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下次都他媽讓你喝下去,再跟我矯情
邢昊宇安分守己低眉順眼地過了幾天戴鎖的日子,從疼痛中醒來的每個早上,他腦子裏鑽出的第一個念頭都是主人今天能大手一揮赦免他就好了。
尤其他把唐謹伺候得面面俱到,唐謹出門前滿意地揉他頭發的時候,他總控住不住閃出期盼的目光。
唐謹不疾不徐地跟他碰一碰眼神,倒也不裝傻充愣,直言問他:“難受是吧?”邢昊宇咧着嘴傻笑,一副搖尾乞憐相。
“想摘?”唐謹探腳踢踢那根被鎖的東西。
邢昊宇嗫嗫嚅嚅地不敢點頭,一臉讨好地去摸主人的腳。
這一幕至少在三個清晨上演過,唐謹要麽嫌棄地踢開他,讓他一邊兒待着去;要麽踩住他那只賤兮兮的手:“我說了算,你說了算?”邢昊宇立刻擺出一個乖巧順從的笑:“您說的算。”
唐謹拍拍他的臉:“以為你忘了。”
“賤狗不敢。”
邢昊宇夾着尾巴繼續做了幾天狗,漸漸适應了些,不再把求饒挂到臉上,只是伺候時更加賣力,滿懷希望能早日打動主人,解放下半身。
唐謹心裏早有主意,說一周就是一周,不過欣賞邢昊宇既不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是件頗有趣味的事,他故意壞心眼地不擺明臉色,任邢昊宇內心七上八下地獻殷勤。
然而逗狗之餘,他也詫異另一件事:唐母這次居然罕見地沒有打電話來責問,這讓他不習慣了。
趁着五一假期,唐謹回了趟家。
唐父直到現在仍被蒙在鼓裏,對兒子的“傷風敗俗”一無所聞,只覺得這母子倆反常得很,大過節的全成了悶嘴葫蘆,比誰的牙咬得緊。
打了幾句哈哈沒見成效,唐父懶得再說,平日工作就忙,好容易休息一天免不了要往老爺子那頭跑,對家裏這二位的關心來得快去的也快。
他一走,唐母總算能暢所欲言。
她問唐謹到底打算怎麽着,唐謹不松口,态度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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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母自然起急:“你就那麽迷那個?!”唐謹照舊以沉默回應。
唐母一拍沙發:“你不撞南牆不回頭是吧?”“回不了頭。”
唐母一聽他八風不動的口吻,心裏更是慌,知道指責不管用,改換語氣苦口婆心了一番,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地往他耳朵裏灌,最後一臉焦心地預言道:“你們這樣不像話,不叫個事兒,早晚都得後悔。”
唐謹沉默了一會兒,苦笑着一擡眼:“那您就讓我自己後悔行麽?”“放屁!”唐母被他的不識好歹氣得腦頂直往上撞氣,閉眼緩了一緩,說,“父母是幹什麽的?比你多吃了那麽多鹽,多走了那麽多路,能害你嗎?!”這些話磨得唐謹耳朵都起繭了,深感疲倦地搓了搓臉,無奈道:“您吃的鹽走的路,都不是我現在必須要吃要走的,我吃的跟您就不是一個口味,走的跟您也不是一條路,您就讓我走自己的路不行麽?再說,不是一條路也不代表奔的方向不一樣。”
唐母不言聲了,默默坐在那裏,不認同也不反駁。
唐謹是順毛驢,唐母一這樣,他又內疚,低聲說:“我知道您為我好,但有些事兒真不是簡單的一個好或者不好能說明得了的。”
