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徐楷可以說是別人眼中的人生贏家了,出身好,樣貌好,是父母的老來子,上有出色的哥哥姐姐支撐門戶,下無妻小束縛。高中出國留學,胡胡混混吃喝玩樂到二十來歲回國,因為喜歡海景,所以把家安在花大價錢裝修的海景別墅,因為喜歡泡小鮮肉,所以搞了個文化公司,專門承接各種廣告、宣傳片制作,一茬一茬的小鮮肉如雨後春筍任他選。
他的家底相貌可以任他胡天海地的作,可以讓他做成任何一件只是心血來潮的事情。
可是他最近心裏有點煩惱,原因在于一個叫景可安的小可愛。
徐楷公司之前接了一個牙膏廣告的制作,景可安是陪大學同學來面試的,怎麽知道選角導演一眼瞧上了他,徐楷也瞧上了他。
景可安讀大三,頭發細軟皮膚白皙,笑起來有一口整齊的白牙,眼睛彎彎的,有一對酒窩,說起話來細聲細氣,溫柔可愛,盤靓條順。
平時基本不見人影的徐總開始在廣告拍攝期間,天天打扮得人模人樣跑攝影棚,又是送糖水又是送早餐午餐晚餐宵夜,公司的人都熟悉他這一套,見怪不怪。
由于景可安性格好,未語先笑,待人謙虛有禮,也沒人去為難他,只是話裏話外偶爾有點揶揄的意思。
景可安全然不懂,吃着徐總的糖水,笑出一顆小虎牙:“謝謝徐總。”
徐楷看着他白白軟軟的後脖子,腦海裏想的都是把他摁在床上這樣那樣。
拍廣告的周期短,很快就結束了,按照徐楷以往的經驗,怎麽也夠把人拿下了。但無奈景可安單純得可愛,完全沒有領會徐楷的意思,但有時候徐楷和他說話,他又親切地一聲又一聲“楷哥”地喊,撩得徐楷欲罷不能。
徐楷恨得牙癢癢,一顆心全部撲在這個求而不得的小可愛身上。
廣告結束之後的第二天,徐楷開着他的明黃色敞篷跑車,直接大搖大擺地開到了景可安的教學樓下,插着兜斜靠在車門上,墨鏡架在鼻梁上,遮了半張臉,副駕駛上放了一大把藍紅相間的繡球花。
又熱烈又純情,又多金又英俊,徐楷對自己的這個人設非常滿意。
徐楷如願以償地接到了景可安,并且帶着他去一家可以俯瞰全城的旋轉餐廳吃法餐,壕氣地包場,浪漫地請了小提琴手,景可安滿臉驚嘆的笑,一頓飯賓主盡歡。
徐楷覺得十拿九穩了,已經開始想念別墅裏那張露天面海的大床,覺得景可安的白皮膚在月亮下面一定又好看又色情。
兩個人從旋轉餐廳裏出來,天色已暗,徐楷正要開口邀請景可安去自己家,景可安卻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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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哥,還沒到寝室關門的時間,麻煩你送我回去了。”
徐楷正要說話的嘴巴半張着,滿腦袋問號,愣了半天才說道:“你……你回寝室?”
“嗯。”景可安眨巴着大眼睛,手上還捧着那把有兩張臉大的繡球花束。
操。
徐楷在心裏罵了聲娘,他長這麽大就沒吃過這種虧,正要甩上車門扔下景可安自己回家,誰知道景可安又開口了。
“楷哥,謝謝你,這頓飯很棒。”景可安低着頭,擡起眼睛從下而上瞄了徐楷一眼,欲言又止,臉上依稀有一點紅暈,羞澀而可愛,“花也很漂亮……”
徐楷一把火“噌噌噌”地燒到臍下三寸去,麻利地讓景可安上車,一踩油門,興奮地來了個漂移拐彎,直接往自己的別墅開去,一邊開一邊瞄副駕駛的景可安,心想,管他的,加點料,摁到床上,就不信搞不爽他。
往常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徐楷直接三十分鐘就飙到了,停在了自家別墅的門外。
景可安滿臉疑惑地說道:“這是哪兒呀。”
徐楷利落地下車,紳士地繞到副駕駛,開了車門,做了個請的姿勢,笑着說道:“帶你順路來我家坐坐。”
景可安還有點猶豫,徐楷直接摟着他的肩把他帶進去。
徐楷把景可安帶到吧臺那兒,給他倒了杯果汁,趁他四處看的時候,加了點助興的藥,擺到景可安面前,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說道:“口渴了吧,喝點兒吧。”
景可安兩只手捧着杯子,像只小倉鼠,一口一口喝着果汁,剛擺下杯子,就揉着眼睛說道:“哎呀,可能是今天起太早了,有點困。”
東西這麽靈?
徐楷平時和炮友上床都是你情我願,這個東西用得少,這時候也顧不得多想了,直接帶着他往樓上去,邊走邊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在哥這兒睡會兒。”
這是棟三層別墅,背山面海,超級無敵海景大陽臺,徐楷直接弄成了玻璃房,擺了大床,能邊聽着海浪聲邊做,騷浪爽。
徐楷走着走着,手就搭到了景可安的腰上,腦袋拱到他耳邊,邊吹氣邊低聲說道:“去床上睡?嗯?”
景可安有氣無力地推着他的手,比起抗拒更像半推半就,徐楷已經半硬了,在西裝褲裏勒得慌,直接摟着景可安就往床上倒,壓着就親。
“別……楷哥,別……”景可安別開腦袋躲,在徐楷身下扭,扭得徐楷腦門都冒汗了。
徐楷直接把景可安的褲子給扒了,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勃起的陰莖來。
“瞧你騷的。”
徐楷騎在景可安的身上,開始解褲頭,恨不得立馬一杆進洞。
樓下突然傳來了門鈴聲,響了兩下之後就不響了,開始是巨大的拍門聲。徐楷手上動作都不帶停的,天塌下來都不能阻止他打炮。
他掐着景可安細細的腰,往他屁股上擠潤滑劑。
景可安趴在床上,細聲細氣地拒絕着。
徐楷已經全硬了,胡亂撕了個套子戴上,正要對準了後穴插進去,突然樓下傳來一聲碎玻璃的巨響,吓得他一激靈。
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有十來個人闖進了他的卧室,一字排開,手上拿着鐵棍西瓜刀,甚至還有折疊凳,大排檔那種,兇神惡煞地對着他。
當先一個人,穿着黑背心沙灘褲,腳上穿着人字拖,脖子上戴着大金鏈子,臉黑得像鍋底,沉聲說道:“哪個狗日的欺負我弟弟。”
徐楷露着鳥,吓得魂都跑了,直接軟了,套子滑了出來,“啪嗒”掉在景可安的光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