恍惚中他又覺得鼻尖嗅到的伏在肩頭的男人的味道,雖然夾雜了些許汗味,但是說不出的好聞,說不出的讓人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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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秋,你要記住,在我眼裏,你跟神是別無二致的存在,所以即使是你的汗液,也勝過瓊脂玉露,勝過這世上一切的甘甜。”
由于剛才的情/事太過于消耗體力,岑令秋又屬于承受的那一方,此時他近乎癱瘓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聽得有點粗重的呼吸聲。
“這麽累啊?”莫讀酌看他這麽累,本來真心實意得想讓他歇會兒,但是看到他這副在自己身下折服的模樣,又不由得滿心歡喜。
他輕手輕腳地俯身靠上去,将他兜在懷裏,将他垂落在雪白床單上的長發一絲絲繞于指間随意玩弄。岑令秋的頭發柔順又光滑,長度約莫到脖頸那裏,平鋪着的時候泛起光澤,仿佛一匹名貴的綢緞。
玩了一會又覺得有些淩亂,便幫岑令秋整理,怕拉扯到他的頭發會痛,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
莫讀酌将遮住他臉頰的黑發理順後輕輕別在耳後。從他這個角度看,岑令秋露出了四分之三的臉,顯得臉頰尤其的瘦,眼窩都倦怠地深陷進去。
他擡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是這幾天玩的太累了嗎?”
岑令秋并不回應他,好像已經進入了淺眠。
他幹脆又湊的更近了些,筆尖與筆尖之間只兩三寸的距離。在這樣近的距離,他能夠感受到岑令秋有些香氣的呼吸噴薄在他的上嘴唇,怪癢的,卻又很惬意。
他安靜的觀察着岑令秋睡着時的神态,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輪廓,因他眉宇之間顯出疲憊的神情,臉色又蒼白到近乎透明,讓莫讀酌感覺岑令秋此刻就像是一只雙翅殘破的蝶,有着驚心動魄的生命流逝的美感。
不知道看了多久,岑令秋睜開了雙眼,他直接對上了他的視線,看進了仿若兩顆玻璃球的眼珠中,那讓人安心的純黑眼眸十分清透,平靜,看不到一絲雜質,又似乎有深情在湧動,仿佛岑令秋是在看一個熱戀的人。
莫讀酌無法将視線移開,他只覺得對視中有花火在燃燒,細微的快感如電流般蹿上脊柱傳遍全身,等他從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中回過神時,他發現他又石更了。
岑令秋這麽累,理應是不該再來第二次了。可是今晚他心裏防線很弱,放着這麽好的機會不把握,有着這麽好的時光不放縱,那就不是京城莫少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沒酒……那明朝再說吧,暫時先不考慮這些,及時行樂比較重要。
莫讀酌說幹就幹,提起岑令秋雙手手腕就把他背對自己摁在床屏上。
“……你想幹什麽!”
岑令秋奮力掙紮,但是這個被禁锢在床屏上半跪的姿勢讓他很難掙脫束縛。
“乖寶貝兒,我們再來一次。”莫讀酌輕柔地濕吻他敏感的後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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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讀酌最喜歡岑令秋毫無防備、任人擺布地躺在床上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傷的銀毛小狐貍,格外的惹人憐愛。
他将他圈在懷裏,伏在他身上親昵地蹭着他的臉,盡管岑令秋已經累得連眼皮都不高興擡起,他還是愛不釋手。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因為收到消息而亮了一下,莫讀酌這才注意到時間有點晚了,弄得這麽久,岑令秋是該累壞了,趕緊給他清理幹淨就讓他睡吧。
他将岑令秋公主抱到淋浴間,滿意地看着他身上的點點愛痕而打開了花灑。
莫讀酌正要用手指清洗,手腕卻被岑令秋握住制止。
“……我自己來吧。”他半側着臉,垂着眼,單薄的側臉盡顯疲憊之色。
“這種事情,怎麽能讓你自己動手呢?”話還沒說完,靈活的指尖已經開始動作。
“嗯哼……”
“乖,老公來,你扶着牆,小心摔了,我會心疼的。”
說着将空閑的手扶住岑令秋保持平衡。
清理的過程免不了磕磕碰碰,岑令秋發出很細微的□□,可還是被莫讀酌捕捉到了,腦中一遍遍回放着方才的低聲呢喃,手上又繼續着動作,這讓他很快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感覺。
莫讀酌的第一反應是覺得自己真的很禽獸。已經來了兩遍了,岑令秋又累得只想睡覺,不能再繼續了。克制一下吧。
他閉上眼,盡量不去思情想色,一心一意地做清理,可膨脹只有增無減。
好難受啊,媳婦那香香軟軟的軀體在眼前晃來晃去,淋上了水珠的白皙光滑的皮膚就觸手可及,只要是個男人就肯定會受不了啊,就算已經來了兩次了,再有反應也是無可厚非的。
他不斷地為自己找借口,可實在是硬的難受了,只好将水溫調到最冷,希望冷水能澆熄他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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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清理完後莫讀酌終于沒抓着他再來一遍,要是真再來一遍,那他是真的要崩潰了。
岑令秋全身脫力地躺進被窩時已是深夜一點。讓他這麽晚睡的那個家夥還渾然不覺他對他的厭惡,非要将他摟到懷裏睡。他沒力氣也懶得掙紮,就讓他摟在一塊兒了。
莫讀酌湊到他耳邊,聲音慵懶又滿足:“寶貝兒,以後都一夜三次好不好?”
