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麽嚴重!”
霍洋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沒事,我就是有點認床,在外面會睡不踏實。”
“是嗎?”陳帛逸看着有些淩/亂的床鋪,沒有多說些什麽。
早在陳帛逸來找霍洋之前,系統壹就幻化成虛拟狀态,藏到了霍洋的背後。除了霍洋之外,其他的人誰都看不到系統壹的存在。
“昨晚跟你說的老狐貍就是他。”霍洋此時正在用內心跟系統壹說話。
系統壹看着被霍洋稱為老狐貍的男子,覺得對方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之後,陳帛逸帶着霍洋來到了段醫師所在的醫院。
醫院很大,他們直接上了五樓來到外科醫師的診療室。別看今天是工作日,就醫的病人依然人頭攢動,或坐或站的在診療室外的走廊上等着排隊叫號。
身穿護士服的小護士們在擁擠的人群用不斷穿梭,好不忙碌。她們各盡其責,有的負責叫號,有的負責照顧病患,還有的則是幫着醫生打下手。
陳帛逸給段醫師打了一個電話,本今天在家休息的段醫師特地為了霍洋早早來到醫院等着。
接到陳帛逸的電話,段醫師從休息室出來,帶着霍洋去手術室找專門負責縫針的醫師為霍洋的傷口縫上幾針。
等該縫針的都縫合好,那名幫霍洋縫針的醫師這才叮囑霍洋三周之內不能碰水,不準做劇烈的運動。
霍洋答應一聲,告別了段醫師,這才跟着陳帛逸上了車。
他們沒有返回酒店,而是來到了一處廢舊的大樓前,對于霍洋來說,這裏再熟悉不過了。
不用陳帛逸帶領,霍洋下了車就直奔樓內跑去。陳帛逸緊随其後。
登上五層樓,霍洋來到最左邊的一扇門前,毫不停頓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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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客廳的幾個人見到霍洋的闖入,正要質問就看到身後緊随而來的陳帛逸陳市長。
“頭~”
“陳老大~”
“老大~”
幾個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們都是陳帛逸最貼近的下屬,也只有他們幾個敢這麽稱呼他。
霍洋知道他們幾個是陳帛逸的人,他大步走過去,拽着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就問:“我父親和叔叔他們呢?!”
被霍洋拽着胳膊的男子先是一愣,接着轉由問向陳帛逸,“老大,他……”
“是我在問你話!我父親和叔叔他們呢?!”霍洋見對方不理他,火氣瞬間就直沖頭頂。
男子被霍洋的大嗓門鎮住了,鬼使神差一般的指向裏屋的方向。
霍洋一把拽開男子直奔向裏屋,而被霍洋拉開的男子則差點被推倒在地,所幸他反應快這才沒在同伴眼中/出洋相。
“慫/蛋!”
可惜剛剛被霍洋一嗓門鎮住的樣子也被他那幾個同伴看在眼裏,一個個的面露嫌棄。
被嫌棄的男子:“……”
霍洋來到裏屋推門而入,就看到自家的父親和叔叔們圍坐在一起打撲克,各自嘴裏還叼着半支煙,其姿态別提有多惬意了。
霍洋:“……”他不該擔心這幫白眼狼的!!!
圍堆的幾個人玩的正嗨,完全沒注意到門邊多出來的一個人。霍洋雙臂環胸,背貼着門框,接着猛咳一聲,對着屋裏的幾個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小日子過得夠滋/潤的,怎麽着,要不要我下去給你們買壺酒?!”
“那就麻煩你了……”霍家幾個兄弟連頭都沒擡,異口同聲的說道。
“卧槽,該我出牌了,你怎麽搶牌出?!”霍振旭大着嗓門對着坐在他下位的霍老二質問着,口中夾雜着濃重的不滿。
霍天齊也不甘示弱,回道:“誰讓你遲遲不出牌的!活該!”
“次奧,要是咱們一開始玩鬥地主,至于我出牌慢嘛!我不管,咱們下把就改鬥地主!”
“鬥什麽地主,趕緊出牌!”霍震看着自己手中的幾張牌,對着霍振旭催促道。
幾個人都沒有發現霍洋的存在,都以為他是屋外那幾人中的其中一個,也沒多搭理。
☆、馬路飙車(修)
霍洋算是看出來了,這幫白眼狼,他白擔心他們了!!!
