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成了植物人

聞言,老夫人神情一亮,立刻抓住機會囑咐她:“這事兒你可不能忘了!”

誰還沒個少女心呢?

再說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可就是出現熒幕上,這樣和那些老姐妹們再聚會的時候,她也有了更加讓人羨慕的資本呀!

“好,一定!”

寧言笑着道:“而且我和表哥說好了,下部戲由他來拍。”

一說起靳夜祈,老夫人的好心情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心疼了。

“你說說你二叔二嬸都是什麽人,寧可信任一個外人,也不信任自己的親生兒子!”

想到靳紹平對靳夜祈的冷漠,老夫人心都跟着涼了。

原本她心中還是有些猶豫的,可現在看來,還是老頭子說的對,這個老二啊,靳家是留不得了!

“夜祈那孩子從小就善良,怎麽就攤上這麽一對父母了呢?”

想到靳夜祈從小就有拍電影想導演的夢想,但卻一次次的被靳紹平輕視甚至給扼殺,真不知道這樣的父親還要他做什麽。

還有那個周炎彬,先是對自己的孫女下手,然後又要對心愛的孫子痛下殺手,不讓他活受罪,真當他們靳家沒人了是嗎?

老夫人握住寧言的手:“難為你年紀輕輕的,就得跟着夜寒面對這麽多的事情,還要為夜祈和雨詩操心。”

雖說老夫人極為不待見靳雨詩那個孫女,可那也是自己的孫女呀!

沒想到那丫頭一次次的對寧言沒有禮貌還惡語相向,但寧言還能為她考慮,老夫人越想心裏越暖,也是由衷的佩服自家的老頭子。

想當初,她和老二兩口子一樣,看中的可是更為乖巧溫柔的寧晴,是寧老爺子堅持,寧靳兩家聯姻只能是大孫女,而自家老頭子也是看中了寧言,說她有大将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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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還是閱人無數的老頭子識人眼光更是毒辣。

如果聽了她的話,娶了寧晴回來,那還不得鬧個家宅永無寧日嗎?想想都覺得後怕。

寧言柔聲安慰老夫人:“奶奶放心吧,這些事情我和夜寒都會處理好的,二老就不必擔心了。”

其實她現在也是後怕,如果齊卓炎那天沒有去會所,或者沒有碰到周炎彬,那後果會是什麽?

周炎彬,竟然一再的傷害算計她在乎的人,那就不能怪她辣手無情了!

手術室外,淩燕城出來摘掉口罩,神态中明顯帶着疲憊。

“怎麽樣?”

沈茉莉當即沖了上去詢問:“夜祈他怎麽樣了?”

周炎彬緊張的雙手緊握,明明交待他們要處理幹淨的,誰會想到竟然讓靳夜祈活着!

尤其淩燕城的醫術他是早有耳聞的,他手自給靳夜祈做手術,那結果還真是不好說。

如果靳夜祈醒來了,靳家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他做的再幹淨,遲早也會查到他頭上的。

就在周炎彬考慮要不要離開出國的時候,聽到了淩燕城的一聲嘆息,随即看到他無奈的搖搖頭。

這是什麽意思?

周炎彬心中又升起了希望。

老爺子沉聲說道:“燕城,我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情況究竟怎麽樣你就說吧,我們都能承受得住。”

聽了老爺子的話,淩燕城回道:“雖然手術很成功,性命是保住了,但夜祈是傷到了頭部,想要醒過來恐怕……恐怕機會微乎其微。”

靳紹平蹙眉,一臉的沉重:“微乎其微是什麽意思?”

“就是植物人。”

沈茉莉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了一樣,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中,她的兒子竟然變成了植物人!

就連靳紹平也沒有想到,靳夜祈才剛回國沒多久,竟然就會變成了這樣!

就算他對這個兒子再失望,那也是他唯一的兒子!

老爺子冷靜的問淩燕城:“要怎麽樣才能讓夜祈醒過來?”

