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他的聲音繞着我打轉,被淋下來的水浸得黏糊糊濕噠噠,一聲一聲往我的毛孔裏鑽,順着皮膚融進了血液。
然後我的血液就沸騰了。
對于這種事,我們誰都沒經驗,他尤其純真,被我那麽弄了幾次就開始求饒。
他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兒,輕輕地推我的頭,聲音打着顫地說:“哥……不要了……”
我應該寵着他的,應該他說要什麽我就給什麽,他說要多少我就給多少,他說不要了,哥我不要了的時候,我就應該停下來。
但是,那是在平常,我們做這事兒的時候,我可由不得他。
他似乎已經站不穩,順着牆角往下滑,我索性拉着他躺下,随手關掉了花灑。
沒有了水聲,我們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清楚。
在這個狹小的玻璃屋裏,欲望的喘息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可憐兮兮急促的粗喘在我聽來可愛又性感。
我笑着問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
他躺在那裏看着我搖頭。
我吻他的鼻尖,他的下巴,然後又俯到他雙腿之間,低下頭去。
我笑着說:“像一顆剝了皮的桃子,還在滴水呢。”
粉紅色的,水潤的,一碰就會流出汁水的可愛桃子。
他擡手捂住了臉,我的桃子害羞了。
再次含住,他又是一聲呻吟,像是一縷煙,插在佛堂卻引來了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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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放肆地吞吐,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在這個時候,我忘了他是我弟弟,忘了我們之間最真實不容置疑的關系,此時此刻,他是我的桃子,我的愛人,我這輩子只有一次的淺粉色的帶着花香的初戀。
淺粉色的,帶着花香的初戀。
殷紅色的,染了罪惡的初戀。
誰管那麽多,反正我們已經決定背棄道德了,在愛情和情愛面前,我們打從一開始就屈服了。
我一邊吞吐一邊撫摸他冰涼的囊袋,他的哭腔越來越重,很快就全數交代了出來。
桃子的汁水灌了我滿口腔,他驚呼一聲,然後羞得在全是水的地上蜷縮成了一團。
我笑着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遞給他看。
他說什麽都不肯擡頭,害羞得耳朵通紅。
我不再捉弄他,用水沖掉之後,跟他一起躺在地上愛撫他。
我從他背後把他圈住,手指順着他的嘴唇摸到胸前。
我說:“這是顆小葡萄。”
他躲了躲,又輕哼了一聲。
他轉過來,仰着頭問我:“哥,換我了嗎?”
我故意裝作不懂:“換你什麽?”
他抿着嘴,握住了我硬挺的分身。
他握上去的時候手心滾燙,小心翼翼的,卻還是把我燙得一顫。
被喜歡的人這樣握着,哪可能沒有反應?
他笑他:“是該換你,但不是用我那招。”
我放開他,從被丢到一邊的褲子口袋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跟一個銀色的小包裝袋。
我問:“知道這是什麽嗎?”
他湊過來看,然後視線從我手裏的東西轉移到我臉上,就這樣幾秒鐘後,他轉過去,背對着我跪在了地上。
虞南在我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擡起桃瓣似的臀,轉過來問:“哥,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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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笨拙,以至于不懂怎麽取悅我的心上人。
我只能對偷偷看過的片子裏那些人有樣學樣,像個剛開始學步的小孩子,試探着問:“哥,是這樣嗎?”
