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說實話,我想白昀了。
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麽樣的恩怨,我的的确确是對他動心了,這毋庸置疑。
我想和他說話,可是又拉不下這個臉。
雖然後山的墓并不是誰的私有物,但是他這麽明目張膽地搶走,真的讓我心裏過不去這道坎。這就好比,雖然一個女人是妓/女,只要有錢就可以随便上,但是不代表她可以任由你不給錢就強/奸。
更何況,他還真強/奸了我,并且沒給錢。
呸!我又不是妓/女,怎麽想到這裏了,腦子真是抽了!
鬼使神差地,我跳下床找到手機,充上電開機,很多個未接來電,大都是白珊的,沒有一個是白昀打過來的。
說真的,我挺失落的。
把電話撥過去,響了很長時間,沒人接。
我更失落了。
一看時間,原來已經夜裏兩點多了,他肯定睡了。
自我安慰了一下,心裏好受了一些,但是仍然很失落,扔掉手機,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去了衛生間一趟,回來後更是煩躁,又抱着床上的泰迪熊練拳,把所有的不良情緒都發洩在它的身上。
正揮汗如雨,手機突然響了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白昀的!
我心頭一跳,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刻,他竟然回電話了!抑制不住的激動,我深吸了幾口氣,才按下接聽,但是嗓音依然微微顫抖:“喂?”
他的呼吸淺淺的,從話筒裏傳出來,在這安靜的夜裏,像絲絲的線,萦繞在我的心頭,讓我的心跳瞬間加快。
Advertisement
可是,一開口,卻打破了我的美夢。
“有事?”低沉的嗓音帶着剛睡醒時微微的沙啞,冷冷淡淡,說不出的疏離,這句話一出口,我感覺我的房間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我囧。
好像沒事和他說诶……
“沒事。”一不小心就說出實話了。
那邊沉默了兩秒,說了句:“沒事就不要打擾我。”然後就傳來了嘟嘟的挂機聲。
我傻了。
這算什麽?
忽然想起一句話:如何分辨好男人與禽獸,只需看他們得到女人的身體後的表現,如果對女人依然像以前那麽好,那就是好男人,如果翻臉不認人,那這個人就是禽獸。
我在心裏立即下了定義:白昀 = 禽獸。
被禽獸這麽欺負,我心裏的火瞬間就熊熊燃燒。
又把電話撥過去,一接通,我就發揮自己的毒舌本性,很惡毒地開口了。
“我只是覺得可惜了,你長了這麽好的一副皮囊,竟然有早/洩這麽丢臉的毛病,真是可惜了!哎,我說,你這麽有錢,怎麽不去找醫生看一看呢?是不是早就看過了,無藥可醫,所以你就自卑了,性格也就跟着變态了?你妹妹還說你潔身自好,不亂搞男女關系,啧啧啧……恐怕她也不知道你有這個毛病吧?不過你也不用自卑,在女人面前你是無能為力了,但是你還是有希望的,只要你沒有痔瘡,總有男人是可以壓倒你的!”
倒豆子一樣把說講完,如願以償聽到他壓抑的呼吸聲,好長時間之後,他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林、朝、夕、你、不、想、活、了?”
我氣死人不償命地說:“吓唬誰啊?得了吧,就算死,死前我也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有早/洩這個丢臉的毛病!”
“好!好!好!”他咬牙切齒地說,“林朝夕,這是你自找的!”說完立即挂了電話。
這麽危險的語氣讓我一抖,明顯感覺到房間裏的穩定下降到了零度,但是明顯感覺到心情好了很多,頭一沾枕頭就睡着了。
長年規律的作息讓我養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雖然睡得晚,但第二天早上六點我就醒了,換了衣服去小區附近的公園晨練,回來之後我媽已經做好早餐了。
剛吃了個包子,家裏座機就響了,我媽去接了電話,回來之後,臉上抑制不住的興奮。
“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雲少今天晚上要請我們全家吃飯!”
我剛喝了一口粥,立即就被燙着了,趕緊吐出來,喝了口涼水,問我媽:“你剛剛說什麽?”
我媽眉飛色舞:“雲少今晚要請我們全家吃飯!”
“真的嗎?”林朝月一點都不敢相信,這句話同時也說出了我的心聲,尼瑪該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我能吃飽了撐的騙你們不成?他剛剛親自打電話,說要請我們吃飯,一來感謝朝夕那天晚上的救命之恩,二來向朝月賠禮道歉,朝月,他怎麽得罪你了,要向你道歉?”
