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去以後拍張更清楚的,用你剛才挑剩下的姿勢
孟裕最近跟着導師做項目,組裏還有一位學姐。
學姐對孟裕有那麽點意思,沒明着說過,孟裕是從她每天進實驗室的第一個眼神,第一聲招呼,以及日趨頻繁的沒話找話裏看出來的。
孟裕知道學姐在試探他,這種試探讓他無奈又心累,因為他不能把拒絕的暗示表現得太過明顯。
暧昧之所以稱為暧昧,就在于它的模棱兩可,在于它的說不清道不明。
項目要進行标本采樣,孟裕跟導師還有學姐一道去了趟外地。
現場取樣結束後導師先行回了學校,留下孟裕跟學姐繼續預處理的後期工作。
人生地不熟的環境,兩個人總不可能吃個飯還分頭行動,湊一桌是理所當然的事。
飯桌上,學姐看孟裕跟自己搭腔心不在焉,卻時不時要跟手機膩乎一下,心裏其實是明白的。
可有時候明白也忍不住鑽牛角尖,還是想聽對方親口把态度說清楚。
“女朋友嗎?”學姐突然問,“眼睛都舍不得挪開。”
孟裕愣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跟主人聊天就容易忘我,顧不上周圍。
頓了頓,他不置可否地一笑,心想誤會了正好。
學姐不接話了,筷子在碗裏戳戳點點了一陣兒,悶悶地說:“怎麽沒看見過你們一起。”
“我們異地。”
孟裕随口編了個理由。
學姐一點沒有懷疑,孟裕的确時常對着手機敲敲打打,想來都是在跟女朋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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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心裏酸溜溜的,哪還有情緒談笑閑扯。
她一沉默,孟裕也找不出話題,只能體貼地把菜碟往對面推一推,繼續悶頭打字。
宋佑程正跟他說到最近幾天的請安照片,問他是不是喜歡對着鏡子發騷,每張拍得都恨不能三百六十度展示給主人看。
孟裕:【您不喜歡嗎?】宋佑程沒說喜不喜歡,問他:【狗jb自己摸過麽?】孟裕忙道:【沒有,賤狗不敢。
】宋佑程:【請安的時候它到點兒就硬?】孟裕:【是,主人。
賤狗出門的時候都不敢想您,一想您就支帳篷。
】這幾天宋佑程允許孟裕摘鎖緩一緩。
孟裕也是精力旺盛,平時鎖着都管不住心猿意馬,束縛一去更是随時随地能發情。
宋佑程問:【想我什麽了就硬?】孟裕說:【想您的味道,還想您玩賤狗的時候。
】宋佑程:【只回憶夠清晰麽?】孟裕對這話還沒反應明白,宋佑程又發來兩張動圖:一張是他跪在宋佑程腳下,宋佑程踩着他的頭;一張是他大張雙腿被綁在椅子上,宋佑程站在他身後用鞭柄刮蹭他的陰莖。
孟裕頓時褲裆一緊,股間竄上來一陣麻癢。
他表情不自然地朝桌對面瞄了一眼,學姐不明所以地投回視線:“怎麽了?”“……菜有點兒鹹。”
學姐好笑道:“你都半天沒動筷了。”
孟裕真是尴尬,低頭夾了幾口菜吃。
稍微平緩一下,他回複主人說:【您還有嗎?這種圖。
】宋佑程不知在忙什麽,沒有回複。
孟裕把手機暫時揣回褲兜,穩了穩心神,跟學姐有一搭沒一搭地邊吃邊聊。
沒說幾句,學姐的手機也忙起來。
孟裕見她皺着眉頭有些煩惱的樣子,嘀咕道:“不是樣本有問題吧?”“不是。”
學姐搖頭扔過來一個苦笑,跟孟裕簡略提了提正給她發消息的人。
這人是她前些日子認識的。
對方問路掉了東西,她好心追上去提醒,就這麽加了微信。
