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想撒歡兒?牽你下樓溜一圈怎麽樣?
這人吶,有時候真就是賤得慌。
經這麽一次教訓,邢昊宇算是重新認識了一遍自己在主人心中的真正地位:重要但不是不可變的唯一。
要說半點不沮喪是不可能的,但沮喪之餘,邢昊宇還有種不合時宜的慶幸,他總覺得自己更迷主人了。
唐謹這人平常看着随性好說話,偶爾“壞”起來也是真夠勁兒。
其實兩個人不管什麽關系,相處久了太熟了,彼此再看對方,必定不會像最初那麽新鮮。
而主奴這種關系,恰恰有相當一部分的刺激感是建立在不甚相熟的基礎上的。
尤其對奴來說,摸不透主人的脾氣,一直戰戰兢兢的,情緒才能被調動得更加徹底,更加深覺自己的一切都被主人掌控着。
所以這次的事,無意間拉遠了邢昊宇和唐謹的距離。
好比關系親近的人吵架鬧別扭,吵過鬧過之後哪怕再怎樣推心置腹地聊開和好,當事人之間總難免要經歷那麽一段尴尬期。
這段時期持續了幾天,倒是讓邢昊宇嘗出點兒甜頭,感覺像是回到了關系的最初階段,沒了懈怠,沒了理所當然,重新滿腦子惦記着如何讓主人滿意。
有那麽一刻,他甚至覺得還挺享受。
不過很快他又清醒過來了,狠狠扇了幾個耳光警告自己:這世上九成九的事兒都經不住折騰,還是老老實實最心安,不要哪天真把主人給作沒了,他可就徹底沒地兒哭去了!這樣類似失而複得的甜蜜尚沒能體驗多久,邢昊宇不得不跟主人暫別幾天:公司安排部分員工封閉培訓,為期半個月。
由于周日一大早就要集合出發,禮拜六一整天邢昊宇都死皮賴臉地纏着唐謹,簡直寸步不離,唐謹去衛生間他都要跟進去伺候,搞得好脾氣的唐謹無奈得連數落他的勁頭都提不起來了,站在馬桶前長嘆一聲:“你可太膩歪了,你能不能讓我輕松自在地——撒個尿?”邢昊宇只好蔫頭耷腦地退出去了,可也不肯走遠,固執地跪在門口等。
雖然看不見,但主人放水的聲音倒是一點兒沒落地全收進了他的耳朵。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出門的是我呢。”
唐謹洗完手開門出來,勾起手指用關節敲了邢昊宇腦袋幾下,“你東西收拾完了麽?該準備的準備了麽?老圍着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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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起來都弄好了!”邢昊宇擡臉看着唐謹,滿眼“主人,您跟狗狗玩一會兒吧”的讨好乖巧。
這副“無辜”的賣萌神情簡直讓唐謹哭笑不得,因為清早他就是被這家夥折騰的動靜吵醒的。
唐謹越看他那張臉越手癢,哼笑兩聲,左捏右擰地在他臉上一通比劃,惹得邢昊宇一會兒嗚嗚嗚一會兒嗷嗷叫,兩條胳膊卻抱着唐謹的腿死活不撒開。
等唐謹終于蹂躏夠了他的臉,松開手,一邊往客廳沙發走一邊明知故問了句:“合着你沒事兒幹了就纏着我?纏着我想幹嗎?”邢昊宇屁颠兒屁颠兒地跟在唐謹身後,心想主人也太成心了,自從發現電影票根那晚至今都過去二十來天了,唐謹只正經調教過他一次——去酒店那次不算,他都快憋死了。
現在但凡唐謹拍拍他的頭,或者踢踢他的屁股,哪怕只是随便從他身邊擦過,只要讓他感覺到主人的氣息,他就忍不住渾身一哆嗦,時刻能發賤。
邢昊宇眼巴巴地看着主人往沙發上一仰,拖鞋一蹬,滿一副準備午休的架勢,急得原地直打轉。
