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下面還有一章,接着往下翻!額外驚喜哦! (15)
樣的美人才會讓他駐足。
“其實說到美人的話,老夫眼前就有一位。”奴良滑瓢突然放下手中的酒碗,将手撐在桌上,然後俯身看向玉藻,“只可惜老夫還是更喜歡香香軟軟的小丫頭,不然的話就把小哥你拐進奴良組做夫人。”
“那還得多謝總大将手下留情。”玉藻對于奴良滑瓢的半開玩笑半調/戲表示冷漠。
“真是不可愛的反應。”奴良滑瓢重新坐正了身子,“不過,小哥你果然并不是普通人吧?若非小哥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妖力,也許老夫都要忍不住請你加入奴良組,當然,不是做夫人,而是作為同伴。”
“所以,總大将究竟是看上了哪一家的美人?”玉藻對于眼前的話題似乎已經不感興趣,所以幹脆轉而問道。
“既然是要欣賞美人,自然是要去先去見一見被譽為是京都第一美人的璎姬。”奴良滑瓢說着又有些遺憾,“只可惜想要見到那位璎姬公主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不知道這京都城內最近又是發生了什麽大事,那座城的周圍遍布陰陽師的結界,難道說是已經預料到老夫要駕臨深閨?”
玉藻:“……”才那麽一夜不見,這家夥竟然已經去那個璎姬所在的城外踩過點了,果然不得不防。
就在玉藻和奴良滑瓢坐在酒館裏,有着尴尬地聊着天的時候,在花開院家後院的圍牆上,也有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準備翻牆而出。
因為花開院秀元下令讓葵禁閉一周,所以在家裏實在憋不住了的花開院葵,只能自己想辦法收拾了一些行李和錢,然後就打算通過翻牆的方式從花開院家逃出去。
雖然說作為陰陽師家族的花開院家周圍遍布了各種各樣的結界,但是這些結界所防備的最終也只是妖怪而已,對于花開院葵而言倒是沒有任何意義。
而就在花開院葵辛辛苦苦從圍牆上爬過去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花開院是光和花開院秀元早就已經站在後方不遠處看着她,只是完全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就這麽讓她離開,真的可以嗎?”對于這個靜不下來的小妹,花開院是光也是覺得極為頭疼。
“放心吧,我在葵的身上放了幾張符咒,就算是來自羽衣狐那種大妖怪的攻擊也能抵擋片刻,然後我也能夠在這段時間裏通過其中的定位符,快速到達她的身邊。”花開院秀元顯然也是料到了葵的這一招,所以也早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她不會又要去找那個……那個她口中擁有最強天賦的公主了吧?”花開院是光覺得自從葵長大之後,自己的腦瓜就疼得沒停下來過,“這個京都裏裏外外不知道有多少被稱為公主的姑娘,怎麽她找到的偏偏就是住在皇居裏的公主?”
“公主中具有的天賦者其實很多,就像是委托我們進行保護的那位璎姬公主,就有着令人嘆為觀止的治愈天賦,所以出現什麽強大的天賦也不足為奇。”
“但我擔心的是,葵那個孩子只是将自己無法完成的心願強加給對方,這樣的想法實在太過于偏激,說不定會成為那個孩子無法放下的執念。”
花開院秀元看得出來,雖然從昨天開始葵就非常激動地說自己為花開院家尋找到了一位天才,但那些浮于表面的激動和高興卻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失落和羨慕……
或者說嫉妒。
出生于陰陽師家族,卻不具備學習陰陽術的天賦,葵會擁有一些負面情緒也早已在花開院秀元的意料之中。所以為了阻止這一天的到來,他們每一個人都竭力的希望花開院葵可以放棄成為陰陽師的夢想,如同公主一樣快快樂樂地度過每一天,然後尋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這麽多年的努力還是敵不過花開院葵的夢想。
那個孩子……
“歐耶!成功了!”在安安全全落地之後,花開院葵做出了一個成功的手勢,“今天花開院葵也要繼續守護京都的和平!然後說服玉藻成為最強的陰陽師!”
