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語氣了,那個語氣聽起來比情人都更像是一個情人。
永夏覺得臉上燒的難受,這種火都燒到了指尖,他手指慢慢的用力,掰開一條細細的縫。
“很漂亮啊,來,再分開一點。”那還是情人之間的鼓勵。
永夏咬着牙,将臀瓣用手指分的更開了一點,他呼吸比脫內褲的時候更沉了一點。
“腿分開多一點,就不用這麽辛苦了。”
永夏只能閉着眼睛,站的寬一些,将兩腿分的開一些,他感覺自己前面也開始躁動了。
“把腰擡起來,對,腰送上來。”
永夏默默的彎下腰,将臀部擡高,那是一個太過屈辱的姿勢,他覺得渾身上下都緊張的發抖,喉頭發幹。
“真乖,那你現在轉身看着我。”那個人似乎覺得這個游戲很有趣,他還在演着一個忠誠的愛人,正在一點一點的教授沒經過人事的情人如何體會人簡至樂。
永夏直起腰,将兩條腿又并攏的站着。聽到那邊人叫他轉身,他還是搖搖頭。
其實永夏身材很好,細腰桃臀,寬肩細胳膊長腿,沒完全撐開長大的少年身板,一舉手一投足都少年氣十足。
“給我瞧瞧不好嗎?”那個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疑問
永夏還是不停地搖頭,他的雙手掩着下身,顯然是打定主意不轉身了。
兩人之間又僵持了一陣子,那個聲音變得更溫柔了一點,說話的時候又帶了點委屈:“就為我轉過來一回,你不乖啦?上次吵架之後不是說以後都乖乖的嗎?”
那個人顯然在興頭上,跟着自己随便瞎編的劇本,走的越來越離譜。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太過溫柔的語氣,還是過分的情人間的親昵,又或者是想到了那五十萬,永夏猶豫了一會兒,用手仔細掩好敏感處,慢慢轉過了身。
永夏擡頭看那個人的時候,他發現那個人其實不如他的聲音那樣入戲,眼睛裏面還是冷冰冰的,那種毫無溫度的眼神,讓人想到碎掉的水瓶膽和冬天挂在屋檐下面的冰棱。
他還是在審視他,只是那種冷冰冰的審視逐漸被點燃的熾熱欲望溫熱了。
那個人走近他,輕輕摸了摸他耳朵,他敏感的往後一躲,永夏全身都在發燙,那個人聲音聽起來體貼溫柔:“第一次嗎?這麽害羞?跟我來,我來教你,你說好不好。”
永夏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個人笑着離他離得更近:“又點頭又搖頭的……好難辦啊。你說呢?”
永夏本來性格敏感,此刻更是說不出話來,只是手緊緊的捂着胯下已經被他用情話撩起來翹的厲害的那處。
那個人湊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在永夏被親的恍惚的時候,他又輕輕的拉開了永夏捂着那硬物的手。
現在那裏被那個人冰涼的手握住了。
永夏與他湊得極近,面若桃花,羞怯以極,身體卻不由自主,微微扭動着腰,想靠着那個人手上的涼意,稍稍舒緩,可是那人的手卻握的緊,不讓他有蹭動的可能。見他扭動,那人便緊了緊手指,永夏沒忍住便高聲的呻吟起來。
這是這一叫,卻把永夏叫的更加害羞,此時房門還沒關,這麽一叫,那……那剛剛引他進來的雲姨,肯定是知道他正被弄得快活,如此一想便更覺得羞恥,扭動着腰,想要從他手中抽身出來。
那個人倒還是一臉的好脾氣,那種好脾氣是天生的,他在家裏是主人,這裏是他家,自然不必顧忌任何人。那種理所當然的不客氣和永夏的羞怯屈辱混在一起,房間裏幾乎都填滿了那種欲望亟待發洩的氣味。
“說話啊,到底願不願意。”
永夏壓着嗓子,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低着頭,很輕的點了點。
“你說話我才知道你的意思,說啊。”他伸手捏了捏永夏的臉,又再小心翼翼不過的吻了聞永夏的耳垂。
“願意……啊……”永夏顫聲道,閉着眼睛,臉貼在那人的脖頸上,顯然是在感受他的手指給他帶來的快感,仿佛此刻正在風暴中心。
“不對,一個句子裏面需要主語,你的句子不完整。”那個人微笑着挑刺兒,好像眼前的事情實在是太有趣了。他眉目英俊,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有些抑郁陰沉,然而笑起來的時候則仿佛是撩過湖邊新柳的一陣春風。
