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給謝盞生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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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戰亂不休,不是太平世道,謝盞沒有讓郁寧再看那些流離破碎,一手遮住他的眼睛,再松開他時,二人已在城中。
城中熱鬧,離戰火猶遠,重兵戍守着,倒有幾分浮華的太平表象。城裏熱熱鬧鬧的,人群熙攘,不乏小販叫賣聲,街道上飄着熱騰騰的煙火氣。
郁寧久未見這許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呆了呆,謝盞勾了勾他的手心,說:“寧寧,愣着做什麽?”
郁寧望着他,搖了搖頭,謝盞笑了下,牽着他慢慢地往前走。
過了好一會兒,郁寧才湊進去,貼着謝盞的耳朵說:“你好厲害啊,怎麽就一眨眼都到這兒來了。”
呼吸軟的,熱的,搔得人耳朵癢。
謝盞捏了捏他的手指,便也低下頭,湊過去若有若無地啄了啄他的耳朵,聲音裏帶着笑,“傻寧寧。”
郁寧咕哝道:“哪裏傻了。”
二人一個是僧袍黑發僧人模樣,一個是錦衣漂亮的小公子,并肩走着,都是一頂一的好皮囊,無疑是惹眼的。
謝盞渾不在意,郁寧起初還有些不自在,孩子心性,轉瞬就被熱鬧的街道吸引了目光,後來視線便黏在路邊的糖葫蘆上。殷紅果兒,裹了剔透的糖汁,看着分外可口。郁寧咽了咽,偷偷地看了謝盞一眼,又挪開了目光,謝盞又豈會沒看見,忍俊不禁,停下腳步伸手拿了一串給郁寧,一邊遞了兩個銅板給小販。
郁寧開心壞了,剛想像往常一般湊上去親謝盞,又想起這是在外頭,耳朵紅了紅,挨得更緊,乖乖得拿手指勾着謝盞。
謝盞看他一邊伸舌頭舔糖葫蘆,手指還不安分地勾着他的又搖又晃,心癢癢的,低聲說:“寧寧怎麽這麽會撒嬌,嗯?”
郁寧眯着眼睛沖他笑,眼裏像落滿了細碎的光,謝盞見了,不知怎的,很想親他,吻他卷翹的眼睫,漆黑的眼睛,紅紅的嘴唇,舌尖又軟又紅,咬一口,軟嗒嗒地顫,卻會不知死活地送上來舔他。
謝盞沒說話,只聽郁寧傻乎乎地問,“謝盞,你也想吃嗎?”
謝盞說:“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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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寧就舉着糖葫蘆湊到他嘴邊,謝盞抓住他的手,在他舔過的地方舔了口,下一瞬,卻咬在了他的指節,慢吞吞地舔吮了一下,看着郁寧笑。
郁寧愣了愣,整張臉都漲紅了,驚得不知道說什麽的樣子。
謝盞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笑道:“走了。”
郁寧傻愣愣地跟了上去,卻臊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埋頭嘎嘣嘎嘣咬脆果兒。
二人在城中轉了許久,謝盞五十年前來過一回,倒也算熟門熟路。轉眼天将黑,城中宵禁甚嚴,謝盞不急着帶郁寧回去,索性尋了家客棧投宿。
客棧頂好的客房,陳列雅致,熏了香,郁寧被謝盞按在床上親了個夠,嘴巴舔咬得濕紅滾燙,舌尖将探不探的,眼神都散了,衣襟扯亂了,露出白生生的鎖骨胸膛。
謝盞親得兇,郁寧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靠。分開時,舌尖牽了絲,謝盞直接舔了去,摸了摸郁寧泛紅的臉頰,說:“寧寧。”
郁寧懵懂地望着他,眼神不谙世事的小鹿似的,可卻帶了幾分情欲意味。
謝盞深深吸了口氣,只覺身下越發脹疼,口幹舌燥,利落地扒光了郁寧,摟着他赤裸的身子就換了個位置,掰開腿,嫩穴已經濕了,性器翹着挺了起來,妖冶又催情。
謝盞拍了拍他的屁股,挺着勃起猙獰的性器往他嘴唇頂,吩咐道:“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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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寧那副皮囊太過得天獨厚,明珠蒙的那層塵教妖怪拂得一幹二淨,佐上情欲,豔豔驚人。那雙眼珠子漆黑純粹,如今氤氲着水汽,懵懂又驚惶地望着眼前的東西,嘴巴也張着。
謝盞那話兒太大了,粗長猙獰,沖擊性極強,郁寧像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喃喃道:“……含,這麽大怎麽,怎麽……”
話都不知如何說,聲音又虛又軟,謝盞喘了聲,攏了少年硬挺的性器,郁寧是個雙兒,性器看着秀氣又幹淨,忍不住指頭摩挲了一下,輕聲說:“張嘴。”
郁寧低叫了聲,腦子裏暈乎乎的,竟當真張大嘴巴,埋頭囫囵地将妖怪勃勃的性器含在了嘴裏。
謝盞誇道:“好乖。”
他一誇,郁寧隐約聽見了,心裏又甜又羞,想吞得更深,可實在太青澀了,全無章法,噎得雙眼泛淚哼哼叫。
謝盞被他弄得越發情動,口幹舌燥,手中把玩着少年人的性器,目光落在濕潤漂亮的肉縫裏,說:“不要急,先舔一舔,再慢慢含進去。”
謝盞嗓音喑啞,帶着成熟男人的情欲,性感有誘惑,不疾不徐地教郁寧。郁寧仿佛被蠱惑了,謝盞說什麽就昏昏然照做,男人的氣息拂在敏感的雌穴,刺激得小腹發酸,溢出汁水來。
謝盞舔上去的時候,郁寧渾身都繃緊了,下意識地握着謝盞的陰莖往嘴裏送,舌頭亂舔,鼻腔裏的呻吟又軟又浪,勾人的要命,活脫脫成熟馥郁的鮮果兒。謝盞輕咬了一口挺挺的陰蒂,吮着水,不夠,到底是妖,再是撐着副溫和表象,骨子裏也藏了幾分兇惡貪婪的秉性,舌頭直直地插進肉穴兒裏,還要笑郁寧,“小騷貨,這麽喜歡,水流得這樣多。”
太快活了,郁寧腳趾尖兒蜷緊,怠慢了那根駭人的陰莖,謝盞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着唇肉,舌尖舔過一圈兒,說,“寧寧怎麽只顧着自己?”
