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3)

在焉的在工作,不時拿起手機來看看。直到下午快下班了,她才接到短信:“晚上七點的機,到家已經很晚了,不用過來。”

看完,她反而雀躍起來,忙收拾好下班。

首先她到名表店買了個手表,這是早想好送他的生日禮物了,然後就到超市買了一堆食材就去顧鋒的家。

晚上她煲了個老火靓湯,然後又解決了自己的晚餐就開始做醬香面的配料了。顧鋒回來一定餓壞了,到時就做個面條給他吃吧。

當顧鋒回到家已經11點了,他打開門驚訝地看着家中的情景。

任曉捷正伏在餐桌上,長長的秀發如瀑布般灑在背後,讓人有種要沖過去撫順的沖動。

“小任。”顧鋒放下箱子走了過去。

她緩緩地擡起頭,往後面的聲音處望去,目光慢慢由朦胧變得清淅,“你回來了?”自己怎麽由小眯一下變成睡着呢。

“不是叫你別來了嗎?你看都多晚了在這睡着。”他心中的驚喜反而多了份心痛。

“好了,你先去好好洗一下休息休息,我馬上去給你做點吃了。”

“不用麻煩了。”

“快點。”不跟他再說,連忙催促着推着他進房間。

等他洗完澡一出來,就被一股濃香吸引到了廚房。

“好香啊。”他在後面環上她的腰深呼吸了一下。

“馬上好了。”

面條泡進了老火湯裏面,添了肉絲和一分為二的雞蛋,加上任氏秘制的醬香濃香滿溢,真的讓人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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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多啊,一塊吃。”

“你慢慢吃,我不吃了,我去幫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她掂着腳在他額頭上親了親,轉身就走。

她今天是怎麽了?有點特別哦。望着她的背影,顧鋒有點失神,原來,居然她今天在自己家裏穿的是居家服。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啦!祝大家情人節快樂啊!

趕緊雙更奉上sweet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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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禮物

一大碗愛心面條下了肚子,他頓感精神百倍。小任太仔細了,現在還沒把箱子的東西收拾完。他把碗刷好就回房間給手機充電了。

咦?小任呢?箱子原封不動地放着,人卻不在。倒是洗手間裏傳出了隐約的流水聲,他心中奇怪走了過去,想敲門的手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門。

一開門斜對着的淋浴間緊緊地閉着,水聲便是從這裏發出。水蒸氣早已把磨砂玻璃的淋浴間再添一層迷霧。室內暖黃的燈光映照下,磨砂玻璃上投射出朦胧的橙色人影。霧中的人影似是随着流水用手在輕揉着肌膚。

一剎那,如觸電般的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自上而下浏覽了那曼妙的身影。不過一息間的事,他輕輕地重新關上門。

何曾見過她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他的心跳得飛快淩亂,腦海中的身影卻揮之不去。他試圖去集中精神整理行李,無奈耳中盡是嘩啦啦的流水聲,腦中也盡是想入非非的畫面。

一會兒,“吱”——洗手間的門被打開。

他快速地擡起頭望了過去,而她見到他已坐在床上頗為不知所措。

她把頭發挽了起來,白皙的項頸一覽無遺,身上穿的是淡藍色真絲對開的及膝睡袍,露出的光潔小腿纖長好看。

還是他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凝望着她的雙眼試圖尋找答案。

“我——,現在已經太晚了,今晚我就住下來了。所以剛才就去——”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臉上飄起了紅暈,顧鋒按耐不住興奮和雀躍,沒等她說完就急不可耐地拉她進懷用唇封住她的嘴。

她口中那熟悉的牙膏味不斷從鼻腔進入,入侵到每一個角落,舌尖霸道地在她嘴裏翻騰。手臂也在一寸一寸地收緊,然後慢慢伸向那腰帶。

“等等,我還沒說完。”她掙脫開他的懷抱,臉上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欲滴的紅唇在輕輕地喘息。

“怎麽了?”聲音中有着不解的忍耐。

她走到書桌上拿了個禮盒過來,“今天是你生日,這是送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啵的一下,在他臉上響了一個吻。

“快拆開看看啊。”不明白他為什麽在傻笑。

原來過生日的待遇這麽好的,為什麽我的生日不早一點啊?