“說不定……會成為比二哥那個壞蛋更加厲害的陰陽師!”葵頓時覺得自己鬥志滿滿,就好像會成為最強陰陽師的人是自己一樣。
帶着自己收拾的小行囊,花開院葵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皇居的出口處蹲點,這樣一來無論玉藻是在皇居裏面還是皇居外面,她都有可能逮到!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就再翻一次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花開院葵看到一群穿着同樣狩衣的少年排着隊準備進入皇居。看到那個架勢,葵就知道這些是在皇居內陰陽寮裏學習的陰陽師學徒。
在這個京都之中,自然不可能只有花開院家的陰陽師存在,雖然因為花開院秀元的關系而使得京都流傳着“花開院家的陰陽師最為強大”這樣的說法,但是皇居中的陰陽寮裏同樣存在着一些陰陽師。
這些陰陽師負責從民間尋找擁有陰陽師天賦的少年,然後如同私塾一般進行集中學習,最終培養出直接為掌權者效勞的陰陽師。
看到這些陰陽師學徒,花開院葵又開始懷疑玉藻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如果玉藻也是陰陽師學徒的話,又怎麽能夠在夜晚如此随意地進出皇居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陰陽師學徒們的談話聲傳入的花開院葵的耳朵裏。
“你們說風太那個小子最近究竟是怎麽回事?”
“說實話我也摸不清頭緒,那家夥沒有什麽陰陽師天賦,完全靠着家裏走後門才進入陰陽寮。可是那家夥和我們一起學習了大半年,明明就是一個怎麽都拉不上去的吊車尾,這會兒怎麽就突然變成老師口中的天才陰陽師了呢?”
“老師曾經說過陰陽師的天賦是無法改變的,那麽那個家夥又是怎麽回事?”
“你們沒有聽說嗎?據說風太的家裏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為他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求到了一瓶秘藥,然後改變了他的體質和天賦。”
“怎麽可能會有這麽扯的東西?你又是從哪裏聽說的?”
“一開始是元雅那個小子告訴我的,他的母親在風太家裏做工,所以偶然在一旁聽到了這件事情。不過在此之後,有一些其他的同寮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紛紛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種秘藥真的存在嗎?若是那種秘藥真的能夠讓風太這樣的吊車尾都成為天才,我們這些人吃下去的話,那還不得瞬間擊敗花開院秀元嗎?”
“別瞎說了,那種東西就算真的有,我們也付不起代價。”一開始透露消息的那個陰陽師學徒皺了皺眉,“而且傳言中那種秘藥的名字極為不祥,簡直就好像一喝下去就會被詛咒一樣,我們身為未來的陰陽師,可千萬不能做那樣的傻事。”
“哦?那種秘藥叫什麽名字?”
這群陰陽師學徒此刻已經來到了花開院葵的身邊,所以就算對方壓低了聲音,葵還是聽到了那個秘藥的名字。
“據說……是叫作……死妖之血。”
作者有話要說: 趕出來了!
2017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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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
“死妖之血?”
那群陰陽師學徒這個時候已經與花開院葵擦肩而過,向着皇居的大門走去,但是他們所說的那個“秘藥”的名字卻一直盤旋在花開院葵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那個叫做“死妖之血”的東西真的可以改變人的體質和天賦?
這樣神奇的東西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嗎?
為什麽這種秘藥的名字透露着血腥和邪氣?會不會真的如同剛才那個陰陽師學徒所說的,其本身就帶着詛咒呢?
花開院葵雖然沒能接觸太深入的陰陽術,但是卻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傻瓜,只是從“死妖之血”這個名字,她就可以感覺到,這種秘藥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是區區金錢可以描述的。
只不過,使用秘藥所付出的代價,以及自己想要成為強大陰陽師的夢想,到底哪一個更占上風?
皇居大門開啓又關閉的聲音将花開院葵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然後她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在認認真真地考慮使用“死妖之血”這件事情,不禁覺得自己背後傳來一陣寒意。想到這裏,花開院葵忍不住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似乎想要靠這個将自己打醒,別去想什麽死妖之血或是活妖之血的事情。
但是,如果說秘藥有用的話,自己是不是……
也許可以拿到秘藥之後再去和二哥好好商量一下?
“死妖之血……死妖之血……死妖之血……”
雖然說花開院葵反複告訴自己不要去走歪路,只要和大哥花開院是光一樣付出努力,就一定會在陰陽術方面有所成就……但是當花開院葵在皇居門口徘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念叨着“死妖之血”四個字,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冷靜下來一樣。
“小姑娘,你剛才是說‘死妖之血’嗎?”
