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3)

因為住了這麽久的醫院,冬獅郎只出現過一次罷了,而且還是尴尬收場。

上谷無所謂的聳聳肩,“開個玩笑,我是來找修兵的,你們忙去吧。”說完轉身就走進了九番隊,繼續呆着也是自讨沒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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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兵!喝酒去!”上谷直接打開了九番隊辦公室的門,喊了一聲。裏面的人明顯都吓了一跳。

“咳!”似乎沒想到辦公室裏這麽熱鬧,上谷尴尬地咳嗽一聲,鞠了一躬。“不好意思!”

六車隊長随意的擺了擺手,笑了出來:“沒關系,別那麽拘束。”

修兵把上谷拽到自己辦公桌旁邊,把自己的位置給他坐下:“你不是說還要過幾天出院嗎?”

上谷想起來了前些天為了試探隊長會不會來接他,故意說推遲了。“奧,那個啥,因為身體好了就提前了嘛。別說這麽多,喝酒去吧!”

修兵無奈了輕拍了一下上谷的後腦勺,“大姐,上班時間啊,喝酒也要等下班啊!”

上谷鼓起嘴有些撒嬌地像他眨眨眼,“那你快點幹活啊!”很自覺地把位置還給修兵,自己坐到沙發上。

修兵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面對眼前的一堆文件奮鬥。

作者有話要說:

☆、巧合

亂菊拉着銀的手來到居酒屋準備大開喝戒,銀無奈的跟着亂菊的腳步,打開居酒屋門,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對于他這個不愛喝酒的人說,可不是那麽香甜。

當然這些抱怨只可能放在銀的心裏,環視屋內一周,有不少認識的人,視線停留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的一桌。

若有所思的勾起嘴角的弧度,從後面抱住亂菊,讓她的視線順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去。“別找位置了,有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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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亂菊顯然沒想到她竟然一出院就到居酒屋來喝酒,快步走到上谷身邊搶過她手裏的酒杯。“一出院就喝酒,太大膽了吧!”

還沒等上谷開口,修兵就幫她向亂菊解釋了:“是我帶她來的,而且我們喝的是清酒……”

松本瞥了修兵一眼,聞了聞手中的酒杯,把酒杯重新放回了上谷手中,坐在了座位上,毫不客氣

地對邊上的銀說:“再去來兩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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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看着酒桌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和兩個喝的已經快不醒人事的女人,“亂菊喝醉就算了,為什麽這個喝清酒的女人也會醉?”

修兵放下手裏酒杯,手支撐着下巴,看着醉倒的上谷,“清酒也是酒啊。”

無所謂的聳聳肩,銀抱起亂菊,指了指上谷:“一人一個,我先回去了。”

今晚的月亮躲在雲後面,但是星星卻格外的明亮,如果懷裏的人清醒的話,真想和她坐在屋頂看會星星。只是可惜每次獨處,她都是這樣醉倒在他的懷抱裏。

十番隊的對舍對于修兵來說就像九番隊一樣熟悉,走熟悉的路,打開熟悉的門,熟悉的房間,再将最熟悉的人放在被窩裏。

修兵就随意的躺在地上,轉身就能看到在被窩裏安慰的她。【ps:日本的床都是在地上鋪一層棉被那種,你們懂得吧~所以沒有睡一張床啊!】伸手輕輕撫摸了她的臉龐,溫柔的笑了。

陽光從窗裏打了進來,上谷皺了皺眉,很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伸手擋住了眼前的陽光,在床上翻個身,修兵就撞進她眼裏,吓得她立馬從被窩裏站了起來:“修兵?!”

在地上睡了一夜,身體明顯僵硬了許多,修兵應了上谷一聲,坐起來一個勁揉脖子:“怎麽了?”

上谷把枕頭往他身上一砸,沒好氣到。“怎麽你個頭啊,你幹嘛不回去,傳出去了我的清白呢?!”

