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七夕番外

司機兩眼看天,替老板關上了門,然後繞回了駕駛座,坐了進去。

蕭秉璋在宮予生懷裏扭來扭去。

宮予生問:“怎麽了?”

蕭秉璋說:“熱。”

宮予生替他把外面的風衣脫掉,蕭秉璋穿着一身單薄的家居服,竟然打了一個噴嚏。

宮予生問:“真熱?”

蕭秉璋說:“真熱啊——啊啾——”

宮予生拿過風衣,替他又披上了。

“別別別——真要熱傷風了。“

蕭秉璋又開始不老實,宮予生皺眉:“別動了。”

蕭秉璋不敢動了。

完了。

身下某個硬物告訴他,他的燥熱,已經傳染給宮予生了。

比起蕭秉璋的躁動,宮予生顯得淡定多了。

蕭秉璋說:“你——”

宮予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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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逼仄的空間裏,一個不經意發出的語氣詞,都能被放大無數倍,這個帶着濃濃欲望的“嗯”字,落在了蕭秉璋的鼓膜上,讓的心也不禁随之顫動。

滾燙的吻印在了蕭秉璋的額頭上,然後慢慢向下挪去,眉心,鼻尖,嘴唇……

這個男人大概從天上偷了火種,親一下,就往蕭秉璋的心裏撒一把火種,他越來越熱,只有緊緊地抓住宮予生的衣服,祈求他放過自己。

這樣不行。

司機就在前面開車,只要動作稍微大一點,就足夠讓司機發現苗頭。

蕭秉璋轉過頭,避開一個吻。

他的避讓也沒能讓宮予生放過他,這個吻落在了他的臉頰上,蕭秉璋還想再躲,宮予生卻扣着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住了他。

蕭秉璋秉着呼吸,整個人縮在宮予生的懷裏不敢動彈。

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感覺到懷裏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宮予生終于放開了他,蕭秉璋連忙轉過頭大口喘氣,他的耳垂小巧圓潤,一害羞或是激動容易就變紅,宮予生看着可愛,瞧見了一定要伸手撚一撚,蕭秉璋怕癢,總是飛速地躲了過去,這一次,他的耳垂卻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面前,被宮予生用嘴唇捉住了。

“怕什麽。”宮予生舔了一下蕭秉璋耳垂,蕭秉璋一驚,差點從他懷裏彈出來,被他死死抱住,笑道,“又不會吃了你。”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蕭秉璋快哭了,他一點都不介意和宮予生發生什麽,可他介意被司機發現啊。

可是蕭秉璋不知道,宮予生這種老手又怎麽會讓司機發現,他全身都裹在他的風衣裏,車裏又放着音樂,他們之間的親密,只會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身體不能動彈,蕭秉璋只有動彈腿。

腳剛從風衣裏伸出來抵住了車門,就被宮予生捉住了。

“诶,很癢。”

他要縮回去,宮予生卻扣住他的腳腕不讓他動彈,手指在他的腳踝處摸索着。

明明不是敏感的地方,蕭秉璋的一顆心卻像要跳出來了。

他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正在猶豫要不要蹬宮予生一腳,頭頂上落下來一個吻,蕭秉璋擡起頭,急促地心跳聲和宮予生的灼熱的呼吸糾纏在了一起。

蕭秉璋低下頭,有些局促地動了動腳趾,他察覺到腳踝處的手也在動了,心裏剛松了一口氣,那只手卻順着他的小腿向上滑去。

蕭秉璋的腳瞬間就繃直了。

“你——你不要摸我的腿——”

他用的是氣聲,又急又氣,小腿上的撫摸卻沒有停止,反而順着筆直的曲線一路上行,撩開他的睡褲,輕易地鑽進了褲管裏,撫摸大腿內側的嫩肉。

蕭秉璋身體一個激靈,本能地夾X緊雙腿。

這回他是真急了。

“不要動——唔——”

宮予生的吻,堵住了他所有的拒絕。

他的身體沒辦法拒絕。

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是喜歡的人,唇舌的糾纏,就足以讓蕭秉璋迷失在情欲中,還有兩腿之間那作亂的手——

他的內褲濕了。

宮予生的大手隔着內褲覆住蕭秉璋拱起的下體,輕易地便讓濕潤的面積越來越大, 蕭秉璋渾身都在顫抖。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咬住宮予生的肩膀,聽到宮予生“嘶”了一聲,連忙又松開嘴。

可是是蕭秉璋忍受不了了,他壓低嗓子,發出幾乎抽泣一般的聲音,頭埋在宮予生的脖頸裏,難耐地蹭來蹭去。

他需要一個發洩出口。

“難受?”

