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命。

像是用草莓點綴了的酸奶,看起來清新可愛,嘗在嘴裏酸酸甜甜欲罷不能。

我知道他疼,當他發出隐忍的哼聲卻不想被我發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疼得無法忍受。

他的那個地方像個從未被探索過的秘密隧道,我手持火焰,小心前行,走出三步,停下打探,再走出三步,再停下。

我像是童話裏那個沿路撒下面包屑的小姑娘,不同的是,我走過的地方留下的不是面包屑,而是我炙熱的愛。

我把對他的渴望化作彼此肉體的摩擦,用疼痛來表達。

那秘密隧道第一次迎來探險家,新鮮的血液突然注入,讓這隧道一時間也無法适應。

我被夾得很疼,大概和他一樣卻又不一樣的疼。

我慢慢深入,他努力接納。

我在他身後看着他揚起了頭,用力地呼吸着。

這時候的虞南像一個在垂死掙紮的溺水者,他在奮力游上來,渴望充沛的氧氣。

而我就是海底死死地纏住他腳踝的水草,非要他葬身于此,永遠在不見天日的海底陪伴我。

我們做愛,像是一場意義重大的祭奠儀式。

祭奠我們從小就被教導的仁義道德倫理綱常,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叛徒,在享樂中慢慢下沉,然後總有一天會被驅逐出人界。

明知道這樣,我們卻沒人喊停。

相反的,他轉過來問我:“哥,都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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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問倒好,我還能耐下心來慢慢探索,他這麽一問,像是突然開口唱歌的女妖塞壬,蠱惑得我這個探險者想前去探個究竟,看看隧道盡頭是不是曠怡的大海。

于是我猛地頂進,同時将他摟進懷裏。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我們都承受了巨大的痛感,薄薄的汗瞬間沖出毛孔占領了皮膚,他幾乎痛到癱軟,發出了求救一樣的哭聲。

我該憐惜他的,可這樣的虞南卻更激發了我侵略的欲望。

原來隧道盡頭不是汪洋大海,而是一片桃園,我的美人光着身子像一顆熟透落地的桃子一樣躺在那裏,身上滿是清甜的桃汁。

我的桃子誘惑着我繼續向前,我光着腳,踩碎了地上那些粉紅色的水果,汁水從我的腳底溢出來,迸濺到了我的腿上。

濃重的香氣裹着我,催情藥似的,迷了我的心智。

我只能看見他,只能看見他微張的嘴和伸向我的手,每當我更近一步,他就像是感知到了我的逼近,發出愉悅的呼喚。

懷裏的人因為疼痛在發抖,側過身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紅着眼睛要抱我。

“疼?”

他點頭,然後又搖頭,蹭着我的臉求我別出去。

我哭笑不得,明明疼還不讓我出去,他就是矛盾得如此可愛。

我們這樣抱着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到他湊過來和我說:“哥,我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那就繼續,我剛一動作他就輕聲叫了出來。

我問他是不是還是很疼。

他卻說:“不是,我……”

他垂下眼睛,手抓着我,很小聲地說:“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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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要死了,但在意識消散前又被哥拉了回來。

我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很急促的喘息,帶着點求救一樣的呻吟。

從小我就怕水,因為怕,從不敢靠近河邊,也不敢下水去學游泳,此刻的我,就像是在深海沉沉浮浮,眼前忽明忽暗,連喘氣都有些費勁。

我的身體好像正在進行着火山噴發,海底地震,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有這種感覺。

哥問:“南南,你喜歡嗎?”

他的聲音很遠又很近,我甚至沒法立刻辨別立刻回答。

他在我的身體裏劈開一道閃電,炸開無數驚雷,我的血液跟着翻湧,像是風浪卷起的海潮。

疼痛和快感像是纏繞在一起的兩根麻繩,同時抽打着我,讓我不知道該求饒還是該感謝。

哥一會兒動得很快,像是要把我頂死在他身上,一會兒又慢下來,溫柔地撫慰我。

無論快慢,我都欣然接受,全身心地去感受他帶給我的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就是掌管着一切的大主教,手持權杖,決定我的生死去留。

我想讨好他,想盡可能讓他從這件事中感受愉悅,可我過分笨拙,除了配合他,都不知道還能怎麽做。

可是不管怎樣,我們正緊緊相連。

這種感覺刺激的不只是我的身體,我的欲望,還有我的心我的靈魂。

我們正在做着最神聖也最邪惡的事,我們最該被祝福也最該被譴責。

我突然忍不住想哭,哭的不是這件事帶給我的任何疼痛或快意,而是我們倆的命運。

我們為什麽要是兄弟,為什麽要以這樣不可違抗的身份相遇?