修兵接下丢過來的枕頭,站起來送回她手裏,轉身背對着她“昨天我也喝多了,可能不小心睡着了。行了,我去工作了。”

“等等啊!我和你一起走,我出院了也要工作的。”随意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準備和修兵一起離開。也許有些事情就是這麽巧,開門就撞見了同樣準備離開的冬獅郎和雛森桃。

雙方都愣住了,上谷撓了撓頭發,首先打破尴尬:“早啊,隊長,雛森副隊長。”修兵也向他們想點了點頭。

“啊,你們也早。”應和了一句冬獅郎便攬着雛森從他們面前走過,沒有多看一眼。上谷很自覺的站到一邊給他們讓路,然後愣愣的盯他們消失的拐角……

修兵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拍了下她的後腦,“再不走就遲到了。”

上谷回過神,摸着後腦對修兵笑了,只是有那麽點牽強,“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不知道

辦公室裏好靜,靜到上谷能夠清晰聽到自己心髒不安的跳動聲音。知道她一定會在辦公室幫忙的亂菊早已經逃之夭夭,所以這是個讓人透不過氣的“二人世界”。

上谷這次回來,屍魂界的變化讓她感覺好陌生。比如居酒屋隔壁的小餐館變成了一家生活用品店,比如涅蘭利隊長又換了新造型,雖然還是變态的性格,還比如大家似乎都默認了冬獅郎和雛森桃……

而她,卻依舊是那個放不下冬獅郎的上谷。心裏猶豫不定,好想和他解釋今天早上的誤會,但總覺得其實不解釋也無所謂。

“小白!”雛森的出現打亂了上谷心裏的盤算,沒有敲門,沒有問好,熟悉的就像她是十番隊的副隊而不是五番隊的副隊。

上谷扯起嘴角,向她打了聲招呼,如果不強調自己的存在,也許自己在他們眼裏就成了空氣,“雛森副隊長。”

雛森的眼神顯然驚訝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發現她的存在,然後也親切的向她打招呼,“上谷剛出院就幫助小白工作真是辛苦啦!一起來吃我剛烤好餅幹吧。”

左一個小白,右一個小白的,上谷聽的當然很不是滋味,可是當事人都不介意,她又有什麽資格不高興呢。“謝謝。”

雛森将裝餅幹的盤子從小籃子裏拿出來,動作小心翼翼的,冬獅郎的眼裏是滿滿的溫柔,其實關不關心,一個眼神就夠了。

随便拿了一塊放進嘴裏,上谷并不打算加入他們的交流,也不想聽。但是,似乎事與願違,“上谷,你和修兵感情很好呀?”

顯然上谷沒想到她會與她交談,但是正好也可以向冬獅郎解釋。愣了幾秒對着他們眨眨眼,“我和修兵感情像兄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握着杯子的手緊張在冒汗,她并沒有說謊,只是害怕他會不相信。眼神不停的飄在他身上,但是似乎,對方一直在一邊吃餅幹一邊批閱文件罷了。

“哈哈,我們也沒多想啦,修兵和我是同級生,我們了解他,可是個正人君子呢。”聽到雛森的話,上谷既安心了一些,也心痛了一些。因為冬獅郎不會懷疑雛森的話語。

雛森似乎還想和上谷聊些什麽,但是冬獅郎打斷了她,把盤子放進小籃子,”再不回去,平子隊長又要來要人了,晚點我去找你吧。”

撅了撅嘴,雛森有些不樂意的離開,嘴裏還嘟囔着:“每次來小白都趕我走!”

看着她開門離開,上谷對坐在位置上的冬獅郎問:“這樣好嗎,感覺生氣了哦。”

“晚上就好了。”回答的言簡意赅,卻把上谷堵得嚴嚴實實。

她有什麽好擔心,那是別人的愛情。心裏憋得好不是滋味,上谷也不知道哪來勇氣:“那雛森副

隊長知道嗎?”

冬獅郎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筆,正經的直視着她:“知道什麽?”

他的眼神讓她慌了神,上谷将視線撇開,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與他對視,嘴角的弧度像是諷刺一般,“當然是……我和朽木隊長生日的那個晚上啊。”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久未放晴的天空,竟然有陽光灑進屋內,照亮了上谷無神的雙眼。他似乎和她道歉了,說什麽呢,似乎又沒有聽見。“隊長,我沒聽清。”

冬獅郎沉默了,他不忍心看着上谷,她就像溺水的人在臨死前想緊緊抓住一根浮木般,用最後的希望盯着他。他說的很殘忍,但是不說更殘忍,“我們那天就說好了,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所以……”

眼淚就這麽決堤,上谷拿起手中的文件朝他扔過去,喊得歇斯底裏,“我說當作沒發生就真的沒發生嗎?如果我殺了雛森桃你能當作沒發生嗎,你說啊!”