“嗯。”

蕭秉璋就像被引誘一般,抛棄了矜持,摟住宮予生的脖子,在他耳邊磨蹭:“摸摸我。”

他難受地快哭了。

從小沒有過這種體驗,連自慰的體驗都是寥寥無幾,蕭秉璋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救火,他只有蹭着宮予生的身體,用腿去夾宮予生的手,可是現在遠遠不夠。

宮予生輕輕一笑,大手拉開蕭秉璋的內褲,握住他的性器。

蕭秉璋向前挺了一下,風衣滑下來,露出緊繃的小腿。

“噓——”宮予生在他耳邊說,“不怕司機發現了嗎?”

蕭秉璋低聲抽泣。

還沒有經歷過人事,這種他人眼皮子下的情事,對他而言太刺激了。

他埋在宮予生的懷裏,咬着宮予生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他還是失敗了,射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呻吟出來,弄了宮予生一手的精液。

完了完了。

蕭秉璋像一只鴕鳥,恨不得一頭紮進座椅裏。

他害羞,又生氣,怎麽能這樣,他想。

這個老流氓怎麽能這樣!

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宮予生竟然還笑他太快。

, 蕭秉璋漲紅了臉:“誰快了——你——你說誰快了?”

宮予生說:“沒事,還年輕,受不了刺激是正常的,慢慢來就好了。”

“誰和你慢慢來?”

蕭秉璋的手在宮予生的下身胡亂摸着,卻被宮予生按住了手。

“要到家了。”

“這麽快?”

宮予生又把他抱下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蕭秉璋說:“有本事讓我試試你有多慢啊!”

滿足了的小公主态度嚣張,大有以身試法的意思,結果躺在宮予生的床上等夜宵的時候,一不小心,睡了過去。

宮予生熱完牛奶端進卧室,發現蕭秉璋靠着床頭快睡着了。

“寶寶?”

宮予生把牛奶擱在床頭,在床邊坐下,蕭秉璋費力地睜開眼,又閉上了眼。

“好困,我不喝了。”

“那就不喝了吧。”

蕭秉璋向床的另一邊挪了挪:“你也來睡。”

他閉着眼睛說話,閉着眼睛躺下,渾身都是懶勁兒,連形象也不顧了。

宮予生替他把掀到腰上的睡衣拉下來,蕭秉璋竟然扒開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嚷着:“別碰我。”

“小心肚子着涼。”

蕭秉璋打了個滾,滾到床的另一邊,宮予生站起來,繞了過去,又想替他把睡衣拉下,小公主這回嚣張了,宮予生要幫他整理衣服他不讓,還閉着眼睛犯渾,直接把睡褲給蹬了。

他的睡褲裏什麽都沒穿,挺翹的臀部一覽無餘。

宮予生忍了又忍,拿過杯子仰頭把牛奶灌下,然後關了燈,在蕭秉璋的身邊躺下了。

他硬了大半夜。

偏偏身邊的人睡覺還不老實,一會兒把長腿搭在他的腰上,一會兒頭往他懷裏拱。

宮予生一直沒睡着。他在腦海裏不知道将懷裏的小美人幹哭了好幾次,可是蕭秉璋嬌氣,肯定不适應插入,他想慢慢來,着蕭秉璋慢慢品嘗性愛的美妙。

可是蕭秉璋連在夢裏,都能肆無忌憚挑戰宮予生的底線。

他的大腿就抵着宮予生的性器,随着不安的動作撩撥着,後來大概是嫌棄太硬太粗,想摸摸是什麽東西,直接上了手——

兩個小時的折磨讓宮予生最終放棄了忍耐的想法,翻身将蕭秉璋壓在了身下。

蕭秉璋是被吻醒的。

起初他還以為是春夢,勾着宮予生的脖子,一邊罵老流氓,一邊貼着嘴唇索吻,但這夢是在太真實,宮予生含住他的下體時,他在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你——你你——你幹什麽?”

