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怕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克服

孟裕他們代表學校參加的比賽最終不負衆望獲了一等獎。

慶功宴吃完,幾個同學一商量,在當地多停留了一天半,東逛逛西看看,回程已經是周六下午。

飛機傍晚落地,孟裕第一時間給主人發了消息。

自從寒假被宋佑程提醒過“有話直說,不要繞彎子”,孟裕現在有了任何想法,要麽閉嘴不提,提便一定會開誠布公。

所以這一條消息十分簡潔明了:【賤狗想見主人。

】宋佑程的回複也很及時,可惜內容并不如孟裕所願,說是有事在忙,叫他明天上午過去家裏。

孟裕有點失落,也不管回學校的路上身邊幾個同學怎麽樣嘻哈閑扯,他始終提不起精神參與,腦袋斜抵在窗玻璃上,擺出一副舟車勞頓的疲乏姿态,心裏卻惦記主人惦記得沒着沒落的。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點,他就按響了主人家的門鈴。

宋佑程一身休閑衣褲過來開門,整個人神清氣爽,看樣子起床好一會兒了。

“主人早上好。”

孟裕站在大門口笑逐顏開地跟主人問早。

宋佑程淡笑着沖他點了點頭,把他讓進屋來。

關了門,孟裕照例先跪下,規規矩矩地給主人磕了個頭,然後開始脫衣服。

宋佑程沒說話,退到兩步開外看着他脫,等他赤裸身體重新跪好,走過去把腳一提,腳背在他胯下那處輕巧地掂了掂:“什麽時候鎖的?”“昨晚上回來就鎖了。”

“這麽自覺?”宋佑程腳踝一轉,鞋底踩了上去。

盡管隔着鎖,孟裕仍被刺激得低哼了兩聲,回道:“賤狗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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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佑程替他捋了捋剛才脫衣服時弄亂的頭發:“摘了吧,鑰匙呢?”“在賤狗外套口袋裏。”

“去拿來。”

孟裕如今從口頭到行動都比從前規矩多了,不用宋佑程特意吩咐,也知道該用嘴把鑰匙叼到主人手裏。

開了鎖,宋佑程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領進了客廳。

孟裕背手跪在主人面前,不敢有任何多餘動作,極力克制着癢了一夜的心,目不斜視地盯着宋佑程的腰胯。

宋佑程示意他把兩腿再打開一些,一面踱到他背後,膝蓋一拱,提醒道:“跪直。”

孟裕趕忙板肩挺腰,結果顧得了上邊顧不了下邊,兩腿之間冷不防一震,是宋佑程從後方踢了他一腳。

他毫無防備,吃痛地叫了一聲。

“再跪不直就用這個提醒你,”宋佑程說着又踢了一腳,“能記住麽?”“唔!……賤狗記住了。”

宋佑程不再出聲,站在孟裕身後盯了他好一會兒,盯得孟裕心驚膽戰,生怕命根子再遭殃,背在身後的手也不自覺絞緊了。

他這麽一緊張,肩膀自然放松不了,宋佑程大手一伸,虛虛捏上他的後脖頸,像順狗毛似的上下撫弄了幾趟:“放松,抖什麽?”孟裕老實道:“怕您踢賤狗。”

“怕沒關系,”宋佑程說,“我可以幫你克服。”

孟裕在分析言下之意這方面可比邢昊宇腦筋轉得快多了,馬上就反應過來主人的意思,無非是多踢他幾腳,忙道:“賤狗錯了,主人,賤狗不抖了。”

宋佑程模糊地嗯了一聲,走開了。

孟裕被晾了十來分鐘,宋佑程的腳步聲再次出現,他給孟裕戴了眼罩。

孟裕還沒來得及适應黑暗,宋佑程的腳又貼了上來,靈活地在他的莖身和龜頭上東戳西磨。

孟裕那根東西從一進門就對着主人站軍姿了,此刻這麽肉貼肉地刺激,哪還管得住嘴,哼哼唧唧沒個停,大腿根都直發顫。

啪!一記耳光,宋佑程調笑着對他的敏感反應評價道:“騷狗。”