把盒子随手放到一邊,重新把她拉進懷裏,在她耳邊纏綿悱恻地細語:“那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拆開這份最珍貴的禮物。”随即一手扯開了她睡袍的腰帶。

她來不及反應,輕飄飄的睡袍就毫無阻擋地滑下,她羞得無以複加,猛地推開他,飛快上床鑽進了被窩連頭也蒙住了。

她的心狂跳不止,不知道等會怎樣面對他的目光。

随着悉悉卒卒的聲音過後,顧鋒上了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那張嬌俏妩媚的臉呈現在他面前,長長的睫毛含羞帶怯地輕輕顫動,一雙美目既緊張又羞澀的與他對望。

頂燈已被關掉,只剩下明黃的床頭燈灑滿一室暖光。

“小任,”他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低低沉沉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回旋,有着說不出的绮麗。“我今天真高興。”

在他目光炯炯的注視下,她只是喊了聲“鋒”便垂下眼睑。當看到那粉嫩的臉上和微合的紅唇,他又再一次吻上去。他的吻一反常态的火熱,随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漸漸更添幾分陌生的情欲意味。

她被吻得頭腦發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一道燙熱的身軀貼了上來,他的吻開始到處燃點。

吸,吮,咬,磨,她身上的味道太好了,唇齒一刻也不想停下來。

她被他弄得全身發軟發燙,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但也說不上難受,又仿似在期待什麽。

“寶貝,看着我。”他的聲音嘶啞得透出性感。

她緩緩睜開眼,只見他俯身在她面前,顯出精瘦有力的身軀。她不好意思再往下看,已經知道自己的臉如同熟透的大蝦。

他喘着粗氣壓抑住,身上的火勢難耐,滾燙的汗珠似要随時落下,目光再次自上而下游走在她白玉無瑕的胴體上,似是國王在檢閱自己的領土。

“不要看了。”她又低又柔又顫抖的聲線更顯得銷魂,手中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

他的神經和軀體已緊繃到極點,大腦每一個指令、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叫嚣着占有。雖然期待這一天已久,但是他還是好想溫柔的、珍惜的、呵護的疼愛着她。

“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終于他心中的野獸踏滅了理智,直直地沉入那雪白的兩腿之間。

當這一刻真的來臨顧鋒才明白,想溫柔一點有多麽的難。她的身體到處都是軟的,讓他恨不得捏成一團吞入腹中。偏偏刺激着他感官神經的部位卻如此緊致,讓他又恨不得揉碎在身下。

一陣的疼痛讓她覺得被闖入的感覺不太舒服,這陌生又生硬穿透,連空氣都悶得透不過氣來。她只能咬着唇強忍,手指又再一次揪緊床單,眼中已浮出了霧氣。

顧鋒多想溫柔地緩慢地讓她慢慢适應,但她這委屈的模樣有多麽的勾人,讓他的身體根本不能停下,壓根想更快更強悍地占領。

“寶貝,抱緊我,很快就不疼了。”

他把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搭,她的雙手随即牢牢地扣住不放,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覺得沒有被他撞擊得魂不附體。

不知過了多久,被他壓着揉着的熱燙變得舒服起來,仿佛泡在溫度适宜的熱水裏面,暖洋洋的讓人放松了下來,同時身體裏最深處仿佛有朵花正綻放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删了很多,希望這次能過

內牛滿面&*%%¥

☆、腹黑男

任曉捷一覺醒來,窗外猛烈的陽光透過窗簾還是有點讓人睜不開眼,朦胧之中不知道身在何方。只是一動,四肢的酸痛無力就讓她憶起了昨夜的纏綿。

枕邊的溫度已涼透,腦海中卻依稀記得那人離開前的愛.撫和呵護。耳根紅了起來,她不再賴床,慢慢地支起了身體。

床頭櫃上壓着他的字跡,拿過一看,“寶貝,醒來給我電話。”手機也被調成了靜音,原來已經是十點了。

她無力地移動到浴室洗了個澡,但是滿身的酸軟仍消除不了。要是能泡泡澡就好了。随便找了點東西吃,又把房間收拾一通,她還是決定回家休息。

……

今天的顧鋒讓人很不适應,半天都帶着那春風滿面的笑容面對着各人。看來這次出差收獲不少啊。

公關部的付雲青叩了叩門進去,顧鋒望着手機的目光擡了起來。

她是算好時機趁顧鋒心情最好的時候過來彙報工作的:“顧總,這段時候你出差在外,關于你本人的傳聞財經那塊的記者一直想知道,那我們現在怎麽回複才好。還有上市那方面的進度也想了解。”