林朝月張了張嘴,顯然不知道該怎麽把自己包庇雲少的事說出來,最後搖了搖頭,低着頭當烏龜:“我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系,反正今晚肯定就知道了!”我媽興奮地說,“今天帶你們姐妹倆去買新衣服,尤其是你,朝月,給我打扮得漂亮點!一舉拿下雲少,讓你姐看看你的魅力,打擊一下她的嚣張氣焰!”
該如何形容我現在的感受?說一萬只野豬在我內心狂奔都不為過。
他絕對是來報複我的!
回到房間找到手機,氣勢洶洶地把電話撥過去。
“喂。”他的聲音異常冷漠。
我直奔主題:“你今天晚上為什麽要請我們全家吃飯?!”
他的語速很慢:“你去了就知道了。”
一聽就不是好事情,“你不說的話,我就不去!”
他無所謂地說:“随便你。”
心頭産生了不好的感覺,我威脅他:“你要是敢請我爸媽吃飯,我就告訴他們,你坑了後山的墓,看你怎麽有臉見我爸!”
“是嗎?”他嗤笑了一聲:“今天晚上我正好要和你爸說這件事,順便賠禮道歉,你瞞了他那麽久,估計他會更生你的氣。”
我懵了,這家夥瘋了!
這麽長時間我一直都沒有告訴我爸那些墓的事,讓他自己發現那些墓被盜了,畢竟墓又不是誰的私有物,盜墓賊那麽多,不知道哪天就會被人盜,誰也沒有辦法,只能順其自然。可是,如果我爸發現是我把消息送出去的,就好比偷自己家的錢送給別人,雖然是我被騙了,但是由于瞞着他,他會打斷我的腿。
雖然我們家看上去是我媽做主,但是真正的當家卻是我爸,我要是把我媽惹火了,她充其量就拿着拖把滿屋子追着我打,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根本就舍不得打我,而我爸,他雖然成天看上去笑眯眯的很好說話,不輕易發火,但是年輕時好勇鬥狠的因子依然流淌在血液中,如果真的把他惹火了,那可就真的是要見血的事了,只有躲,躲到他什麽時候氣消了想我想得不得了才行。
“你、你!”我慌了,“你要是敢去見我爸媽,我現在就把你早/洩的事情傳出去!”
“随便你。”他淡淡的,“謊言總會被事實揭穿。”
晚上的吃飯我肯定是不敢去了,要是去了的話,肯定當場會被我爸打斷腿,不去的話,他回來會打斷我的腿。
只能找機會溜了,而且要失蹤很長一段時間,等我爸氣消了,我才能回家。
白昀這家夥真是我的克星,一碰上他,我整個生活都斯巴達了。
這一整天,我媽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帶着我和林朝月在商場裏轉,買衣服買鞋子,還做了SPA,換了新發型。
我一路上勸說她們不要去,可是被完全忽略了。
最後我媽把林朝月打扮得像是個精致的洋娃娃似的,而她也從四十歲中年婦女搖身一變,看起來像是三十歲不到的成熟少婦,至于我,她給出的評價是:“打扮一下,其實也可以拿得出手的。”
我囧。
對于我媽這種熱衷于做媒的中年婦女,勸說是完全行不通了。
傍晚回到家,我爸也準備好了,終于到了出發的時刻,我再也拖延不下去了,只能上演逃跑大計——假裝拉肚子。
往廁所裏跑了無數次之後,我妹不耐煩了,我媽也怒了,終于同意我不去了。
送走了他們,我趕緊回房間收拾了東西,留了張紙條,就逃回學校了。
宿舍裏一共住了四個人,只有我是本市人,暑假的時候一個人回家了,還剩下兩個人,童悅和李曉芸,留在市裏打工賺錢。
暑假才過了一個月了,我卻感覺自己好像在地獄裏過了一遍,日子苦不堪言,一見到同胞,如同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于是整理好東西之後,就請她們出去吃晚飯,吃完飯後,我們又一起出去唱了一個小時的歌,回到宿舍的時候,都已經快十一點了。
回來後一看手機,果然有我爸的奪命連環call,我心裏像是有兩萬只野豬在狂奔。
童悅和李曉芸白天打工很累,所以洗洗就睡了,我洗漱完之後坐在書桌前忐忑不安,一點睡意都沒有,最後發現宿舍的燈太亮了,只好關了燈,打算躺在床上安安靜靜地想,該怎麽安撫我爸的怒氣。
我魂不守舍地爬上床,揭開床帏,正想躺下睡覺的時候,沒想到電光石火間,黑暗中一道身影迅速捂住我的嘴,将我壓倒在床上,把我的手腳牢牢地困住。
我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歇斯底裏地尖叫,可是被他的手牢牢地捂住嘴,把喊聲堵在了喉嚨口。
“別喊。”他的聲音輕的只有我能聽到,卻冷漠至極,“要是讓人發現你床上有男人,傳出去的話,你在學校就呆不下去了。”
聽到聲音,我才反應過來——是白昀。
是白昀!!!