孟裕就是騷,十分配合地犬吠一聲。

宋佑程揉揉他的頭發,攬着他的後腦勺把他往自己的裆部按。

由于身體前傾,孟裕一時沒跪穩,兩手不自覺扶住主人的腳踝,呼吸裏全是貪婪的情欲。

宋佑程帶着他往後退,退到沙發邊,自己一坐,反卻命令孟裕:“站起來。”

很快,孟裕的陰莖和袋囊被細繩綁了個結實,兩顆蛋蛋漲得又圓又紅,正是宋佑程喜歡的模樣,必然免不了揉捏一番,孟裕又痛又爽得腿都站不直了。

宋佑程吩咐道:“手撐地跪好,屁股撅起來。”

聽見這話,孟裕猜到自己要挨打了。

他其實不耐痛,宋佑程下手又向來不留情,他有點害怕,暗暗祈禱主人今天別太狠。

可惜宋佑程不遂他的願,第一鞭就用帶鉚釘的一面狠抽下來,孟裕猛地抖了一下,倒是忍住了沒叫出聲。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連着十來鞭全打在同一側臀瓣上,他憋不住了:“啊!……啊!……嗯……”宋佑程暫停下來,鞭子前端在他泛紅的臀瓣上摩擦了一陣,突然抽向另一側。

幾鞭下來,孟裕不知不覺開始弓腰,條件反射想把屁股往裏縮,宋佑程不滿地警告他:“撅起來。”

結果姿勢剛恢複沒有半分鐘,又漸漸不标準了,宋佑程索性擡腳踩住他的腰往下按,“再說一遍,撅起來。”

鞭子随着命令往孟裕的會陰滑動,宋佑程又道,“腿岔開。”

孟裕戰戰兢兢地把腿分開,私處果然挨了一鞭。

幸好宋佑程沒有多打,兩記過後鞭子繼續往前,在莖身上來回刮蹭着,蹭得孟裕捺不住地低吟。

“爽麽?”宋佑程問。

“爽。”

“哪爽?”“狗jb爽。”

“jb爽……”宋佑程故意一邊挑弄他,一邊重複他的話,又問,“怎麽爽?給我形容一下。”

這怎麽形容?孟裕實話實說得毫無情調:“爽得賤狗想射。”

“沒到你射的時候,跪起來。”

宋佑程從孟裕身上起開,拿了個無線跳蛋回來綁到他硬邦邦的陰莖上,把頻率調到最小,若有若無地刺激着他。

這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宋佑程掃了眼來電顯示,吩咐孟裕:“待着別動。”

随後不知去哪裏接電話了。

孟裕一面難耐地哼哼,一面還能分出一小縷心神琢磨是誰來的電話,主人還要回避去接,以前接工作電話從沒特意走開過,想來是私事了。

孟裕的思緒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下身不知怎麽突然癢了一下,他渾然不覺危險地伸手抓了抓,不想被講完電話回來的宋佑程看個正着。

“我走之前說的什麽?”宋佑程的聲音逼近,孟裕不由得僵了僵,總感覺身上不知什麽地方會挨打,期期艾艾地回道:“您說‘待着別動。’”

“你剛才幹嗎呢?”“有點兒癢……”孟裕正心虛着,所以這一句解釋說得十分氣短。

宋佑程沒做回應,給他戴上項圈,重新坐下,扯了扯狗鏈,問道:“這兒癢是麽?”孟裕頓時感覺性器被什麽東西碰了碰,心覺不妙,可又沒法否認,只好含糊地“嗯”了一聲。

“我幫你止癢。”

宋佑程說着,用馬鞭抽了他陰囊一下。

這一下就讓孟裕叫了出來:“啊!”“跪直。”

宋佑程一手牽着狗鏈,一手握着馬鞭從各個角度拍打孟裕的陰囊。

孟裕痛得連連求饒,宋佑程卻毫不心軟,繼續命令他:“躺下,腿打開架高。”