頓了頓,扭頭又問了句:“您覺得您兒子比誰傻麽?”唐母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唐謹笑着續道:“我這麽精的人,能自甘犯傻非往那窄道兒裏鑽麽?我真沒辦法,我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兒跟誰對着幹。”
這晚依然是誰也沒有說服誰。
唐謹表完心聲,去廚房泡了杯茶端出來遞給母親。
唐母接過茶,嘆聲氣,什麽都沒說。
晚飯時,唐謹給邢昊宇發了條消息,讓他把自己收拾幹淨等着。
說完又補了句:【狗屌鎖上。
】邢昊宇正想問唐謹什麽時候回來,一看消息,欣然應了句:【賤狗知道啦!等您回來!】唐謹到家時,邢昊宇已經跪在門口等着了,并且主動戴了項圈,把狗鏈叼在嘴裏,看見唐謹進門,不好出聲,湊過去磕了個頭。
唐謹眼睛一掃,看見他胯下那根被禁锢得無處可鑽的肉棒,提腳踩了踩:“疼過幾天是不是就爽了?”邢昊宇咬着狗鏈含糊地吐出幾個字,唐謹沒聽清,把狗鏈抽出來:“說。”
“又疼又爽。”
邢昊宇擡頭看着唐謹,表情很有幾分難耐。
“又疼又爽……”唐謹慢悠悠地把他的話重複了一遍,抻抻狗鏈,“這應該是你最熟悉也最喜歡的狀态。”
邢昊宇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他既沒膽子唱反調說自己不喜歡這種疼痛,又害怕唐謹真幫他把這種感覺變成最熟悉的,垂了垂頭沒敢吭聲。
唐謹牽着他往裏走,在沙發前坐下,發覺邢昊宇明顯眼神躲閃,手一伸,在他頭臉上猛揉一通,笑道:“我說什麽了都不敢看我了?”邢昊宇被他胡嚕得搖頭晃腦,支吾着說:“您剛才都沒笑。”
唐謹愛笑,邢昊宇只要不正撞槍口上,唐謹是極少對他發火的,就算偶爾不耐煩或者懲罰,也不是一臉嚴肅,常常帶着點笑意。
雖然這種笑同樣讓邢昊宇不敢造次,因為他能感覺到那笑裏藏着“不懷好意”。
然而唐謹不笑,邢昊宇又不習慣,心裏難免惴惴。
“我不笑你才能老實是吧?”唐謹故作嚴肅。
邢昊宇眨眨眼,說:“賤狗聽話。”
“手背後跪好。”
唐謹吩咐完,起身離開了一會兒,再回來手裏拿着幾樣東西。
邢昊宇沒來得及看清,眼前就一黑,被唐謹蒙上了眼罩。
接着,他聽見電擊棒的聲音,一口氣猛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唐謹對他的心理太熟悉了,不給他開口求饒的機會,先一步道:“舌頭伸出來。”
邢昊宇一伸舌頭,自然說不成話。
唐謹坐在他對面,拿了個塑料夾子往他鼻子上一夾:“現在開始只能用嘴呼吸,我讓你喘氣再喘,不讓喘憋着,聽見了?”邢昊宇“嗯嗯”着點頭。
唐謹一腳踩上他的大腿,一腳撥弄他被鎖的陰莖,命令道:“喘。”
邢昊宇心領神會地哈氣,像狗那樣。
幾秒後,唐謹突然叫停,他反應慢了點,左側乳尖立馬一陣刺痛。
“嗯……”邢昊宇吐着舌頭,只能發出含糊的音節,因為突來的疼痛,沒留意唐謹随後的指令,又慢了半拍,右側也被電了一下。
“再反應慢我就調檔了。”
唐謹故意按了幾下按鍵。
邢昊宇一聽那聲音就緊張,連連搖頭表示不敢了。
對電擊的恐懼讓他的注意力集中不少,不過仍挨了不少下。
不知不覺地,他已經退出去半步的距離。
“往前,再退我電你jb了。”
唐謹不耐煩道,“躲什麽,你硬着呢,你喜歡這個,快點兒。”
邢昊宇當然知道自己不是被電硬的,是被這樣不敢反抗的狀态刺激的。
唐謹越不給機會求饒,他越興奮。
盡管他也是真怕疼。
幸好唐謹“體諒”他,玩了一會兒就饒了他,讓他轉過身去,屁股撅起來。
