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仿佛之前的還有的一點理智也給那床上的一震打退了。

那種屈辱混合着哀求,哀求裏面混合着順從的姿态,讓他腦子一熱,便沒再去管這還有多少未完成的游戲,便走過去。

後面的事情便順理成章了。

他刻意的沒怎麽潤滑就插了進去。

不疼怎麽記得住。

永夏疼的全身蜷成了一團,縮在他懷裏。他也沒怎麽占到便宜,永夏沒經過事兒,又太緊張,夾的他也進退不了,他只好又順着永夏的耳朵和脊椎一路親下來。親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指頭撓撓。這邊永夏長睫毛上還挂着疼出來的眼淚,那邊就給他哄的微微揚起嘴角了,他抽身想要退出去,永夏那邊卻還懵懵懂懂的,他大約自己是不自知的,他的呻吟聲叫的淫靡婉轉,他不自覺的用這種方式邀請他再進去。

他快退出來的時候,見永夏臉上已經快要恍惚失神,那下身翹着的玩意兒上已然洩了一些白漿出來,手指卻還含在嘴裏,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是永夏執意要這樣的,他一直就這麽不舒服的扭着頭看着他跟他交合時的臉。

如此一來,他便也未忍住,又撞了進去。

幾乎沒什麽的意外的,永夏咬着手指,腰上痙攣不斷,抽動着便就射了,床上暗灰色的重磅真絲床單上沾了一些,另一些則射在了他的襯衣上。

永夏臉上還是情欲中人一臉迷茫的表情,他的腳趾頭緊緊勾着,盡管射了,身上還是顫抖不停,一陣一陣的,仿佛剛剛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去,只是見他欺身壓過來,便忙不疊的伸手要攬着他的脖子,便再自然不過的忍着痛,坐在他腿上。

這姿勢夾得不緊,他頻率緩慢的頂着,兩人倒是親密無間湊在一塊親着親着,親了一會兒也就停下來了。

那人聲音也被情欲煎熬的低啞:“這樣不行……”

永夏臉貼在他的臉上:“什麽?”

他動作停了,永夏似乎自己跟上了頻率,上上下下的扭着腰,自己磨着,磨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下一熱,再去看那人的臉,他臉上顯然也是一種興奮到了盡頭的疲态。

兩人還是這麽一種姿勢,側着便倒在了床上。

兩人也就這麽面對面的看了對方一會兒。

有時候用眼神比用語言能包含更多意思。那個人光是用眼神便就問過了他。

“愉不愉快?開不開心?爽不爽?痛不痛?”

永夏也用眼睛掃過去,那顯然是欲望還熾熱的眼神。

永夏忽然想起進門時候,雲姨囑咐的,“記得跟鄭先生說生日快樂。”他這才茫然的用眼睛在房間內找時鐘,想看看是否過了十二點。想知道自己現在說是否還來得及。

他一動便感覺他剛剛射進他體內溫熱的體液順着大腿根流了下來,那人也不惱,用食指在他大腿上蘸了一點,抹在他唇上,永夏一瞬間忘了去找時鐘,下意識的伸舌頭舔舔,舔完嘴唇,便又去吮吸他剛剛蘸了體液的手指。

他将手指慢慢的從他嘴裏抽出來,他冷靜的比永夏要快得多,很快便就感到疲倦了,翻了個身,拉開被子。

永夏默默的看着他,見他累了,便也跟他鑽進一個被窩裏,那個人還是溫柔的看着他,好像他剛剛扮演好情人的戲碼還沒演完,從地上撈了一只枕頭,又用手将永夏頭擡起來,将枕頭給他靠着。左右調整了幾下,見永夏枕的還不舒服,便又将枕頭放在一邊,胳膊送過去給他枕着了。

夜裏有點涼,下午還在下雨,窗戶沒關緊,一陣風吹過來,室內旖旎的氣氛就消去了許多。

永夏還是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偷偷的看着他。

他原來以為自己會來陪一個五六十歲的人,再不然就應該是個暴發戶,或者是……總之他是沒料到的。

在被子裏,那個人的手又悄悄的摸過來,兩個人在被子裏拉着手。

永夏臉上因為情欲消散退下來的紅暈又點燃了。他忽然還想問那個人,還想不想要再來一次,卻想起來,到底是對方花錢買他的,怎麽好自己跟對方提要求了,只能紅着臉讪讪的縮回被子裏,感受着對方手上傳過來的溫度。

那個人卻誤解了他張了張嘴,最後沒說出來的話。

“之前說的條件是什麽?”