這麽個姿勢一擺,孟裕算是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徹底地展露在主人面前了。

宋佑程仍不滿意,兩腳踩住他的大腿內側,掰着往地面壓。

孟裕此刻真像一塊案板上的豆腐,毫無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動彈不得。

他屁股坐挪右閃,就是逃不開分毫。

實在叫得狠時,宋佑程會稍微停下緩一緩,待他呼吸漸平繼續抽打。

孟裕啊地都跑了調,漸漸也啊不出來了,喉嚨裏以一種又哭又笑的動靜顫抖着,有一次痛得受不了了,竟膽大包天地伸手去擋,徒勞地想躲開鞭子的觸碰。

宋佑程并不往他招欠的手上抽,只是沉聲擠出一個警告意味十足的字:“手。”

然而這麽簡單的一個字,孟裕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敢違背,完全不像曾經的他。

曾經他在約調時常有玩着玩着甩手不幹的情形,可在宋佑程面前,他就是不敢,疼得要死要活還是不敢,老老實實地把手拿開,死死扣住大腿,掐得指甲尖都泛了白。

“還癢麽?”宋佑程問,鞭子繼續往孟裕紅彤彤的袋囊上抽。

“啊!……不癢了!不癢了!”孟裕胡亂地搖頭,“賤狗錯了!”“錯哪了?”“不該亂動!啊!……以後不敢了!”孟裕這個可憐見兒的,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宋佑程卻一點饒了他的意思也沒有,到後來孟裕疼得實在承受不住,居然哭着喊宋佑程“爸爸”,抽抽搭搭地求饒道:“爸爸,爸爸……啊!賤狗不敢了,不敢了!啊!……求求爸爸……疼……”他這副求饒的态度取悅了宋佑程,因為宋佑程曾對他說過:“求饒的時候就求饒,不要跟我提要求,說什麽‘不要’、‘別’,你越說我越不饒你。”

“不敢了?”宋佑程這麽問着,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

孟裕徹底繃不住了,毫無形象地哭叫道:“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爸爸!賤狗錯了……啊!爸爸饒了賤狗……”在孟裕的個人解讀中,發騷和犯賤是相似卻不等同的兩種狀态。

騷這個字眼多半出于自我滿足,而賤更多是在取悅主人。

比起犯賤,孟裕更擅長發騷。

畢竟不是每個做主的都有本事讓他犯賤。

剛才他算是賤了個徹底,他從沒如此丢人過。

雖然面前的是主人,狗在主人面前不需要顧慮臉面,但是被打哭,這麽多年的确是頭一遭,而且還疼得忍不住叫了爸爸。

他一直不習慣這個稱呼,若是同齡人或許還好,面對宋佑程這樣一個年長他十歲的成熟男人,這兩個字帶來的真切感簡直太讓他羞恥了。

“跪起來。”

宋佑程總算停了手。

孟裕仿佛劫後餘生,東搖西擺地爬起來,一時都有些跪不穩了,磕磕絆絆地追着宋佑程的腳才算找對方向。

宋佑程剛伸出手摸摸他的頭,他便不自覺往前趴,似乎是想尋求安慰。

宋佑程把他按在自己的褲裆上,繼續揉着他的頭發,語調平靜地說:“你jb一直硬着,還流水,你确定你不喜歡疼痛?”孟裕對答不出,宋佑程說得他也搞不懂自己了。

他無聲地趴了一會兒,漸漸覺出主人的褲裆裏起了變化,喃喃地又想犯賤了:“賤狗能伺候爸爸麽?”他到現在還是叫爸爸,宋佑程當然明白他的心情,這個稱呼比叫主人更顯得撒嬌。

“可以。”

宋佑程笑了笑,自己把褲子拉下去。

主人的身體孟裕再熟悉不過,根本不用眼睛看,僅憑氣息和熱度就能服侍到位。

宋佑程低低地呻吟出聲,兩手揉着孟裕的頭發,閉眼享受。

最近他一直很忙,有多久沒見孟裕,就有多久沒釋放過了。

兩人正在興頭上,茶幾上宋佑程的手機又響了。

孟裕看不見他的臉色,但僅從他幾乎全程以沉默來回應的狀态,也能感覺到這通電話大概不是什麽開心事。

不過沒有主人的允許,孟裕不敢亂動,依舊跪在地上含着莖身默默等着。

宋佑程溝通了幾句,很快挂了電話,孟裕以為能繼續伺候了,結果宋佑程不知又把電話給誰打了過去。

“你那手就這麽欠?別給我嬉皮笑臉,我不是你爸,你那套在我這兒不管用。

在那兒待着別動,我過去的時候看不見你,你自己琢磨後果。”