“上谷!”冬獅郎起身抓住她的肩膀,卻發現她一直在顫抖,在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開不了口。

多久沒和冬獅郎只有一只手的距離了,好像那一晚之後就沒有了。她了解他,所以她知道他想說的所有話,只是,不想聽,不想聽罷了。

眼淚模糊了視線,她已經看不清他的臉,下定決心,上谷順勢倒在了他的懷抱裏,連埋藏在他的胸膛,能夠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

冬獅郎松開抓着她肩膀的手,不回應,不掙脫,就這麽由着她抱着,等她冷靜下來。“我不會原諒你的……”

“嗯…”還沒得到回答,上谷就勾住了冬獅郎的脖子吻了下去,突然感覺嘴唇有點疼,冬獅郎皺了皺眉。

上谷放開了冬獅郎,哭紅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淚水,用手輕撫了剛才被她咬破的唇,“我不會原諒你的,但我不會打擾你了……至少現在不會……”

想要轉身離開的上谷卻被冬獅郎抓住了手腕,“什麽叫做至少現在不會?上谷,別做什麽傷害雛森的事。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上谷明顯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在加重,抓的她好疼,是警告嗎?“我不會刻意去傷害她,隊長您大可安心。”

上谷抽離了自己的手,揉了揉已經泛紅手腕,“今天隊長就提前讓我下班吧,我先行離開了。”

“謝謝……”上谷關上門的手明顯愣了,在越來越小的門縫中,聽到了道謝的聲音,有什麽好道

謝的呢?她一點都不需要啊。

不知道是怎麽走回自己房間的,上谷一點路上的記憶都沒有,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狠狠向自己床上倒下,蜷縮成一團,沒有眼淚,只是閉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時間就這麽不知不覺得流逝,在半夢半醒間似乎聽到了敲門聲音,有些無力的撐起身體,打開門,看到了一臉緊張的修兵。

“你怎麽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沒喝水,喉嚨沙啞的向一個滄桑的老太婆一樣。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窩在這裏兩天了!不吃不喝,你瘋了嗎?”修兵緊張的抱起有些站不穩的上谷,把她放在床上,整理下枕頭,讓她靠着舒服些。

竟然已經在床上躺了兩天了,難怪覺得身體那麽虛弱,上谷揉了揉太陽穴,看着修兵在邊上手忙腳亂的搗鼓着,“你在幹什麽啊?”

“當然是吃的啊,特地聽卯之花隊長的話煲出來的,你将就着喝點進去吧。”小心翼翼的把勺子放在嘴邊吹涼在喂給上谷,眼神滿是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

☆、只有你

作者有話要說: PS:上周一直在考試,不好意思啦,下次會更的頻繁點。

————————此章時間線在上一章的上谷離開辦公室後————————————

冬獅郎站在五番隊辦公室門口,有些猶豫,下午發生的事讓他無法面對桃。門在他內心争鬥的時候被人打開了,桃就站在她面前,對他微笑。

“明明到了,怎麽不敲門?”桃抓起他的手往辦公室裏拉,平子隊長一臉暧昧的對他挑眉。冬獅郎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平子隊長,我和桃先走了。”

平子臉上的笑更明顯了,準備好好調侃一下可愛的後輩,“日番谷隊長真是的,都快成親家了還對我這麽客氣!哈哈哈!”

聽到平子隊長的話,兩人對視了一下,又撇開了視線,不約而同的紅起了臉。桃假裝生氣的瞪了平子一眼,拉着冬獅郎就往外走。“平子隊長真是的!”