宮予生的笑在黑夜中聽起來十分危險——

“當然是幹你。”

蕭秉璋不敢動彈。

又是一波他承受不了的刺激,緊緊是火熱滑膩的口腔,就讓他的腿直打抖,蕭秉璋害怕了,他抓着宮予生的頭發,顫聲求:“你……你起來,別做了,起來……嗚嗚……”

他的哀求最終變成了哭腔。

胡亂掙紮的雙手按下了壁燈,讓蕭秉璋清晰的目睹了宮予生是怎麽為自己口交的。

說了那麽多次要幫宮予生吞精,實戰的教學課程擺在蕭秉璋面前,卻讓他震撼了。

這個感覺,仿佛在雲端。

他一手抓着枕頭,一手抓着宮予生的頭發,哭着求宮予生救他,而宮予生唯一拯救他的方式,是埋在他的兩腿之間,用唇舌愛撫着他的性器。

蕭秉璋被宮予生的舌頭,玩弄得脫了力。

但這依然不是重點。

蕭秉璋趴在床上喘氣,宮予生從背後壓了上來,硬挺的性器壓在蕭秉璋的臀部,燙得他一個哆嗦。

“你……你別亂來啊……”

小處男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明天,明天好不好,我幫你口交,我吞下去……明天行不行……”

“不進去。”

滾燙的性器已經在蕭秉璋的臀部上碾壓運動了起來,宮予生喘着粗氣,在蕭秉璋的耳邊說道:“我不進去。”

他的呼吸,和性器一樣滾燙,快把蕭秉璋烤熟了。

蕭秉璋把頭埋在枕頭裏,任宮予生的性器四處撻伐——這個男人大概真的有魔力,蕭秉璋很快有了反應,身體聳動着,在床單上摩擦着身體。

“哈……”

“別怕。“宮予生哄道,“寶寶,腿合攏。”

“別緊張,別怕……”

宮予生讓蕭秉璋翻了個身,背對着自己躺着,去套弄他的性器,蕭秉璋緊張,把腿夾得更緊了,宮予生把性器插入他的兩腿之間,大力動了起來。

“啊——”

腿間嫩肉被宮予生的性器粗暴地摩擦着,蕭秉璋下意識想逃,被宮予生的胳膊緊緊抱住:“寶寶,乖,不要動——“

“我……我不行……唔……”

蕭秉璋的臀部被粗硬的毛發磨砺着,渾身都是躁動的因子。

“你不要弄我的腿……啊……我又……我又要射了……”他想把宮予生推開一點,宮予生卻不放過他,幹脆把他摁在床上腿交,他持久力好,把蕭秉璋折騰地哭了大半夜,才偃旗息鼓。

這晚上一陣折騰後,蕭秉璋明顯對宮予生的态度有些變化了,他似乎更粘宮予生了,可是他又有些近情情怯,連接吻都要下意識去躲,哄了一會兒後,又比以前要開放得多。

宮予生甚至還看過他在網上偷偷搜情趣內衣,有一次坐在宮予生懷裏親吻時,宮予生故意用情趣內衣去逗他。

蕭秉璋梗着脖子認了:“情趣……情趣內衣怎麽了?我以前就買過。”

他看到宮予生的眉頭皺了一下。

“以前買過?買了幹什麽?”

蕭秉璋啞口無言:“就……就……”

“就什麽?”

“我好奇買來看看不行嗎?”

這個回答明顯讓宮予生不滿意:“買來看?給誰看?”

“我自己。”

“嗯?”

宮予生的臉沉下來,這是蕭秉璋第一次看到宮予生這麽明顯地表達出不高興。

蕭秉璋心一橫,認了:“不就是給以前那個渣男看嗎?又沒怎麽樣?他是直男!穿了還不是等于白穿!”

說起這事來他心裏有氣,坦白的時候也帶着些怒氣,只是他卻不知道,這理直氣壯的坦白,卻讓宮予生醋意更盛。

“你說你穿了情趣內衣,他都沒碰你?”

宮予生的手從他的腰間滑下:“穿得什麽內衣?屁股露出來了嗎?”