他的話讓靳紹平夫婦全都看向了淩燕城,眼中燃起了一抹希望。

但很快,淩燕城的專業的結論就将他們僅有的希望給澆熄了。

“夜祈是傷到了中樞神經,想要醒過來恐怕是沒那麽容易。”

昏迷戴着氧氣罩的靳夜祈從手術室被推了出來,沈茉莉終于抑制不住自己,趴在他身邊失聲痛哭。

所有人跟着靳夜祈進了加護病房,靳夜寒走在最後,低聲對淩燕城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人來保護夜祈,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我也安排好了,夜祈的主治醫生還有護士,都是我的親信。”

靳夜寒也知道有淩燕城在萬無一失,所以并不擔心。

剩下的就交給寧言自己去做了。

靳夜祈每天都躺在病床上,完全沒有任何要恢複過來的跡象,沈茉莉更是每天守在病床上,像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樣,就那樣呆呆的對着他不厭其煩的說着他小時候的事。

因為好些日子沒有看到沈茉莉和靳夜祈,再加上周炎彬的刻意刺激,靳雨詩的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每天大吵着要出院,要找寧晴算賬。

對于這樣的吵鬧,靳紹平也是大感厭煩。

“爸,家裏現在的情況,雨詩實在不适合回家去,而且她的病情李醫生也說變嚴重了,我想還是先把她送去專業的精神醫院,有心理醫生為她做治療,我們也能安心。”

諸事的不順利,加上靳夜祈變成了植物人,靳紹平也實在懶得去管靳雨詩了。

疲憊的揮了揮手:“你決定吧!”

周炎彬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淺笑,立刻回他:“我這就去安排!”

如果不是寧晴提醒,他都忘了還可以把靳雨詩送去精神病院。

把她關在那裏,還怕她會再繼續胡說嗎?就算說了,一個精神病人說出的話又有誰會相信?

周炎彬眼神陰狠,精神病院他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算靳雨詩沒病,也會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精神病患者,這一輩子她就呆在那裏,永遠都不要再出來了!

靳夜祈變成了植物人,這輩子是不可能再醒過來了,靳雨詩再瘋了,靳紹平能依賴的人只有他這個女婿了,以後這個靳家所有的一切也都屬于他了!

至于周家那點小家産,既然那個賤種喜歡,自己這個做大哥的就讓給他好了!

周炎彬越想越是意見奮發,連走路都帶着風。

被軟禁在病房的靳雨詩沒有想到,自己的哭鬧不僅沒能盼來母親和哥哥,反倒是将自己給鬧進了精神病院。

“周炎彬,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扒着病房猶如監獄般的鐵護欄,靳雨詩紅着眼詛咒。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周炎彬不僅僅是因為顧念舊情維護寧晴那麽簡單,而是他和寧晴早就已經勾搭到一起去了。

靳雨詩悲從中來,怒聲威脅:“你這麽對我,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終于讓周炎彬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像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她,然後緩步走到她面前,隔着鐵護欄,冷笑着嘲諷:“你那個哥哥都已經變成植物人了,你倒是說說看,他要怎麽不放過我?”

靳雨詩震驚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說謊!你騙我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寧晴笑着道:“雨詩,你現在都已經這樣了,炎彬哥有必要騙你嗎?”

看到她笑靥如花的模樣,靳雨詩更加癫狂了,瘋狂的大叫,似是想要從那鐵護欄中沖出來。

周炎彬溫柔的将寧晴擁在懷中,輕聲責備:“你怎麽來了?”

雖然是責備,但靳雨詩看得出,他眼底滿是擔心和寵愛。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過來看看。”

寧晴一副勝利者姿态站在靳雨詩面前:“忘了告訴表妹,小姨因為表哥變成了植物人,神智也已經開始不清楚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來這裏陪表妹了。”

她和靳雨詩要好是沒錯,但從小到大,靳雨詩仗着自己是靳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對她頤指氣使,而她為了得到沈茉莉的歡心和支持,不得不隐忍心讨好。

可是每一次,她都幻想着終有一天将靳雨詩狠狠踩在腳下的情形。

如今她終于做到了!

周炎彬也不理會靳雨詩的叫罵,可是擔心她這副樣子會吓到寧晴和孩子,所以護着寧晴就要離:“走吧,別跟她多費唇舌了。”

寧晴踮起腳尖,吻了下他的唇:“炎彬哥先出去等我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對表妹說。”

因為懷孕的關系,寧晴稍胖了些,那種豐滿卻讓她更具風情,那種我見猶憐中加夾着魅惑人心的妩媚,讓周炎彬更是欲罷不能。

剛被她親吻了那麽一下,就挑起了他身體中的欲望。

所以也顧不得別的,當着靳雨詩的面,将寧晴拉入懷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那樣急切又忘情的樣子,是寧晴從來未曾見過的。

她的丈夫,竟然當着她的面就這樣公然和小三調情,只怕這裏如果有床的話,靳雨詩毫不懷疑他們會當着她的面上演春宮圖。

仇恨讓她雙眼染上了腥紅,長長的指甲嵌入手心中,鮮血順着手掌心流出。

久久的熱吻終于因為缺氧而分開,寧晴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倒在周炎彬的懷裏,臉頰泛着紅暈,讓她看起來更顯嬌媚。

周炎彬情難自控的将她的身體往自己自上擠壓,以緩解身體的躁動,聲音嘶啞的道:“晚上要好好滿足我!”

