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番外一 也許是個新開始

以下是“掌下求生”三人組的一次群聊。

是邢昊宇起的頭,他發了一段半分鐘的音頻,沒有對白,全是嗯嗯呼呼的喘息。

方墨頭一個點開,聽完發來一個鼻血狂噴的表情包,說:【我靠,這誰啊,大半夜強奸我耳朵!】邢昊宇:【嘿嘿,你猜。】

方墨:【這我上哪猜去,滿世界那麽多網黃,我也不能個個都認識啊。】

邢昊宇:【呸!不是網黃!】

這時孟裕冒泡了,上來就說:【唐爺吧。】

邢昊宇:【就你耳朵尖。】

孟裕哈哈一笑:【你們倆在家也真夠閑的。】

邢昊宇:【出去也沒地方玩啊,最近這不又緊了,健身房也沒開,還是方墨他們那邊好,差不多一切複原了吧?】

方墨對這個話題沒興趣,思路還活躍在上一個話題:【唐爺喘起來這麽欲嘛?!】

孟裕:【不用聽我都知道,不是他,就是他主子。】

邢昊宇:【為啥?】

方墨也問:【為啥?】

孟裕:【你傻不傻,他想顯擺,肯定得找個他聽得着咱倆聽不着的啊。】

方墨:【顯擺個屁!你當就你有性生活!】

方墨前陣子新談了個男朋友,不是圈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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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怎麽就想開了,突然就覺得愛情比性癖更重要。

給邢昊宇和方墨報喜那天,他還一陣感慨:“老話總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看啊,非得新的來了,舊的才算徹底滾蛋。”

大概這次真是緣分了。

邢昊宇:【你滿腦子性生活,我這是錄的我主子做俯卧撐。】

孟裕:【嚯,我以為他壓着你做運動呢。】

方墨:【這喘得也太成心了。】

邢昊宇:【哈哈哈,我在他身底下躺着來着。】

孟裕:【怎麽躺的,嘴上面就是裆吧?】

邢昊宇:【我就納悶了,什麽姿勢你沒玩過?】孟裕發來一個“呵呵”的表情,又欠又賤,仿佛在說:都是過來人,誰還不知道怎麽爽。】

方墨:【我靠,我也想試試。】

邢昊宇:【找你對象練吶,不需要任何器具,說來就來。】

方墨:【哈哈哈,下回見他的,反正他也愛健身。】

孟裕抗議道:【你們倆以後在我面前能不能裝單身?】

邢昊宇:【我就是單身啊,你讓方墨閉嘴就行。】

方墨:【我憑什麽閉嘴,我沒偷沒搶,憑本事泡來的漢子。】

孟裕哀嘆一聲:【你倆真是夠夠的。】

邢昊宇:【你別老嫌我倆啊,你也找一個,快的不行就慢慢找,甭管主子還是對象,總有合适的。】

孟裕敷衍說:【懶得找。】

方墨:【屁吧。你懶你雞巴也懶?你告訴我它哪天不勃?】

孟裕:【…………】

邢昊宇:【你在家不也沒事兒,不說暫時不找實習。】

方墨立馬就是一個捶桌的表情:【太嫉妒不用上班的人了!】

孟裕:【我跟家裏說了。】

邢昊宇沒反應過來:【說啥?】

方墨腦瓜轉得快:【你出櫃啦?!】

邢昊宇:【真假?】

孟裕:【你都說我在家也閑着,就聊聊呗。早晚的事。】

方墨:【然後呢?】

孟裕:【過關了。】

方墨:【我操,你什麽命啊!什麽都這麽輕輕松松就過關!】

邢昊宇也羨慕死了:【你家裏就這麽接受了?】孟裕:【我也沒想到,我還以為至少得挨頓混合痛批呢,結果我爸媽自己吵起來了。】

邢昊宇:【咋回事?】

孟裕這次發了語音,說:“我本來做的準備是他們得說——知道你這樣不如當初掐死你!結果還沒掐我,他們倆先掐起來了,互相怨。

這我才知道,合着我的出生純屬計劃外,我媽當初就沒想要我,她那會兒正準備考研究生,我爸本來想要,被我媽折騰得也煩了,說愛要不要。

倆人都準備做了我了,節骨眼兒上又沒舍得,結果生了又吵……那天我一提,他們倆就互相埋怨,都怪對方當初不是真心實意要的我,說我現在什麽樣他們也——我媽指責我爸沒資格挑,我爸說我媽更沒有,說她差點兒都不想當媽……唉我都無語了,哪兒跟哪兒啊……”