我徹底懵了,他怎麽會在這裏?!什麽時候跑到我的床上來了?!他怎麽知道我回學校了?!
外面的路燈光從窗簾縫隙裏透過來,我看見他壓在我身上,臉就在我的眼前,嘴唇近得差不多快貼在我的臉上了。
“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嗎?”他的語氣很危險,“要整你,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我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搖頭示意他把手拿開,他又警告了我一遍:“記住,別喊,不然你的名聲就毀了。”我連忙點頭,他才放開手。
“你怎麽跑到我的床上來了?”我哭喪着臉說,聲音壓到極低,要是被室友聽到了,我就不用做人了。
沒想到時隔半月,我再見到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的,這人真的太會拿人弱點了。
“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他的眼神冷到極致,“這是你自找的!”
說着,他的臉壓了下來,貼上我的唇之前,又說了一句:“你要是敢喊,或者敢反抗,讓人發現了,倒黴的可是你自己。”
“你想幹什麽?”我吓了一大跳,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他就已經封住了我的唇。
=========
深更半夜,他爬上我的床,對我做這些,就算我是傻子,也知道将要發生什麽。
我吓得魂兒都快飛了,這比上次的強/奸還要可惡,畢竟上次是我腦子抽筋去扒他的褲子的,而這次,我沒有招惹他,他卻來占我的便宜。
我拼命地偏頭躲開他的吻,身體用力掙紮,用腳去踢他,床不結實,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相當清晰。
“林朝夕,別發出噪音嘛!”童悅迷迷糊糊地翻身,不滿地嘟囔。
我立即僵住,白昀把吻落到我的耳朵上,先輕舔耳垂,再把舌頭伸進我的耳朵裏,剎那間,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渾身都軟了。
“聽到了嗎?你要是再掙紮,她們倆就都醒了。”他像是再沒有顧忌,直接放開了我的手腕,把我的睡裙推高到胸部以上,“今天無論如何你都逃不掉了!”
我這次是真的害怕了,雖然和他發生過關系,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讓他随時□□。
“你放開我!”我急了,趕緊推他,聲音染上了哭腔,真是委屈了,竟然讓人這麽整。
一不注意,聲音就有點大,連李曉芸都聽到了,她不安穩地翻了個身,吓得我動都不敢動,要是被她們發現我和白昀在做什麽,我這輩子都沒有臉見人了。
這個人絕對、絕對是故意這麽拿捏我的!
“放開?沒可能,不給你點教訓,你真以為我是吃素的!”他不為所動,狠狠地咬我的頸部,說話也是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最招人恨?你每次說話,都有讓人掐死你的沖動!”
童悅的床傳來聲音,顯然被我們吵到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到處點火,難以的感覺讓我身體都拱了起來,我軟着聲音求饒:“你放過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只有這個時候,你這張嘴才不會那麽吵,放過你?怎麽可能?你這個人比一般人麻煩,對付你,不能用一般的方法。”
剎那間的侵襲讓我差點又叫了出來,我趕緊咬唇,可是下面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感覺讓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用手捂住嘴,可是還是很難受,聲音依然從嘴裏溢出,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手摸到被子,趕緊拉過來捂住頭,牙齒咬住被子,這才感覺好多了。
很快,下面就濕得不像話,他從我身體裏離開,跪在我的雙腿間,慢條斯理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我不甘心,想做最後的掙紮,卻被他掐住腰按了回去。
“你看好時間,我到底有沒有早/洩。”
他把手機扔給我,暗色的屏保上現實了時間,就落在我的枕頭邊,我拼命搖頭,用手推他,可是被他抓住手腕,再也動不了,他拉起我一條腿擱在他的肩膀上,身體下壓,把我的雙腿大大地打開,就那麽進來了。
剛開始我還能堅持不發出聲音,不一會兒之後就不受控制了,在聲音出口前,就被他吻住,我在他嘴裏嗚嗚地叫,聲音有點大,他拉過被子蓋住我們,很快,我們身上的汗把被子都浸濕了。
我舒服到了極點,又難受到了極點,想推開他,又想緊緊抱住他,當那種陌生的奇異感覺席卷全身時,我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他,我能依靠的只有他。
我軟軟地窩在他的懷裏,不知道他又堅持了多長時間,最後只記得他抱着我側躺着,勾着我的腿放在他的腰上,下面緊緊地結合,他緩慢地動,我的腦子變成一團漿糊,最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就升起來了,因為是放假,整棟宿舍樓裏并沒有幾個人,所以顯得很安靜,童悅和李曉芸早就離開宿舍去打工了,她們走的時候并沒有吵醒我。
