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迫害妄想症

沈茉莉愣了下,伸手探上靳雨詩的額頭,神情擔憂:“你這孩子,是不是得找醫生來檢查下腦袋?那麽嚴重的車禍,可別把腦袋給撞出個好歹來。”

子宮已經沒了,如果腦袋再出了問題,那她這個當媽的就真的不活了!

也難怪沈茉莉會有這樣的擔憂,靳雨詩和寧晴這對表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真的是要比親姐妹還要好,在她看來靳雨詩一定是腦袋不清楚了,所以才會咒罵錯人。

“媽!”

靳雨詩打掉她的手:“我腦子清醒的很沒有問題!我罵的就是寧晴那個賤人,是她開車撞的我,是她殺了我的孩子,害我成這副樣子!”

靳雨詩雙眼通紅,五官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扭曲,如果寧晴在眼前,她肯定會撲上去撕咬下她身上的一塊血肉來。

但她的話卻讓沈茉莉深陷進極端的震驚和懷疑中,難以置信的搖頭:“不可能,怎麽會是晴晴?你……你一定是弄錯了!”

寧晴可是她從小看着長大的,對她的好絲毫不遜于自己女兒,更何況她和靳雨詩的感情那麽好,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因為我嫁給了炎彬,因為我們都懷了他的孩子!”

即便如此,沈茉莉還是不相信寧晴那麽柔弱膽小的孩子,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媽,你不相信我?”看到沈茉莉臉上懷疑的神情,靳雨詩心中被強烈的悲傷籠罩着。

沈茉莉立刻收起自己的情緒,柔聲安撫她:“你是媽的女兒,媽怎麽會不相信你呢?只是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醫生交待了要好好休息靜養。”

所以說還是不肯相信她,覺得自己是因為周炎彬而記恨寧晴,是在借這件事情來攻擊寧晴。

靳雨詩失望的落淚:“你是我媽,竟然寧可相信寧晴也不信我?”

周炎彬推門而入的時候,靳雨詩正哭得梨花帶雨,那樣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是讓他心中一動,所以就連對她的态度也溫柔了幾分,帶了些許不自覺的柔情。

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別哭了,醫生說你現在情緒不能激動,這樣會傷了自己身體的。”

Advertisement

看到他靳雨詩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拉住他的手,迫切的尋求認可:“炎彬,當時撞我的人你肯定也看到了,你快告訴媽,就是寧晴開車撞的我,就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

靳雨詩現在的情緒處在失控的階段,所以沈茉莉對她的話持懷疑态度,可如果周炎彬也說出寧晴名字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母女二人都将目光落在周炎彬的臉上,都期盼着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周炎彬溫柔的安撫靳雨詩:“你先好好休息,肇事司機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相信我,我一定會抓到兇手為你和孩子讨回一個公道的。”

所以說他否認了兇手就是寧晴!

沈茉莉因此而松了一口氣,靳雨詩卻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不相信周炎彬會沒有看到寧晴,那結論只有一個,就是他故意維護寧晴!

周炎彬的确是看到了是寧晴開的車,也确實是維護了她,但現在他能怎麽辦?

靳雨詩的孩子已經沒了,以後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他總不能連寧晴肚子裏的孩子也舍棄掉。

其實靳雨詩在手術室的時候,寧晴就已經來找過他了。

“炎彬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可我這麽失控,對雨詩做出這種事情全都是因為太愛你啊!”

寧晴泣不成聲,悲傷的不能自已:“她是我的表妹,明知道我有多愛你,卻還是從我身邊把你搶走,失去你,我和孩子以後該怎麽辦?”

寧晴拉着他的手,撫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炎彬哥,這裏有我們的孩子,我和孩子都不能失去你呀!”

就像寧晴所說的,一開始做錯事的人是靳雨詩,她明明知道他和寧晴之間的關系,卻還是和他發生了關系,有了他的孩子,從寧晴身邊将他搶走,是她對不起寧晴在先。

更何況,寧晴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太過愛他,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會沖動之下做了錯事,如今她已經知錯了,還要怎麽樣?

丈夫對寧晴百般維護,母親對寧晴深信不疑,這一切都讓靳雨詩抓狂,像瘋了一樣撕扯着自己的頭發失聲大叫。

最後還是醫生為她輸了一劑鎮定劑才讓她安靜的睡過去。

“醫生,我女兒這是怎麽了?”看女兒這樣,沈茉莉不由的擔心。

醫生無奈的搖頭嘆息:“靳小姐是受的太大的打擊,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所以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出現……就是人們常說的被迫害妄想症。”

也就是說女兒心理和精神都不正常了?

沈茉莉擔憂的問道:“那現在該怎麽辦?”

