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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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少年敞着衣襟,胸膛白瘦,綴着兩顆漂亮的奶尖兒,發情了似的,懵懂又驚惶地求着他。

謝盞只覺欲火如潮,下頭硬得生疼,有點兒難耐,又有點兒惱,不知是因着自己把持不住,抑或是這小傻子越發騷浪勾人,那些陰暗邪戾的念頭失了控似的鑽出來,恨不得将郁寧連血帶肉地吞下去。

這小傻子自找的。

合該揣上妖怪的種,大了肚子,赤身裸體地鎖着被他玩,孩子的心智,蕩婦的身子,欺負狠了只會掉眼淚,卻還是會敞開腿接納他,淫蕩又純粹。

謝盞心跳得急促,他咬住郁寧的乳尖兒狎玩,軟軟嫩嫩的肉粒,像是真要吮出奶水來。他弄得太狠,郁寧嗚咽着叫疼,抱着謝盞的腦袋胡亂地說:“謝盞……啊,你不要咬。”

謝盞懲罰他似的,不如往常溫柔,奶尖兒不堪苛待,又紅又燙,乳暈都似大了一圈,“這就受不住了?那小妖孽可不會憐惜你,說不定還會把寧寧的小奶子咬破。”

他分開郁寧的腿,讓他坐在自己身上,下頭硬了的東西頂着緊窄的雌穴,像蓄勢勃發的猛獸,下一瞬就要将他頂穿。

郁寧哪兒還說的出話,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謝盞波瀾不驚地問他,“還要懷麽?”

郁寧淚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說:“要,我要謝盞的寶寶。”

謝盞心裏火燒火燎的,像古井裏扔下一把燒得正旺的火,幹柴烈火一般,猛地燒了起來。他是承佛門香火,瀕死之人的不甘怨恨成的妖,佛的皮囊,妖的骨,自生時就孑然一身,紅塵中來,紅塵中去,無波亦無瀾,如今這一刻心裏沸騰的無名火卻真實鮮活到讓他手指尖兒都在發顫。

謝盞眼裏浮上一層妖冶的紅,似嘆似笑地說:“小傻子。”

二人身體緊挨着,郁寧怔怔地看着謝盞,那雙猩紅詭異的瞳仁讓他移不開眼。謝盞一貫溫柔慵懶,不像妖,不知怎的,今天卻如同露了獠牙的兇獸,像極了活生生的妖。

郁寧叫了他一聲,竟湊過去親謝盞的眼睛,須臾驚喘着跌在謝盞懷裏,底下妖怪那話兒大,赤裸裸地抵着他,滾燙又兇,壞心地磨着陰蒂将插未插的,刺激得郁寧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謝盞說:“寧寧好多水,這樣騷,懷了寶寶可怎麽辦?”

郁寧茫然又恍惚地看着他,下意識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什麽?”謝盞卻直接插了進去,雌穴濕噠噠的,他退時不舍地翕合着,黏人的要命,聲音喑啞色氣,說:“到時候,寧寧奶子流奶,下頭這張小嘴還饞,寶寶就會知道,他娘是個小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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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寧臉頰脖子都紅了,軟着聲兒反駁他,“不是……寧寧不是小騷貨,也,也不是他娘。”

謝盞哼笑一聲,“那是什麽?”

他一下子插入深處,郁寧身體都繃緊了,下頭也咬得極緊,謝盞神魂都要教他吸出來,爽得脊背發麻,發狠地頂了幾記,說:“寧寧,你說,你是寶寶的什麽?”

郁寧仰直了脖子呻吟出聲,眼睫毛濕漉漉的,“謝盞,寶寶——”

他捂住肚皮,又爽又難耐地說:“寶寶在肚子裏……”

謝盞垂下眼睛看着他薄薄的肚子,郁寧太想懷上孩子,魔怔了,竟恍惚地覺得自己真懷了。謝盞天性涼薄,就是真有子嗣,也不會有幾分真情實意,何況郁寧如此在意那莫須有的東西。

謝盞說:“那又如何?”

郁寧無措地望着他,軟軟地撒嬌,“輕一點好不好?”

謝盞挑了挑眉,語氣不鹹不淡地說:“寧寧是更在乎那玩意兒——多過我?”

