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冷杉

第二部 分為冷杉視角,追述和松品的往昔。

松品久經人事,冷杉嘗出來了。不管是引導着自己抹油戴套,還是掌握着進出的分寸和頻率。

松品是一個十足懂得享受的人——即便冷杉吃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已婚的未婚的,也被男人口交過,都鮮少有松品那種讓人輕重适宜的舒坦。

脫衣服之前讓冷杉尴尬,脫衣服之後松品就沒再讓尴尬兩字寫冷杉臉上。

他把燈調暗,還倒了點酒,讓冷杉醞釀一下情緒。

冷杉一口喝幹,連喝三杯,好酒就這樣被他浪費了。

不過這只是對冷杉來說是好酒罷了,對松品這類人而言或許什麽都不是。

這就是吃老錢活着的人慣有的脾性,他們習慣了不碰現金,所以也沒有現金的概念,那是每個月滾動在賬單上的數字,偶爾瞥一眼确定沒有纰漏就可以了。

冷杉不一樣,冷杉父親那一輩才開始打江山。他小時候的生活也只是勉強溫飽,只是父母有了慧眼,走對了路,才花費幾十年的時間踏進了所謂的富裕階層。

但要适應奢侈,估計得到冷杉的下一代才能做到。

松品也覺着冷杉喜歡單刀直入,杯子拍下後徑直走到冷杉面前,單膝跪下解開對方的皮帶,一副要服侍人的樣子。

他手指在褲子外頭磨蹭片刻,也不擡頭看冷杉的表情,只是專心致志擺弄手中的環扣和拉鏈,再湊近了用鼻子隔着褲子略微刮擦一下。

松品的頭發打着堅硬的發蠟和摩絲,香味直鑽冷杉的鼻尖。他的衣服領口有點褶皺,不知道是熨燙沒到位還是剛剛推搡時弄上去的。

雖然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挑刺上,但冷杉還是起了反應。松品這個只出現在報紙和新聞中的富家子弟從來蜂圍蝶陣,此刻卻跪在自己的面前,要說沒點反應,那是不可能的。

松品也給了他充足的适應期,而後手一扯,脖子一伸,嘴一張,便把挺翹的位置含進嘴裏。

冷杉深吸一口氣,他忽然覺着這一晚過得應該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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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謂讓你三分是客套,三分之後,快感剛起,松品便站起來。

他迅速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招手讓冷杉跟到床上,拉開床頭櫃丢出潤滑油和套子,簡明扼要地道——“該你幫我了。”

潤滑油散發一種油膩的芬芳,讓整個房間的味道更濃郁。冷杉一柱擎天地頂着,遵照松品的指示淋油,拓寬,接吻,再舔舐身體需要被撫慰的每一處。

冷杉沒為人做口活的經驗,但男人到底了解男人,就把松品當成自己,他也能一吸一吐,大概明白舌頭往哪走,牙齒又該怎麽放。

感覺微妙,還有點惡心,但惡心中卻又帶着一點獵奇的刺激和亢奮,讓冷杉一直硬着放松不下來。

恰恰相反,自己還越來越硬。

最後,等到冷杉的力量都有些不穩,陰莖也因撩撥而亢奮得跳動時,松品才翻過身子,跪坐床褥,讓冷杉真正進來。

“什麽感覺?”在冷杉徹底沒入之後,松品竟還能開口問道。

“……不知道,”冷杉回答,“有點緊。”

松品笑起,回手拍拍冷杉大腿,示意他動作。

緊致的磨蹭自然帶來逼仄的快感,也不知松品是真爽還是習慣作祟,喉管發出深深淺淺的喘息和呻吟,竟也能配合着冷杉的節奏。

記得在學生時代,冷杉就聽一女同學說過,找對象要找有經驗的,自己沒經驗,更要找有經驗的。

那時候冷杉未涉人事,還不明白其中究竟。

女孩卻幾個笑成一團,最後才神神秘秘解答——對方有經驗,才知道怎麽讓你舒服。

這是真理,至少今天冷杉感覺到其真實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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