“他追你?”孟裕笑道。
“他約我吃飯,約了好幾次了。”
學姐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告訴孟裕這些,也許是女孩子臉皮薄,潛意識裏多少想給失敗了的暧昧試探找回點面子。
“是不是不夠帥啊你這麽猶豫,”孟裕玩笑道,“看不上?”“長得倒是不難看,”學姐略顯尴尬地笑笑,“就是那個勁兒有點兒不老正經的。”
“也是咱學校的?”“不是,工作了。”
孟裕點點頭,正在心裏琢磨接話的詞兒,褲兜裏的手機震了一下,他的注意力立馬轉移了,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宋佑程,問他:【看硬了是吧?】孟裕原本緩下去一半的心又給勾起來了,實話回道:【硬了,主人。
】宋佑程:【更喜歡哪個?】孟裕:【都喜歡。
】宋佑程:【挑一個。
】孟裕:【那第一個。
】宋佑程:【賤狗,我看看你有多硬。
】孟裕一僵,解釋道:【主人,賤狗現在在外面。
】宋佑程:【沒讓你脫褲子。
】孟裕掃了眼周圍,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手機在腿前停了停,然後給主人發了照片:【您能看清嗎?】宋佑程:【回去以後拍張更清楚的,用你剛才挑剩下的姿勢。
】孟裕再次面對面跪在宋佑程腳下,已經是一周以後了。
他把臉埋在主人的鞋面上,兩手虛虛攏住腳踝,貪婪而竭盡所能地深深吸着氣。
宋佑程一步一步耐心地引着他跟上自己的節奏爬到二樓,他已經硬得不行了,跪在那裏忍不住伸手去摸主人的腳。
“該什麽姿勢?”宋佑程給了他一巴掌。
孟裕忙收回手,半握拳撐住地,伸出舌頭,頓了頓,又把膝蓋打開一些。
宋佑程繞着他踱了幾步,緩緩在他身後站定,往前一跨,把孟裕的腰臀夾進自己兩腿之間,一只手去勾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
孟裕的舌頭還伸在外面,感覺頭頂上方罩下來一股陰影,接着他看見主人倒着的臉,下意識一個吞咽動作,舌頭縮了回去。
宋佑程卻不開口提醒他,手指朝他鼻翼一捏。
沒一會兒,孟裕呼吸不暢自己就張了嘴,可惜沒喘上兩口,嘴也被捂住了。
“唔嗯嗯嗯……”孟裕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其實遠沒到窒息的地步,只是不習慣而已。
他越動,宋佑程兩腿箍得越緊,手上也不松力,淡淡看了他幾秒之後,頭一低,下巴抵在額頭上徐徐蹭了蹭。
孟裕一下不掙了,眼睛裏只剩下宋佑程。
他說不清為何主人一個動作就讓他安靜了。
不過憋氣是依舊憋,憋到受不了時,孟裕眼淚都出來了,胸腔大幅度鼓動,宋佑程終于放開了他。
孟裕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一時連姿勢也顧不上。
宋佑程繞到他身前,提腳撥弄了幾下他腿間那根玩意兒:“爽成這樣?”大概缺氧讓腦子有些短路,孟裕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問話的意思,忙跪正給宋佑程磕了個頭:“……謝謝主人。”
磕過這個頭,孟裕一時半刻再沒找到腳踏實地的機會,宋佑程把他吊了起來。
不是平常的吊法,是以身體完全敞開的姿态被綁在吊床上。
頭套隔絕了視線,加上輕微的呼吸不暢,孟裕感覺自己的陰莖冒水了。
“騷狗。”
宋佑程手指一抹鈴口的粘液,權當潤滑液抹到他一側乳尖上搓弄,“自己的淫水感覺好麽?”“好,主人。”
