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結局
葉婉清先行去沐浴,結果身後的蕭折彥也緊緊跟着她走進了浴室, 葉婉清耳尖爬上了胭脂般紅暈, 躊躇好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衣服也未褪下, 害羞的情緒加速了心房的跳動,兩個人在霧氣缭繞的浴室中漸漸模糊了身影。
害羞的其實不止葉婉清, 蕭折彥也是羞紅了一張臉,不過男人的臉皮比起女人來要厚實不少, 蕭折彥一邊臉紅一邊快速的脫衣服, 一點也不耽誤。
葉婉清聽見身後窸窣脫衣服的聲音, 這下她更加緊張了,第一次說話大起了舌頭:“你, 你還是別脫了。這浴桶坐不下兩個人。”說完回頭餘光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 蕭折彥已經去除裏衣, 即将到底褲的環節了, 再晚會估計阻止不及, 葉婉清咬牙,朗聲說道:“香香!把姑爺帶去靜元那兒一起沐浴。”
門外候着幫着添水的張香香聲音脆脆應道:“知道了, 夫人。”
這熟悉的聲音響起讓蕭折彥打了個哆嗦,又委屈:我褲子都要脫了,就這?
蕭折彥自然不肯離開,再說了遲早都要坦誠相見,他剛想說什麽呢人就突然騰空了, 然後被香香往肩膀上一扛。
葉婉清拿起地上的外衣給蕭折彥簡單披上,也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小聲說道:“你快去吧,我,我在卧房等你。”
“不,我不願意,要不我就在這裏等你,你洗完了我在洗。張香香,快放老爺我下來,反了你了!沒人治得了你是不是?快撒手!夫人,男女授受不親,這成何體統?”蕭折彥百般不願妥協,試圖留在這裏看美人沐浴。
這麽一鬧倒是把葉婉清剛才心裏那些個害羞都打散了,因為霧氣缭繞變得旖麗的浴室讓她渾身發熱,可現在根本沒有害羞的燥熱,只有火氣上來,葉婉清柳葉彎眉一橫,眼神都變得犀利起來,惱怒的嗔道:“你鬧什麽。”
蕭折彥猶如等待宰殺下鍋炖煮的羔羊,還在香香身上蹦噠,突然屁股上就挨了一個巴掌,“啪。”一點也不痛,但是蕭折彥消停了,手腳放松下垂,他的世界突然就安靜了,張香香腳下生風,将自己老爺扛走。
剛出了浴室,蕭折彥便說道:“張香香,快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香香聞言放下老爺也不回話擡腳就走,哼,她也是黃花大閨女呀,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利用完了就忘在腦後,顯然是對之前微服出巡的柳如意念念不忘,如今看到老爺,也是激起那段蕩氣回腸單相思的回憶了。
蕭折彥在她身後喊道:“今日之事你要爛在肚子裏,要是讓我知道你走漏風聲,老爺我,我就———。”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香香的人影都不見了,蕭折彥默念,我就告訴我老婆,讓我老婆收拾你。
等到蕭折彥來到浴室,靜元早就已經沐浴完被吓人抱進廂房睡覺去了。
夜晚涼風習習,溫度不冷不熱很是怡人。
蕭折彥來到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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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燭光搖曳生輝,葉婉清披着紗衣坐在床邊,因着燭光照應整個人包裹在光暈之下。膚白腮紅,脖頸修長,感覺到蕭折彥的目光,葉婉清擡頭看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只笑了一下又低下頭,說:“你發什麽呆呀。”
蕭折彥這才回過神啦,說道:“你太美了,我總是情不自禁看久了些。”又回味剛才那風情萬種的一眼,蕭折彥的心裏就跟貓爪狗撓一樣,竄出一股燥熱。他思緒活絡起來,雖然葉婉清只是暧昧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蕭折彥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腦海已經出現了二人幸福相擁,孩子們環繞在身旁的畫面,數一數,不多,也就五個,三女兩男,寶貝女兒們長得像自己,臭小子們則多像婉清。
然後畫面一轉,二人白了頭,背也駝了,這時候身邊環繞的是一群兒孫。嘿嘿嘿,他和婉清執子之手,白頭偕老,不過孩子有點太多了,蕭折彥有些心疼,婉清要生就生一個吧,在這古代,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一樣,稍有個閃失人就沒了,而且生育的痛苦他不想婉清反複體驗。
葉婉清估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眼神而已,居然會引發出這麽多想法。而她現在只知道自己這麽明顯的主動,蕭折彥依舊和木頭一樣,只要咬緊牙關站起來,吹滅了蠟燭,然後借着月色一把拉住蕭折彥的衣領,将呆呆傻傻的男人拉近床鋪推了上去。
“诶???”
“婉清,婉——婉清!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我,我我可以的,你你你委婉一點········。”蕭折彥抓着自己衣領的手指在微微發抖。
“嗯—,夫人輕點。”
“我我,我到底是個男人,在下面不太好吧。”
“讀書人的尊嚴,多多少少給點。”
“等等,我覺得我們應該商量讨論一下位置問題再繼續,這個問題很重要·····。”
不滿蕭折彥的啰嗦和不專心,葉婉清的耐心早已消失殆盡。
“啊—。”
蕭折彥發出短促的聲音。
???