顧鋒波瀾不驚,悠悠地說:“你就說這是我個人的問題,公司不回應就是了。另外,上市的事宜公司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宣布。”

見他沒有進一步的指示,她就退了下來。

顧鋒的視線再次落在手機上。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又覺得混身開始發熱,忍不住按通了她的電話。

“喂——”響了幾下,才聽到她懶洋洋昏昏欲睡的聲音。

“還沒睡醒?”他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

此時的任曉捷正在自家的浴缸裏和暖地泡着,被抽空的身體才慢慢恢複生機。聽到始作俑者的聲音讓她抱怨起來:“十點就起來了,現在回到家裏泡澡,太累了。”

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像那邊的情景,口中卻一本正經地說:“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出去吃飯順便買點東西。下班了我來接你。”

“嗯”她還是有氣無力地回答,顧鋒本來再想和她多說兩句的,這時又有人在敲門。“那我先挂了。”

水漸漸涼了,任曉捷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浴缸。站在半身鏡子前,映出雪白嬌軀上那浮現的青紅交錯,想起昨夜的情景不禁又再心頭一熱,自己終于邁出了人生重要的一步破蛹蛻變。

還好,現在雖還有倦怠感,但總算精神起來。她坐在床上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打開財經版的網頁,大大的标題寫着:啓明公司不回應坊間傳聞上市之事如有動向随即通告

看來顧鋒已知道了關于自己的傳聞,而他應該也有解決的方法了。任曉捷不打算把袁家的想法和他說了,一說只會帶來更深的隔閡。

無所事事的又歇了會,看看時間就準備換衣服了。剛準備好,門鈴居然響起來。

這時候誰呢?急急地打開門,卻見到某人傻呼呼地捧着個紙箱在門口。沒等她反應,他就不客氣地進來放下箱子,“我先去洗洗手。”

“怎麽回事了?顧總成了失業青年嗎?”她跟到洗手間門口問。那箱子都是什麽資料跟書籍來的。

顧鋒邊擦着手邊說:“怕你以後寂寞難耐,所以我主動送人上門。以後長駐此地提供服務。”

無視他話中的輕挑和暧昧,她睜大了眼睛:“我什麽時候批準你來?”

“是我請求收留的。為了你以後更方便照顧我。”

“那,你只能睡隔壁的房間啊。”

“當然。”

他回答得太爽快,不由得讓她狐疑,誰知他下一秒就湊到她耳邊問:“還累不累?”

臉一下子紅了,連忙粉拳捶他胸轉移窘相:“都是你幹的壞事。”

顧鋒順勢擁着她說“是我不好,我今晚再好好補償你。”

“休想!”她別開了臉。

“走吧,今晚請你吃飯好好補償。”

自知想歪了的小任又不自覺地紅起了臉,讓心情大好的顧鋒又笑逐顏開。

壞蛋!平常裝得一本正經,其實心裏卻滿是彎彎腸道。

簡單地吃過晚餐後,顧鋒又開始逗她了。

“等會我倆都去買點新衣服吧。新貨上市了。”

小任心中淚奔,明知道自己今天把身子裹得這麽嚴密,甚至頸上還圍上了絲巾,哪能去試衣服啊。還好現在春夏交替才不至于顯得太突兀。這人分明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買,我要買自己逛。”

“哦,那你陪我買吧。”

還好,他買衣服的節奏可謂神速,只是挑了春裝夏裝各兩種的常規款就OK了。

“行了,去超市去。”

到了超市,顧鋒推着手推車,任曉捷緊緊跟在身旁。他倆在日用品那塊轉了很長時間,毛巾、牙刷、牙膏、洗發水、沐浴露,每挑一樣顧鋒都仔細詢問着她的意見。這一刻,她發現兩人好像恩愛的夫妻在逛超市,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家庭的溫馨。