“身體上的傷痛我能治愈,但精神上的……”

醫生愛莫能助的聳聳肩:“至于她精神和心理上的創傷,只能等她養好身體,再去找心理醫生了。”

醫生的話讓沈茉莉更加确定,靳雨詩就是因為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會遷怒于寧晴。

所謂寧晴開車撞了她的這個說詞,根本就不可信。

送醫生離開的時候,周炎彬将一張銀行卡塞進了對方白大褂的口袋裏,意味深長的對她笑了笑:“李醫生,謝謝你!”

待周炎彬離開後,李醫生轉變方向去了淩燕城的辦公室。

“淩少。”

看到辦公室裏的另一個人,李醫生同樣恭敬的問候:“靳少。”

随即就将周炎彬塞給她的銀行卡拿了出來:“這是周炎彬給我的。”

銀行卡背面還體貼的寫了銀行卡的密碼。

淩燕城慣性的推了下鏡框:“既然是給你的那就拿着吧,不必跟他客氣。”

李醫生也沒有再推辭,如實的說明了情況:“我已經按周炎彬交待的,跟病人家屬說了,病人因為受了重創,所以心理和精神出現了問題。”

淩燕城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

等李醫生離開後,淩燕城問靳夜寒:“讓你那堂妹說的話沒人相信,把寧晴給摘了個幹淨,絕不可能是突然發了善心或者被她的癡戀給感動了吧?”

當他把周炎彬找李醫生的意途通知靳夜寒之後,這個男人只回了四個字——

将計就計。

靳夜寒輕撣了下褲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得給言言鋪好路。”

寧言想讓寧晴和靳雨詩反目狗咬狗,這無疑就是一個最佳的機會。

淩燕城咋舌:“你這個妻奴也真的是夠了,難怪卓炎現在都懶得理你。”

他都不想理眼前這個随時都在秀恩愛,唯老婆是從的妻奴的怎麽辦?

靳夜寒卻絲毫不覺得丢臉,反而傲嬌的揚起下巴:“有本事你們也妻奴一個給我看看?”

淩燕城:“……”

最後幹脆打開辦公室的門直接趕人:“滾!”

再這樣被刺激下去,他也得跟齊卓炎一樣,恨不得跟他絕交。

靳夜寒徑自起身揚長而去,走之前還不忘再刺激下淩燕城:“也是時候該去接老婆下班了。”

淩燕城雙眸微眯,修長白淨的手指輕推了下金絲鏡框,從白大褂衣兜裏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是我,去給我查查,她現在住哪裏。”

不知道手機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麽,淩燕城輕笑一聲:“沒什麽,就是被個臭男人給刺激到了,突然覺得結婚似乎也不錯。”

靳雨詩發現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沒有人會相信,在經過了歇斯底裏的抗争後,最終放棄了,用沉默消極的抵抗。

既然沒有人相信她,那她就養好自己的身體,自己去找寧晴算賬,為自己和孩子讨回公道!

在靳雨詩養身體的時候,《鸾凰》的拍攝已經進入最後的收尾階段,不管是寧言還是跟文思琪對戲的男主角簡雲烈,都堅信她能任借這部劇一炮而紅。

寧言是對自己的劇本還有鄭雲學有信心,而簡雲烈是對文思琪的演技有信心。

《鸾凰》中女主角鸾凰的父母鸾夜和楚裳的幾場戲,雖然只是做為回憶存在,但因為寧言對這兩個人物極為喜歡,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演員,就一直這樣拖着。

但眼看就要殺青了,不能再拖下去,可是來客串的演員,不要說寧言不滿意了,就連鄭雲學也連連搖頭。

按鄭雲學的話來說,楚裳是天山聖門之後,自幼生長于天山,自然有着天山雪蓮般幹淨高冷的氣質,但又因承師訓而有着心懷天下的濟世心胸,這樣出衆的女子,容貌才情以及武功都是做為世俗間高不可攀的傳說存在,他絕不可能随便找一個人來演。

還有鸾夜,雖然溫潤儒雅,卻是令天下人信服令敵人膽寒的上将軍,文韬武略無人能及,卻又才華出衆,是人人仰望的戰神。

這樣的男人,下了戰場卻常一襲飄逸白衣,超凡出塵如谪仙般,令天下女子只敢遠觀,生怕周身俗氣亵渎了他。

這樣的男人,鄭雲學也不敢亵渎,面試了許多演員,也沒能選到一個讓他滿意的鸾夜。

也不是鄭雲學吹毛求疵,而是這兩個人物在原小說中極受讀者喜愛,更何況《鸾凰》是自己的第一部正式作品,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留下遺憾。

演員找不到,所有人都只能跟着幹着急,寧言差點都要放棄自己的堅持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鄭雲學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興奮的雙眼放光:“找到了!找到了!”