“哦……”永夏有點支支吾吾,他覺得之前還在柔情蜜意的,怎麽又忽然到現實這邊來了:“你說會幫我拿一個角色,然後……還會給我錢。”

“你放心,錢我會給的,至于角色,我不太認識那個圈子的人,但是我會幫你問。”

永夏點點頭,沒有意料之中的高興,反而覺得有一點點高興不起來。

那個人松開他的手,從床頭櫃裏摸出來一包煙,白色的香煙盒,煙盒上面有一只幾何圖案拼出來的振翅欲飛的仙鶴。

永夏好奇的看了一眼,想要記住。他點燃香煙,吸了一口,順着永夏的目光看回去。

“你也抽嗎?”他問。

永夏乖乖的搖搖頭。

他笑了,從永夏進門的時候,他就覺得他乖。太乖了,玩一下子很快就沒意思了,他還是喜歡養不熟的野鳥、捂不熱的石頭,有時候人活着就是一個犯賤。

他突然很想扮一下惡魔,引誘一下一個應該上天堂的人。

他伸過手,将煙抵在永夏唇上,永夏心中卻想着,如此一來便又是間接親了一次,便張嘴咬住了煙,很輕的吸了一口。永夏努力克制着,讓那口煙慢慢的吐了出來。

那煙外包裝看上去煙油不重,但是卻嗆的厲害。

“你這樣吸得不對。”他皺了皺眉毛,自己用力抽了一口,又壓在永夏的嘴唇上,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唇,一點一點的渡着煙氣。

果不其然,永夏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他得逞的在旁邊抽着煙看着他,嘿嘿的笑了。永夏太聽話也太容易滿足,不是他喜歡的那種,但是逗一逗依然很有意思。

永夏被他笑的臉色潮紅,他又開始覺得下身微微發硬了,就在剛剛他親他的時候。

那個人只是笑了笑,翻了個身要睡覺了。

“那個……那個。”永夏磨蹭了一會兒:“祝你生日快樂。”他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那邊要睡覺的人,他還想跟他多說幾句話,說什麽廢話都好。

他翻過身來看着永夏,眼睛裏明顯又多了一種挑逗的內容:“你叫什麽我還沒問呢。”

永夏卻覺得此刻更難出口,停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叫永夏。”

“哦……”那個人重新捉起他的手,那兩雙手還是瘦仃仃,軟綿綿的:“always summer,always you and me.是伊夫林·沃的那個意思?你爸媽還挺浪漫的。”

永夏沒聽懂,事實上,他根本就不知道伊夫林·沃是哪路神仙,立刻搖着頭:“不不不,我爸姓永,我媽姓夏。就這個……沒別的。”

那個人又在那邊笑了起來,這回是真的在笑,笑到他也給煙嗆到了。

天哪,傻傻的,幾可愛。

不虛榮,又乖,養在身邊也無妨,就像他養過的那麽多只鳥、那麽多條魚一樣。反正地方夠大、水夠多。

沈裕這生日禮挑的也算還行。

永夏還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對面的那個人,他不清楚那個人在笑什麽,有些疑問的遞了個眼神過去。

那個人幹脆啃了他的小手兩口道:“永這個姓不多見。”

永夏點點頭,是不多見。

“我是沈思。”那個人眼睛溫柔的看向他。

永夏醒的很早,他有點猶猶豫豫的朝右邊看了一眼,床的那半邊已經空了,床墊的恢複力太好,連那個人曾經睡過的痕跡也沒有了,只是床單上還有些皺褶,他聽到卧室連接着的浴室那邊傳來的水聲。沈思趁他還在睡覺的時候已經去洗澡了。

想到沈思,永夏臉上就有點發紅,昨天他還是沒忍住,被他親過之後就硬了。

不由自主,小心翼翼的蹭了他幾下。

沈思顯然也有覺知,但也沒說什麽,伸手把他攬過來,一邊跟他親着,一邊用手指探入他,這一次其實算不得怎麽痛,他的手指既細且長,不急不慢的找着他的感覺,手指每一次突入和退出來,永夏幾乎都在尖叫呻吟着。叫到最後,沈思忽然停了下來,有點認真的問:“是真的很爽,還是你在恭維我?”

永夏被快感淹沒的說不出話 ,咬着被子,眼眶裏面還有淚水。

他都給他弄的爽哭了,可是他就是說不出口。

垂下眼角,可憐巴巴的看着沈思,他眼角的淚痣把他映紅了臉的表情映襯的更有情欲之中的媚态。腰胯順着他的手指扭動起來。

兩人停了大概有半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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