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現在覺得它是調教的一種形式麽?

無論上次的談話主人究竟有沒有真介意,在孟裕看來總歸是他做得不夠好。

那之後好幾天他一直嘀咕:每次請安,假如宋佑程回複的比往常晚,或者回複的字數過少,他的嘀咕就多一分,覺得主人果然是不滿意了;假如這天宋佑程多提了某個要求,他心裏會稍微踏實些,有要求說明主人願意管教他。

不過即使這樣,他也老實不少,不敢過分騷擾主人。

否則同城十幾天不見,他早就發騷耍賤地向主人求調教了。

哪怕依然見不成面,主人随便丢個任務給他,也能解解他的相思之苦。

現在他是每天小心翼翼地揣摩,簡直是咀嚼主人每句話的語氣、每個字的引申義。

就這麽翻來覆去琢磨,他也不能确定主人心情好壞,甚至看不出主人忙不忙,想不想賞他個伺候的機會。

拖着拖着,兩周過去了。

真正見到主人那天,新學期已經開課一周。

孟裕如今跟了宋佑程一年多,十分清楚他的主人并不喜歡無所事事只會發騷的狗。

宋佑程喜歡忍耐的奴,他常說學會克制才能體會到真正的爽。

所以這一次見面,孟裕以為主人能因為他最近的乖誇他幾句。

萬萬沒想到,主人看見他的第一句話是:“假如我不提讓你來找我,你打算拖到哪天?”孟裕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認錯。

宋佑程的語氣讓他無法不條件反射,認完錯才愣在那兒,思考主人這話究竟在責備他什麽。

“主人忙,你就可以偷懶不主動提供服務。”

宋佑程說。

Advertisement

平平淡淡的敘述,既不是疑問,也不是質問。

兩人這時正在餐廳等上菜,周圍幾桌都有客人,孟裕略往前探了下身,低聲解釋自己其實是不敢打擾主人,覺得主人這段日子似乎不太想搭理他。

“你要問過我才能知道我想不想理你。”

宋佑程看着他,“你問都沒問就替我做主了?”“賤狗不敢。”

孟裕馬上搖頭。

宋佑程說:“如何評斷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如實彙報你的狀态和想法。”

孟裕承認自己的确喜歡揣測主人的心思,并且這麽久這個毛病都沒改好。

但是半個多月沒見面,一見面就挨批,總不是件愉快的事。

吃飯的時候,他低眉順眼地不太說話,宋佑程也沒有跟他沒話找話,非要逼他開口。

他對孟裕性格的了解比孟裕以為的更透徹:小情緒很多,除非打疼了虐狠了讓他瀕臨崩潰,他是很難自主放下全部自尊的。

即便自知做的不夠好,也總有那麽點不服氣。

還是因為太自戀。

這晚回到家,宋佑程沒有像以往調教那樣以聞舔開場。

孟裕從浴室出來,他命令孟裕戴上眼罩坐到椅子上,兩手背後,兩腿分開從後方別住椅子腿。

然後他搬來另一把椅子放到孟裕對面,又取來潤滑液,開始給孟裕撸。

“嗯……嗯……”孟裕被鎖了二十天,突然這樣刺激,根本捺不住呻吟,腰腿也跟着用力,想把自己往更濕滑的地方送。

宋佑程當然不是為了讓他釋放,幾次在臨界點松手,欣賞孟裕那張滿是懊惱與遺憾的臉:一心想夠到什麽,偏偏總差着最後一步夠不着,空虛難耐得抓狂,只能靠跑了調的呻吟和大喘氣平緩一下過剩的情緒。

“……主人……想射……主人……”“忍着。”

宋佑程說,一面淋上更多的潤滑液,用五個指腹輕輕給他的龜頭撓癢。

“啊……不要,主人……啊……嗯……”孟裕的龜頭特別敏感,又在最充血的狀态,稍微一丁點刺激都讓他坐不住。

他是強把自己按在椅子上。

宋佑程不理會他,開始着重刺激龜頭和馬眼。

孟裕忍了又忍,還是控住不住夾腿。

他一有躲的意思,宋佑程就給他一耳光。

他只好用手死命掰着自己的大腿別往一起合。

“啊嗯……主人……主人……呼……求您了……”“嗯?”“不要了……受不了……嗯……”孟裕的聲音簡直有些咬牙切齒了。

宋佑程仍不緊不慢繼續手上的動作,命令他別抖。

孟裕哪是故意抖,是真忍不住。

他求主人把他綁起來。

宋佑程沒同意,說:“你可以控制自己。”

“賤狗不行……主人……啊……嗯……真受不了……”“我覺得你可以堅持。”

接下來,宋佑程不再只是刺激龜頭,時而揉捏陰囊,痛得孟裕想哭。

不過有一個瞬間他還是明白了:主人想讓他深切意識到,任何時候,他只需要如實彙報狀态,做決定做選擇是主人的事。

這還不如抽一頓呢。

不過效果奇佳。

孟裕心想自己未來有段日子不會再想挨一回了。

他體會的還算合格,宋佑程賞他聞一聞鞋襪。

他兩手撐地跪好,半仰着臉,等主人的腳一踩上來,迫不及待地大口吸氣。

“再往後仰。”

