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回了薊京以後,杜聿柏立刻接了一部都市愛情電影,而陳昭也經過他老師的肯首,跑去拍一部抗日背景下的愛情電視劇。趙世方戲谑他們倆這種默契跟要洗脫什麽東西似得,明明這電影根本都拿不出去播,最多放去香港和琉島那裏有一點上映的機會。

不過這舉動肯定還是有利,畢竟社會對同性戀的接受度還很低,更不要提公衆人物要是帶了這個标簽,那演藝事業這一塊是板上釘釘的完犢子了。

其實杜聿柏不大想陳昭去演電視劇,但現在這個時候電影的普及度還沒有真正爆發開來,手上拿好了獎,走到路上卻沒人認識的,絕不是少數。日後讓他擔挑大梁的,這回拍《鲛人魚》拿到獎是一回事,拍幾部不錯的電視劇混到觀衆緣也不能落下。

只是這些話他都沒跟陳昭講,牽扯的東西不止是他個人的演藝道路。

一忙起來,直到年末兩人才閑下來功夫再湊到一塊,頗有那麽幾分小別勝新婚的意味。杜聿柏把八角從大院裏接回來,陳昭用了一個罐頭賄賂,這家夥才肯“喵”一聲。陳昭今年不打算回慶城,和杜聿柏一起去火車站送了陳昀。

他不回去,不知道杜聿柏發什麽神經,也沒個回家過年的意思,大年三十晚上直接把手機一關,抱着陳昭在沙發上看春節聯歡晚會。

不知道是屋裏的溫度太舒适了,還是互相取暖令人過度放松,竟然睡了過去,直到外面突然炸開煙花爆竹的聲音,八角被吓得一下跳到陳昭腿上撓他的手臂,這才驚覺過來又一年過去了。

陳昭連忙抓起毛毯披在身上,抱着八角走到陽臺上去。杜聿柏随後才跟上來,端着兩杯熱茶站在陳昭身側。他兩只手托着貓,幹脆直接把脖子往前探到杯口去,低頭就這杜聿柏的手喝茶。

他喝好以後直起身子,又往杜聿柏身邊靠一點,頭一歪蹭到男人的肩膀上面去。杜聿柏把茶杯放到旁邊的臺子上去,伸手攬住陳昭的腰。

兩人依偎着看了一會兒煙花。

等天幕上歇停了下來,又歸于安靜,陳昭蹲下身把貓兒放下,讓它回自個的窩去。他踮起腳尖,吐出舌尖點在杜聿柏的耳垂上,刻意地把呼吸放得綿長,食指順着手背上浮起來的青筋脈絡勾畫。跟沒了骨頭似得,杜聿柏一攔腰就順從地扒拉上去,被抱着回了房間。

陳昭靠在床背上,額頭跟杜聿柏抵着,整個人被罩在杜聿柏的影子裏。

“本命年新世紀第一件事情就幹這個,龍性本淫。”杜聿柏一顆顆解開陳昭睡衣的扣子。

陳昭不服氣,也去扯杜聿柏的衣服。“你不是也一樣,正好一輪呢。”

“我不是屬狐貍的嗎?”

“哪有這個屬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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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的,那就有了。”杜聿柏将陳昭身上的最後一點蔽體物扔到地板上。“今晚教你一點新的,好不好?”

陳昭心想就算說不好,那最後也還是會變得答應的,只能乖乖地仰起脖子挺起上半身,做出一副主動送上的姿勢。杜聿柏不知道從哪裏扯出一條黑色的綢帶,把陳昭的眼睛給蒙上。他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籃筐,明顯是蓄謀已久了。

陳昭先是感覺粗糙的麻繩貼到自己身上,在脖子上打了一圈兒,接着往下繼續繞,圈住胸前分成兩塊,交叉得很緊,硬生生地勒出少女一樣的胸乳來。兩股繩子在臀縫裏彙合,往前搭上股溝,重複捆了幾輪之後撥開肉唇将麻繩陷進去,壓在蕊頭上打了一個結。

繩子上的毛刺紮得陳昭又癢又痛,更別說私處還含着一顆凹凸不平的結。只是男人明顯還沒将他打扮完,還在把零零碎碎的金屬制品往他身上放,冰涼的表面貼上肌膚不免又讓他微微顫抖。

他悄悄想合上兩股自己夾腿磨一磨,一動腳上的環镯碰到一起,還帶着鈴铛,發出清脆的響聲,提醒杜聿柏過來往他的肉唇上扇一巴掌,打得淫汁四濺。失去了視覺的陳昭其他感觸變得更敏感,憋不出從唇間逸出一聲嘤咛。