就是在這個時候,從牆角的拐彎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等到花開院葵循着聲音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有着銀色長發的陰郁青年站在那裏,正看着自己。
“你剛才說了吧?‘死妖之血’四個字。”對方又向着花開院葵的方向走近了幾步,然後從袖中拿出一個小錦囊,“那麽也許你會需要這個。”
“這是……”看着對方手中的錦囊,花開院葵緊張地向後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念叨什麽就來什麽,怎麽可能會湊巧到正好有人将死妖之血送上門來?
“過來吧,我們好好聊聊,說不定這瓶‘死妖之血’就是你的。”對方的語言中有着一絲蠱惑的力量,似乎希望能夠讓花開院葵就這樣投入自己的陷阱。
“死妖之血……”
花開院葵眼睛眨了眨,然後開始向着那個銀發男人的方向走去。一步……兩步……三步……
等花開院葵走到那個銀發男人面前之後,就向着他拿着錦囊的那只手伸出手去,然後……只見花開院葵一把将對方的手臂抓住,利用自己多年來通過大哥花開院是光學會的粗陋武技,直接給那個銀發男人來了一個……過·肩·摔!
在銀發男人瞬間被花開院葵撂倒在地上之後,花開院葵就轉身拿起自己裝着一些簡單行李的小包袱,開始用力捶着那個陰郁男人的身體,然後語氣憤憤地說——
“死妖之血!死妖之血!讓你說死妖之血!”
“哼!你以為我是給塊糖就乖乖上鈎的小孩子嗎?!”
“就你說話這麽可疑的樣子,你以為本姑娘會上當嗎?”
“看你五官端正的樣子,沒有想到竟然想要誘拐京都美少女!嘿!吃我一包袱!”
“哼!”
銀發男子:“……”吐血。
等到花開院葵感覺到自己心情舒暢了以後,就拎着自己的小包裹轉身離去,腳下的步子也變得越來越快,就好像腳步稍微慢一點就會後悔自己剛才所做出的決定一樣。
而就在花開院葵走遠之後,那個銀發男子就從地上略顯狼狽地爬了起來,除了身上的衣服沾染了塵土之外看起來倒是完全沒有因為花開院葵的“攻擊”而受傷。
只不過,當銀發男子站直身子的時候,他原本拿在手中的那個錦囊卻已經不知所終。
看着花開院葵飛奔着離開的背影,銀發男子突然低頭“呵呵”笑了兩聲,然後輕聲說:“願神保佑你,花開院家的陰陽師。”
而在那間小酒館裏,因為玉藻擔心奴良滑瓢會吃不飽,所以就好心地幫忙以奴良滑瓢的名義點了一些小點心。等到兩三個碟子上桌之後,玉藻就發現這間小酒館裏提供的點心實在有些簡陋,根本無法與來之前天狐投喂的早餐相提并論,所以就伸出手往奴良滑瓢的面前推了推,然後說:“如果不吃的話,應該會很餓吧?”
“喂!想要吃的話用自己的錢買啊!”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長發女子脾氣看起來有些火爆,和她看起來清冷的外表實在有些不搭,“你不知道我們好不容易從江戶趕過來,身上帶的錢已經……唔……”
名叫雪麗的長發女子還沒說完,就被坐在一旁的陰沉青年牛鬼捂住了嘴巴,似乎是覺得雪麗一時沖動,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
“……”奴良滑瓢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小哥,為什麽你總覺得老夫會吃不飽?”
“嗯?”玉藻對奴良滑瓢的問題也有些疑惑,然後說,“因為我記得昨天晚上你的手下……不,同伴們曾經說過要讓羽衣狐見識一下你的胃,難道不是準備打敗羽衣狐,然後讓她請你們大吃一頓嗎?”
奴良組衆:“……”
“不,‘畏’只是妖怪們對于力量的稱呼而已。”因為考慮到玉藻只是人類,而不是妖怪,所以奴良滑瓢就使用了比較容易理解的語音去解釋,“這種說法的來源是,妖怪的力量會讓人或者其他妖怪畏懼,越是畏懼,畏越強大,妖怪的力量自然也就越強大。”
“畏懼?”