孟裕不知道主人在跟誰講話,但這副不由分說的命令口吻聽得他格外興奮,舌頭不由自主地滑動了幾下,宋佑程拍拍他的頭,示意他去一旁等着,自己起身去了書房。

孟裕就這麽欲望高漲地煎熬了半晌,宋佑程總算出來了,把孟裕的眼罩一摘,問他想怎麽射。

孟裕見主人興致缺缺,問道:“您是不是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孟裕心裏雖然有些不情願,但草草射出來也沒意思,說:“您有事兒就先忙,賤狗等下次見主人。”

“抱歉。”

宋佑程摸摸他的臉,拇指在眼睛下方蹭了蹭,那地方還殘留着幹了的淚痕。

孟裕搖搖頭:“您的事兒更重要。”

心裏不免也對自己感到困惑,假如換成從前的幾任主人,別說半途而廢,不夠盡興他都頗有微詞,若是約調對象則更是不可能再有下次。

宋佑程到底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他竟能這麽大度不計較。

“本來答應你了,食言了。”

宋佑程給孟裕解了項圈和下身束縛,“我送你回去吧,順路。”

孟裕當然不會拒絕跟主人多待一會兒,笑道:“謝謝主人。”

宋佑程看了他幾秒,忽然嘆口氣:“你比他乖多了。”

孟裕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剛才跟主人通電話的人也是主人的狗,雖然他一直表示不介意主人多奴,但宋佑程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其他奴,突然來這麽一句,他有些不知道該做何表情。

“是我弟弟,我父親再婚的兒子。”

宋佑程難得主動打開話匣子,換完衣服跟孟裕一道出門時大致講了講自己的家庭。

沒有什麽稀奇的,無外乎是男人有錢就想換老婆的俗套故事。

難得的是,這男人并不是一點良心沒有,對原配和大兒子還是相當舍得花錢的。

前妻去世以後,他把大兒子接到身邊一起生活。

對于他,宋佑程談不上恨,但也着實不願與這個重組的一家三口走得太近,自從考上大學就搬了出來,畢業後跟朋友合夥,白手起家一步一步有了今天的成績。

比起不學無術的小兒子,做父親的這些年其實漸漸更看重大兒子。

宋佑程說這些時語氣十分平靜,不帶任何評判色彩,只是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萬般無奈。

要不是他不分輕重,今天的調教也不至于被迫中斷。

他在宋佑程的店裏騷擾當班經理。

經理姑娘不是第一次被騷擾了,此前礙于多方情面一直沒有點破,每次都是周旋敷衍一番了事。

這次他在辦公室堵人家,動手動腳,姑娘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父親不放心他接管家裏的公司,總希望我能帶帶他。”

宋佑程一面開車,一面苦笑着搖頭,“他從小誰都不怕,就怕我。”

“您也會打他?”孟裕問。

宋佑程掃他一眼,玩笑着反問道:“你說哪種打法?”孟裕不知道他是開玩笑,為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呆了呆。

宋佑程失笑着強調了句:“他是我弟弟。”

孟裕知道自己想歪了,尴尬得吭不出聲來。

宋佑程笑道:“他念高中那會兒我踹過他兩頓,老實了好幾年。”

孟裕還是第一次聽主人說這麽多私事,笑言主人跟以前不一樣了。

宋佑程說:“我平時話不多,不代表我不會聊天。”

“您為什麽以前都不說?”“你沒問。”

“我問了您就說?”“看問什麽吧。”

說話間正趕上紅燈,馬路對面就是孟裕的學校。

宋佑程看了他一眼,感覺今天的他格外乖,大約也是跟自己那個不惹事就難受的弟弟比較的。

綠燈亮起的時候,孟裕問:“您還有別的奴嗎?”宋佑程笑了一下:“我一次只收一個奴,你看不出來?”

這章是副cp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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