“玩夠了沒?!行啊,我這麽擔心你們,你們到好,天天這小生活夠滋/潤的!”
聽到聲音,聚衆打牌的幾個人這才正眼看向霍洋。
看到門口站着的青年,大家夥先是一愣,接着紛紛下地迎接。
“小洋回來了?怎麽樣,有沒有跟着陳市長好好幹?!”
“小洋,你跟陳市長說道說道,讓我們也跟着下墓呗~”
“小洋,陳市長又跟你一起來嗎?叫進來跟我們兄弟幾個唠唠!”
霍家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張口閉口都少不了陳帛逸這個人。
霍耀眉頭緊皺,那只老狐貍給父親他們灌了什麽迷魂湯?竟張口閉口都是那只老狐貍!!!
還是霍震一嗓門把三個弟弟給震住了,“行了,都閉嘴!!!小洋你先進來……”
霍洋跟着霍震進了房內并随手關上了門。
霍家父兄叔侄五人圍坐在床上,在他們中央放置着正玩着一半的撲克牌。霍洋伸手拿過來,洗牌抓牌,然後對着他的下位霍振旭道:“三叔抓牌。”
老三霍振旭傻啦吧唧的伸手抓了一張牌,接着是霍震、霍耀和霍天齊。
跟着父親和幾位叔叔們玩了幾把牌,接着轉眼進入了正題,“陳帛逸那只老狐貍沒把你們怎麽樣吧?”
霍震對霍洋呵斥了一聲,道:“臭小子,怎麽說話呢?這要是讓市長聽到……”
“聽到又怎樣?!”霍洋擺了擺手,還未等霍震說完就插嘴道:“他現在指望我帶他下墓,他不能把我怎麽樣。”
“誰不能把你怎麽樣?!”原本應該呆在客廳的陳帛逸突然出現在門外,“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壞話?”
“你、你怎麽進來了?!”看到站在門外的男子,霍洋手拿着撲克,一臉懵逼的看着對方。
“我不進來怎麽聽到某個壞孩子在說我的壞話?!”陳帛逸邊說邊走了進來。
霍洋:“……”什麽時候不進來偏偏這個時候進來!
“陳市長,您快坐。”霍震站起身,趕忙給陳帛逸讓位置。
當然還不忘把攤在床/上的撲克堆收拾起來。
“沒關系,你們繼續玩。”陳帛逸說道,剛毅的臉上顯露着平易近人的姿态。
“陳市長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吧?”霍耀趕忙轉移話題。
“不知昨晚跟四位叔說的事情可想清楚了?這是合同,如果叔們想清楚了就在上面簽字吧。”
陳帛逸把手中的合同放到中央的位置,等着霍家的四兄弟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喂陳帛逸,我已經把自己賣給你了,你就不要把我父親和叔叔們也一起拉進來!給他們自由吧!”對于陳帛逸的做法,霍洋很是不滿。
“我在征詢四位叔的意見,你插什麽嘴?!”一句話,把霍洋的不滿直接駁了回去。
這時,霍震拿起一份協議書,略微看了看上面的內容,接着道:“陳市長是打算請我們跟您一起合作?”
陳帛逸微笑一聲,道:“如果震叔你願意的話。”
霍震道:“行,就市長您叫我這一聲叔,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爸!”霍洋想要阻攔結果被他爹呵斥的閉上了嘴,後面的話沒敢再說出口。
霍震接過陳帛逸遞來的簽字筆,在合同的乙方簽名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其他兄弟一一效仿,也跟着拿起床/上的合同,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霍振旭邊簽着自己的名字邊對着陳帛逸說道:“陳市長這次下墓也一起帶上我們。”
“不。”陳帛逸搖頭道:“這次我只帶霍洋。”
“為什麽?!”霍振旭提着嗓門問道。
他可是對那個神秘的墓穴很有興趣的。不只是霍振旭,其他兄弟三人也是對這個神秘的墓穴充滿了好奇。
陳帛逸道:“這次的計劃只帶四個人下去,人數已定,只能等下次再帶着你們一起下墓。”
“別這樣陳市長,算上我們吧。”
陳帛逸搖頭,無論霍家四位兄弟怎麽懇求,他咬死着口,就是不應。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霍洋對着陳帛逸說道:“陳市長,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要跟父親和幾位叔叔說悄悄話。”
“什麽悄悄話不能我聽?”陳帛逸坐在原位沒有動。
“就因為是悄悄話才不能讓你聽。”霍洋指着門的位置,對着陳帛逸說道:“門在那邊,市長您請便。”
“好好好,給你們留空間說悄悄話。”陳帛逸起身下了床,剛一走到門邊,似是想到了什麽,轉身對着霍洋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再關進密室裏再調/教一番。
霍洋:“……”他突然感覺好冷~
等陳帛逸走後,霍洋這才回歸正題。
“昨晚陳市長來過?”霍洋問:“都說了什麽?”
