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真是狗吧?這也能聞着味兒?

邢昊宇的神經大條可不是真粗到不識眉眼高低,他其實是一根筋 。

一根筋地認定唐謹。

他還記得最早給唐謹磕的第一個頭。

當時以為是氣氛使然,後來想想不全是。

他嘴上一直對孟裕和方墨吹噓,說自己從不像他們那樣注重自我感受,他做什麽都是想伺候主人更舒服。

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他恰恰是太“忠于自我”了,沒甘願到一定份兒上,他根本不會跪。

從最初認主到現在,他每天或請安或調教或認錯,總要給唐謹磕幾個頭。

任何一個頭都不是他随随便便磕下去的。

不管他和唐謹之間起了怎樣的摩擦,遇到多麽煩惱的狀況,單沖着磕過的這些數不清的頭,他也絕不會真朝着消極的方向琢磨。

先前他在“掌下求生”裏說自己心裏沒底,也就是說說罷了。

他反正臉皮厚,上趕着纏唐謹從來不需要特意做心理建設,完全是身體指揮大腦。

數數日歷上的日子,他已經連續一個禮拜只在手機裏和主人會面了。

一天午休他下樓吃飯,不知不覺走到唐謹公司樓下。

這時他還沒有什麽意識,挂了電話等唐謹下樓的工夫才恍然:原來他整個上午都在想主人。

“真還不如戴鎖呢,疼的時候還能想着是您在管我。”

邢昊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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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幾天不見覺悟蹭蹭長。”

唐謹笑道,“人都說距離産生美,你這叫什麽?見不着才有動力?”“不能夠!嘿嘿,我就是更喜歡您天天在我旁邊鞭策我。”

“我考慮一下哪樣更為你好。”

“您別啊!”“坐正,別再往前趴了。”

兩人正在一家常去的飯店裏等上菜,邢昊宇膩膩歪歪地快從桌子對面撲到唐謹這頭來了。

非得唐謹在桌子底下踹他一腳,他老實一會兒,再踹一腳,再老實一會兒。

吃完飯出來,邢昊宇想和主人多待一會兒,可唐謹下午要開會,他只好放棄,改口稱自己不忙,恭送主人回去。

人來人往的路上,他不便幹什麽,只能黏黏糊糊地跟唐謹口頭犯賤。

“要就是一個人還好點兒,越是旁邊睡着一個,越憋得慌。”

“操,那是你弟!”唐謹真恨不得當街呼他一巴掌。

邢昊宇愣了愣,說:“您想哪去了,我不是那意思。

我就是想說……唉,真想旁邊睡的是您。”

他扭過頭見唐謹笑了,自己也跟着笑:“我跟您說,就前兩天林峥可給我吓一跳,他說我半夜摟他,抱他腿。

還好我一直睡相不好,給我愣半天聽他說的時候……”“就這你還想戴鎖?還嫌暴露得不夠快?”公司大樓近在眼前,唐謹朝周圍掃了兩眼,攬住邢昊宇的肩膀狠狠捏了一把,順勢側到他耳邊提醒了句:“回想一下上次的前車之鑒,記得把東西收好。

上班去吧。”

邢昊宇目送主人進了樓,撩起短袖袖口一看,果然有個淡淡的紅印子。

他更心癢了。

第二天唐謹下班到停車場時,他已等在車旁。

“你真是狗吧?這也能聞着味兒?”“我記得您一般都把車停這塊兒。”

邢昊宇一副賤兮兮的求虐樣,唐謹哭笑不得之外,确實被勾起點感覺。

他讓邢昊宇随他坐進後排。

“爺……”邢昊宇明顯動欲地叫了一聲,但沒敢擅自動作,側身面向唐謹坐着等發話。

唐謹看了他一會兒,手在他胸前摸摸,又拍拍,吩咐說:“撩上去。”

他馬上照做,問主人用不用道具。

“嗯?”“賤狗帶了。”

邢昊宇從包裏翻出乳夾給主人。

唐謹沒接,讓他自己戴上。

他總算又聞見主人的味道,跪在前後排座椅中間捧着主人的腳,身體裏一波一波竄電流似的打哆嗦。

唐謹随意地撥弄着乳夾,他悶哼幾聲。

“騷尿了吧你要?”“賤狗尿不出來,太硬了。”

“我看看。”

邢昊宇把褲子解開,唐謹有點驚訝他穿的丁字褲。

“操,你這一天班上的,淨琢磨怎麽發騷了是吧?”“爺,賤狗有點兒忍不住了。”

唐謹手指挑開他丁字褲的前端,掏出手機一邊錄視頻一邊以指腹揉弄龜頭。

邢昊宇被刺激得不輕,又不敢躲,全身繃着個勁兒吭吭哧哧地求主人別玩他了。

“你等在這兒不就是想讓我玩你。”

“不敢了,賤狗不敢了!”唐謹終于松手時,邢昊宇的T恤都汗濕了。

他問主人能不能把脫下來的襪子賞給他,他都沒聞夠。

“不行。”

唐謹白他一眼,“給你了我穿什麽?我不喜歡光腳穿鞋,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等着,賤狗給您準備了。”

邢昊宇變戲法似的從包裏掏出一雙洗過的香噴噴的新襪子,竊喜地以為主人得表揚他貼心,哪知換來唐謹扭他耳朵:“我看你是該手抄規矩了,還替我做上主了?”“不敢不敢!”邢昊宇呲牙咧嘴地随着主人的手勁兒往前送臉,“賤狗不敢,一切聽爺的!”最後唐謹“罰”他用嘴給自己穿襪子。

