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腦子裏的雜念真的很多

邢昊宇和孟裕、方墨建過一個三人小群,群名叫“掌下求生”,是邢昊宇臨時起意取的。

那時候他剛搬進唐謹家幾個月,正逢冬季。

有個周末趕上下大雪,兩人沒出門窩在家裏打游戲。

唐謹揶揄邢昊宇水平太菜,帶着他別說拖後腿了,大胯都快磨沒了。

邢昊宇這會兒也不像最初認主時那麽拘謹,也敢嘻嘻哈哈地回敬唐謹幾句,于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跟六歲小孩兒似的誰也不讓誰,一人一句你來我往地擡杠。

唐謹的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游戲上,竟難得有說不過邢昊宇的時候,面子難免有點受挫,憤然把主人的架子一端:“我操你這嘴!真想一巴掌呼死你。”

邢昊宇當然聽得出是玩笑,一臉奉承地迎了這不輕不重的一記耳光,狗皮膏藥一樣抱住唐謹的腳捍衛主權:“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撒手,一輩子賴在您腳下。”

于是群名就這麽取下了。

後來方墨看見贊同得直拍手:“靠!你怎麽知道我主子愛扇我?我現在臉皮這麽厚真不能怨我!都是他扇的!”孟裕卻連連咂舌:“你說你一條狗難道不該惦記主人的腳麽?”“手掌腳掌都是掌。”

邢昊宇哈哈一笑,“在哪個底下我都美。”

“就活在掌下了!”方墨在一邊兒連聲附和。

孟裕只好接受了這個在他看來無比扯淡的群名。

自打各自回家過年,扯淡三人組還沒有聚在一起扯過淡。

邢昊宇自我折磨地糾結了幾天之後終于忍不住了,率先在群裏冒頭哀怨了一句:【怎麽辦?!這下完了!!】後面還附了一個快要活不下去的表情。

孟裕和方墨大約都正在刷手機,前後腳地秒回道:孟裕:【出什麽事了?】方墨:【怎麽了?出事了?】邢昊宇頓時一陣無言,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兩張八卦的嘴臉要溢出來了,氣憤道:【你們倆真就不能盼着我點兒好嗎?!】孟裕:【你自己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方墨:【我們是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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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昊宇哭喪着臉回複道:【他要再找一個!】方墨:【再找一個奴?】孟裕:【唐爺?】邢昊宇沒回話,發了個嚎啕大哭委屈至極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唐謹已經領回家一個了。

方墨:【不是吧,我一直覺得唐爺可寵你了。

】孟裕:【再寵也不是對象,怎麽回事?】邢昊宇簡明扼要地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其間無意識地添了點油加了點醋,略有誇張地渲染了唐謹那晚抽得他多狠,罕見的狠!另外兩人聽完,反應截然不同。

方墨:【都罰過了怎麽還找?合着白挨打了?】孟裕:【借口,早想找了。

說實話,你跟了他一年半,還是天天在一起,真一點兒不膩?】這個問題邢昊宇連想都不用想就能給出答案:他是真不覺得膩。

唐謹并非每天都調教他,工作忙的時候兩人可能半個月才玩一次,平常就是一主一奴的簡單生活。

唐謹的随性在調教上也展現得淋漓盡致,倒不是說他聽邢昊宇的,但一個人的主意畢竟有限,新鮮感要雙方一起制造。

邢昊宇發現沒用過的工具或者沒體驗過的玩法都會跟唐謹說,唐謹确認安全後按照自己的喜好付諸實踐。

不過想象和現實常常有差距,看似刺激的方式不一定适合所有人,不少玩法在嘗試過一兩次後便被放棄了,最終占主導的還是兩人都接受并喜歡的方式。

邢昊宇對于這樣的關系狀态沒有任何不滿,所以他萬般擔心主人的話不是玩笑。

這幾天唐謹雖然沒對找奴這件事做出任何實質性動作,但确實不如以往對他那麽寵了,笑臉也沒有以前多。

邢昊宇:【你們說我該怎麽辦?他是說真的麽?】方墨:【反正真找我肯定是不能接受。

】孟裕:【你是什麽态度?能接受麽?】邢昊宇:【現在不是我接受不接受,他要是真找我能怎麽辦。

】方墨:【你自己沒原則啊?】邢昊宇愁眉苦臉地承認道:【我以前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也晚了,我離不開他。