郁寧滿臉都是情欲顏色,嘴唇都磨紅了,撐得腮幫子疼,謝盞不過輕輕插了兩下就嬌氣地掉眼淚,含含糊糊地說疼,含不出來。
臨到他陰穴高潮了兩回,也沒能讓謝盞射在他嘴裏,謝盞支起身,眼底浮了層猩紅,薄薄的嘴唇濕紅着,郁寧不過看了一眼就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謝盞挺着性器在他面前自渎。
手指修長分明,陰莖粗大滾燙,龜頭裏溢出水,露骨有有幾分下流。謝盞垂下眼,居高臨下地和郁寧對視着,邪氣淫靡,讓郁寧幾乎喘不過氣。
他呆呆地叫,“……謝盞。”
也不知是叫他做什麽,明明恨不得将自己蜷起來,眼睛也睜得大大的,鬼使神差,竟湊上去舔謝盞的手指,指頭裏探出來的陰莖。
謝盞悶哼了聲,就這麽射在了郁寧臉上。
郁寧慢慢地眨了眨眼睛,他臉上挂着精,眼睫毛也沾着,仰起臉望着謝盞。謝盞閉眼喘了兩聲,情難自抑地摸了摸郁寧的臉頰,指頭揩了:“吃下去。”
郁寧乖乖地舔幹淨了,奶貓似的,含着他的指頭吮,又看着男人射過後依舊可觀的陰莖,含糊地說:“謝盞,這裏還有……要吃幹淨嗎?”
謝盞心口狠狠跳了幾跳,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人間客棧裏,宵禁森嚴,長夜無人聲,偶爾幾聲狗吠越發顯得寂靜。郁寧趴在床上,屁股紅透了,一把腰細細地掐出指印,他嘴裏咬着被子,嗚嗚咽咽,叫得可憐又透出瀕死的爽利。
謝盞吓他,說,寧寧叫得這麽大聲,整個客棧都聽了。
郁寧慌了神,挨着妖怪兇狠的操弄,忍不住呻吟,咬住了被子,津液洇濕了繡着俗氣并蒂蓮的深色薄被。
他皮肉白,汗涔涔的,肩頭顫顫地浮了層情事裏的紅,謝盞看得眼熱,忍不住咬了上去,底下頂得更深。
宮口狹窄,小小一道肉縫,謝盞造訪過數遭,肏開了,熱情谄媚地嘬着妖怪滾燙粗長的陰莖,要吃下去似的。
郁寧哆嗦着又洩了一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哭着搖頭,“……不行了,謝盞你別弄了。”
謝盞頂了頂齒尖,堪堪退出幾分,在郁寧松了口氣時将他翻了個身,強勢地又插了回去,嘴裏說:“不行。”
一下頂得太深,薄薄的肚皮都似乎凸了起來,他捂了捂肚子,一抽一噎地哭,“你快點射好不好?”
謝盞撈起他的腿又快又深得操進去,身軀結實精壯,将郁寧整個人都籠罩在他身下,低笑道:“小騷貨,又饞男人精水?”
郁寧臊得不行,可看着謝盞的臉,他一向是懶散溫和的,如今鬓發微濕,眼神深沉,露出幾分侵略性,猛獸似的,像是下一瞬就要将他生吞活剝。
傻子後知後覺地想起謝盞身份,這人是妖。
他癡迷地望着謝盞,不可抑制地夾緊穴兒裏抽插的性器,眼淚吧嗒吧嗒掉,“不,我要謝盞的,”他湊上去親謝盞下巴,喉結,黏糊糊地求他,“謝盞你射給我,我要你。”
謝盞那話兒脹大一圈兒,他挺腰撞開宮腔,惡狠狠地咬着郁寧的嘴唇,說:“要我的,寧寧,你是想給我生個小妖怪?”
謝盞射得又深又多,郁寧被刺激得雙目失神,幾乎失禁,雌穴裏淌出淫水,陰莖也吐出稀薄的精。
二人都是汗津津的,謝盞退出去的時候,精水也滑了出來,郁寧氣息不勻,擡腿勾着謝盞的腰不讓他走,咕哝道:“不要出去,我給謝盞生小妖怪。”
謝盞怔了怔,失笑,摸着他的肚子,說:“乖寶兒,你是人,生出來那就是個小怪物。”
郁寧哼哼唧唧地往他懷裏鑽,一根指頭戳了謝盞的胸膛,老妖怪,又指了指自己,說,小怪物,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小聲地說:“謝盞的小妖怪,就算是小怪物,我也會對他好的,不會讓別人欺負他。”
“像謝盞對我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