方墨:【你爸媽也太逗了。】

邢昊宇:【真羨慕,換我都不敢想。】

方墨:【我也不敢,我自己都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孟裕:【一家一個情況。】

方墨:【這下你真行了,連這層阻礙都沒了,多痛快啊,想怎麽玩怎麽玩。】

孟裕發來一個苦苦的笑,裝模作樣地說:【老了,玩不動了。】

方墨:【屁。】

邢昊宇:【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你前主啊?】孟裕半天沒接話。

方墨說:【估計是了,當初分開就不是因為處不下去。這種一般都是越回憶越好。真的,有些人在回憶裏能升華。】

邢昊宇艾特孟裕:【你和他還有聯系嗎?】

孟裕:【本來沒有,我回來前他突然跟我聯系了。】

孟裕是三月回國的,出于疫情原因。

他回來前兩周在朋友圈發過一條更新,其實是個調侃,但被宋佑程刷到以後,有些擔心他。

他沒想到宋佑程會給他發消息,他以為他們會是彼此好友列表裏最難以再搭上話的人。

怎麽搭呢?說什麽都有些不合宜,說什麽都顯得刻意,索性就在列表裏一沉到底。

宋佑程那次問他情況怎麽樣,說自己在那邊有朋友,如果孟裕需要,他可以幫忙聯系。

孟裕很淡定地說他暫時不需要,說謝謝他,他的好意他心領了。

其實他一晚上沒睡着。

他想他要不要把話題延展下去,拓寬下去。

徹頭徹尾的意料之外,這不就是場邂逅嗎?從因到果都是偶然裏的偶然。

但他還是沒說,什麽也沒說。

他在宋佑程的另一個賬號裏發現,他的舊主已經有了新的開始。

心裏有點酸,不過多睡幾覺也能化開。

不就是賴幾天床?直到他回來一個多月了,他們沒有再說過話。

他甚至沒有問問宋佑程,眼下糟糕的境況,你店裏的損失一定很大吧?不用問,他知道他心裏的主人無論做什麽都不會讓自己沒有退路。

關于這些事,孟裕沒有在群裏多聊。

他幾乎能想象出來,一旦他表露出猶豫,邢昊宇和方墨一定會勸他:那就別矜持啊!去跟他說啊!你管他有沒有別的奴,他就告訴他你最想說的話。

已經夠遺憾了,還想憋死自己嗎?睡前孟裕又去翻了衣櫃。

衣櫃最裏頭是他唯一一套西裝,當時買來參加比賽用的。

他手往口袋裏掏掏,那枚領帶夾還靜靜地躺在裏面。

他握了一會兒,沒有拿出來。

合上衣櫃門,他又猛一下拉開了。

他還是把它掏了出來。

似乎把它擺到眼前,他勇氣就足一點。

他真給宋佑程發了消息,說:【我還有機會再叫您主人嗎?】

這文完結挺久了,心血來潮給他們寫個小番外~~有幾點想說的:首先,看過內容的小可愛應該發現了,這篇裏也有提到“疫情”,沒錯,目前為止這4本涉及字母題材的故事,在我的設定裏是同一個世界~~另外,這個小番外算是給孟裕的一個新的機會~~不管宋佑程會回複什麽,對他來說是個新開始~~最後,讓小宇和唐爺幸福地生活下去吧~~~方墨也有了對象,看到我的兒砸們都順順利利,我老母親的心就放下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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