邢昊宇感覺筆尖在自己屁股上戳戳劃劃,不知主人寫了什麽。
停筆後,唐謹把邢昊宇的眼罩摘了,牽他去穿衣鏡前,讓他自己看。
邢昊宇一回頭,見自己兩側臀瓣均被畫上了類似靶面的同心圓,還标了數字。
“畫的怎麽樣?”唐謹笑道,“我今兒有點兒手癢,想扔東西。”
邢昊宇猜不出主人想扔什麽,但一想到不管扔什麽都是以他屁股為目标,他就興奮難耐。
果然,回去以後唐謹吩咐他屁股撅高,臉貼地跪好。
茶幾上放着幾支油性筆,不同顏色,唐謹挑了一支,筆帽一摘,提醒地踢了邢昊宇一腳:“腿分那麽開,你也不怕戳屁眼兒裏。”
邢昊宇一僵,臉馬上就熱了,緩緩把腿合上一些。
唐謹故意又戲谑了句:“也別晃,啊,要是我手不穩,戳進去可別賴我。”
“賤狗不動,主人。”
邢昊宇費力地應道。
“最好別動。”
唐謹說着,裝模作樣地拿筆尖朝邢昊宇臀瓣的方向比了比,然而投出去的時候卻故意手一偏,好幾次打到邢昊宇的大腿根和腰背,最後一下才在他左側臀瓣印下一個記號點。
“三。”
唐謹說,随後把邢昊宇叫過來,讓他在一沓卡片裏挑出與數字相符的那張。
這是兩人曾經玩游戲時做的卡片,今天又派上用場了。
邢昊宇找出那張,叼在嘴裏遞給唐謹,唐謹沒接:“自己念。”
邢昊宇只好念出來:“頭套主人內褲,給主人舔蛋蛋三分鐘。”
唐謹“哦”了一聲,邢昊宇滿面期待地往前湊湊,他現在可想伺候主人了,沒成想被唐謹撥拉開,說:“這個留着待會兒再說,跪回去。”
邢昊宇一臉不舍地跪了回去,這次投中的是“拳擊蛋蛋,數字自定。”
唐謹問:“想來幾下?”邢昊宇嘴角直抽抽,讷讷道:“三下?”“這卡片後面什麽數字?”邢昊宇翻過來:“六。”
“那就六下。”
唐謹定了數。
邢昊宇真想抱主人大腿,可惜唐謹絲毫沒有改口的意思,他只好規規矩矩地躺到地上,屈膝抱住腿,閉上眼等着疼痛襲來。
唐謹卻臨時改了主意:“你這個姿勢,我踢更方便。”
“爺……爺,我求您了……”邢昊宇都快哭了。
“沒準兒我用踢的更輕。”
“……您說了算。”
唐謹先是繞到他臉一側,在他嘴上踩了幾下,又踱回去,用腳背踢出第一腳。
邢昊宇“啊”了一聲,倒是沒敢動,接下去兩腳他也忍住了沒動,第四下唐謹換成用腳跟砸,其實沒有特別用力,邢昊宇還是猛地一縮:“疼!”“別動。”
唐謹蹲下替他揉了揉,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給了他一拳。
邢昊宇悶哼一聲,眼淚險些飙出來。
“還有一下,”唐謹說,“想怎麽來?”邢昊宇倒着氣:“聽您的。”
于是唐謹又給了他一拳,他捂着裆直哼哼。
“真乖。”
唐謹呼嚕呼嚕他的腦袋,讓他緩一緩。
邢昊宇再起來時,看見唐謹把褲子脫了,沖他勾手,像逗狗那樣招呼他:“過來賤狗,賞你舔。”
邢昊宇一下又精神了,颠兒颠兒地爬過去,幫主人把內褲脫下來,往自己頭上一罩,一頭紮進惦記了半天的聖地。
唐謹略岔開腿站着,他就那麽半仰着頭,極盡挑逗地舔含兩顆肉球,很快把唐謹胯下那處弄得濕漉漉。
“嗯……我操……”唐謹抓着他的頭發,感嘆地低喘,“一塊含進去……操……”随後又幾輪玩下來,邢昊宇冒了一身汗,唐謹身上被他舔得黏糊糊,兩個人都蓄勢待發。
唐謹找來鑰匙給邢昊宇開了鎖,往沙發一仰,扔了個安全套過去,讓他給自己戴好坐上來。
邢昊宇喜歡這個姿勢,因為能跟主人臉對臉。
他哼哼唧唧地上下運動,喘着粗氣懇求唐謹:“爺,賤狗想摸摸,jb太漲了。”
唐謹沒理這茬兒,吩咐道:“自己捏乳頭。”
一面在他臀瓣上拍了幾巴掌。