正埋頭吃盒飯的寧言擡起頭,含糊不清的問他:“什麽找到了?”

對鄭雲學這一驚一乍的性子,簡雲烈已經見怪不怪了。

伸手捊了下遮擋在眼前的長劉海:“有什麽事兒歇歇再說,瞧你那樣子,跟發現了金礦似的。”

鄭雲學無視他的調侃,依然興奮:“鸾夜的演員找到了!”

“這麽快?”寧言和簡雲烈異口同聲的問道。

能讓鄭雲學這麽滿意,寧言相信對方一定是個出衆的演員。

她相信鄭雲學的眼光,所以倒是絲毫都不懷疑。

但很快,鄭雲學臉上的驚喜興奮盡數斂去,再次愁雲密布:“鸾夜找到了,可這楚裳上哪兒找去?”

簡雲烈穿着古裝,做什麽都不方便,起身打算先脫掉身上厚重古裝的時候,随口說了句:“言言,要我說就別找什麽演員了,不如你自己把這幾場戲拍了得了!”

“我哪兒行?”寧言當即否決。

別說她怵鏡頭,從來沒想過要出現在鏡頭前,就算有,讓她演天下第一美女兼俠女才女,她哪來那個臉?

但簡雲烈的話卻讓鄭雲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寧言發呆,越看他的眼神越亮,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啪!”

他突然用力的拍手把簡雲烈和寧言吓了一大跳,兩人同時扭頭看向他。

鄭雲學指着寧言,再次興奮的大叫:“就你了!就你了!”

兩人都被他這反常的舉動給弄得一頭霧水,面面相觑後同時問鄭雲學:“你這是怎麽了?”

鄭雲學指着寧言,拍案決定:“楚裳就你了!”

寧言長得美豔是不争的事實,而且她自帶一種清冷疏離的氣質,眉宇間更是隐隐透出一股俠氣,這可不就是楚裳的最佳人選嗎?

鄭雲學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跟她相處了這麽幾個月,他怎麽就沒發現呢?還大費周張的四處去找演員,他這不是傻嗎?

寧言被他這個決定給驚的瞪大眼睛,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簡雲烈撫着光潔的下巴,上下打量寧言後,點頭附和:“我看行!”

他的小師妹,這要換成在古代,那也是名動天下的美女好嗎?

不等寧言回過神來,兩個人再加上走過來聽說了始末的文思琪,三個人架着她去了化妝間,像押犯人一樣讓人給她換了衣服,然後摁住化妝。

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楚裳出現在衆人面前。

寧言剛一出現,剛才還嘈雜的環境瞬間變得雅雀無聲,每個人都被她美豔的容貌給驚豔到窒息。

從來都知道寧言漂亮,可是她每次出現在劇組都是很随性的穿一身休閑服,有時候甚至是蓬頭垢面的邋遢,所以讓她的美大打了許多折扣,反而更接地氣。

可是今天換上戲服,加上發型和精致妝容的映襯,寧言簡直就像是從書中走出來的,那個名動天下的第一美女,一時間竟然全都看呆了。

“我就說楚裳非你莫屬!”

早就習慣了她美麗的簡雲烈是難得保有理智的人,可還是被這樣的裝扮給狠狠驚豔到了。

被所有人看的,寧言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難得扭捏怯懦的問他:“我是不是很奇怪?”

鄭雲學推開衆人過來,毫不掩飾眼底的驚豔和震驚:“沒錯了,你就是我要找的楚裳!”

寧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鄭導,麻煩你再認真找找好嗎?我真的不行啊!”

她上輩子加這輩子,都從來沒有想過要出現在鏡頭中,更何況她有人際交往恐懼證,只要人一多起來,她就會渾身不自在,被人關注更是手腳不知道該怎麽安放了。

寧言正準備摘掉頭上的發飾,身後傳來愉悅的男聲:“我說寧制片,你這樣拖延時間浪費投資商的錢可不好。”

熟悉的聲音讓寧言霍然轉身,果然看到顧墨嘯含笑緩步向她走過來。

顧墨嘯的出現引得現場所有女性眼冒桃花,可是他視若無睹,由始致終目光都聚焦在寧言身上。

“他怎麽會在這裏?”寧言扭頭質問簡雲烈。

簡雲烈聳聳肩:“我怎麽知道?”

鄭雲學立刻過來介紹:“寧言,他就是我找到的鸾夜。”

轟!

寧言只覺得五雷轟頂,震驚的再次看向顧墨嘯,這才發現他的裝扮。

怎麽可能是他?!