“當然,老夫的畏有些不同。”奴良滑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會令人畏懼的‘畏’實在是讓人不齒,作為奴良組的總大将,老夫認為真正強大的‘畏’并不只是讓人畏懼,更需要讓人感覺到‘敬畏’。而這,也是我奴良組的‘畏’,所以奴良組并沒有所謂的手下,有的只是互相敬畏的兄弟同伴而已。”
“你是一個不錯的總大将。”玉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覺到了奴良滑瓢那種特殊的畏,視野中的血色也似乎變淺了一些,“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去奴良組看看。”
“一定歡迎。”奴良滑瓢微微擡了擡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呼!原來你在這裏啊,玉藻?”氣喘籲籲地從皇居門口離開的花開院葵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麽地方可以去,所以最終還是來到自己熟悉的這家酒館門口,然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紅色和服坐在那裏喝酒的玉藻。
看到臉頰跑得跟紅蘋果一樣的花開院葵,玉藻将桌上的一盤點心想她的方向推了推,然後說:“肚子餓嗎?”
被玉藻抱在懷裏的小犬神倒是挺想吃小點心的,只不過小家夥習慣了在外人面前裝作普通小狗的樣子,而且玉藻也不經常允許他們吃達摩果實之外的食物,所以小家夥只能有些渴望地搖了搖尾巴。
面對小犬神的表現,玉藻也只是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然後繼續看向花開院葵的方向。
而花開院葵在聽到玉藻所說的話之後,也看到了正坐在玉藻對面的奴良滑瓢,這才驚覺這間小酒館裏竟然滿是妖氣,赫然已經成了這些妖怪們的駐足之地。不過,就在花開院葵準備掏出符紙戰鬥的時候,卻看到玉藻對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後讓她上前坐下,顯然是不希望她在這裏揭穿奴良滑瓢他們的身份。
剛才的快速奔跑,再加上奴良滑瓢這些妖怪們的刺激,一直到花開院葵坐下,她的心髒都還是跳得很快,就好像下一秒就會跳出來一樣。如果可以的話,花開院葵寧願自己今天沒有從家裏跑出來過,這樣的話她也就不需要遭遇這些刺激,也不需要考慮回去之後怎麽跟大哥和二哥解釋了。
“我們也該出發了。”奴良滑瓢發現自己桌上的酒瓶空了之後,就從座位上起身,連帶着酒館裏所有奴良組的成員也都站起了身子。
酒館的老板也許是看出奴良滑瓢一行人有些特殊,所以在看到所有“人”都站起來之後,也沒敢從櫃臺後面起身,顯然是不怎麽敢主動上前來收酒錢。
不過還好奴良滑瓢還不至于來到這間小酒館裏白吃白喝,所以就轉身走到了老板的面前,然後問:“老板,一共是多少錢?”
“啊!”老板倒是顯得有些受寵若驚,然後笑着報出了一個數字。
“……”聽到老板報出的這個數字,奴良滑瓢沉默了。
而在看到自家總大将的反應之後,雪麗似乎懂了什麽一樣,立刻就看向玉藻的方向說:“小鬼,自己點的點心自己付賬!”
“那個……”看到雪麗的表現,老板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點心算是小店送給各位的,所以并沒有算在賬上,這些只是各位今天的酒錢。”
奴良組衆:“……”
“我來請客好了。”玉藻眨了眨眼,然後從自己的腰纏中取出一個小包,這是之前出門的時候天狐偷偷塞給自己的零花錢,想來應該足夠支付這一次的酒錢。因為玉藻也不怎麽了解如今這個時代的貨幣,所以只能起身,然後将整個錢袋子都放在了酒館老板的面前。
老板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錢袋子,然後避過那一堆一看就價值連城的珠子,然後從其它的貨幣中好不容易挑出一塊最不起眼的拿在手中,笑着說:“這一個就可以了,我這裏還得再找你一些零錢。”
“不用了。”玉藻直接就收回将剩下的錢袋子收回,難得用天狐的錢慷慨了一回。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參加雙十一的日萬活動,但是碼字速度最近有點慢,所以可能之後還會掉落第三更,時間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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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邪
“咳咳,其實仔細看看,小哥性格又好,長相也不錯,在女孩子當中應該很受歡迎的吧?”雪麗似乎是為了緩解場上的尴尬,然後就走到玉藻的面前,想要如同前輩一樣拍拍少年的肩膀,只不過下一秒就被玉藻提前躲過。
“多謝。”還好奴良滑瓢并不是會因為小事情而糾結的類型,所以對玉藻露齒一笑之後,就說,“等下次小哥來到江戶游玩之後,老夫一定好好招呼你和朋友們。”
“當然。”玉藻也理所應當地點了點頭,“如果有機會去奴良組的話,一定要準備比這裏更好的點心才行。”
因為奴良滑瓢有自己的計劃,所以在結完帳之後他就帶着奴良組一衆離開,而玉藻也覺得小犬神的散步時間可以結束了,所以也沒有繼續留在酒館裏。
“等一下,玉藻!”看到玉藻離開,花開院葵也一路跟了上來,“如果可以的話,不如一起去花開院家做客吧?”