我懶懶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面前精壯的胸膛,動了動,才發現我的手臂正緊緊環着他的腰,身體和他緊貼,再一看,自己的身體還是赤/裸的,而他,褲子妥妥帖帖地穿在身上。因為是夏天,天氣熱,所以被子只蓋在我的腰間,整個場景非常淫/靡。
“醒了?”他在我頭頂說,聲音冷漠,“醒了就放開我。”
縱然臉皮再厚,我還是感到不好意思,連忙把手臂收回來,羞赧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從床上起來,擁着被子靠着牆坐着,餘光看見自己身上有不少吻痕,尤其是胸部,我不知所措,只能把被子拉高,目光落到他的精壯的胸膛上,上面有不少我撓出來的血痕。
他不置一詞,冷着臉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已經在床上被壓得皺巴巴的,穿上之後就從床上跳去,從桌子下找到鞋穿上——看來我昨天相當馬虎大意,竟然沒有發現桌子下有男人的鞋。
“你怎麽進了女生宿舍?”寝室裏安靜得詭異,我不由得開口,也是想找話題和他說話,“樓管阿姨不會讓男的進來的,尤其是放假的時候。”
他毫無表情地擡頭瞟了我一眼,并沒有說話。
我覺得尴尬了,就繼續問:“你昨天不是去請我爸媽吃飯了嗎?怎麽會跑來找我?”
他還是不說話。
等整理好自己之後,他才站了起來。因為是上床下桌,他得擡起頭看我,我揭開床帏,想聽他說什麽。
“昨天晚上,夠你推翻早/洩的結論了嗎?”
我怔住,難以置信,他冷冷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個讨厭鬼,“如果你下次再胡說八道,我可不會像這次一樣輕易地放過你。”
我終于明白了,他真的是來報複我的。
因為我說他早/洩,所以他用實際行動來堵我的嘴,因為我侮辱了他,所以要在宿舍,在我的室友在場的情況下,這麽侮辱我,讓我連反抗都不能。昨天他請我爸媽吃飯,恐怕也不是單純地因為他給出的兩個理由,把我從家裏逼出來,才是目的吧?
這可真是個厲害的人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能讓人萬劫不複。怪不得白珊那麽怕他。
“前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并不是想惹怒你,我只是想你想得大半夜都睡不着,所以才給你打電話的……”眼淚嘩啦啦地出來了,我抑制不住地哽咽,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從床上顫巍巍地下來,打開櫃子找衣服,“白珊還說你是個有責任感的好男人,我真是愚蠢,竟然相信了,也不用腦子想想,她是你妹妹,當然向着你。”
眼淚抑制不住地流,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反正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他早就把我看光了,再覺得害羞就多此一舉了,“好男人誰會第一次見面就吻別人?好男人誰會第二次見面就強/奸別人?好男人誰會強/奸了別人就翻臉不認人?你不覺得你這麽對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嗎?我知道,有時候我的嘴巴确實挺賤的,但只是單純地說說,從沒有真正做過傷害誰的事。比起我,你的行為比我可惡太多太多了。”
“你讨厭我嘴賤,可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嘴有多賤,還說要和我交往,這不是你自己找抽的嗎?”我去衛生間找到毛巾擦了把臉,把眼淚擦幹淨,回來之後找包,把錢包裝進去,揉了揉頭發,讓形象看起來不是那麽差,“我不是萬人迷,我有很多缺點,做不到讓所有人喜歡,但是并不代表沒有人喜歡我,我不求着你喜歡我,我以後也不會再喜歡你了。我領教到你有多厲害了,以後再也不會在你面前沒大沒小肆無忌憚了,你嫌我話多,那我就算憋死,也不會在你面前說一個字,你嫌我煩,我以後看見你一定躲着走,絕對不讓你看見我。”拿出手機,翻出他的號碼,“你的手機號我也删掉,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我沒事打擾你的情況了。”
我在他面前果斷地删掉他的號碼,又清空了通信記錄,保證手機裏再也沒有他的號碼存在。沒有擡頭看他一眼,收起手機往門口走去,卻被他抓住手腕,“朝夕……”
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欺負過,和這個人一共相處了三次,每一次最後都會讓我哭,我還從來都沒有哭得這麽傷心過。
手腕從他手裏掙紮出來,我冷冷地說:“你不想看見我,其實我也一樣,不想看見你,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把門鎖好,如果丢了東西,我還得再找你賠償,我不敢讓你再看見我這張臉讓你厭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周日碼了一萬五,卻發現放在這裏不合适,周一改啊改,周二把情節發展捋順了,今天終于更新了,抱歉三天沒更,晚上加更,分量覺得不少于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