要命的是還要讓自己跟他演一對有情人,這不是瘋了嗎?

寧言更加強烈的拒絕:“不行,我絕對不會演的!”

今天見到這個投資人,鄭雲學當即眼前一亮,自然就将他和鸾夜給聯系到一起了。

猶豫過後,大着膽子向小心詢問能不能客串幾場戲,沒想到對方倒是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可誰想到寧言會這麽排斥呢?

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就聽顧墨嘯笑着道:“寧制片如果再延遲拍攝,後期的投資我可不保證能如期到賬。”

威脅,這就是紅果果的無恥威脅!

簡雲烈拉了下寧言的衣袖,小聲勸她:“算了,不過就是幾場戲而已,你就當是跟只狗對戲了,誰讓咱們還需要他的錢呢?”

寧言這才想起鄭雲學剛的的介紹,說這個臭不要臉的小人是投資人。

所以也就是說,他是king集團的掌舵人?

這個臭小子,究竟暗中隐藏了多少身份?

顧墨嘯笑着打趣:“看來大哥的家教是相當嚴格啊,讓大嫂跟人演出戲都要瞻前顧後的。”

怎麽一轉眼就成大嫂了?鄭雲學一臉懵B。

寧言雙手叉腰:“臭小子,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嫂?長嫂如母,你跟你媽演情侶夫妻,也不怕因為亂.倫被天打雷劈!”

噗!

簡雲烈差點一口水噴死她!

就是拍場戲而已,這連媽都當上了不說,怎麽還扯亂.倫上去了?

顧墨嘯最讨厭的就是聽她說“長嫂如母”這四個字,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她是靳夜寒妻子這件事情。

知道她在選鸾夜和楚裳的演員,他這才故意出現在鄭雲學面前,而且盡可能的收斂起自己的戾氣,表現出書中鸾夜的模樣,果然打動了鄭雲學。

而他也堅信,以鄭雲學的要求,寧言最終會成為楚裳的不二人選。

現實中不能立刻将她帶回自己身邊,還不允許他在戲裏過把瘾了?

更何況還能刺激到靳夜寒,簡直就是一箭雙雕的好事。

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前攻盡棄的。

但寧言态度極為堅決,冷嗤道:“你別給我來激将這一套,我告訴你,我對演戲沒興趣,對跟你演戲更沒興趣。”

他消失一段時間,每次出現都會帶給她驚吓,再加上他和靳夜寒之間的關系,寧言無論如何都覺得還是躲遠點為上策。

“既然這樣的話,大嫂的這部劇恐怕離播出只能是遙遙無期了。”

他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讓寧言心中警鈴大作,眯眼問他:“你什麽意思?”

顧墨嘯笑得足以颠倒衆生:“忘了告訴大嫂,《鸾凰》的後期制作,你們找的也是king集團下的公司,歸我管。”

寧言怒火直飚了上來:“你威脅我?”

《鸾凰》的投資是他,簽的後期制作還是他,她怎麽也不相信這是巧合。

這個臭男人,背着她做這麽多事情,究竟想幹什麽?

簡雲烈也意識到了他的別有用心,下意識的将寧言護在身後,冷聲質問:“你究竟想幹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借大嫂的戲過過戲瘾。”

知道簡雲烈和寧言之間的關系,也清楚她對簡雲烈重視,所以顧墨嘯對他保持着應有的尊重。

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讓鄭雲學緊張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甚至是有些後悔找了顧墨嘯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寧言推開簡雲烈,擠出一抹笑容:“好,我就陪你這小叔子過過戲瘾。”

誰讓人家現在手裏握着主動權呢?

她倒是無所謂,最壞不過就是這部劇無法播出呗,可是她不能讓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費,尤其是《鸾凰》被他們寄予了太多的希望,也投入了所有的熱情和專注精力。

無論是鄭雲學還是文思琪,這部劇對他們來說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第一場戲是鸾夜與楚裳初次相遇打鬥的場景。

寧言本來就是習武的,經武指指導後,便将所有的動作都熟記于心,一套劍法如行雲流水,連武指都啧啧稱奇。

只是沒想到顧墨嘯也不遑多讓,尤其他身姿高大修長,武劍的動作看起來更為舒展偵優雅。

兩人棋逢對手,漫天飛雪中的戲戰二人都是渾然忘我,久未動手的寧言更是酣暢淋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飛雪中兩個白色的身影吸引,誰也沒有注意到,遠處的一個男人,在看到這一幕後頓住了腳步。

清硯 說:

國慶長假大家都出游了吧,作者也出游了,不過一定不會斷更的!

祝大家長假玩的愉快!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