“你還是希望我成為陰陽師嗎?”玉藻覺得如果對方每次和自己攀談的目的,都只是為了讓自己加入花開院家的話,那麽他完全就可以轉身離去了。
“不,不是這樣的。”花開院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關于這件事情,我也已經想開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但如果玉藻你真的勉強去成為陰陽師的話,就好像是我被規定不學習陰陽術一樣,一定會非常不開心吧?”
花開院葵原本以為自己會很難想通這件事情,但是當“死妖之血”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那種不由自主想要後退的感覺告訴花開院葵,她沒有這個膽量,在夢想和風險的權衡之中,她退卻了。
連自己都沒有堅持住夢想,花開院葵又怎麽能要求玉藻去做他所不願意做的事情?
“實際上,想要邀請你去花開院家,不過是希望玉藻你能夠幫我一個忙。”花開院葵的表情當中帶着懇求,“從昨天開始我就被我大哥和二哥關禁閉了,這一次是偷偷跑出來的。如果說待會兒我一個人回去的話,估計哥哥們會立刻大發雷霆。”
“所以,你希望有人能夠陪你一起回去?”玉藻似乎有些能夠猜到花開院葵的想法了。
“是啊,如果有客人到的話,大哥和二哥就不好意思懲罰我了!”花開院葵對于自家大哥和二哥的脾氣也算是非常了解,所以才有提出這個主意的自信。
“不好意思,我只是出來陪這個小家夥散步而已。”玉藻說着就将懷裏的小犬神放在地上,讓他可以在周圍稍微溜達一圈,“不過如果花開院家的方向和皇居相同的話,我倒是并不介意陪你走一段。”
“好吧。”
因為剛剛才說過不會勉強玉藻這樣的話,所以花開院葵也只能放棄自己精打細算的主意,然後向前邁了幾步走到玉藻身邊的位置,說:“花開院家和皇居确實是相同的方向,看來我們還得同行一段時間。”
在同行的一路上,玉藻只顧着關注在那邊時不時追着蝴蝶或者鳥兒跑的小犬神,就好像身邊的陰陽師少女并不存在一樣。不過花開院葵似乎也不覺得自己被冷落,只是在一路上都低頭思忖着,自己待會兒應該怎麽跟花開院秀元解釋。
不過,就在兩個人經過某一處暗巷附近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女子的慘叫聲。
下意識地向着暗香的方向看去,玉藻和花開院葵就看到一個非常高大的身影站在暗巷中,那個身影的兩只手分別掐着一位少女,顯然并非是什麽友善的存在。
“住手!”
還沒等玉藻決定自己是否應該摻合進這件事情,站在他身邊的花開院葵已經大喊了一聲,然後向着那個身影沖了過去。
越是靠近暗巷,花開院葵越是能夠看清那個身影的樣子。在上方滲透進來的些許陽光下,那個行兇者有着深色的皮膚,臉上竟然還有着如同惡鬼一般的獠牙,以及額頭上人類所不應該有的三只鬼角!
妖怪!
花開院葵瞬間覺得自己運氣好得爆炸,竟然已經有了走幾步就能遇到妖怪的神奇天賦了!更何況,眼前妖怪的妖力看起來也同樣很厲害!
“人類?”那個妖怪瞬間放下手中的少女,然後開始向花開院葵和玉藻的方向走,“你們也一起死好了。”
雖然說喜歡打抱不平,但是花開院葵可能也是第一次遇到下手如此狠和快的妖怪,一邊快速向後退去,一邊如同撒葉子一樣将口袋裏的符咒全部都撒了出來。
“臨賓鬥者皆成列在前!驅邪!”