唐謹卻跟沒看見似的,把眼一阖,閑适地躺在沙發上,任憑邢昊宇在一邊兒欲言又止心焦火燎,二十多分鐘以後才神清氣爽地睜開眼,沖他挑挑眉毛:“想撒歡兒?牽你下樓溜一圈怎麽樣?”邢昊宇半張着的嘴定格了幾秒鐘,随後咽了咽口水:“您說真的?”“我看你在家待不住。”
邢昊宇有些懵,唐謹平時不怎麽帶他戶外調教,總感覺不安全。
這要擱往常,他百分百不信,準是主人逗他,現在卻不敢肯定了,主人連上次酒店那事兒都能真做出來,這心思他可不敢随意揣測了。
唐謹也不多做解釋,找來鎖、項圈和護膝丢給邢昊宇:“戴上。”
邢昊宇剛戴好,唐謹又往他腦袋上砸下幾件衣服。
邢昊宇一看,一套他平時穿的保暖衣,一條加絨運動褲,心說果然沒有內褲,不過今天太陽不錯也不刮風,下去溜一圈兒用得着穿這麽厚?唐謹回自己房間換了條褲子出來,見邢昊宇還沒準備好,蹙眉“诶”了一聲:“你磨蹭什麽?不想穿要不光着下去?”“我穿,馬上!”此時已是二月底,午後的太陽曬得正濃。
唐謹說的“溜一圈兒”還真是字面意義上的溜一圈兒。
兩人在小區裏散步,沿途碰見好幾對兒帶着孩子出來曬太陽的小夫妻。
邢昊宇本來就愛出汗,捂了兩條絨褲沒走多遠就覺出熱了,不禁碎嘴地發了句牢騷:“您說您自己穿一條褲子,幹嗎非讓我穿兩條啊,我都快捂痱子了。”
除了他們倆,周圍這時沒有別人,四下裏一派悠然安靜。
唐謹正惬意地享受着午後暖陽,邢昊宇突然出聲來了這麽沒情沒調的一句,當即嫌棄地擡腿朝他一踹:“我可給你選擇的機會了。”
“您給的選擇都沒法兒選,等于沒給。”
邢昊宇不敢躲,生生挨了一腳,撇着嘴嘟囔了一句。
唐謹啐道:“別不知好歹。”
邢昊宇嘿嘿一笑,伸手拽拽主人的衣角,小聲問:“您打算就這麽溜我啊?”“要不你脫光了,我把這個給你拴上?”唐謹從外套口抽出一根皮質狗鏈。
“我錯了。”
邢昊宇馬上退後一步,不敢再嘴欠招惹主人。
他是幻想過很多次被主人牽到街上溜,但也就是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他可沒興趣真被當成變态圍觀。
他的臉皮只能在主人面前撕下去,在其他人面前,他還是想要做人的。
兩人遛達了半個來小時,邢昊宇跟在唐謹身後進了樓門。
他見唐謹路過消防通道時沒有片刻停留之意,徑直朝電梯走去,心裏直納悶:這不像主人啊,真就這麽散個步就完了?那特意讓他帶護膝幹嗎?直到進了電梯,注意到唐謹在樓層按鈕上按了15,邢昊宇懸了半天的心才算落回肚裏。
主人果然是有打算的。
唐謹家住在23層,消防通道沒有監控,15層以上也基本不會有人步行上下,還是主人想得周到。
“磨蹭死了,真應該讓你從一樓爬上來。”
出了電梯,唐謹嫌邢昊宇擺出犬姿的動作慢,給他挂上狗鏈後還不滿地扯了好幾下。
邢昊宇踉踉跄跄地跟上主人。
唐謹始終站在更高的臺階上,一會兒喊停一會兒繼續地指揮邢昊宇。
指揮到後來又心血來潮地把狗鏈往邢昊宇嘴裏一塞,讓他叼着,自己則先一步站到樓層最高的一級臺階上,晃一晃腳,然後便是欣賞邢昊宇心急難耐地沖自己爬過來的賤樣。
邢昊宇要是爬得快,他就會滿意地揉揉他的頭發,誇一句:“乖狗。”
讓他在自己的鞋口周圍深深嗅上幾口氣;邢昊宇要是動作遲了,他就沉默着把腳一收,踩住邢昊宇的頭,用狗鏈另一端在他屁股上狠抽幾下。
隔着兩層褲子其實并不怎樣疼,但這種想要讨好主人卻沒讨好成,反倒挨打的“可憐”待遇,常常令邢昊宇興奮得忍不住發抖。
每次唐謹抽完,他都萬分激動地磕頭謝恩。