孟裕帶了點顫音的動靜從頭套裏層傳了出來。
“怎麽好?”孟裕答不上來。
宋佑程說:“我告訴你:你自己的淫水夠騷,騷貨就得配騷水,記住了?”手指繼續在孟裕的乳首撚揉。
孟裕難耐地哼道:“……記住了,主人。”
“說一遍。”
孟裕不是悶葫蘆,調教中他喜歡說騷話取悅主人,但通常是“賤狗喜歡舔,喜歡吃”或是“主人的味道真好”這類關注點放在主人身上的臺詞。
他說慣了,已經不再像最初時那麽容易臉紅心跳。
但宋佑程現在讓他說的話,他莫名有些說不出口,磨蹭了一會兒才磕磕絆絆地說出來。
宋佑程不滿意,又讓他說了兩遍。
“三遍會了麽?”“賤狗會了,主人。”
“以後再讓你說什麽,你說不利索就一直說,我有的是時間等。”
宋佑程一面說一面給孟裕撸了幾下,問他,“你jb流了多少水,你知道麽?”孟裕回得答非所問:“賤狗好爽。”
“知道你爽。”
宋佑程抹了抹他小腹上滴落的液體,探進一根手指到後穴插了幾下,“你濕得真能當潤滑液用了,以後就用你自己的騷水給你潤滑,好不好?”“好。”
孟裕除了這個字也答不出別的。
宋佑程抽抽插插地玩了一會兒,換了個肛塞填進去。
随後,孟裕感覺自己的陰囊也被綁住了,并且明顯有一股力道往下拽。
“你蛋蛋上吊的什麽知道麽?”宋佑程問。
孟裕搖頭:“賤狗不知道。”
“猜猜。”
孟裕想了想,猜道:“您的鞋?”“是你的,”宋佑程說,“兩只。”
孟裕心想難怪這麽重,他今天穿的籃球鞋。
“能行麽?”宋佑程摸了摸被明顯墜長一截兒的部位。
“行。”
孟裕點頭。
“受不了說話。”
過一會兒,宋佑程取來乳夾給孟裕戴上,又在他腿根固定了一個按摩棒,刺激他的陰莖。
孟裕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斷斷續續哼得嗓子都幹了,腿腳不時因為刺激抽動一下。
宋佑程自始至終沒有出聲,在黑暗中傳入孟裕耳中的只有按摩棒的嗡嗡聲。
“想你主人的味道麽?”又過了幾分鐘,宋佑程的聲音從孟裕頭頂上方響起。
“想。”
孟裕連連點頭。
他以為主人準備賞他了,正是迫不及待,結果既沒等來熟悉的味道,也沒感受到任何觸摸,反倒是面上一悶。
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主人坐在他臉上了。
他被吊躺的高度,宋佑程一跨退剛好可以夾住他的頭。
他感覺陰莖又冒水了。
宋佑程自然看得見,笑了聲:“騷狗。”
一面扯開夾了半晌的乳夾。
孟裕痛得直想抽氣,卻被壓得只有嗚嗚的份。
他第一次覺得頭套是個礙事的玩意,沒有它,他能跟主人貼得更緊。
沒多一會兒宋佑程起開了,把頭套往上掀開一些,露出口鼻,随後一根溫熱的棒狀物在孟裕唇邊敲了敲。
“頭側過來點兒,張嘴。”
這個角度不是很方便孟裕賣力,但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他分外激動。
含了一會兒,他實在有些受不了,難耐地吐出來,可憐兮兮地說:“主人,賤狗想射……”宋佑程掂着莖身在他唇角拍打了幾下,反問他:“主人離想射還遠,你覺得你能射麽?”“不能。”
“忍着。”
說是這麽說,宋佑程還是去把墜在孟裕身下的鞋撤走了,按摩棒也調低了檔位。
不過以這個姿勢口交,進不了多深,宋佑程自己也很難痛快,最後到底把孟裕放了下來,這才好好享受一番他的唇舌功夫。
更得有點慢,恐怕以後要周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