宋佑程把腳跟架在他嘴上,問他想吃嗎?孟裕說不了話,“嗯嗯”地點頭。

“舔濕了。”

主人的應允一出口,他馬上活動唇舌,時而含時而舔,呼吸也越來越重。

沒多一會兒,半只襪子讓他弄得濕噠噠。

宋佑程把腳抽出來,在他鼻子上嘴上踩踏,有些用力。

孟裕膚色白,鼻尖和上唇被磨得紅紅的,配上他低低的哼喘,像哭了一樣。

看得宋佑程更想虐他,覺得他今晚真可愛。

宋佑程踩住他撐在地毯上的兩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将拇指探進他口中,壓着他的舌頭玩了一會兒。

在孟裕還沒回過神的時候,重重給了他幾巴掌。

“屁股撅起來,撅高點兒。”

孟裕興奮地照做,還搖了兩下。

“別停,接着搖。”

孟裕搖着搖着自己也哼哼起來,求着主人想舔腳。

宋佑程不打算這麽容易賞給他,吩咐他兩臂前伸,上半身下壓 ,肩膀貼到地上,擺出一個類似貓伸懶腰的姿勢。

這下孟裕的屁股撅得更高。

宋佑程也不再踩他的手,一腳踩住他的肩膀,一腳在他的頭臉上逗弄,但就是不準他伸舌頭。

孟裕聞着主人的味道,急得不行。

宋佑程問他想幹什麽,他馬上就說:“賤狗想吃主人的腳,求求主人。”

“還想幹什麽?”孟裕頓了一下,說:“還想吃主人的jb。”

這個從今天進門起,他連聞都還沒聞到。

宋佑程繼續在他的頭臉上踩弄,問他還有什麽?他說想吃主人的精液,還有聖水。

“還有呢?”孟裕搞不清自己是不是被主人的味道迷惑了,搖搖屁股脫口說:“想被主人操。”

“操哪兒?”“賤狗的逼。”

“重說一遍。

說完整。”

孟裕這時才領會主人其實從一開始就在等他主動說這句話。

無意識的時候反倒好說,意識到了,他有些張不開嘴。

宋佑程也不催他,只是用腳提着他的下巴讓他擡頭。

“……賤狗想被主人……被主人操逼。”

“再說一遍。

想好态度。”

“求主人……操賤狗的逼。”

這話說完,孟裕以為今晚要破處了,結果沒有。

不僅沒有,宋佑程甚至沒允許他射,說:“你有權利改變最初的原則,但最終要不要打破這個原則,什麽時候打破,怎麽打破,我來做決定。”

這之後孟裕又禁欲了二十天。

二十天以後,宋佑程随意的一句:“準備好了嗎?”他一秒停頓也沒有就懂了。

仿佛無縫對接,這二十天他每天都在惦記這件事。

假如讓邢昊宇和方墨知道,還不知要怎麽取笑他這番打臉。

前前後後禁欲四十天,孟裕不需要任何多餘的刺激,單想着今天能見到主人就已經興致高漲。

等随主人回到家脫去衣物,胯下的鎖幾乎要被頂掉了。

宋佑程一面給他摘鎖,一面告訴他今晚他這根狗屌只能當擺設了,要好好玩一玩他後面。

聽得孟裕一陣陣打哆嗦,詫異自己今天怎麽勁頭這麽猛。

“期待嗎,騷狗?”宋佑程攬着孟裕的頭往浴室走。

他要親自給孟裕灌腸。

“主人,賤狗自己……”孟裕覺得很不好意思,然而話說一半立刻閉了嘴。

他差點兒老毛病又犯了,企圖幹涉主人的決定。

進到浴室,宋佑程果然先給了他一耳光。

不過也沒說別的,不疾不徐地吩咐他跪好,放松。

主人調的水溫水流十分适宜,孟裕沒有任何不适,唯一就是當着主人的面排出來的那刻太羞恥了。

他一直閉着眼,似乎很怕和主人對上視線。

宋佑程笑他,說狗居然還會臉紅。

孟裕不作聲,宋佑程拍拍他的臉讓他睜眼:“低頭自己看看jb有多硬。”

孟裕看過還是不吭聲。

宋佑程拍他的臉拍得更重:“硬麽?”“……硬。”

“想什麽呢它這麽硬?”“…………”“不說?不說就一直憋着。”

孟裕此刻灌着一肚子水,主人還不斷踩他的小腹,他險些忍不住噴出來,強忍着說自己其實什麽也沒想,不知道怎麽就一直硬着。

“什麽也沒想?”宋佑程慢條斯理地摸摸他的臉,捏捏他的下巴,往他口中探進手指攪弄幾下。

孟裕受不了了,點頭搗蒜地承認:“想了,賤狗想了……”“想什麽?”“想主人會……灌進來……”他說得含糊,宋佑程倒是一下就懂了,笑道:“你主人可射不了這麽多。

排吧。”