一番耳鬓厮磨後,寧晴終于成功離周炎彬先離開了。

“賤人!”

對寧晴她現在已經是恨之入骨了。

她對周炎彬是真的說不上愛,更多的是一種依賴,一種同病相憐下産生的感情。

可是這并不代表就可以任別的女人和他在一起來羞辱她這個妻子。

但她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曾經以為的那個清純又懦弱的表姐,竟然會有這樣不知廉恥的一面。

“既然你都已經這麽恨我了……”

寧晴笑着走近她:“不如我就讓你再恨我一些怎麽樣?”

靳雨詩有預感,寧晴接下來要說的話,會颠覆她這麽多年以來的認知。

寧晴輕啓紅唇,笑意盈盈的道:“其實當年把你獻身齊卓炎這事兒捅出去的人不是寧言,是我!”

果然,靳雨詩的瞳孔因此而放大。

寧晴毫不忌憚的繼續說着:“那天寧言根本沒去參加宴會,她什麽都沒有看到,又怎麽可能會把那件事情說出去呢?”

這麽多年來,她一直以為是寧言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所以對她可以說是恨之入骨,可沒想到真正出賣她的人竟是一直都信任的寧晴!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為什麽?”

寧晴臉上的笑容盡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憎恨:“你從小是怎麽對我的?你把我的自尊驕傲全都踩在腳下,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換成是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高高在上的她俯視着幾近崩潰的靳雨詩:“表妹,從今以後,這裏就是你的歸宿!”

“啊!!”

寧晴離開後,靳雨詩像是真的瘋了一樣,歇斯底裏的一直撕扯着自己的頭發大叫,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和自我懷疑中。

從寧晴的話中她知道了,寧言從來什麽都沒有對她做過,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寧晴給她的認知,可是這麽多年來,自己竟然恨錯人了!

因為母親的影響,她從小就沒來由的讨厭寧言,從小就跟她不親近,可是沒想到這一切都給了寧晴可趁之機。

自己的聲譽還有人生,全都被寧晴給毀了!

沁雪園中,寧言窩在靳夜寒懷裏:“沒想到周炎彬這麽惡毒,竟然把靳雨詩送去了精神病院裏。”

他們讓靳夜祈假裝變成植物人,為的就是打消周炎彬的顧慮,讓他能盡快動手,可沒想到寧晴那個女人竟然能壞到這種地步,給周炎彬出了這麽一個喪心病狂的主意。

不過要怪也只能怪靳雨詩識人不清,又總是自以為是,所以才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真是一點兒也沒錯。

靳夜寒将剝好的葡萄喂進她嘴裏:“現在想好要怎麽做了嗎?”

寧言翻身抱住他的脖子:“想好了,但你可別怪我把你堂妹當槍使。”

靳夜寒放下手裏的水果盤,摟住她的纖腰:“只要不是離開我,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介意。”

對上他幽深的眼眸,寧言心中一動,主動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吻。

懷中的小女人難得主動,靳夜寒也是愣了下,但只是片刻後,便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加深了這個吻。

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兩個人都有些情難自控。

一個吻終于因為彼此的窒息而結束,細密的吻順着她的眼睛、鼻子蜿蜒而下。

在她意識回籠擡眼看着靳夜寒,他熾熱的雙眸就像是要将她點燃一樣。

一夜的糾纏最終在寧言無助啜泣的哀求中結束。

第二天,等寧言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溫度,強忍着身體的酸痛,進浴室泡了個澡,這才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那個臭男人,每次都跟瘋了一樣的橫沖直撞,讓她覺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就連呼吸都在沖撞中變得窒息,不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都不算完。

寧言心中暗自發誓,以後他休想再碰她!

正咬牙切齒的時候,正在被她咒罵的臭男人打來了電話。

“什麽事?”寧言沒好氣的問他。

手機另一端傳來男人愉悅好聽的低沉輕笑:“起來了?有沒有不舒服?”

被他問的,寧言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的限制級畫面,臉不争氣的又紅了。

可是嘴上卻不肯認輸,怒聲反問他:“你說呢?”