】孟裕:【那你就受着吧,沒出息的貨。

】邢昊宇:【你有出息你告訴我怎麽辦?】孟裕:【我壓根不在意這個,現在是你在意啊,你連問都不敢問一聲,還能怎麽辦?涼拌。

】邢昊宇的臉色更垮了:【我現在真不敢多嘴,怕給他勾起來适得其反,可是不确定結果我也難受!哎呀煩死了!】孟裕對此實在愛莫能助,只好發了個表情安慰他,勸他還沒發生的事先別往壞處琢磨,邢昊宇黯然地應了幾句,兩人這才留意到方墨沒影了。

孟裕:【可能吃飯去了,诶對了,你說紋身紋哪裏好看?】邢昊宇:【你要紋身?】孟裕:【有點想。

】邢昊宇:【你主子同意了?】孟裕:【我還沒問。

】邢昊宇:【你怎麽總這麽敢自作主張?】孟裕:【我先自己想想,真要紋肯定得問過他同意。

】邢昊宇:【你想起什麽來了要紋身?我記得你以前不贊同弄這些。

】孟裕:【我就覺得不幹點什麽心裏特別不踏實,特別無處發洩似的,總想弄個什麽記號一看到就想起主人,感覺主人一直在我身邊。

】邢昊宇在手機這端搖頭感嘆,說:【你這回可是迷得夠厲害的,那你想紋什麽?名字?】孟裕:【不想紋字母,想紋圖,位置也不能太明顯。

诶你說在大腿根紋一圈繩索或者鏈條怎麽樣?】邢昊宇:【那工程還挺大的,想想都疼。

】孟裕:【那紋什麽?】這時候消失半晌的方墨回來了,随口搭茬兒建議道:【要不紋個尾巴?】邢昊宇:【那多怪啊。

】孟裕:【尾巴紋哪好看?】方墨:【我跟你開玩笑,你還真紋啊,再說紋哪合适?難道紋尾骨那兒啊?】孟裕:【也不是不行。

】方墨:【你快打住吧。

】邢昊宇:【要不你穿個pa環?】孟裕:【我不弄那個,就那個不行,我絕不在雞巴上搞事。

】說完這話,群裏安靜了一會兒,邢昊宇突然想起問方墨:【你剛才幹嗎去了?說着說着人沒了。

】方墨:【唉,你們不知道,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

】這回輪到邢昊宇八卦了,馬上追問:【什麽事?】方墨沒打字,發過來一張聊天截圖,內容是剛被他踹了的那位主人又回來找他了。

邢昊宇瞠目結舌:【你答應了?】方墨:【沒有,我說要想想。

】孟裕一語點破道:【完了,想想約等于同意。

】方墨:【糾結。

】孟裕:【還是舍不得,真舍得早拉黑了,就是不拉黑他這麽一臉輕松地想吃回頭草也該啐回去。

】方墨果然不說話了,發了個委屈兮兮蹲在地上畫圈圈的小人圖。

三人一時間都沉默了,各自煩惱着。

說了半天誰的問題也沒讨論出個結果。

一個春節而已,怎麽人人都要冒出些奇思怪想!明天孟裕就正式開學了,可自從昨天回來學校,宋佑程還沒有提過見面的話,孟裕知道他最近忙,也不好意思催他,結果剛從小群扯完淡沒幾分鐘,竟收到宋佑程的消息,說晚上有空的話見個面。

孟裕本來沒做妄想,看見這話的一刻簡直想就地跪拜了,他現在是恨不得天天能見到主人,完全把剛才調侃邢昊宇跟唐謹朝夕相處日漸膩了的話抛去了九霄雲外。

臨近晚飯時間,宋佑程來學校接孟裕,帶他去了一家朋友開的日料店。

孟裕坐在位子上,看着他一派輕松地跟朋友說笑閑聊,心裏不由得一動一動的。

原來主人笑起來這麽溫柔,平時怎麽不多笑笑呢?宋佑程完全沒留意他的神情,注意力轉回來時臉上的笑意仍未退下去,見孟裕傻呆呆望着自己,問他:“看什麽呢?餓傻了?”“我以為您不愛笑。”

“你對我有挺多誤解。”

宋佑程說。

“我每次見您的時候,您都沒這麽沖我笑過。

我都要以為您看我不順眼了。”

服務員這時正好送茶過來,孟裕暫時沒往下說。

宋佑程卻不避諱,接話評價道:“你腦子裏雜念真的很多。”

“這不是人之常情嘛。”

“人之常情是在平時,你跟我在一起不用考慮這麽多,你的雜念只能說明你還不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沒有‘我’的概念,人才能徹底放空。”

孟裕把這話在腦子裏轉了幾遍,有些領會了,順口笑道:“您說的這種狀态需要絕對的信任。”

宋佑程沒說話,略提了提眉毛看着他。

孟裕反應過來了,又尴尬又慚愧地解釋了句:“我不是說您。”

“你是缺乏耐心。”