準備工作做完,調教從頭開始。

孟裕發現主人今天格外耐心,連慣常的聞舔也不斷詢問他的感受。

擴張從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插得他鈴口的淫液就沒斷過線。

最後宋佑程給他塞了個電動按摩棒,調好頻率讓他繼續适應,自己坐到床邊,吩咐他跪過來。

“再往前,貼着我。”

孟裕往主人腿間又擠進一步,把臉貼在主人裆部。

宋佑程沉沉呼了口氣,揉着他的頭發讓他好好聞一聞,再回答是什麽味道。

孟裕使勁聞了一會兒,然後标配一樣喃喃地說,是主人的味道。

“主人什麽味道?”“好聞的味道,賤狗喜歡聞。”

“狗喜歡的味道是什麽味道?”宋佑程不放過他,繼續問。

孟裕停在主人胯下頓了頓,說:“賤狗一聞到jb就硬。”

“讓狗想發騷的味道,是麽?”“是,主人。

忍不住發騷。”

宋佑程讓他往後挪挪,舌頭伸出來等着,然後自己褪下褲子:“接着聞。”

主人的陰莖像他的人一樣成熟,帶着點上翹的弧度,頂端湧出幾滴晶瑩。

孟裕湊上去沒聞幾口,覺得胯下更疼了,嘴唇不自覺碰了碰莖身。

碰完他馬上意識到錯了,趕快挪開。

宋佑程卻沒說什麽,讓他往下聞。

他再次湊上前,把鼻尖貼近陰囊,一寸一寸仔細聞,幾乎要把主人的味道聞沒了。

宋佑程叫了停,命令他撤開一拳距離,看。

這根舔過無數次的東西,孟裕還真沒有特別端詳過,因為大多時候他不是蒙着眼罩就是戴着頭套。

主人今天要他看,他沒有很快反應過來。

直到宋佑程讓他描述他看的是什麽,什麽形狀,什麽尺寸。

他有點明白了。

“先用你的眼睛記住它,待會兒再讓你的逼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這樣。”

孟裕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有力氣爬上床的,只覺得滿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

宋佑程讓他跪在床邊,然後抽掉按摩棒,用自己的陰莖抵住穴口,引導孟裕重複二十天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求主人操賤狗的逼。”

話音一落,宋佑程站在他身後沒有任何停頓直接捅了進去。

孟裕已經被按摩棒開拓得差不多了,不必要那麽輕手輕腳。

他先是緩緩抽送了幾下,問孟裕疼麽?得到的回答是不疼,他逐漸加重了力度和頻率,又問孟裕什麽感覺。

孟裕不必回話,從他的哼聲裏就能聽出有些疼了。

“疼是一定的。”

宋佑程說,“主人操你不是為了讓你享受。”

“啊……是……主人……嗯……”過一會兒,宋佑程攬着孟裕的腰讓他往前趴,自己也跨上床。

兩個人幾乎是以跪姿疊在一起。

宋佑程讓孟裕擺出狗坐的姿勢,當然是坐在他的陰莖上。

孟裕總是撐不住,宋佑程一頂他,他就往前跑。

板了很多次,他還是控制不住。

宋佑程索性往床頭一靠,吩咐他背對着自己騎上來。

“不要趴那麽低,上身擡起來。”

“腰挺直。

狗該怎麽坐?”“坐到底。對,就這樣。用點兒勁兒。”

孟裕被他一句一句指揮得腰酸腿軟,然而一直沒碰過的陰莖卻淫水不斷。

他對隐隐的痛感已經适應,快感一波波上湧,但總是差一點兒。

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差那麽一點兒。

他求主人準許他摸一摸。

“你不能碰。”

宋佑程說。

孟裕覺得自己要被“折磨”死了。

後來還是主人給他撸射了。

其實也就剛握住,沒動兩下他就噴出來了。

真是噴的,都噴到自己臉上了。

然而回過神,他發現主人還沒有射。

“主人接着操賤狗吧?”明知剛射過繼續被操會不舒服,話還是自己蹦出了口。

宋佑程摸摸他汗涔涔的臉:“用嘴吧。”

事後兩人交流感想,孟裕說感覺腿合不上了。

宋佑程笑他,說這差不多是最省力的姿勢。

“主人,您是不是沒盡興?”“總會有第一次。”

孟裕有點窘又有點自責,不知接什麽話好。

宋佑程問他:“記住什麽感覺了麽?”他笑:“又疼又爽。”

“你現在覺得它是調教的一種形式麽?跟其他沒有區別?”“……有區別。”

“嗯?”孟裕想了想,說:“覺得自己更像個奴了。”

孟裕和主人終于有了身體上的突破~~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