郁寧一時不知道怎麽說,他遲鈍地想,謝盞是在不高興嗎?可明明,這是謝盞的寶寶啊,因為是他的,自己才想要才會喜歡。

可無論因為什麽,郁寧都舍不得謝盞不高興,他湊過去蹭謝盞的臉頰,胡亂地親他,傻氣又天真地說:“你不要生氣,我喜歡你,謝盞,我最在乎你了。”

柔軟的小貓似的讨好,謝盞咂摸着他的最在乎幾個字,抓着郁寧的腰翻身壓在身下,用力又兇狠地操開雌穴兒,粗長的性器一記一記插得極深,要将肉穴兒搗爛操穿似的。

水聲和肉體相撞聲交錯激烈,郁寧被操得說不出話,迷離恍惚之際,只聽謝盞沉沉地說:“錯了。”

“不能最在乎,要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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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盞話一說出來,自己也怔了怔,為這超他意料的占有欲。他一向活的清醒明白,如今卻像是變了樣,這都因郁寧而起。

謝盞心裏有些焦躁,像既定的軌道偏離了掌控,越發不耐。郁寧隐約察覺到了,吃力地擡起身,湊過去親他。謝盞看了郁寧一眼,他心裏不痛快,底下不收斂,操得又兇又狠,郁寧哪裏招架得住,幾乎以為要被謝盞操死在床上。

郁寧鼻尖紅,哭得可憐又可愛,白生生的腳丫子搭在謝盞肩上,腳趾一蜷一蜷的,挂不住,滑了開來,大大地敞開腿,抽抽噎噎地讓他輕點,慢點。

謝盞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陰莖埋在穴兒裏碾磨宮口,慢吞吞地問,“不想讓相公操?”

郁寧雙眼通紅地望着他,相公兩個字一入耳就愣了愣,又羞恥又開心,喃喃地叫了他一聲,擡手遮住眼睛,像是喜歡得不知怎麽辦才好,低聲說:“相公想怎麽操都可以。”

謝盞笑了聲,捉住他的手腕壓在腦袋邊,說:“不怕肚子裏的小妖怪沒了?”

郁寧呆呆地看着謝盞,讷讷無言,謝盞揉了揉他的肚子,語氣是異樣的溫柔,輕聲說:“小傻子,根本就沒有小妖怪。”

二人之間情事頻繁,謝盞卻鮮有這般索求無度,郁寧水嫩的雌穴都被操得合不上,渾身筋骨酥軟,敏感得要命。

謝盞到底是放過了那處可憐嬌軟的雌穴,就着滿手的淫水白精,插入了郁寧的後穴。那處不如雌穴水多,卻緊得讓人頭皮發麻,謝盞抱着郁寧走了幾個來回,小傻子聲兒都變了,軟得能掐出水。

二人身體汗津津地挨着,軀體交纏,親近又黏糊。郁寧只覺情欲快活如驟雨,兇狠又猛烈,鋪天蓋地打了下來,籠罩着每一寸發膚,浸透了,吐息都是謝盞的味道。

床榻搖得嘎吱響,郁寧塌了腰跪在床上,屁股捏紅了,水光淋漓,像熟透的蜜桃。謝盞撈着他一把細窄的腰身,郁寧瘦瘦小小的,他絲毫不懷疑,再用幾分力,就能将人折了去,折花似的不堪摧磨。

可越是脆弱不堪,越是讓人忍不住。

郁寧敏感,雌穴兒高潮,陰莖也射了幾回,可快感來得洶湧,咄咄逼人,他小腹酸脹,恍惚是要射,可又不是,滿臉都是眼淚,爽得張着軟紅舌尖呻吟,嗓子都啞了。

他拿手去碰自己翹着的性器,幾绺頭發挨着汗濕的臉頰,含糊不清地求饒,“要射了——不,尿出來了……相公,謝盞,你停一下……”

謝盞俯身吻他的肩胛骨,手指修長插在雌穴兒裏狎弄,沾了滿手的水,又禁不住去揉搓紅腫的陰蒂,沉沉地笑,“寧寧到底是要射還是要尿?”

郁寧被刺激得繃直了腰,底下肉穴兒活了似的,兩頭都咬得緊,哽咽着搖頭,“要尿了,你別弄嗚……”

啪的,謝盞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蹙着眉又用力插了幾下,郁寧又疼又爽,在他身下直哆嗦,眼淚掉的十足可憐。謝盞光聽着他的聲音就按捺不住,滿腔壞心思,專挑他受不住的地方撞,兩處都落在謝盞手裏,渾身敏感之處都教他吃透了,不過須臾,就在床上失禁了,精水尿液丢得一塌糊塗。

謝盞也射在了郁寧身體裏,他舔了舔齒尖,看着郁寧一副被弄壞的模樣,心裏終于痛快了,俯下身,溫存地親了親郁寧薄薄的耳朵。

郁寧尚未緩過神,哆嗦了一下,卻無意識地挨近謝盞,把自己往他懷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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