“你知不知道,去年你去演汪申那家夥的電影,還在剪片的時候我就去看,看了以後覺得生氣,你那個樣子的扮相要被那麽多人看。”杜聿柏一邊說話,一邊用下身拱着陳昭的胯間,雙手捏着乳首壓扁扯出。“我繼續想,你就這麽赤裸着身子穿金戴銀,又淫蕩又矜貴的,只給我一個人看,還得給我騎。”

被卡在穴口的繩結被撥開,挪到陰莖下壓着兩顆肉囊。杜聿柏扒開陳昭的肉縫,挺腰将陽物釘進去,一絲歇息都沒有,大開大合地前後抽查起來。他的動作激烈,帶着陳昭整具身子都跟着他走,身上的琳琅跟着抖擻。

高低不一的呻吟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交合處粘膩的水聲,金屬相碰清脆的叮當聲,交纏在一起填滿了整個房間。

通常陳昭都要比杜聿柏先高潮,甚至偶爾洩了兩三次了才能吃到一肚子燙精解脫。只是今天杜聿柏瞅見陳昭的肉莖抖一抖,似有要吐精的趨勢,立刻将蒙在他雙眼上面的綢帶解下來綁到莖根處不許他去。

陳昭的眼眶泛紅,生理性淚水淌在臉上,宛如溺水一樣抱着杜聿柏不肯松手,求饒的聲音裏帶了點哭腔。被束縛着的肉器可憐兮兮地翹着,頂端的小口只能吐出些許透明的清液。杜聿柏撫摸着陳昭的後背,哄道昭兒跟老師一起去好不好。

他只能從喉嚨裏發出一串嗚嚕嗚嚕的聲音,怪委屈的,句子都拼不出來,一雙眼睛填滿了情欲望着杜聿柏。等他的女穴吹了第二次,杜聿柏總算是精關一松,注到他身體裏,大發慈悲把綢帶解開了。

陳昭随着杜聿柏一起射精,然而那白色的丢完了,卻還覺得有東西要出來,猛地想起方才在陽臺上喝下去的茶,掙紮着要去廁所,然而渾身脫力地差點跌到地上。杜聿柏一把将陳昭攬到自己懷裏抱過去,眯起眼睛微微勾起嘴角。

他站在馬桶前,小兒把尿一樣地讓陳昭門戶大開,還要俯到他耳邊低聲地噓。陳昭滿臉通紅,好久才憋出一句你出去。杜聿柏當然不會聽,腦子裏不知道想到什麽淫邪的東西,那根玩意又立起來,在外面磨了幾下又鑽進陳昭的身體裏。

“你夾着,我怎麽出去?”杜聿柏叼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話,九淺一深地頂弄起來。陳昭方才的高潮勁兒還沒過去,從裏到外被肏得熟透,随便一弄就被勾起欲望,意識上覺得羞恥想憋着,然而身體卻一碰就出汁。

他嗚咽着尿了出來,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地落下來,被杜聿柏幹得失禁。男人卻是滿意得很,又在他身體裏射了一次才作罷。

陳昭腰上的細鏈子都被糟蹋得一團糟,體液潤亮了飾品的金屬面,亮晶晶的,顯得分外淫靡。杜聿柏擰開水龍頭把溫水放上,抱着陳昭坐在浴缸旁邊,将那些首飾和繩子解下來。他一身皮肉被綁出一條條紅色的印子,引得杜聿柏忍不住伸出兩只手指沿着痕跡畫了好幾下。

他們又擠在一個浴缸裏泡澡。杜聿柏老湊過來嗅他的頭發和脖子,弄得癢癢,忍不住了只好開口說一句:“狐貍是犬科動物吧?”

吃飽喝足的家夥沒回答,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叫了一聲昭兒。

“不要這麽叫,肉麻。”

“怎麽肉麻了,不是就一個昭字。我們薊京人說話兒都這兒樣兒。”

陳昭多久沒見過杜聿柏這幅跟他鬥嘴的模樣,突然都舍不得說下去。他故意在尋自己開心呢,誰不知道杜聿柏從小在國外的時間多,就算有口音哪能那麽重的。

“我不管,不許叫,換一個。”

“好好好,都聽你的,那就叫心肝,叫祖宗,叫杜太太。”

“不行,都不許叫!杜聿柏你幹嘛呢!”

杜聿柏看不見陳昭的表情,但覺得他這個背影特別像貓生氣了不理人的樣子,要是有條尾巴就得咚咚地往地浴缸壁上敲了。他瞅見那片緋紅的耳朵,總算幹了自己早就遐想的事兒,張口含了進去。

“叫不叫不都一樣麽,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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