眼看着那些符紙如同小爆竹一樣在妖怪的身上燃燒,然後噼裏啪啦地攻擊着,但是妖怪卻根本就沒有停下攻擊的腳步,還是依舊以非常快速的速度向花開院葵的方向沖了過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趁着那個妖怪身上滿是火花,遇到右手輕輕一擡,然後金色的狐火就在妖怪舉起的雙拳上快速燃燒起來。
“啊啊!!”玉藻的狐火和花開院葵那些不痛不癢的符咒不同,讓那個即将揮動雙拳的家夥立刻痛得慘呼出聲,甚至連腳下的動作都停止了。
“這是怎麽回事?”看着眼前因為雙手着火而不斷慘叫的妖怪,花開院葵不禁看向自己的雙手,不明白自己制作的驅邪符什麽時候開始……竟然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而且這個火焰的顏色看起來有些古怪,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力量升華了嗎?
也就在花開院葵忍不住想出神的時候,那個妖怪竟然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如同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一般繼續向着她沖了過來,就算遇着繼續加強狐火的燃燒,似乎都沒有辦法再阻止那個妖怪的動作。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花開院葵的身周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罩,在那個妖怪撲過來的瞬間就将他所有的力道和攻擊全部都阻隔在外,甚至有可能反彈在了他自己的身上,那個妖怪也不可能會突然被打飛出去好幾米。
然後下一秒,一個穿着白色狩衣,戴着黑色烏帽的身影突然在花開院葵的面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也一樣是一張符紙,而且是和花開院葵一樣的驅邪符。
“驅邪。”
對方直接略過了九字真言,簡單的兩個字之後,就将符紙向着妖怪的方向擲去。
因為在那個身影出現的一瞬間,玉藻就已經收起了妖怪身上的狐火,所以對方對此似乎并沒有察覺。而當驅邪符丢在妖怪身上的時候,與花開院葵那種小把戲完全不同的巨大火焰熊熊而生,将眼前的妖怪全部吞噬在內,久久不曾熄滅!
就連站在不遠處的玉藻都能感覺到那火焰可怕的熱度……那東西真的是花開院葵一抓一大把的驅邪符嗎?
事實上,就連花開院葵自己也愣在了那裏。
“驅邪符之所以能夠成為我族陰陽師的基本符咒,不只是因為其制作簡單快速,而是因為它的威力會根據使用者而産生變化。”清朗的聲音從那個出現的身影處傳來,“如果你害怕,如果你不敢看,如果你無法正視,那麽你手上的驅邪符也會變成玩具甚至擺設!”
“拿好符咒。”那青年說着,就将另一張驅邪符遞給花開院葵,然後手中掐訣,将那個妖怪身上的火焰熄滅,留下傷痕累累的身軀。
但即使如此,那個妖怪依舊掙紮着站起身來,然後一步步向兩個人的方向走來,口中還不斷低吼着什麽。
“擡起頭來!無需害怕!”
“将你的所有力量,你所有的決心都凝聚在驅邪符之上!”
“不只是妖怪擁有‘畏’,我們人的身體裏也有着類似的強大力量!”
“念咒,丢出去!”
“臨兵鬥者皆成列在前……”按照青年的指示,花開院葵再次将手中的符紙投擲而出。
她自然沒有什麽可害怕的,畢竟現在站在她身後的,是花開院家最強的陰陽師——花開院秀元啊!
“驅邪!”
“啊啊啊!”雖然花開院葵的驅邪符所燃燒而成的火焰終究還是不如自家二哥那麽厲害,但卻似乎壓垮了那個妖怪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最終無力地跪倒在地上,然後仰天長嘯了一聲之後,轟然倒地。
“羽衣狐大人!!”
而就在那個妖怪倒地之後,在場沒有人或妖怪注意到,一只絲毫不起眼的蝼蛄蟲快速從牆角處爬走,然後消失在牆縫中。片刻之後,又有許多的蝼蛄從牆縫裏出現,然後或飛或爬地覆蓋到了妖怪的屍體之上。
“羽衣狐大人。”遠在京都之外的大阪城中,之前花開院葵曾經見過的那個銀發青年快步走進大殿,低着頭不敢仰望坐在臺階最上方的女子,“凱郎太已經死了。”
“那個廢物……”傳入銀發青年耳中的聲音帶着一絲微怒,聽起來像是略微上了年紀的女性,“是被誰殺了?”
“是花開院家的……”銀發青年說到這裏突然愣了愣,然後想起了在京都皇居外面把自己揍了一頓的那個少女,轉而說道,“是花開院家的陰陽師,花開院葵一人所為。”
“花開院葵?從來都沒聽說過的名字……”坐在最高處的羽衣狐皺了皺眉,“什麽時候花開院家又多了能夠單獨殺死凱郎太的人物?”
“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