兩個人肩并肩走着,逆着夕陽。桃看出了冬獅郎有心事,她也可以猜到些許。但是并沒有刻意去問,而是輕輕撫上他被咬傷的唇,“小白好笨,吃東西還會咬到自己。”

冬獅郎不敢看她如此純粹的眼睛,也不敢提起今天發生了一切,他曾經對桃有太多傷害,不忍再去多添加一絲一毫。【PS:在動漫裏,冬獅郎有誤傷過桃】

抓起她在他唇上的手,讓她搭在自己的腰上,輕輕覆上她的唇,像品嘗一顆糖果般舔舐着。“隊長……”上谷哭泣了臉龐突然出現在了腦海中,讓他愕然停止了接吻,而是把桃緊緊的擁在懷

裏,不敢讓她看見他驚慌的面孔。

“小白……”桃把自己的身體藏得更深,似乎想融為一體般。“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以前藍染隊長是他的支柱,但是現在冬獅郎是她的全部。

冬獅郎努力把不該出現在腦海的畫面清空,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

自從那天之後,上谷已經兩天沒有出現在辦公室,故意經過她經常去喝酒的居酒屋也沒有遇見

過。明明自己連如何面對她的表情都不知道,可是心裏卻有隐隐約約的不踏實。

原因連冬獅郎自己也理不清,最後全部歸結為愧疚。“小芬怎麽還不來上班,人家都沒有時間約會了!”

“松本!”令人頭疼的副部可能也是原因之一,“把你左手邊那些處理完就走吧!”

有了目标,辦事效率就翻倍了漲,沒多少時間就全部完成了。松本把文件全部放在冬獅郎的桌上,“隊長,完成了!”

“嗯。”冬獅郎也放下手中的筆,拿起茶杯喝了口清茶,靠在椅子上休息會兒,對着準備離開的松本提醒道:“明天別遲到!”

松本做出發誓的動作,一本正經保證:“一定聽隊長的!”

最近屍魂界似乎特別安逸,文件也比以前少了很多,冬獅郎提前回到了對舍,準備早點休息。

“都晚上了把我抱出來幹嘛?”

“看你睡了這麽久,讓你清醒清醒啊!”

在他們還沒有發現自己之前用瞬步讓自己藏在暗處,看着修兵抱着上谷離開。臉色慘白,像是好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一樣,看來這兩天一直窩在隊舍裏。待兩人走遠,冬獅郎慢慢走出來回自己的房間。沒什麽需要他擔心的,修兵會照顧好她。

☆、任務

夜晚的風有些許涼意,上谷坐在屋頂蜷成一團,假裝生氣的對修兵說道。“人家原來只是營養不良,現在好了,再加個感冒!”

“這樣會好點……”上谷剛想問怎樣,卻被一雙手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自己的後背緊緊貼着他的胸膛,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體溫,和頻率逐漸加強的心跳。

該不該掙脫?上谷猶豫了,因為他好像她。就像當初偷偷吻了冬獅郎害怕他醒來一樣,現在的修兵肯定也在害怕她的突然掙脫。

“被別人看見,我的清白又沒了!”上谷放松身子,頭向後仰靠在他肩頭,看着滿天繁星。

修兵沒有回答,只是收緊了手,将她抱得更緊。這就是所謂的想要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感覺嗎?“如果我比日番谷隊長先認識你就好了。”

如果我比雛森先認識冬獅郎就好了。哪有那麽多如果,命運不會對誰都公平。不想繼續這個沉重的話題,這一頁,翻過就好。“你叫我出來看星,不會是要比誰數的多吧?”

上谷斜眼盯着修兵,想看看他是什麽反應,結果看到他向她挑了挑眉,在她腰間捏了一把,“你把我當白癡啊!”

像是情侶間的打鬧,卻是朋友般的關系。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上谷就已經躺在了屋檐上,躺在他身下,原本從背後傳來的體溫轉移到了身前。

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她可以感覺到他紊亂的呼吸,內心想要逃避,身體卻做不出相應的動作,似乎被這暧昧夜色蠱惑了。

嘴角與兩瓣溫軟的唇相觸,修兵并沒有與她接吻,只是親吻了的嘴角,揉了揉她的發,在她耳邊低語,“我會等你。”

好溫柔,男人對待自己喜歡的女孩是不是都這麽溫柔,上谷第一次對修兵有了回應,将手伸到他背後抱住了他,原來被人疼愛的感覺是這樣的。愛別人好累,果然應該有個人來好好愛自己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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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就是這麽愛捉弄人,昨天上谷還下決心不該打擾冬獅郎和雛森的生活,今天她們卻在一個隊裏執行任務。