“那……我要……怎麽說。”永夏被他手指撩的講不出話,一出口就是這種帶着呻吟的顫聲。
“嗯,有很多種說法啊。”那人的表情似乎還真的在思考這類問題,臉上認真,手上卻沒停着,他放慢了動作,只是每次手指略過的愛撫都讓永夏渾身上下起了一次雞皮疙瘩。
那人認真道:“比方來看,你可以說,我想被你操。你看,這裏就有主語和謂語動詞;你還可以說,求你來幹我,這裏也有主語和謂語。最普通的應該是,我想和你做愛。如果要倒裝的話,你應該說來操我,求你。明白了嗎?“
永夏本來就性格內向,聽到那人如此說話,此刻臉已經不能更紅,身體卻挨不住,貼在那個人身上,那人手上動作已經停了,可是他明明還想繼續,只能徒勞地扭着腰,臉上倒是一臉快要被他弄哭的神色。
“你來造個句子吧。”他說:“看看學得如何,造的不好,還要重來。”
永夏食髓知味,明知羞怯,心中卻還惦記着剛剛那未盡的快樂,只能紅着臉,湊在他耳邊呻吟道:“想跟你……我想跟你那個。“
那人笑道,臉上的眉毛一軒,微微顯出他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的勁兒:“哪個?這不算,我一點都聽不懂。”
永夏還是徒勞的扭動着腰,話說不出口,便只能向他示好,紅着臉湊上去吻了他一下。
那人見永夏樣子實在可憐又可愛的,便松了手,又細細愛撫起來,弄到極致處,永夏也神志不清起來,湊在那人耳邊道:“喜歡。”
“喜歡什麽?”
“喜歡你。”
那人眉毛一挑,又去看永夏臉上的表情,已然知道他不過是給他弄得情動,一時失言,便不去計較了。另一只手也繞到永夏背後,順着腰脊,在細縫裏探尋。永夏眼中既是坦然舒爽的愉悅又夾着股不情願的躲躲閃閃,他便又湊在永夏額上吻了幾下,下面就是來真的了,永夏到底還是怕。
“不會疼的。”他還是空口白牙的騙他。
永夏跟之前一樣,也不完全說不行,只是搖搖頭。
“比弄前面到還要更舒服。”他這倒也不算說謊,他其實也硬了,只是心裏覺着看永夏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更為可愛,經了人事的,那可就沒這意思了,他還能忍得下去,他是存着私心的,沒經過事兒的,大多都能記得自己第一次,這第一回什麽都教好了,那日後必然條條順順的,他原本還覺得永夏一副清湯寡水的長相,不夠嚣豔,可如今看來,偶爾吃一次白白嫩嫩的鮮豆腐也不要緊,油葷吃多了,總想要來一口淡的。
現在這塊兒嫩豆腐已經被他從裏到外都燙熱了、燙熟了,就看怎麽吃了。
永夏微微推開了他,任由前面挺立着,用兩只小手,遮着身後那條細細的股縫。他隔着褲子,假裝頂他頂了幾回,永夏只是害羞的低着頭,甚至不自覺的卷起手指,也想蹭他那兒。
如此一來,他便伸手速速拉開了皮帶,真刀真槍的頂過去。
永夏原本還以為他只是逗他,手指意猶未盡的捉過去的時候,碰到了不該碰的,便更覺得燥熱難耐。其實如果現在還有觀賞的心思,便能看到永夏全身上下都被羞怯燒出來的那層紅意。
“把腿張開。”他提醒他接下來應該做的。
永夏猶猶豫豫的搖着頭,但臉上表情顯然已經松動了。
那個人仿佛也不想再拉鋸下去,便摟緊他的腰,将他扛在肩頭,歪歪倒倒的往床邊上走。永夏也不掙紮,也跟他一個步調的喘着粗氣。靠近了床,他便把他慢慢放下來,丢在床上。永夏被他丢在那獨立碳鋼彈簧、天然乳膠、埃及長絨棉和克什米爾羊毛填充的床墊上,床墊微微震顫了幾下,永夏也跟着顫了幾下,他那挺立的地方也微微顫了顫,永夏不耐的翻了個身,露出了他一直不願意他看的地方。雖然有些陰差陽錯,卻像朵沒開對時候的花枝卻等來了應該采撷的人。
他不是沒見識過,只是此刻看不懂,原本一塊嫩豆腐究竟如何突然就成了一塊肥嫩卻不膩口的東坡肉。
他睜大眼睛,認命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還不過來,便伸出手在背後,按照他之前教的,扒開那條細細的臀縫。口中則不斷喃喃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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