如果我們只是尋常世界兩個偶然相交的個體,我們需要對抗的或許只是同性戀愛這一件事,可如今背負着的卻有比這更讓人難以面對的事實。

哥貼着我耳朵問:“怎麽哭了?”

我擡起手,這才發現,眼淚已經掉出來了。

我抱着他求他親我,告訴他是因為太開心。

哥在我耳邊輕聲地笑,笑得我骨頭都酥了,整個人化成粉末落在他的皮膚上,然後一點一點被他吸收,跟他融為一體。

如果可以這樣就好了。

我想變成他身邊的空氣,或者他身上黏着的汗,這樣一來就沒人會發現我們有多親密,我也不用擔心有一天我們會被分開。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哥突然握住了我,不是我的手,不是我的腳,而是我自己都很少去碰的那個部位。

我甚至沒辦法低頭去看,因為前後同時襲來的快感讓我無力招架。

我是什麽呢?

一個木偶,身上所有的線都握在哥的手裏。

我甘願被他俘虜,被他掌控,被他任意侵略任意占領,我是桃子,主動撕開自己的皮送到他嘴邊,是蘋果,把自己榨成汁為他解渴。

我被他打碎,又被他拼湊起來,他打碎了原本的那個我,拼湊起了一個全新的、融進了一部分他的意念的我。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為了別人失去自我,但那個人如果是我哥,我怎樣都可以。

一股難言的刺激像是暴風雨一樣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噴射出那些東西的,只知道當我回過神,哥已經笑着把手遞到我面前,對我說:“南南,你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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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的人走的康莊大道,有的人走的是獨木橋,那麽我跟虞南就是正在趟着冥河往前走。

我每在他身體裏動一次,都好像往前挪了一步。

他的聲音纏着我,勒着我的脖子,哽咽着跟我說:“哥,我好喜歡你。”

最後,我幹了一件壞事。

我趁着虞南不注意,摘掉了那個黏糊糊的安全套。

這一次,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阻隔,那種感覺,精神上的愉悅大于身體上的痛快。

他的身體、他的聲音,他流淌下來的汗和他這個人,是我的卡隆,渡我到冥河另一端。

在我即将上岸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我可愛的渡夫。

他承受着我毫無保留的饋贈,并因為這饋贈在我懷裏呻吟着顫抖起來。

這顆桃子被我吃掉了。

我不知道我們用了多長時間,只是覺得不過瘾不盡興,我還不想離開他的身體。

他熱氣騰騰地縮在我懷裏,喘出來的氣像是傳說中能迷惑人心智的靡靡之音。

我問他:“感覺怎麽樣?”

他又害羞地往我懷裏鑽。

我們這樣黏糊糊髒兮兮地在浴室地上坐着,擁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知道我自己還在回味剛剛探入神秘隧道、趟過黑暗冥河的感覺。

前方一切未知,終點可能會要了我的命,但是在整個過程裏,我循着水果的香甜氣息和誘人的低吟呼喚走得很癡迷。

癡迷于這前所未有的冒險,然後開發出了一個全新的虞南。

沉浸在愛欲中的他,竟然是這樣的。

眯起眼看着我的時候,表情色色的,像個貪吃的小孩子。

可愛又迷人,比我夢裏嘗到的滋味兒有過之無不及。

我們這樣休息了好一會兒,因為擔心家裏人回來,不得不起身清理。

我知道,在那個過程中,盡管後來他似乎快感大過了痛感,可是最初和事後,他都不會太好過。

更何況,我還欺負他,讓他的身體裏灌滿了我的東西。

我扶着他起來,讓他抱着我。

我們站在花灑下面,開始沖洗混亂不堪的身體。

在打開花灑之前,我拉着他的手,讓他去摸他的穴口,那裏濕乎乎粘噠噠的,還有我的精液正順着那兒沿着他的大腿根部往下流。

不會有比這更攝魂的美景了。

漂亮的虞南,他被我揉捏得泛着紅的臀瓣,中間的縫隙處正湧出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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