技術開發局檢測到現世有多處異常靈壓,并且有兩只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滞留在現世。山本總隊長立刻開緊急會議,并且制訂了計劃。

每隊派出兩名五席至副隊長之間兩名成員,四番隊出四名成員。根據能力組成兩隊,讨伐隊以及支援隊,每隊兩位醫療人員。由日番谷隊長和京樂隊長帶領即刻前往現世。

想着今天早上發生一切,上谷就覺得頭疼,聽到冬獅郎安排自己前往現世執行任務後,心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直消散不去。

冬獅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十一人,考慮了分組。【ps:有兩個醫療的~】“松本是我的副手,暫時和我一起行動。”說完就頓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雛森,“阿散井副隊長,雛森副隊長以及八番隊的圓乘寺辰房三席為第一小組,組長為阿散井。”

第一小組人員決定好後,冬獅郎看了眼剩下的人,無意間與上谷四目相視,又馬上撇開,上谷無奈的笑了下,低下了頭。“桧佐木副隊長,斑目一角三席以及上谷三席為第二小組,桧佐木是組長。”

“其他四人,绫濑川弓親五席,射場鐵左衛門副隊長與十二番隊小椿仙太郎三席、虎徹清音三席為第三小組,組長是射場鐵左衛門副隊長。”

作者有話要說:

☆、控制

雖說有浦原喜助的轉界結柱的幫助并不會傷害到人類,但是為何如此龐大數量的虛會一同來到現世,而且完全不知道缺口在哪。雛森在分神的時候,一直虛便從死角攻過來。“綻放吧,飛梅!”

斬魄刀始解擋住虛的攻擊,并且迅速向後保持安全距離。好險,雛森在心裏默默松一口氣,“雛森,你沒問題吧!”阿散井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已經斬殺了攻擊他的虛。

雛森點點頭,鄭重地說道:“這裏三只虛就交給我吧,你們兩位去前方!”怎麽說自己也是副隊長,區區三只普通的虛還是難為不到她的。

“快讓開!”十分熟悉的聲音,雛森來不及尋找聲音的來源,就被人撞倒,兩人一起滾了一長段距離。

立即從地上站起來,雛森感覺到自己臉上似乎有些濕潤,用手擦了一下,是血,不是自己的。“上谷三席,你受傷了?”

站在一旁的上谷似乎有些吃力,直喘着粗氣,血從額頭順着鼻梁在往下滴,“一點小傷不用在意,只是碰到了有些棘手的家夥。”

站在屋頂的上谷和雛森背對背站着,被五只虛包圍了,上谷手握半弦月,想到剛才信誓旦旦對修兵說雜碎就交給她來處理,現在弄成這樣就忍不住在心裏咒罵。

“人都來齊了啊,是該展現真實水平了。”虛在說話,上谷和雛森還不及思考所謂的真實水平,發現五只虛其中四只虛的靈壓瞬間加強,并且融合成一體,是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

上谷心裏有些顫抖,她除了在流魂街被大虛攻擊過,實戰從來沒和這種大家夥戰鬥過。随着一聲吼叫,那只并沒有被融合的虛已經被雛森打敗。

斬魄刀與鬼道的聯合攻擊,上谷心裏有些不甘心,雖說雛森一直被冬獅郎保護着,其實自己也有保護好自己的實力是嗎?想到冬獅郎,上谷握着斬魄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愚蠢的死神,戰鬥的時候還在分心嗎?”亞丘卡斯的速度十分快,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它死死抓住了。

讓我來看看吧,死神你心裏的黑暗。聲音不是從耳朵裏傳來,而是從心裏……上谷無法思考,無法掙脫,像是僵硬了一般。

“上谷三席!”雛森的攻擊完全不起作用,呼喊上谷也得不到回應。

真是可憐,自己愛的人,深愛着別人是嗎?那一夜,冬獅郎把她當成雛森的那一夜,抱着她,喚着別人的名字……

告訴她,把一切都忘記……因為不想傷害雛森……

抓着她的手,警告她不準傷害雛森……

一切的一切,在上谷眼前回放,沒有辦法停止……

“如果沒有雛森桃就好了……”上谷的心在一點一點落入黑暗,眼淚從她毫無神采的眼睛裏滑落。

“沒錯就是這樣,成為我的奴隸吧,死神!”亞丘卡斯放開被她抓住的上谷,悠然的準備觀看一場死神間的厮殺。

感覺到上谷靈壓的變化,雛森有些不敢靠近她,試探性的低喚一聲:“上谷三席?”