挑完了日用品,他們來到了食物區。顧鋒知道小任喜歡在廚房自已弄吃的,所以又買了不少食物。

“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看你媽,前天她給電話我,說讓你有空過去。”

是很長時間沒去了,“就明天吧。”

“那我再多買點杏仁粉和核桃粉做點心帶過去。”

這時,不知道哪跑來了兩小孩子。小的不過四五歲,大的男孩也不過七八歲,大的追着小的居然跑到小任跟前來。

“你看你看,這姐姐可穿得嚴嚴實實了。你再不多穿件到處跑又感冒了。”

“姐姐,你穿這麽多衣服不熱嗎?”小女孩擡頭望着小任一身長袖套裝,居然奶聲奶氣毫不害羞地問。

大男孩馬上訓斥拖她走:“你別煩着人了。走吧,說你又不聽。”

任曉捷故作鎮定地對着小女孩和藹地說:“小妹妹,姐姐怕冷,所以要多穿一點。你是小孩子,你也要多穿點。”

一旁的顧鋒心裏早已笑翻了天。

這時,一個推着車子的婦女快步走了過來跟小任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孩子沒禮貌。”

小任淡淡一笑:“不要緊,小孩子很可愛。”

看着婦女帶走了兩個小孩,顧鋒走了過來擁着她調侃:“姐姐你今天穿得太多了。”

“埋單走吧。”一手拍開他的手,小任裝作生氣地走到結賬區排隊。

終于輪到他們了,她把東西逐一往輸送帶放,卻瞄到顧鋒還在旁邊的貨架上挑東西。

氣人,他居然大模斯樣的在看套套!

她不好意思的向前望去,不再往他那邊看。

“還有這些。”顧鋒在貨架上每款各挑了兩合放上輸送帶。十盒!看看後面長長排隊的人龍,任曉捷恨不得鑽進地洞。

見收銀員面無異色地刷了卡,任曉捷匆匆地轉頭就走。

“哎,怎麽走得這麽快?總算買齊了東西。”顧鋒提着兩大袋追了上來。

她心中一直腹诽着這腹黑男,直到回到家。

作者有話要說:

☆、恩愛

回到家,顧鋒忍不住要逗逗自個生着悶氣的小任,“誰惹你了,寶貝?”

她沒好氣的說:“沒事,我就是累着,要休息了。你自己慢慢收拾。記住你說的話啊。”她意有所指地說完就迳自回了房間。

顧鋒唯有獨自忙上忙下收拾好家裏的東西。當他搞好所有的事卻看到小任的房間門貼着張紙“請勿打擾”。

真像小女孩脾氣,他不由得笑彎了嘴,誰讓他今天心情特別好,總想逗樂着她。顧鋒回到暫時屬于他的房間,排除雜念認真地看文件,做完手上的工作。

而在自己房間的小任一直磨磨蹭蹭地沒上床,幻想着顧鋒一進來哄她,自己就可以義正詞嚴地“請”他出去,誰知道過了半天他都沒進來。

大笨蛋!她終于帶着心中的悶氣上床睡覺了。

顧鋒擡頭看看鐘,已夜深了,隔壁的人應該睡了,而自己躺在床上還沒有一絲睡意。想到她今天好幾次嗔怪怒目的樣子,漸漸覺得很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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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她不自覺地翻了翻身,卻敏感地察覺身邊有異樣,不由得吓得一驚。“啊!”

“是我,別怕。”本來和她保持着距離的身軀順勢把她摟住。

聽到他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卻想起來另一件事。“誰讓你進來的?你不是應該在隔壁嗎?”

“我睡不着,想你了。”

“騙子,讨厭,別過來,自己睡去。”她嘴上雖強硬着,但聲音越來越輕,慢慢重新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粘上了什麽的,有樣東西若有若無地在身上移動。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拔開,卻被一只手抓住。她煩躁地扭動着身子、更加用力地甩開了手,這讓一旁顧鋒不由得苦笑。