霍震回道:“沒什麽,就是來邀請我們合作下墓的事情。陳市長說只要跟着他走,之前盜墓襲警的事情一概不追究,我跟你幾位叔叔們想了一晚上,都覺得跟着陳市長幹是最好的選擇,誰都不想進到那個吸人血的地方。”
霍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他拿起屬于霍震他們的那份合同翻看了起來,越往後看越郁悶,
不僅抱怨道:“為什麽你們簽的是平等條約而我簽的卻是賣/身/契?!這不公平!!!”
霍震就像是嫁女兒一般,對着霍洋說道:“以後好好跟陳市長幹!”
霍洋:“……”
霍洋放下手中的合同,繼續說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是有關我們霍家那張被遺忘的地圖這件事。”
“你是說那張埋着咱們霍家先祖的那張地圖?”
“是。”霍洋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圓這個謊,畢竟他不能告訴父親和叔叔們這件事是從未來的一個系統口中聽說的,所以他只能說:“昨晚夢到老家的宅院拆改整頓,然後從咱們後院的那顆老槐樹下發現了那張地圖……你們說這是不是預知着它就在那裏?”
“這……”這種事真不好說,也許它代表着預知,也許僅僅只是一場夢。
霍耀說道:“等找機會回趟來家,翻一翻那顆槐樹下是否真有小洋說的那張地圖。雖然是個夢,但是也許是真的呢!”
霍家其他三兄弟贊成的點了點頭。
霍洋想了想,道:“回老家這件事先別急,畢竟咱們現在還在陳帛逸的眼皮底下不好翻身,等到久一點我去找他主動請纓,讓他答應咱們回趟老家。”
“就是不知道陳市長會不會同意。”
霍洋自信滿滿的說道:“有我在他敢不答應!”
霍洋來此的主要目的已經達成,接下來就是被四位長輩們拷問的時間。
首先開口的是很少開口的霍家老二霍天齊,只聽他說道:“小洋,我們有件事搞不明白呀!”
霍洋:“???什麽事情?”
“就是咱們盜取蘭陵王墓的時候你什麽時候開的直播?沒看到你手裏攥着手機啊!”
“這個……”霍洋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只能裝成一問三不知,“這個我聽陳帛逸說了,他有告訴我直播的事情,但是我确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既然如此,為什麽會有我們盜取蘭陵王墓的直播?”霍家四兄弟更是疑惑了,“我們問了老李他們,也都說沒有。”
“對了,說道李叔他們,人呢?”霍洋試着轉移話題。
霍震回道:“在那屋呢,昨晚他們打了一宿麻将,現在正躺在炕上補眠呢。”
霍洋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們小日子過得夠舒爽的,完全看不出來你們是被囚/禁的樣子。”
“那是!”霍震他們就像是把陳帛逸當成自家的孩子一般誇耀起來,“咱們陳市長完全不限/制我們的行動,只要別做出格的事情,還是會放咱們自由的。今早我們還出去溜了遛彎,跳了幾場廣場舞,別提多舒/爽了。”
“行了我還是走吧。”霍洋越聽越氣,幹脆直接下炕走人。
霍震他們也不攔着,直接把霍洋送到大門口。
霍洋直接上了陳帛逸的車,剛坐穩車子還未發動就聽他問向陳帛逸,道:“你跟我父親他們都說了啥,讓他們對你這麽重感情的賣/命?!”