上谷沒有回答她,而是一直在喃喃自語:“如果沒有你就好了……”

“沒有你就好了!”聲音突然變的尖銳,上谷始解半弦月就朝雛森斬去。雛森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眼裏的淚水和眼神裏毫不掩飾的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

☆、兇手

滴答……是血滴下來的聲音,順着半弦月的刀刃滴下,自己的手上,死霸裝上,全是血,不是自己的,是雛森桃的血,被刀刃貫穿的胸口還在汩汩流出。而自己的手死死地握着刀柄……

“桃!!!”是冬獅郎的聲音,喊得那麽撕心裂肺。雛森也從她面前消失……

上谷就這麽被夢中混亂的場景驚醒,她身處的不是戰鬥之後的狼藉,而是作為據點的浦原喜助的雜貨店。

身旁只有那個叫做井上織姬的人類在幫助她治療,上谷拼命的想回憶來這裏之前發生的一切,卻還是一片空白。夢裏的一切和自己身上密布的傷口隐隐散發的冬獅郎斬魄刀的靈壓讓她感到恐懼。

“小芬,你醒了嗎?太好了!”井上親切的喚着她,額上密布着汗水,眼角似乎還含着淚。“那個,我看亂菊姐是這麽稱呼你的,所以也這麽叫,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唯唯諾諾的語氣,像上谷征求意見,讓人不忍拒絕。上谷搖了搖頭,但是這麽簡單的動作卻也能夠牽扯到傷口,上谷忍不住痛呼出聲。

“不要亂動啊,傷口都很深,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井上緊張的制止她,把上谷的右手捧在手心,“冬獅郎隊長下手太重了……”

上谷疲憊的眼睛頓時變得清亮,手死死的抓住井上,手上纏繞的繃帶也被血浸染。難道那一切不僅僅是夢境,她身上的傷确确實實來自冬獅郎,恐懼,從她身上的每個細胞散發開來,仿佛被人

扔進了冰冷的水中,沒辦法呼吸,亦沒辦法掙紮。

“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上谷把抓着井上的放開,井上立刻幫她換繃帶,眼神猶豫帶着憐憫,她不知道上谷竟然沒有這一切的記憶,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句來闡述這一切,同伴的自

相殘殺……

井上溫柔的撫摸着上谷的臉頰,“這一切都不能怪你,因為小芬也被控制了。事情的經過我也不清楚,當我被亂菊姐帶到現場的時候。”當時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血腥?悲哀?井上已經無法找到合适的形容詞。“我只看到冬獅郎背對着我們,緊緊的抱住在血泊中的停止呼吸的桃……”

是她殺了雛森桃……所以才會有身上如此嚴重的傷!上谷已經無法整理自己的內心,她應該滿懷着歉疚,可是隐隐而出的恨又來自哪裏?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淚滴落在自己的臉龐,不是自己的淚水,是井上的,她在向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我早點到,結局可能不是這樣的……對不起……”

有些艱難的擡起手,幫她擦幹淚水,淚水透過繃帶流進傷口,有些刺痛,“沒有人會怪你,你不需要自責……”他們怪的,恨的只會是上谷自己……

現在的上谷,只是一個栖居在十番隊的殺人兇手。是吧?冬獅郎……

作者有話要說:

☆、隊葬

在現世發生的一切恍若一場令人心驚的夢,可是一切卻又那麽真實的刺痛着每個人。衆死神褪下死霸裝,穿上一襲黑衣,站在令人窒息的火葬臺下。

這次在現世的任務,最後因兩只亞丘卡斯逃往虛圈而宣告結束。而執行任務的死神死亡兩名,重傷10名。 雛森和上谷,就分別在兩個列表裏面。

上谷靜靜地站在不遠處隐蔽的角落裏,默默注視着鬼道衆把火葬臺點燃,木柴燃燒的聲音格外刺耳。

——“上谷三席,拜托你清醒一點,小白肯定不希望你這麽做的!”雛森帶着抽泣的聲音向她呼喚。

——“憑什麽我要聽命于你?我不會聽你的!絕對不會……”完全沒有收手打算的上谷,殺意反而更盛。

那一天的記憶總是在睡夢中反複被喚醒,深刻地提醒她所犯下的所謂罪行……上谷有些吃力的倚靠在牆上,重傷的她原本應該在病房修養,卻鬼使神差的來了這個地方,或越燒越旺,哭泣聲和

呼喊亡者姓名的聲音漸漸被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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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從居酒屋離開,帶着一身酒氣,沒有換上松本給他準備的那件黑的讓人心煩的衣服,穿着死霸裝,邁着沉重的步伐向火葬臺走去。

明明這還是他第二次喝酒,卻不知道為何,怎麽喝都不醉,像是折磨他一般,有些想遺忘的事實卻越發清晰。

不遠處的火燒的很旺,連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在燃燒,桃……心中默默的呼喊着那個連同他的心也一起帶走的名字。沒有流淚,卻感覺心髒某處空空如也。

借着火光,冬獅郎無意中看見了那個躲在角落的女人,穿着醫院的病服,神情冷淡地盯着火葬臺,在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忏悔……這幾天的悲傷就在此轉換成憤怒……

就一瞬間的事情,上谷感覺天旋地轉,她被帶離了火葬場,狠狠的扔在了牆上,似乎傷口又裂開了啊……倒在地上的上谷默不作聲,但後腦勺粘稠與濕潤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來不及喘息,被人從地上拎起來,死死掐住脖子,氧氣漸漸變得稀薄,盯着她似乎充血的眼睛也開始模糊,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就在上谷以為她會這麽昏死過去的瞬間,又被砸在了冰涼有堅硬的地面上,拼命的呼吸,止不住的咳嗽。上谷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血染透了她的白衣,擦去嘴角的血跡,慢慢擡起頭,對上了他的眼神……

一雙充血,憤怒與悲傷的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上谷不會相信那是冬獅郎的雙眼。“隊長……您是想我陪葬嗎?”

冬獅郎的眉頭皺的更緊,拳頭握緊又松開,向上谷走近,抓起她的領子向上擡,讓她能與對視,一字一頓的說道:“別、再、靠、近、她。”聲音很輕,分量卻尤其重,一字一句全部敲在她依舊跳動的心髒上。

作者有話要說:

☆、報應

上谷額頭上的血滴在冬獅郎緊握她衣領的手上,緩慢而有節奏。那疑似警告又或者是命令的語句卻只得到上谷有氣無力的一聲輕哼。冬獅郎的怒氣更盛,準備再次将她扔向地面的時候卻被人握住了手腕而阻止。

“喲,天才君。”來人一襲黑衣,嘴角依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冬獅郎眼睛撇向他,眼神微淩,“你怎麽在這裏?”

銀放開了阻止他的右手,用着像是商量的口吻與冬獅郎交流:“偷偷溜出來散個步罷了,你把上谷三席殺了,亂菊會更傷心的,懲罰就夠了。”

冬獅郎并沒有回答他,而是将手裏的人砸向一旁的銀,轉身離開,銀很輕易的接住了上谷,懷裏人的傷勢讓他微微皺了眉,看來亂菊還是會傷心啊,銀并沒有把心聲說出來,而是空出一只手向冬獅郎的背影揮了揮,“天才君,注意安全喲。”

看來自己一時半會是不會去陪葬了,上谷在心裏默默想着,意識開始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在陷入昏迷前似乎看到了亂菊姐從屋檐上跳下的身影……

當上谷從昏迷醒來,已經是兩周後的事情。身邊不出所料的有修兵陪伴着,桌上花瓶裏插得花,是亂菊剛摘的,只是人已經離開了。現在十番隊的很多事都是亂菊在處理,至于原因,上谷不用問也能知道。

而今天,已經距離那天過去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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