其實天已經亮了,旁邊的顧鋒醒來就看到她慵懶妩媚的睡貌,本來只是想吃吃豆腐的心思卻讓她的掙紮挑拔出更深的意味。不再滿足隔靴搔癢的感覺,手直接撈起睡裙伸了進去。

肌膚又軟又滑又細膩,比那絲質裙子的手感不知好多少倍。而另一只手把阻礙的被子拉開,膚白如雪,修長纖腿,頓時滿室春色旖旎。

“天亮了,寶貝,快醒來。”他的聲音壓抑興奮和忍耐。

“小任,快起來。”他搖了搖她肩,自己的身體快要不受控制,不想再接受那強烈的視覺沖擊。

“我要睡覺。”她柔軟呢喃的聲音讓他繃緊的神經一下斷裂,一手扯下那礙人的物體。

身體被人動了幾下,小任就覺得某樣東西滿滿的頂了進來,身體又酸又漲,不由得“嗯”了一聲。

“寶貝!”聽到顧鋒在她耳邊興奮火熱的聲音,半夢半醒間不由得睜開了眼,暈眩的大腦變得清醒,縮着身子想避開。

“你!你說要睡隔壁的。”

“現在不是睡覺的時間了,該幹點該幹的事了。”他雙手沒有停歇,匍匐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顫抖,而身下更用力地往裏面擠。

恍恍惚惚,眼前的人影不停地動,那一下下的撞擊每每讓她覺得快要沖上雲霄。身體似被塞得滿滿的,随時要滿溢出來。她的雙腳不由得夾緊他的腰,試圖減慢沖擊的節奏。

“別,,,”

強烈的刺激讓她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她只有抓緊床頭才承受得住那一浪浪的襲擊。終于,在她馬上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才滿足地舒了口氣緩緩地停了下來。

一室已是歡愛過後,顧鋒仍然神清氣醒。

一粗一淺的喘息聲卻預示着身體還沒平靜,她雖然累得閉上眼,心中卻清明無比,一個轉身背對着他。

以為她在生氣他操之過急,他從後環着她的腰在耳邊細說:“知道又累着你了,別生氣。我去做早餐給你吃。”

見她沒有回應,他繼續柔柔地安慰:“是我不好,我以後多疼你一點。”

她實在不明白,以前讓她沉醉的關心、親吻、呵護為什麽現在都直接變成了一次次的歡愛。

一個轉身回來臉對着他的臉,幽幽地說:“是不是男人跟女人上過床了以後就只想着這碼事?為什麽你一點都不顧我的感受。”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把散亂的發絲拔往後面,暖意融融的笑意慢慢變得認真,親了她額頭一下然後在她耳邊細訴;“不是的,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想我我是太愛你了,恨不得每天見到你,恨不得每晚抱着你。因為愛你,才無時無刻想擁有你。”

低沉磁性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一字一句輕輕地打在她的心上,心中的萬分委屈突然變得甜絲絲起來。

雙手主動環上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肩頭。“騙人!你什麽時候這麽油嘴滑舌的!”

這示好的姿态讓他終于放下心來:“真的沒騙你。寶貝,我愛你。”擡起她的下巴,顧鋒覆上那嫣紅未退的雙唇,唇舌依依,她所有的不滿、不快、不理解都悉數被吻得煙消雲散。

沉醉在柔情缱绻之中,她忽然敏感地感覺到他身體的疆硬,窘迫得一手把他推開:“你不是說去做早餐嗎,還賴床。”

看着她紅霞滿臉的羞赧,顧鋒連忙應聲起床。

作者有話要說:

☆、父子沖突

已經是晚上快七點了,顧鋒因為開會耽誤了點時候才下班。他壓根沒想到會在停車場見到袁海濤,而對方明顯是為自己而來,因為他正翹首以待地站在自己的車旁。

看到顧鋒當自己如空氣般無視,一言不發地拉開車門正要上車,袁海濤不得不立即出聲:“我們談談吧。”

顧鋒并未停止動作,反而直接上了車。袁海濤不甘示弱也鑽進了副駕駛:“我有事要跟你說。”

“下車。我沒話跟你說。”

顧鋒不屑一顧的态度本來已經激起他的火氣,不過轉念想了想今天來的目的,還是低下了點姿态:“我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就讓我說幾句吧。三分鐘!”