磕磕絆絆地爬到22層時,唐謹問邢昊宇想不想撒尿。
“有點兒想,主人。”
“尿出來。”
邢昊宇頓了頓,自覺地擡起一條腿,奈何醞釀了半分多鐘都尿不出來。
其實在浴室或者赤裸身體這麽幹并不太難,但身處室外又穿着褲子,人會本能地不願意弄髒衣服,因為心裏很難徹底放松下來。
邢昊宇擡起來的那條腿都有些抖了,褲裆裏還是沒有動靜。
“尿不出來就一直這麽舉着,舉到尿出來為止。”
唐謹抱臂站在高處,不疾不徐地說。
邢昊宇擡眼看看主人,主人果然正居高臨下地盯着他,時不時緊緊手裏的狗鏈,似乎是催促似乎又不是。
一個瞬間,邢昊宇覺得自己真就是一條狗了。
那狗在主人面前害什麽臊呢?他閉了閉眼,緩緩尿出來一點兒又停了,反複幾次之後終于嘩啦啦地尿個痛快。
由于穿的兩層褲子都帶絨,又都是收腳褲,最後愣是沒滴出來半滴液體,全悶在褲子裏了。
他這才琢磨過來主人讓他穿兩條褲子的用意。
“真騷,”唐謹嫌棄地直搖頭,“我看你在外面晾幹了再進屋吧。”
“別,主人……”邢昊宇可不想穿着濕噠噠的尿濕的褲子跪在門外,求饒地伸手去抓主人的褲腳,“別把賤狗關外面,賤狗回去馬上洗。”
唐謹捏捏他的鼻子:“裏外都給我洗幹淨。”
邢昊宇在衛生間裏待了快一個小時,總算把自己和衣褲都收拾幹淨了。
出來時,他看見唐謹又歪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這才想到自己早上收拾東西沒留意動靜,毛手毛腳的,把主人吵醒了沒睡好。
他悄悄爬過去,鼻尖湊到主人腳底,輕輕嗅了幾口。
太好聞了,這味道真是沁狗心脾。
邢昊宇不舍得離開,聞着聞着舌頭也探出去了,但是不敢用力,只拿舌尖輕輕刮蹭着主人的腳底,結果反倒把唐謹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笑了句:“襪子脫了舔。”
邢昊宇終于得到盼望多天的應允,馬上調整姿勢重新跪好,恭敬地用嘴幫主人把兩只襪子脫掉,逐一舔弄伺候了一番,又把兩只腳并排貼在一起,托住腳跟,将兩個大腳趾一起含進口中細細吸允。
唐謹低低哼嘆了幾聲,顯然是舒服極了。
邢昊宇不由得擡了擡眼皮,想看看主人到底是副怎樣的享受表情。
平時主人清醒的時候,他是沒機會也不敢看的,因為會被訓斥精力不集中。
如今這一看,正跟唐謹對上視線。
唐謹半眯着眼睛同樣在看他,也不知看了多久。
“嘴張開,頭別動。”
唐謹說,一面把兩個腳趾往兩邊扯着邢昊宇的唇角,直弄得他口水橫流,自己卻不厚道地嘲笑他,“真是狗啊,哈喇子這麽多。”
邢昊宇嗯嗯地應和着。
等唐謹終于玩夠了收回腳,還帶出來兩溜兒口水,邢昊宇也不在意,照例先把主人腳上殘留的口水舔幹淨。
唐謹拍拍他的頭,示意他轉過去跪趴好,然後騎了上去,腳面勾着他的大腿,把全部體重壓在他的身上。
邢昊宇馱着他在原地待了一會兒,唐謹說口渴,指揮邢昊宇帶他去廚房,接了一杯白水喝。
喝完水又說要去找東西,邢昊宇氣喘籲籲地馱着他在家裏各個房間來回轉悠,最後轉到卧室,唐謹才說找到了。
邢昊宇到底也沒看見他拿了什麽。
直到回了客廳,唐謹從他身上下來,他才看見那幾樣東西。
其中一個玉米形狀的肛塞十分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麽粗又不平滑,邢昊宇只是想想這東西要捅進自己身體裏就驚懼交加。
唐謹從沙發上拿了個靠墊往邢昊宇身前一扔:“腦袋抵上面,手背後跪好。”
邢昊宇順從地撅在那裏,兩手腕被手铐反铐在背後。