“……你要是再敢一夜三次……我讓你三十夜一次。”
莫讀酌不禁有些委屈,按照劇本來不應該是說三夜一次嗎?
隔天岑令秋剛醒時就看到了莫讀酌那張滿溢着笑容的臉,他還睡眼惺忪,沒有想起昨晚的事,剛想翻個身然後對着他也微笑一下,他就瞬間僵住,再也動彈不得。
他仿佛就像被人打了整整一晚上,四肢百骸都浸着痛意,昨晚……
“寶貝兒,你是餓了嗎?吃早飯吧。”
“莫讀酌。”
莫讀酌立刻笑眯眯地貼了上去:“嗯怎麽了?老婆大人有什麽吩咐嗎?”
“……我痛……”
“哪裏痛?”
“全身都痛。”
“那本大爺幫你做個全身按摩吧。”
莫讀酌本思索着又可以趁此機會吃岑令秋不少豆腐,結果手指搭上去稍一用力,岑令秋就疼得皺着眉叫出聲來。如果繼續,雖有豆腐可吃,但莫少實在不忍夫人受皮肉之苦,所以自覺地住了手。
“對不起寶貝兒,都怪本大爺。做完按摩以後确實會舒服點,但看你這麽痛苦,還是等你緩一緩,明天再幫你按摩吧。現在先把早飯吃了。”
岑令秋微微偏過頭,拒絕他喂到嘴邊的奶油面包,莫讀酌哄了幾聲,見岑令秋依舊是拒絕的姿态,莫讀酌也不洩氣,撕咬下一塊面包湊到岑令秋面前嘴對嘴喂過去。
岑令秋只得投降:“我吃……你不要這樣。”
他吃東西本就斯文,再加上此時沒胃口、身體疼痛又心情不好,吃得更是尤其的慢,像一只高貴傲慢的貓一般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然而莫讀酌卻沒有絲毫不耐煩,心裏反而歡喜得很。
他特別喜歡岑令秋細嚼慢咽的樣子,他深深迷戀他那幅優雅高貴又清高自持的模樣。
大半塊奶油面包和半杯牛奶下肚以後,岑令秋深覺疲累,閉上眼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足再次清醒時已是晚餐時分,考慮到岑令秋的身體狀況,莫讀酌已經提前點了外賣。
他将他攙扶到餐桌旁坐好,又将西餐都擺放至桌上,将刀叉遞到他手邊。
岑令秋沒有接,只是斜撐着張氣色不太好的臉,目不轉睛地盯着莫讀酌看。
莫讀酌就這樣望進了一雙純黑的眼眸,眸中的神采十分傳神,熠熠生輝,如同山頂的皚皚白雪在春日中漸漸消融一般的溫柔。
他意外地楞了一下,或許并沒有想到岑令秋居然會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當然臉皮堪比城牆的莫少并沒有意外太久,他對着岑令秋勾起嘴角淺淺一笑:“怎麽?你這樣看着本大爺,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捂臉】省略的三千多字,請各位小仙女們加群好不好?
我實在無能為力在這裏開車,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