陳帛逸只笑笑不做聲。
車子行駛在車流不息的馬路上,豔陽高照,刺目的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了進來,帶着溫暖而洋溢的溫度,鋪灑在車內的每一個角落。
昨晚霍洋一直與系統壹聊到天亮,導致現在睡眠嚴重不足。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打算小憩一會。結果這眼睛剛閉上,就聽到他身邊主駕位上的男子說道:“坐穩了!”
“什麽?”霍洋睜開眼,還沒鬧明白陳帛逸的話中之意就聽到汽車發動機一陣嗡鳴聲,接着就感覺車速在不斷的往上飙。
“卧槽!死狐貍你搞什麽鬼!你不要命我還沒活夠呢!”霍洋趕忙拉住旁邊的扶手,待看到安全帶依然牢固的綁在自己的身上,不禁松了半口氣。
剩下的半口氣仍然被卡在喉嚨裏,即咽不下去又呼不出來,卡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陳帛逸沒有回複霍洋一句話,仍是繼續提升車速。霍洋坐在一邊,拉着車扶手,脈動的心髒因為驚吓差點沒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這時,他從副駕位的反光鏡裏看到了後面一輛全黑的商務車緊追不舍。
無論陳帛逸車速飚的有多快,依然甩不掉那條尾巴。
“卧槽,你們這些當官的還真是随随便便就能遭恨啊!”霍洋轉過頭,直視着車後甩不掉的大尾
巴對着陳帛逸調侃道。
陳帛逸依然保持沉默,視線目視前方,此時儀表盤上面顯示的車速已達到120邁。跳動的的指針還在不斷的向着130邁的方向緩緩移動。
然而無論車速有多快,後面的商務車仍然窮追不舍,更甚者還有超車的趨勢。
“卧槽!”霍洋見勢不妙,先是咒罵了一聲,接着對着他身旁的陳帛逸問道:“喂,臭狐貍,你身上有槍嗎?”
陳帛逸道:“懷裏。”說罷,單手控/制方向盤,另一只手就要往懷裏掏。
“你別動!”霍洋把陳帛逸的那只手按了回去,道:“你老實開車,我來。”
他伸手把陳帛逸的西裝外套撩開,就見裏面內藏着一個背帶式槍/套,槍/套的兩邊分別別着兩把軍用92式手/槍。
霍洋毫不猶豫,拿出手/槍,接着打開車窗,半個身子竄出車外,舉着手中的92搶,對準後排緊跟不舍的那輛商務車。
“小心……”見狀,陳帛逸想要放慢車速卻被霍洋阻攔,他道:“別猶豫,繼續向前開。”
減了只有10邁的車速直飙到130邁,竄出車外的青年随着車速的增加,那頭烏黑的短發瞬間被吹成個雞窩頭。
散亂的被風吹打着左右搖擺,刮蹭着他白皙的臉頰,同時也侵蝕着他柔弱的雙目。
然,這點阻礙完全不會降低他的開槍水平,反而更加的精準。
槍口直接對着商務車的左輪。砰的一聲,槍響輪毀,商務車七扭八歪的的不受駕駛員的控/制,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尖銳聲。
又是幾聲響,那輛失去控/制的商務車直接與後面的車輛發生連環相撞。
看到這,霍洋自滿的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為了不被周圍的民衆發現車禍的始作俑者是他,探出的半個身子快速返回車內,當然他還不忘對着旁開車的男子嘚瑟道:“怎麽樣?老子一槍就幫你把尾巴甩掉了,你怎麽謝我?”
這時,前沖的車速漸緩,從130邁的高速一直降到80邁。
陳帛逸笑笑,問道:“你想要我怎麽謝你?”
霍洋想了想,道:“你把我的賣/身/契改成平等合約怎麽樣?”
“不行!”陳帛逸直接否定,結果惹得某青年極度的不滿,撇了撇嘴,冷哼一聲:“小氣吧啦的!”