唐謹坐在沙發上,袖子一撸,簡短地命令道:“自己報數。”
邢昊宇時快時慢地數到四十下,唐謹停了巴掌。
他感覺屁股上熱烘烘的,性器卻被鎖勒得生疼,偷偷往下瞟了一眼,果然見地板上滴了幾滴淫液。
唐謹也注意到了,啧了兩聲:“水流得可不夠多啊,嗯?”邢昊宇不知道主人想聽什麽回答,含含糊糊地跟着“嗯”了一聲。
唐謹揉了一把他的性器,說:“問你話呢,怎麽辦?”“賤狗聽您的。”
邢昊宇這話倒是答得迅速。
可惜不是唐謹要的答案,使勁擰了他屁股一把:“你唐爺現在讓你說。”
這可有些難為邢昊宇了,他不像孟裕,他不大會說讨好主人的淫蕩話,平時說的也基本都是唐謹教過的,讓他自己想實在是費勁。
他磨叽了好一會兒,喃喃道:“要不您給捅捅?”唐謹差點兒笑出來,繃了繃表情,問:“捅哪?”邢昊宇心說還能捅哪兒,您這工具都準備好了啊!又默了默,擠出一句:“捅賤狗的……逼……”“你是母狗啊還有逼?”邢昊宇感覺一口氣生生被噎在胸口,暗暗埋怨道:這不是您天天這麽叫的嗎!嘴上配合地回了句:“不是,賤狗是公狗。”
“那你說捅逼,你有那玩意兒麽?”“沒有。”
“再說,捅哪兒?”邢昊宇在心裏直撞牆,主人今天受什麽刺激了,一句句問得沒完,簡直太折磨人了。
越拖越難以啓齒,他幹脆把眼一閉,語速極快地回了句:“捅屁眼兒。”
其實唐謹平時不會問這麽多問題,但偶爾看邢昊宇臉紅耳赤吞吞吐吐也是相當有趣的一件事,聞言故作無知道:“誰的屁眼兒?說清楚點兒。”
“……賤狗的屁眼兒。”
邢昊宇依舊閉着眼。
唐謹繼續刨根問底:“捅你屁眼兒幹嗎?”他這麽一問,邢昊宇倒真想不起來話題是如果拐到這裏來的了,只好蒸騰着一張臉回了句:“因為賤狗想被捅……賤狗騷。”
唐謹沒再問下去,打開潤滑液的蓋子往他尾骨淋了一些,從最細的一串串珠開始往裏塞,一樣一樣過渡到正常尺寸的假陰莖,擴張做得可算十足細致。
邢昊宇也相當配合,但當唐謹把玉米形狀的肛塞抵到他穴口時,他仍免不了緊張,控制不住地想往前躲。
“放松,別縮,越縮越進不去。”
唐謹拍了他屁股幾巴掌。
邢昊宇想到這東西的樣子就放松不了,穴口的收縮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下,唐謹試了幾次都沒塞進去,有些不耐煩,拿肛塞狠狠抽了抽他的屁股:“我讓你張開,再縮我直接捅了。”
邢昊宇只好努力放松着,唐謹一手掐着他的腰防止他亂動,一手打着轉地把肛塞緩緩往裏插,好不容易進去個頭,邢昊宇叫起來:“疼!疼……您慢一點兒……”唐謹只好重拾耐心,停下左右轉了轉,讓邢昊宇适應,之後繼續一點一點往裏插。
等插進去一半,已經過了十來分鐘。
唐謹暫時沒再往裏送,起身繞到邢昊宇頭頂,先是提腳踩了踩他的頭,接着腳尖勾勾他的臉和耳朵:“我記着你後面可吃過比這粗的,怎麽今兒這麽受不了?”大概是主人的腳給了邢昊宇些許安慰,他氣息不穩地回道:“您接着捅吧。”
唐謹坐回去沒再磨蹭,幾下就把整個肛塞插進去了。
邢昊宇“嗚嗚”地緩了好半天,唐謹才試着抽動,結果速度剛快一點兒他又開始叫喚,甚至一用力把肛塞擠出來一大截。
“給我吞回去。”
唐謹手抵着肛塞後端,命令道。
邢昊宇僵持着不動,哼唧着:“疼……”“疼?行,那咱換換,腿分大點兒。”
邢昊宇剛松口氣,懸垂在兩腿間的陰囊就被什麽東西狠撞了一下,他呆了呆,意識到那是主人的腳。
唐謹往沙發背一靠,擡着一只腳用前腳掌一下一下拍打他的陰囊。