男人笑着叮囑她:“先去泡個澡,乖乖把牛奶喝了再吃飯。”

每次讓她喝牛奶都跟要她命一樣。

也是這樣的時候,他就會莫名的嫉妒蕭逸塵,對那個男人的話,寧言從來不會有任何的質疑違抗,他甚至懷疑,蕭逸塵讓她去死的話,她也會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聽命行事。

強壓下心頭的醋意:“下午要去公司,讓司機送你去。”

聽着他神清氣爽的聲音,寧言更是生氣了,悶的一個字也沒說。

“生氣了?”

靳夜寒清楚的察覺到了她的怒氣,被他這樣一問,寧言更是怒不可遏了:“你是不是每次辦事之前,都背着我喝鹿血了?”

要不哪來那麽強大的精力?

靳夜寒微怔後,愉悅的大笑出聲:“我當這是夫人對我盡心盡力的誇獎。”

“臭不要臉!”

寧言紅着臉怒罵了一聲之後直接挂斷了電話。

可是又覺得這樣不合适,還沒問他有沒有吃午飯呢!

所以糾結了下後又打了過去。

“我想去見靳雨詩,精神病院那邊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靳夜寒應了聲:“燕城都安排好了,你放心過去,我讓賀傑送你過去。”

雖然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但他還是不放心,所以才會特意讓賀傑送她去,寧言心裏暖暖的。

然後不忘交待他:“你別只顧着工作,記得要準時吃飯。”

想到之前他提及過的公司員工從家帶午飯的事情,心中生出一個想法,随即說道:“你不用讓賀傑過來了,我去公司找你一起吃午飯,從你公司出發去醫院。”

“好!”

挂斷電話後,寧言就跑下樓了。

打開冰箱搜尋了一遍後,就決定了要做什麽。

孫阿姨進來的時候,就見寧言在認真的切菜,立刻上前:“你想吃什麽跟我說就行了,怎麽還自己動上手了?”

難道是自己做的不合她的胃口,所以這才親自動上手了?

寧言知道她誤會了,立刻解釋:“孫阿姨,我是想親手做一點吃的給夜寒送過去。”

雖然已經努力讓自己維持雲淡風輕的姿态了,可是臉還是不争氣的一熱。

原來是人家小兩口之間的情趣呀,那她就不适合插手了。

想到寧言轉變之後靳夜寒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就連這家裏的氣氛都變得有了溫度。

孫阿姨瞄到泡在水裏的菜,撸起袖子:“那我幫你把菜洗出來,不然時間會來不及。”

最終趕在一個小時內把午飯做了出來,只不過因為時間太趕,所以沒有煲湯,只是做了一個簡直的冬瓜海米湯。

沁雪園離靳越并不遠,打車過去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

看到寧言出現,賀傑大感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寧言不習慣公司員工對她的恭敬問候,所以很少來公司,她突然出現,讓賀傑自然聯想到了上次趙菲緋聞後的宣示主權。

可是自家總裁向來潔身自好,自趙菲事件後更是對所有異性……不,應該說是所有母性生物全都退避三舍,自動釋放出的寒氣,方圓一公裏之內沒人敢靠近,所以不可能再發生什麽值得總裁夫人來宣示主權的事情發生呀!

寧言徑自走到賀傑面前:“他現在忙嗎?”

如果他現在在和下屬談工作或者很忙的話,她進去就不合适了。

總裁夫人難得來公司,而且看到她手裏拎着的飯盒,就知道她此來的目的了。

更何況自家總裁可是清楚的交待過,不管總裁夫人什麽時候來,他都有空。

所以立刻起身:“總裁不忙。”

說話間,已經為寧言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

裏面傳來低沉威嚴的男聲後,賀傑為她推開了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久久未聽見動靜,埋首于工作中的靳夜寒擡起頭來,寧言能清楚的看到他緊蹙着眉頭。

看到她,靳夜寒微怔了下,随即驚喜的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人已經邁開長腿繞過辦公桌到了她面前。

寧言揚起手中的保溫餐盒,笑意盈盈的道:“我來給家屬送午飯呀!”

靳夜寒這才注意到她手中拎着的東西,心裏的暖意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

寧言拉着他的手走到沙發區坐下來,将餐盒全部打開,香氣四溢的飯菜香立刻布滿整個空間。

“我來給你送午飯。”

寧言先給他倒了碗湯出來:“先喝湯做吃飯。”

接過她遞過來的湯:“這些都是你做的?”

“不像嗎?”

寧言笑着道:“你不是挺羨慕人家帶午飯嗎?我這不就做了給你送過來了。”

清硯 說:

我很隐晦的寫了點不可描述的情節,被駁回了N次,以後不敢再嘗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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