“我對您沒有……”“我說的是對你自己。”

孟裕頓了一下,随後笑了。

宋佑程說的一點錯也沒有,一個常對其他人缺乏耐性的人,是不可能滿含耐心地對待自己的。

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就是他看待自己的方式。

熟人眼中的孟裕總是表現得對什麽都無所謂,其實他的無所謂不是不介意,是懶得介意。

他認為這世上大多數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他花時間和精力去注意。

他只是有些好奇宋佑程怎麽會這樣了解他,明明他們面對面相處的機會并不多,宋佑程又是個不愛聊閑天的,孟裕難免在他面前有意無意地收斂許多。

他一直以為這是因為他太在意跟宋佑程的主奴關系,但或者宋佑程說得更對,他沒有把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不然怎麽會總惦記着主人對他這兒不滿意那兒不順眼。

狗怎麽會在意這麽多?它應該只想跟主人在一起,聽主人的話才對。

一頓飯吃完,宋佑程問都沒問孟裕一句便直接把車開回了家。

他知道孟裕成天盼着這個。

他讓孟裕收拾幹淨自己,戴上項圈尾巴和護膝,把他牽上了二樓。

這是一間孟裕之前從沒來過的房間,門一開,并不是想象中的刑房,就是個看起來普通甚至帶了點溫馨的休息室,所以靠窗的狗籠顯得十分突兀。

孟裕正往前爬的手腳不由得頓了頓,下意識擡頭看向主人。

“你該好好練練犬姿了。”

宋佑程說。

孟裕沒反應過來練犬姿和狗籠有什麽關系,宋佑程也沒多做解釋,拿來一個皮質頭套給孟裕戴上。

孟裕被剝奪了視線,只能依靠聽覺和觸感前行。

“能感覺到墊子麽?”宋佑程擡腳挑着孟裕的一只手往前帶了帶。

孟裕感覺到跟地板不同的觸感,回道:“能,主人。”

“繼續爬。”

孟裕聞言心裏一驚,主人要他進籠子?在籠子裏練犬姿?他還沒想明白,主人叫了停。

接着他的兩個手腕被什麽東西禁锢住了,他不由自主掙了幾下,可惜鏈條長度十分有限,他挪動不了幾分。

他正納悶着,腳腕也被同樣箍住了。

然後,他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主人把前後兩側的籠門都關上了。

“喂過食的狗不需要覓食,把頭擡起來。”

宋佑程的聲音再度傳進孟裕耳中,“屁股再翹一些會更好看。”

孟裕這才徹底意識到自己被主人關在狗籠裏了,并且手腳同被鎖住,他确實只能一直保持犬姿。

“主人……”“我沒給你戴口球,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動也不要說話。”

孟裕到現在還是無法對這樣的靜态調教完全習慣,眼睛看不見,也感受不到主人在身邊,他不知道要熬多久,只知道不管多久他都不能動。

其實人在無意識狀态下要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并非特別難以忍受,比如看手機看電視,很可能半個小時過去了輕輕松松紋絲不動;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待五分鐘都會度日如年。

孟裕現在就是,仿佛身體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他明明那麽想換個姿勢,身體卻莫名其妙不聽使喚。

主人的指令像定身咒一樣,到後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不敢動還是根本動不了了。

再次聽見主人的腳步聲時,他的身體已然有些發木了。

“比春節前有進步。”

宋佑程語調輕松地誇了他一句,一面把他牽出籠子,摸摸他的頭。

孟裕忍不住往主人手心裏蹭了蹭,宋佑程又摸摸他的臉頰和下巴,“乖,跟着我爬,換個姿勢讓你緩一緩。”

孟裕跟着主人爬了一小段距離,主人讓他站起來,擡高手臂叉開腿,以大字型将他綁好。

他心想剛才沒注意屋裏還有個刑架啊,大概注意力全被籠子吸引走了,沒留意牆邊。

宋佑程給他戴上電動乳夾,然後打開開關。

孟裕馬上想往後縮,無奈身後是牆,他無處可躲,只能哼哼唧唧地倒氣。

“是我的手捏得舒服,還是它夾得舒服?”宋佑程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孟裕的一側耳邊,他忍不住一個激靈,回說:“您……您的手弄得賤狗舒服……”“喜歡我的手……”宋佑程一邊說一邊用掌心摩挲他的小腹和腰際,漸漸滑向兩腿之間,“是這樣麽?”說着突然拍打了他的陰囊一下。