邢昊宇本來就害怕被踢檔,又因為戴着鎖,搖搖晃晃的墜感格外強烈,加上唐謹越來越用力,滋味不比玉米型肛塞好幾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求饒道:“爺!爺!您還是捅那個吧!”“又不疼了?”唐謹問。
“賤狗能忍。”
唐謹停了腳,仍舊用手抵住肛塞後端,并不主動往裏推,只讓邢昊宇自己慢慢吃進去。
幾次過來,邢昊宇出了一腦門子汗。
唐謹總算放過他,換了個普通尺寸的肛塞:“夾住了,吃完飯再繼續。”
邢昊宇就這麽前鎖後塞着做完晚飯,又跪在地上被主人喂飽一餐。
唐謹牽着他在屋裏溜了幾圈,随後把他綁手吊了一段時間,算是幫他消食。
因為距離下午回來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邢昊宇再次到浴室清理了一番才爬上主人的床。
唐謹給他開了鎖,帶上眼罩和乳夾,兩手綁在床頭兩側,取來兩個按摩棒夾着他的陰莖來回磨蹭,直蹭得他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往返了好幾趟,再也受不住了,呻吟着求唐謹:“您給我一痛快的吧!”“我還沒痛快呢,你想痛快?”唐謹直接把按摩棒按到他的龜頭上。
邢昊宇被刺激得不住蹬腿:“啊啊!賤狗說錯了!說錯了!您先痛快!您先痛快!”唐謹也不想讓他這麽早射,拿開按摩棒和乳夾,騎到他胸口上,褲子往下一拽,十分流氓地把自己充血挺翹的陰莖往人家嘴上一戳:“爺先操你的嘴。”
邢昊宇剛想伸舌頭去舔,唐謹馬上用兇器抽了他臉一下:“沒讓你動舌頭,含住了,你唐爺要自己操。”
唐謹今天大約也十分興奮,邢昊宇差點被他頂吐了,幸好在他快受不了的時候,唐謹退出去了,也沒給他解開手上的束縛,直接把他兩條腿往胸口一折,帶上套,草草抹了潤滑液,輕車熟路地捅了進去。
“我操,還這麽緊。”
唐謹一邊抽送,一邊斷斷續續地感慨着,“我看那肛塞應該經常給你用用,要不太緊操着都他媽不流暢了。”
邢昊宇可不覺得不流暢,他只覺得主人的抽插頻率頂得他受不了:“您慢一點兒……慢點兒……”“慢不了,你唐爺就這速度,你第一次知道怎麽着?”唐謹不管他那一套,只顧着自己舒坦,不過沒多久,邢昊宇小腹便一片濕黏。
唐謹探手一抹,送進他嘴裏攪了攪:“還慢點兒麽?都射了。”
邢昊宇眼神迷離地搖了搖頭。
唐謹把他兩條腿壓得更低,幾乎貼在床上了。
邢昊宇正是高潮過後的癱軟,也不掙,任唐謹死死壓着他的腿操幹。
等到完事兒洗了澡再爬上床,他才覺出下半身都快散架了。
這夜兩人都睡得十分安穩,一夜無夢到天明。
第二天邢昊宇照常起了個大早,把昨晚沒來得及收拾清理的工具清洗幹淨,放在洗手間裏晾着,臨走又去唐謹卧室轉了一趟,本來只想偷偷看看主人,沒想到唐謹睜眼了。
“又把您吵醒了?”“沒,我剛醒。”
唐謹從被子裏伸出手揉揉他的頭發,“不送你了,注意安全,随時聯系。”
“遵命,爺!”邢昊宇喜笑顏開地給主人磕了個頭,“那我走了啊。”
邢昊宇出門後,唐謹一看時間還早,接茬迷糊了一個回籠覺。
再次睜眼是被一陣電話聲鬧醒的,接起來一聽,是唐母。
“聽這聲兒——這是還沒起啊?!哎呦你這孩子也太懶了,趕緊起來,我快到你那兒了。”
唐謹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幾句,根本沒把母親的話聽進腦子裏,左耳朵進,右耳朵就飄出去了。
等挂上電話把手機一扔,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