蕭秉璋的身體被開發了好些天,宮予生一摸就有些忍受不住:“就……就漏了一點點……”

宮予生笑道:“漏了一點點?這還叫情趣內衣?”

蕭秉璋的褲子已經被拉了下來,大半個臀部都露在了外面:“情趣內衣又不都是暴露的那種……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可以穿給你看。“

宮予生的手已經滑進了臀逢,在蕭秉璋的後穴處撫摸着:“只漏了一點的情趣內衣,難道是漏的是這裏?”

蕭秉璋的後穴被宮予生用手指玩過好幾次了,只要一摸就渾身發抖,淫水漣漣,他喘着氣貼近宮予生:“不……不是……”

“真的?”

“真的。”

蕭秉璋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他摟住宮予生的脖子,主動找宮予生索吻,舌尖纏着宮予生繞圈吸吮,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宮予生看起來似乎對接吻的興趣并不是很大。

“我還沒問完。”宮予生玩了會兒蕭秉璋的後穴,又去玩他的乳頭,“這裏也露了嗎?”

蕭秉璋剛歇了一口氣,又開始呻吟了:“怎麽……哈……怎麽可能……”

“那就不摸了。”

宮予生剛放下手,蕭秉璋就去纏着他:“再摸一會兒……”

看到宮予生不動,他主動挺起胸口,用挺立的乳尖去磨宮予生的胸口:“老公,摸摸吧,就一會兒……”

他纏着宮予生撒嬌,宮予生暗自發笑,替他揉了乳尖,後來幹脆親了上去,唇舌一陣玩弄。蕭秉璋抱着他的頭,把乳頭往他嘴裏喂,下身摸索着他隆起的下體,一邊哭一邊說:“老公,我想和你上床。”

邊緣性行為他們已經有過太多次,卻一直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從最開始排斥被玩弄後穴到現在能夠輕易用手指高潮,蕭秉璋越來越想被宮予生碩大的性器填滿。

他只要一想到宮予生洗完澡後只穿着內褲時隆起的一大塊,就忍不住動情。

“這麽想被操?”

“嗯……”

蕭秉璋擡起身體脫掉了褲子,他穿着一件套頭的家居服,滑溜溜地下體在宮予生的大腿上摩擦着,還想直接坐下去。

宮予生把他抱起來。

“去床上。”

蕭秉璋乖乖地躺在床上,宮予生在抽屜裏翻套子,拿出一個剛叼在嘴裏打算撕開,被蕭秉璋拿走扔在了一邊。

“我不要你用套。”

他躺下來,有些害羞地張開腿:”你就射在裏面。”

蕭秉璋太想和宮予生合二為一了。

宮予生知道自己那裏尺寸不小,到了床上,也是耐心地哄着他,用手指擴張好了,才擡起他腰,慢慢插進去。

可他還是太緊了,第一次的經驗對蕭秉璋而言有些辛苦。

宮予生打算退出來,蕭秉璋卻抱住他。

“我可以的……”他抱着宮予生,“你不用擔心我……我……我……很好……”

他兩腿勾住宮予生的腰,擡起頭看着宮予生,明明是渴求的眼神,看起來卻如此純淨。

宮予生低頭輕輕吻着他:“寶寶,我不出去,慢慢來。”

蕭秉璋還是疼哭了。

他疼,可是還是要纏着宮予生要,宮予生慢慢等他适應了,才動起來,一下又與一下,直到蕭秉璋身體的深處。

疼痛慢慢散去,習慣了之後,蕭秉璋打開身體,讓宮予生與所欲為。

“老公……嗯……快一點……”

蕭秉璋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他腰細臀翹,年輕身體軟,腰肢凹下去,身體曲線美好且誘人,宮予生不能自持,他大力的插入着,粗硬的毛發抵着蕭秉璋的臀部摩擦,讓蕭秉璋欲仙欲死。

被內射了好幾次,他的後穴已經被喂飽了精液,宮予生卻還不滿足,堵着蕭秉璋的後穴,足足射了十幾發,蕭秉璋被滾燙的精液刺激地全身酥麻,軟軟地叫了一聲老公,在哭泣中高潮了。

天已經蒙蒙亮了。

宮予生給秘書發了信息。

迷糊中的蕭秉璋大概還不知道,還有兩天的時間,等着他去體驗成人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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