面對哥,我不用擔心自己被嘲笑,哪怕我再笨手笨腳,他也不會嘲笑我。
但是,我沒想到這種事會這麽疼。
冰冰涼涼又滑膩的液體裹着哥的手指被送進我的身體裏,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在拒絕他,可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有時我們根本無法自控。
我沒辦法控制痛感傳遍我的全身,就像我沒辦法控制我愛他一樣。
哥大概是知道我疼,不停地親吻我。
我的頭發,我的後頸,我濕漉漉的背。
他對我說:“疼的話就咬我。”
他把手臂遞過來,可是,我只想親吻,不想讓他疼。
或許這是愛一個人必須要經歷的,我們每個人在追逐愛情的路上或多或少都要路過一些疼痛,有些疼痛來自心裏,有些疼痛落在身上。
哥愛我,不會讓我心裏難過。
為了保持平衡,老天決定讓我的身體多疼一疼。
這麽一想,我仿佛被安慰到了,更何況,這是哥帶給我的疼痛,我理應像珍惜春天一樣珍惜它。
我趴在那裏,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聽話寵物。
從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我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不僅是我身體的變化,還有哥的。
他從後面抱着我,一手攬着我的腰,一手在我那裏面動,他一動我就覺得渾身的汗毛直立,有種異樣的痛快。
哥跟我說:“南南,再放松一點。”
他從來沒這麽叫過我,家裏也沒人叫我南南。
這個稱呼讓我心跳瞬間加速,恨不得什麽都給他。
我努力放松,努力想吞下他全部的手指,不光是手指,我在等着他用他的那根東西來占有我。
我想做他的唯一,他的南南。
哥說:“還是太緊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自責,轉過去跟他說對不起。
他笑我:“為什麽要道歉?你不知道夾得緊才爽嗎?”
他的話讓我不知道怎麽應對,還沒想好說什麽,他已經親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的南南是沒被別人摘過的水蜜桃,所以不用道歉。”他突然放開我,親了一下我的臀肉,然後說,“雖然夾得緊很好,但太緊的話,哥會進不去。”
他把我拉過去,讓我坐在他身上。
我們面對面相擁,我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
哥親親我的鼻尖說:“接下來我會說一些讓你很害羞的話,但能讓你更放松。”
他的手在我的臀縫來回摩挲,我點頭的時候,緊張得像個笨蛋。
哥看着我笑,然後嘴唇貼上來,跟我的嘴唇輕輕貼在一塊兒。
我聽見他輕飄飄地說:“你的身體真漂亮。”
他的手指重新插入,我下意識挺直身子,卻翹起了臀部。
他輕笑了一聲,接着用舌頭舔弄我的耳朵,把我的耳朵弄得濕噠噠的。
哥用力嘬了一下我的耳垂,手指加快了在我後面攪動的速度。
他說:“南南,你真緊,你知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過好多次你在我身上求歡。”
我心跳變得很快,總覺得哥不是在說自己,而是在說我。
明明是我夢到過好多次自己引誘他,在我的夢裏,我緊緊抱着他求他親我摸我。
他的舌頭順着我的耳朵往下,在我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了一串濕噠噠的痕跡。
然後來到我的胸前,他舔弄了一下,含住了它。
哥只是吮吸了一下,然後對我說:“立起來了。”
我驚慌地低頭看,看着我原本癟癟地黏在胸前的乳頭竟然挺立得像顆小櫻桃。
哥用舌尖撥弄了一下,然後一邊弄我的後面,一邊說:“南南你可真是……我意想不到的騷。”
哥的這句話,瞬間切斷了我的神經。
我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不知所措。
哥突然抽出手,那一瞬間我不光是大腦空白,連身體都覺得空虛。
突然有什麽抵在了我的後面,那個張着嘴巴等待投喂的饕餮。
我抱着哥,突然有些委屈。
“怎麽了?”
我輕輕地咬他的肩膀,終于還是沒忍住,問他:“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我聽見他問:“哪樣?”
“騷。”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沒辦法,就是很想哭,“我不單純,不可愛,我在引誘我的親哥哥跟我做那種事。”
哥又在笑,然後吻我,摸我的背。
他的手有天神一樣的力量,能立刻撫慰我的情緒。
他說:“不單純不可愛的是我。”
他說:“引誘你的也是我。”
抵在我後面的那個東西突然間往我的身體裏鑽,我覺得痛,輕哼了一聲。
哥說:“忍一忍,讓我進去,你想要什麽,想讓我怎麽做,我們都聽你的。”
都聽我的。
我直起身子來看他,然後反手握住他的那根,猛地坐了下去。
大概做壞事的人都要被懲罰吧,所以我被懲罰了。
哥的那根進入我的時候,我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可我又仿佛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似乎一直在說:“哥,你來,我不疼,我騷給你看。”
何為廉恥我已經絲毫不知道了。
在哥的面前,我不需要廉恥。
我只要他,只想讓他搗碎我十七歲的生命,然後把我的三魂七魄都送入他的口中。
如果他願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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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虞南這些都是在哪裏學來的,但是那種青澀的勾引反倒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