兩個人說着,車子已經行駛到一處十字路口,周圍的車輛按照紅綠燈的指揮有條不紊的穿行着。
綠燈行,陳帛逸控/制着方向盤向前行駛。然而車子還未開到馬路的中央,就見右邊的路口直接一輛面包車突然駛出,沖着陳帛逸他們這輛車的車頭猛然撞了過去。
所幸,陳帛逸反應快,一個倒檔加甩尾,從面包車的身側躲了過去。
☆、槍戰(修)
躲過面包車的橫沖直撞,陳帛逸不敢怠慢,趕忙駕車再次行駛。
而那輛面包車裏的人明顯與之前的商務車裏的人是同一夥,他見陳帛逸的車要跑,也不怕車子受損,直接再次用車尾撞向對方的車身。
來不及躲閃,只聽砰的一聲,陳帛逸那輛高檔汽車的車門直接被撞凹進去。
“我X尼瑪了個XX!”霍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直接被撞車的沖力震得一颠,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幫孫子不給點教訓不知道我霍爺爺的厲害!老狐貍,趕緊,把車窗搖下來。”
陳帛逸“聽話”的把他這邊的車窗搖了下來,呼嘯的春風直接從車窗外灌了進來,分別捶打在二人的身上。
霍洋再次舉起手中的92槍,沖面包車的後擋玻璃直接向着主駕的司機瞄準。
“住手!你想幹什麽?”見霍洋舉槍的方向直沖面包車的主駕司機,陳帛逸趕忙出聲阻攔。
“放手,我不會讓這敗類這麽輕易的死掉,再說了他死了我也得負法律責任。我只是想要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再看到咱們的時候自動繞着走!”
見陳帛逸依然不放手,霍洋不禁調侃道:“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面包車司機?!”
陳帛逸連想都不想,直接說道:“你以為你打傷他就不會受法律責任了嗎?”
“我能把這句話的意思理解成你擔心的是我?!”
陳帛逸正要否認,就聽身邊的青年一陣咒罵:“卧槽他馬勒戈壁的!!!”
此時,從面包車上下來幾名身着黑色西裝,頭戴深色墨鏡的幾名男子。他們手持槍彈對着霍洋他們所在的高檔車砰砰砰幾槍,車下的四個輪胎直接被子彈捅穿,瞬間報廢。
別說是霍洋了,就是陳帛逸這樣好脾氣的人臉色也變得陰沉,一雙精銳的眸中迸射出濃烈的怒氣。從懷中掏出另外一把92槍,跟着霍洋一起下了車,連攀談的機會都不給對方,直接沖着那幾名黑西裝男子的四肢開了幾槍。
霍洋也不甘示弱。
周圍的司機見狀吓得連違規都顧不上,一個個的掉頭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而站在不遠的交警直接給武警大隊去了電話,說這裏有持槍鬥毆,請求派人前來增援。
在交警向武警大隊求救之際,霍洋、陳帛逸和四名西裝男子展開了一場血雨腥風的槍戰。子彈如雨,沒有一方投降也沒有一方想要置另一方于死地。
陳帛逸知道這夥人的目的,不用猜就知道他們的目标是霍洋。
那一場史上絕倫的盜墓不僅在直播間掀起了一場飓風,就連在各大網站上也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以至于兩天的時間,其他一些盜墓同行對此一一效仿,專門挑選那些擁有龍脈的神秘墓穴去探險。
他們的手法與實力遠遠不及霍洋的三分之一,結果可想而知,連帶着同伴一起全都葬送在墓穴中,當了陪葬。
一些高官達貴垂/涎霍洋的盜墓技術,為了能一己私心,不惜一切代價雇人前去強搶。為了能夠為己所用,就連陳帛逸背後的勢力也不顧了。
就像此時,那幾名黑衣人明顯是哪個上流家族派來搶人的。之所以陳帛逸氣憤就是為此,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搶他的人!
躲躲藏藏,雙方的子彈根本就打不到彼此。中央停着的兩輛汽車成了他們最好的盾牌,那些雨彈全部打在車上發出“铛铛”金屬碰撞的聲音。
四周的路口早已被交警封鎖的嚴嚴實實,每一個路口都設立了警衛線,為的就是不允許任何過路的行人和車輛通過。
此時,馬路中央的兩夥人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比警匪片還要激烈的槍戰,槍藥彈火砰砰作響,致命的子彈不斷在半空中穿行,刺鼻的硝煙味彌漫在空氣中久久無法消散。
見連對方的一根汗毛都沒碰上,霍洋急了,也不顧處身危險,直接跳上車頂,舉着手中92式手/槍,槍口直對着對面面包車尾後面藏着的一名男子身上。
男子并未察覺到霍洋已然把他當成了槍靶,還在車位後上着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