顧鋒正要拒絕,袁海濤這時卻接了個電話:“哦,行了,我很快過來。”挂了電話,他轉頭跟顧鋒說:“司機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了,我不方便讓他來。你把我送到解放路口放下吧。”

只是三分鐘的車程,顧鋒也不想跟他在車場裏糾纏,猶豫了一下便啓動汽車。

“那件事你打算怎麽辦?”看到顧鋒沒有一點回複的意思,他有點急了,提高了聲調:“我說關于你的那個傳聞,你就這樣對付過去嗎?”

“那是我的事,不勞你關心。”

“這說不清楚的樣子,可能有關部門會查得更嚴格。”

顧鋒有點冒火,不過還是壓了下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

車已經駛上大馬路了,見顧鋒的态度不緊不慢,他也有點來氣:“你自己身為袁氏的股東,私下又惹這些傳聞,你不為自己公司着想,也想想會影響袁氏。”

“哼!張口閉口都是你袁氏,你就只記住你的利益,有沒有想過別人!你們袁家的就這麽循規蹈矩?在外面還不是欺人太甚,做盡些不三不四的事?”

“你!你!”袁海濤被顧鋒的頂撞弄得一時間氣結,“你這是什麽态度!我只是好心好意的過問一下,你就這樣子。別讓我猜中,如果不是你媽在外面認識了什麽人,你怎麽有可能有那些資金?”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媽?”顧鋒最恨別人傷害他心疼的母親,他側着頭狠狠的盯着袁海濤,全身的細胞都憤怒起來,不知不覺地加重了踩在油門的力度:“就是你!認識你才是我媽一輩的後悔!袁海濤!是你毀了我們一家!”