這個動作技術含量略有點兒高,邢昊宇試了幾次不得法,懇請主人允許他手口并用。

“笨的吧。”

唐謹拍拍他的臉,“舌頭伸出來。”

唐謹自己把襪子套了個頭,然後踩住邢昊宇的舌面,餘下就等着邢昊宇伺候他。

幾分鐘過去,兩只襪子總算穿完,邢昊宇那身浴火不熄反盛。

他感覺主人也是有反應的,一臉饞相地問:“爺,賤狗伺候您爽一次吧?”“賞你襪子還不夠?”唐謹示意他低頭,兩只腳輪番踏在他腦頂悠哉地系鞋帶,說:“你這騷賤樣我都錄下來了,回去看着打飛機。”

“啊?”邢昊宇一頓,下意識要擡頭,被唐謹踩了回去,“您幹嗎自己動手啊,放着賤狗的舌頭不用?”“爺高興,少廢話。”

求伺候未果,邢昊宇改約主人一起吃晚飯。

唐謹說:“不管你弟了?”“他晚上有打工,除了白天那兩份家教,他又找了一份小時工幹,說在家窩着無聊。”

“你看看你弟,”唐謹戳他腦門,“有空幹點兒正事兒。”

邢昊宇心想伺候您不是正事嗎?唐謹說:“今兒我得回我媽那兒吃飯,叫我好幾回了。”

在最近的地鐵站,邢昊宇下車和主人道別。

回到小區附近随便找了家店填飽肚子,上了樓。

一開門,林峥在。

“你打工幾個小時啊,回來這麽早?”“今天沒排班。”

邢昊宇正換鞋的腳頓了一下,埋怨自己怎麽連林峥哪天排班哪天不排班都記不明白?他一邊翻冰箱一邊問林峥吃飯了沒有。

“現在幼兒園小孩兒都會自己買東西了,我這麽大人還能餓着?外面那麽多吃飯的地方。”

林峥笑。

他這一笑,倒叫邢昊宇更自責了,覺得自己對弟弟關心不夠,拿了兩杯酸奶坐下和他閑聊起來。

聊着聊着,話題有些不對。

邢昊宇發現林峥打聽的內容全圍着唐謹繞。

他緊着倒水拿水果想把話題岔開,還是沒堵住林峥直沖沖的挑明:“唐哥是你對象吧?”話是一次性問出口的,語氣卻拐了幾道彎。

或許是邢昊宇心裏有愧,讓他覺得林峥在努力隐藏某種會傷他心的情緒。

“我都看見了。”

林峥說,“那天在咱家,你給他系鞋帶,吃他吃剩的菜,還……還給他捏腿……”邢昊宇沖到嘴邊的搪塞吐不出來了。

這種程度的親密确實不應該出現在哥們兒之間。

林峥見他似乎默認了,表情變了幾變,更加艱難地問了一句:“哥,他是真喜歡你嗎?”邢昊宇心想這話從哪說起?同時視線一轉,見林峥面上欲言又止,有點反應過來了。

估計是他對唐謹的态度過分上趕着了,讓林峥起了誤會。

可這叫他怎麽解釋,實情更沒法見人。

邢昊宇最後什麽也沒說。

林峥也不說。

兄弟倆一人守着沙發一角,比賽沉默。

實在僵不下去的時候,邢昊宇起身說去洗澡。

原想着今晚能好好呼吸一下主人殘留的味道,這下也沒情緒了。

他一臉心事地在水池邊搓襪子,心想林峥可別哪天憋不住和媽說了。

誰知道這事兒他都可以無所謂,唯獨對家裏出櫃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也明白早晚要面對,又覺得一輩子也準備不好。

直到睡下,哥倆仍對着裝啞巴。

後來還是邢昊宇先開的口,說:“我的事兒我會自己跟媽說,你別多嘴。”

他的口吻有些沖,甚至帶了點長輩的意思。

林峥也不含糊,脖子都不轉一下看他,同樣硬邦邦地回了句:“你放心,我不會氣媽的。”

邢昊宇沖屋頂嘆了口氣,這種事沒有哪個家庭接受起來是容易的。

轉天他趁着休息把這出兒一五一十和唐謹彙報了。

唐謹在電話那端靜了幾秒,說:“已經知道了也沒辦法。

不過你弟那眼神兒和腦子可比你好用多了。”

邢昊宇點頭說是:“這倒黴孩子真不能小看,我這兒還老記着他小時候跟在我屁股後頭轉呢,人那兒倒好,臉一板教育我:‘你放心,我不會氣媽的。’”

他學着林峥當時的語氣,把唐謹逗笑了:“你們倆其實關系挺好。”

“長大了總感覺沒有以前親了。”

“行了,多少人想要兄弟姐妹還沒有呢。”

邢昊宇只在唐謹面前才會徹底放空自己,和主人在一起他不需要動腦子。

主人的情緒,他的情緒,他的身體,全是連在一起的。

不必特意把話擺明,彼此就能明白。

也說不出理由根據,但就是懂。

就像現在,他知道唐謹故作輕松是在安慰他。

“爺,您總能讓我覺得事兒都不叫事兒。”

“你要是連個十八歲的大孩子都沒法說通,你媽那兒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您教教我?”“沒有捷徑,”唐謹說,“做好自己,剩下的,面對吧。”

很開心有小可愛喜歡主cp~~~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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