邢昊宇只得認命地繼續,實在忍不住時又求唐謹:“爺,就摸一下?”唐謹還是不接茬,把他的手從胸前拉開,往後一背攥在一起:“你有手摸麽?”邢昊宇正跨坐在他身上,這麽一扭動作都不暢快了,一臉難耐道:“求您了,讓我摸摸。”
“你是誰?”唐謹腰一用力,往上頂了一下,“嗯?”“唔,是爺的賤狗。”
“我的?”唐謹騰出一只手拍拍邢昊宇的臉,“那你這根狗屌也是我的,我的東西你憑什麽碰?”邢昊宇真給問住了,直到被唐謹掀下去,按到地上,也沒機會碰一碰自己瀕臨極限又總是差一步的性器。
最後還是唐謹快射時給他撸了幾下,兩人前後腳到了高潮。
唐謹仰在沙發上,腳往邢昊宇胸口一搭,兩人誰都不願動彈,靜靜休息着。
邢昊宇試探地提了句唐謹回家怎麽樣,唐謹随口敷衍了幾句,沒多說。
打時間仗的事兒,總挂在嘴邊不過是徒增煩惱。
邢昊宇不明就裏,見他揉眉心,以為是煩悶難言,心裏突然很不好受。
唐謹一直說邢昊宇的心思特別好猜,倘若有心事,一舉手一投足就能透出八九分。
反過來,邢昊宇雖然算不上唐謹肚裏的蛔蟲,可兩人畢竟在一起這麽久,即便唐謹刻意遮掩,他的狀态邢昊宇是能感覺到的。
曾經邢昊宇常跟孟裕感慨唐謹脾氣好,其實細想起來,唐謹不僅不愛生氣,根本連苦臉都極少擺,他幾乎從不把負面情緒帶回家。
邢昊宇習慣了以奴的身份享受唐謹帶給他的安全感。
對邢昊宇而言,安全感并不複雜,不過是一段穩定的關系,一個心理上的窩。
他從來不想追求新鮮刺激,他只是想要一處可以随時待在裏面,真正接納他的地方。
唐謹給了他夢寐以求的生活,他從沒想過要離開唐謹。
但眼下的狀況,他不知道除了聽話之外還能為唐謹做些什麽。
洗澡時,唐謹先沖幹淨了,正要從淋浴間出去方便,邢昊宇叫住他:“主人,您賞給賤狗吧。”
唐謹一愣,聖水這東西邢昊宇一直沒能喝下去過,唐謹難免敗興,所以很少玩,今天這家夥竟然主動上了。
“怕我還讓你戴鎖,讨好我?”唐謹笑道,“我說了一周就一周,已經過去了。”
“您讓賤狗試試吧,您以前不是總說習慣了就行了。”
邢昊宇跪在那裏,神色認真地看着唐謹。
唐謹眯了眯眼,退回去幾步,撓撓他的下巴,然後卡主一捏:“張嘴。”
邢昊宇把主人的性器托在舌頭上,有些緊張地眨着眼。
唐謹摸摸他的頭,“不用咽,先含着。”
邢昊宇“嗯”了一聲,漸漸感覺到一股水流湧進口腔,他實在不會直接吞咽,可又擔心流出來掃主人的興,正全身僵硬着,倒是唐謹幾秒後主動退了出去,餘下的全淋在了邢昊宇身上。
邢昊宇含着一嘴液體,有些不知所措。
唐謹看了他一會兒,無奈笑道:“咽不下去吐了吧。”
邢昊宇低了低頭,唐謹聽見一聲明顯的吞咽,邢昊宇再一擡頭,吐着舌頭像條十足的傻狗:“主人,賤狗是不是有進步了?”唐謹眉頭一提:“你以前咽不下去都是裝的?”“賤狗不敢!”邢昊宇連連搖頭,然後又把頭低下了,有些自責地說,“就是覺得您真不容易,能這麽容忍我……”邢昊宇平時不常坦言這類心裏話,今天突然冒出這麽一句,唐謹不會不懂。
從最開始的刻意,到磨合後的習慣,不管方式如何,唐謹對邢昊宇的包容心從來沒變過。
有時候他想,大概是邢昊宇身上總有種讓他心疼不舍的東西。
都說狗在主人面前不會遮掩,是最純粹的狀态,或許主人也該一樣。
能在另一個人面前做最自在的自己,做不那麽好的自己,是件多可遇不可求的事。
唐謹沒說什麽,把花灑重新打開,對着邢昊宇的臉猛沖一陣兒,氣哼哼地笑道:“下次都他媽讓你喝下去,再跟我矯情!”
我終于又更新了~~~嘿嘿~~怎麽感覺唐爺說話越來越粗俗,不賴他,賴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