“閉嘴!你又有什麽資格這樣對我說話!”袁海濤也急火攻心,提高了聲音指着顧鋒來罵。

“先撩者賤!你以後也不要再找我。”顧鋒心中氣盛不已,沒有注意到前方右側停着一輛奔馳。

站在車旁的司機終于看到袁海濤了,他向上揚起了手,示意袁海濤。誰知思緒混亂的顧鋒卻被司機的動作吓了一跳,下一秒才意識到要停車,一個急剎打方向盤,撞上了停在路邊奔馳才減速停下。安全氣囊及時彈出,不過顧鋒的腦袋卻狠狠地撞了一下在左面的車窗上昏了過去。而袁海濤則胸中一悶無力地垂下了頭。剩下吓得一身冷汗的司機在原地急急地打着電話。

~~~~~~

任曉捷做着飯的時候接到程思芳的電話才急匆趕到醫院,一進大門,卻撞上了一段時間未見面的徐君儀。

“君儀!你怎麽了?”徐君儀手裏拿着一袋子藥,任曉捷突然想起上次曾望到袁方誠和她一起離開醫院。

徐君儀顯得有點尴尬:“哦,沒什麽。我來拿點藥的。你呢?發生什麽事了。”

剛才匆匆趕來,任曉捷想想自己也一定焦急狼狽:“我朋友出了車禍,我要上去看看了。不跟你說了,到時再約見面吧。”

“好啊,再見。”

徐君儀也松了口氣,沒有停留就走了。

任曉捷趕到最高的十樓,這一層都是VIP病房。一出電梯,就看到程思芳略帶焦急地張望着過來,身邊只有一個司機模樣的人。任曉捷快步走上前,與此同時程思芳也起來迎面走來。這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面,雙方都覺到有點生疏,任曉捷叫了聲“伯母”,程思芳已經迫不及待接過話來:“人剛醒來,沒什麽大礙了,只是撞着腦袋,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一天。但他現在吵着要出院。你進去勸勸他。”

“那袁叔叔呢?”“他也沒事,只是血壓不太穩定,老頭子在他房間裏,你放心吧。你先去看看顧鋒吧。前面第二個房間。”

任曉捷也沒有默跡就過去了。剛才電話裏頭程思芳也沒有解釋為什麽顧鋒跟袁海濤會在一起,而且一起出事。幸好兩人都沒什麽。

她一推開房間,就看到顧鋒睜着眼躺在床上。他一聽到動靜,立即警戒地望了過來,看到來的是小任,那目光才變軟了下來。

走了過去坐下,看到顧鋒沒有任何表面傷勢,她才松了口氣:“吓死我了。”

“我沒事了,你去幫我辦出院吧。”

“醫生說今晚要住院觀察一下,沒問題的話明天——”

“我不要在這,我現在就要走。”顧鋒變得激動起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就要下床。

“別這樣,鋒”任曉捷傾身抱住他的雙臂制止:“放松點,醫生只是說觀察一下。”

顧鋒那口氣洩了下來,身體放松下來疲憊地說:“我不想呆在這了。”

“你不讓醫生檢查清楚大家怎麽放心?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這麽不不心出事呢?”

小任正要扮演知心姐姐的角色來安慰他,誰知顧鋒一聽到問話,瞬時又激動起來,一手指着門外:“還有誰關心我?外面那夥人嗎?一家子都是人面獸心的家夥。”

“顧鋒!”她抓緊了他的手,一來不想他這麽激動,二來不想他這麽聲高。

“你別再跟我說姓袁的,就是因為他才弄成這樣,他一定是故意來挑釁的,不但看不起我,還侮辱我媽。那他又算什麽?我不想再見到他,不想那見到那夥人。”顧鋒雙眼變得血紅,額頭的青筋突現,從來沒見過他這一副暴戾恣睢的樣子把任曉捷吓得心中一驚。

她迅速站起抱着他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沒事了,不要說了。我去幫你辦手續,我們這就出院了。”

她首先去醫生處了解了情況,然後辦完手續,再到隔壁病房問候了一下袁海濤和袁家二老打了招呼以後就回到顧鋒的病房。

顧鋒已經換好了衣服:“我們走吧。”

剛上了車,顧鋒的手機就響起了,是沈健的來電話,他不得不接聽“喂”

任曉捷在倒後鏡觀察着顧鋒的神色,見他接了電話以後一聲不響,只有對方一直說話的份。“行了,我知道了,我沒事。”接着又是一陣沉默。

“好了好了,我這就去吧。你們總是小題大造。”然後默默挂上電話埋怨道:“是你通知沈健的吧,去第一軍區醫院吧,他安排好了讓我觀察一個晚上。”

這沈健還算靠譜,任曉捷提着的心總算放下,緩緩地發動車子。

來到軍區醫院,把顧鋒在安排好的單人病房安頓好,不一會兒沈悅玲就提着好些外賣來了。“任姐!”她大方地跟任曉捷笑了笑就轉向顧鋒:“鋒哥,我怕你吃不慣醫院的東西,所以帶了些東西來給你吃。”

原來沈健現在人在西北軍隊集訓,所以托囑妹妹來看看顧鋒的情況。

顧鋒還在為轉院的事憋着氣,見現在又來了個沈悅玲,他就語氣不善地答話:“我人都好好地在這,都說沒事了,這麽一點小事就鬧個滿城風雨,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我自己一個人呆着就可以了。”

雖然沈悅玲眼中的顧鋒一向都是熱情不足,但是還沒見過他有這樣的怨氣和不客氣的怪責,她不由得擔憂地望了望任曉捷。

任曉捷見狀只好順水推舟地說:“對了,小玲,你來的正好。我跟你哥說過了,觀察一個晚上後沒什麽問題,他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現在看來也沒什麽,我們出去吃飯吧。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兩人告別了顧鋒就去外面的餐廳吃晚飯。其間,沈悅玲問起了顧鋒車禍的原因,任曉捷只是說他可能疲勞駕駛反映慢了避不開障礙物,幸好沈悅玲也沒有打算深究。而她自己也沒有打算再問他受傷的起因,想起他在醫院裏七竅生煙的怒罵,估計也是這兩父子不知道什麽原因碰面又起了争執。算了,既然他不願意說,自己也不好再過問了。

“對了,小玲,你是不是準備去英國讀法律?”任曉捷換了個話題。

“是啊,跟哥哥談過了,他說學法律不錯,我自己也覺得挺好的。而且莊臣也很熱心跟我分析過,法律這方面也是英國方面比較權威,所以定了去英國。”

任曉捷點着頭認同,莊臣可是她以前大學時的學霸,現在還在大學任教,所以對于那邊的學校很是熟悉。只是說起他的為人就讓人覺得哭笑不得,這洋鬼子可是什麽都過份熱情,說得好是熱心說得不好就是鬧心。

“你自己喜歡就好了,那過去的事情準備得怎麽樣了?”

“簽證剛下來了,其它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是這段時間添點衣服帶過去就行了。那邊的莊臣都幫我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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