孟裕“啊”地叫了一聲,想把腿合起來卻做不到,心裏一陣恐懼,好怕主人再拍他。

結果宋佑程只是用掌心包裹住他的陰囊,像舊時文人把玩核桃那樣揉弄,疼得孟裕在頭套裏呲牙咧嘴。

這之後宋佑程又輕重結合地拍打了幾輪,每拍完一輪都要狠狠揉捏一番,孟裕哼哼得更可憐了,悶在頭套裏含糊地求饒道:“主人,您輕點兒……輕點兒……”“你jb流水了。”

宋佑程說,隔着鎖捏住孟裕的陰莖前後左右晃了晃,在龜頭頂端沾了一點液體擦到孟裕的小腹上,之後悄然離開了。

孟裕意識到自己又被主人放置了。

宋佑程特別喜歡這樣,搞得孟裕每次都提心吊膽,不知道主人會在什麽時候以什麽樣的方式回來。

他越幻想越覺得下身被鎖勒得漲痛難耐。

宋佑程回來時沒有發出聲音,不過孟裕還是第一時間察覺了,因為主人的靠近總會帶來一股無言的侵略性。

他的身體條件反射一繃,宋佑程注意到了,關上乳夾開關,笑了句:“感覺這麽靈,這點兒倒挺像狗。”

宋佑程給他摘了鎖,把他放下來,吩咐他手背後跪好,随後孟裕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拍打自己的臉。

“你是想舔jb還是想舔腳?”孟裕瞬間反應過來了,隔着頭套拍打自己臉的是主人的陰莖。

他興奮道:“都想舔。”

“只能選一個。”

“那舔jb。”

宋佑程笑了一聲,幫他把頭套摘掉了。

房間裏只開了臺燈,孟裕稍微閉了閉眼就适應了光線。

他的頭發已經全濕了,宋佑程擡手為他理順一些。

“謝謝主人。”

宋佑程的性器就那麽直挺挺地豎在孟裕眼前,孟裕有些忍不住咽口水。

宋佑程卻不準他舔,只像剛才一樣,在他的臉上拍拍打打,偶爾停下來讓他嗅一口。

“主人,賤狗好想吃……”孟裕實在按捺不住了。

“嗯?”“賤狗想吃您的jb,您讓賤狗舔舔吧。”

“來,舔。”

宋佑程逗狗一樣地往後退,孟裕追着他往前爬,卻總是差一步夠不到主人,急得他不得不一直伸着舌頭。

宋佑程退到窗邊的時候終于停了,卡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他的頭,說:“讓我看看寒假裏你有沒有好好練這根狗舌頭。”

孟裕整個寒假都沒有見過主人,更沒有聞過主人的味道,他簡直一秒都等不了了,得了令便立即含住主人的陰莖變着法兒地伺候,臉上一副餍足的神情,自己身下滴滴答答的一攤淫液根本無暇顧及。

宋佑程享受過片刻,暫時從他口中退了出來。

孟裕戀戀不舍地還想去舔,被宋佑程扇了一巴掌:“沒規矩。”

“賤狗錯了。”

孟裕趕緊跪好,唇角還殘留着一抹口水,也不敢去舔了。

宋佑程擡起一只腳,用腳背掂了掂他脹鼓鼓的袋囊,問:“想被踩哪?”“jb。”

孟裕已經快漲死了,無處釋放。

“把狗蛋放到地上。”

宋佑程一面收回腳一面吩咐了句。

孟裕把兩腿岔到最大,跪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在主人腳上,宋佑程往哪裏晃,他的目光就追到哪裏,焦急地渴盼着那只腳朝自己踏過來。

宋佑程偏偏不,一會兒踩踩他的大腿根,一會兒踢踢他的小腹,就是不往冒水的地方挪。

孟裕背在身後的手不由得絞緊了,呼吸急促得恨不能自己貼上去。

宋佑程這才終于用腳趾輕輕蹭了蹭他的龜頭。

就這一下,孟裕險些射了。

“啊……啊……”“浪叫什麽?”“賤狗想射,主人。”

“還不行。”

宋佑程沒有再刺激他最敏感的龜頭,轉而往下摩挲莖身,但這照樣讓孟裕舒服得呻吟連連,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張嘴。”

宋佑程的陰莖再次捅了進來,孟裕盡心服侍着。

片刻後,兩個人幾乎同時高潮。

孟裕呆了好半天才回神,把主人的腳底舔幹淨,表情依舊充滿回味。

“還沒舔夠?”宋佑程笑道。

“舔不夠,”孟裕說,“賤狗想了一寒假您的味道。”

“太晚了,明天你開學,早點兒回去吧。”

孟裕洗了個澡,宋佑程送他回學校。

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寒假時的事,孟裕更舍不得跟主人分開了,主人今天笑的比之前所有時間加起來都多,簡直迷死他了。

至于中午還在考慮的紋身的事,早被他忘到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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