誰!難道是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嗎?蕭折彥不敢相信,死死咬住下唇絕對不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拉扯中蕭折彥不慎掉下床去撞到床角,“哎呦”一聲呼痛,還沒等他緩過神兒,身後一節玉臂又将他拉了上去。是的,單手将蕭折彥拉回床上。
一夜無話,銀朱紅着臉站在門外守着,過了好一會兒,裏面才吩咐燒水沐浴。
這天夜裏,叫了足足三次水。
第二天一早。
葉婉清神清氣爽的帶着靜元用早飯。
“小和尚,你多吃些,吃得多才長得高。”葉婉清給靜元夾了一個灌湯包。
靜元笑着說道:“謝謝嫂嫂,怎麽沒見哥哥呢?”
葉婉清放下筷子,摸着小和尚的頭,說道:“哥哥昨天累着了,正休息呢,我們先吃吧。“靜元頭頂長出一些極短的頭發,軟軟的,毛茸茸的就像猕猴桃一樣一點也不紮手。
蕭折彥呢?
蕭折彥有些腰痛,獨自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其實,蕭折彥身材修長并不瘦弱,抱起婉清來也是很輕松自如,雖然沒有什麽強而有力的大塊肌肉,但身板絕對是結實的。在梵音寺的日子裏受和尚們每天打拳的影響,蕭折彥也開始鍛煉身體。說得科學一點,無氧運動和有氧運動他都做了,腹肌也是有幾塊。
所以蕭折彥對自己身體充滿自信,認為自己“八分瘦,二分肥”,恰到好處。
但經過了昨晚,他有些懷疑自己,不過呢,他還是很享受的。
來日方長嘛,多得是實踐學習的機會。
想通了的蕭折彥扶着腰下床,打算去吃早飯。等他來到了餐廳,葉婉清和靜元已經用完了飯,靜元被葉婉清帶着去量身,打算多做幾身衣裳。
蕭折彥的頭發長的很快,他不像其他和尚每天都剃,保持頭頂光亮,所以才幾天就長出不少,和寸頭差不多,雖然距離可以束發還有一段時間,但至少不是光頭了。
靜元也換上平常小兒的服裝,蕭折彥覺得孩子下山就是好吃好玩,太上皇也沒吩咐要靜元繼續做小和尚,所以他就自作主張讓小家夥蓄發還俗了。
三皇子府上。
“殿下,小人派了幾撥人去求見聖人都被擋了回來,不過雖然沒有見着聖人,但是不光我們。其他人也沒見到。”
正在說話這人便是許家林,就是那個嫉妒蕭折彥的娶了侯府千金的同期進士。他輾轉投入三皇子門下做了客卿,仗着幾分小聰明和陰謀詭計沒少替三皇子出謀劃策,三皇子對他的謀略并不是不是偏聽全信,但看此人勇于表現自己,全力以赴積極去辦自己吩咐的事,所以對他也有幾分賞識。
三皇子沉眸,手指摩挲玉扳指,這是他思考時常做的動作。
“把人撤回來吧,姜還是老的辣,皇爺爺身邊卧虎藏龍,他老人家鐵了心不想見,那就誰也見不了,就連父皇也不例外。”要是能到皇爺爺的支持,三皇子奪嫡的把握可以達到六成。
一位客卿提議道:“我也贊成撤回人手,改派這些忍受盯住其他皇子派去的人手,一旦有什麽動靜,殿下可以早做打算。”
見三皇子颔首同意,這位客卿便有幾分得意的看了許家林一眼,大有幾分我比你強的意味。
許家林對于對方的挑釁嗤之以鼻,他手裏可是握着一張底牌。
吏科一個區區給事中深受聖人賞識的事情傳遍朝野,這位大人還跟随聖人進了梵音寺,由聖人親自主持剃度,封做淨心法師。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這個人獲得了聖人的信任,地位堪比聖人身邊的淨空大和尚。
許家林恰巧就認識這位大人,蕭折彥。
而且還十分了解。他相信只要自己搬出三皇子,威逼利誘,一定可以從對方口裏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至于區區一個客卿,他還不放在眼裏,等他幫着三皇子成了儲君,以後三皇子就是皇帝,那他就是從龍之功,平步青雲只是時間的問題。而被他利用完的蕭折彥,他會随便找個由頭陷害,讓他身敗名裂滾出京城。
遠在蕭宅蕭折彥突然打了個噴嚏,難道有人罵他?
用帕子擦擦鼻子,蕭折彥打開上司蔣大人差人送來的信。
他這一下山,還沒休息夠呢,工作單位就催着複工。
信上的內容大概是好久不見,聽說你很受聖人賞識,但是要記得自己的出身,不要忘記吏科衙門,不要忘記一直提拔他的蔣大人·······,最後,明天回衙門報道,畢竟職位還在呢。
梵音寺。
太上皇和當今聖上難得聚在一起下棋博弈,二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是父子。
五十多歲的聖上依然雍容華貴充滿威儀,他的外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顯得年輕很多,只有眼角少許皺紋和鬓角幾縷白發留下了歲月較為深刻的痕跡,皇帝手執白子找準位置快又準的落下,毫無遲疑。
太上皇眯着眼睛假寐,餘光瞄到被落子的位置,不禁眼角抽搐,有些惱怒道:“我剛才落子的位置錯了,我要重新落那一子。”說這就伸手取掉兒子剛剛下的一子,又把自己之前落的一子拿起,思考良久終于确定了位置落下這顆黑子。
沒錯,就是這裏,太上皇點點頭滿意的撫須。
“父皇,這已經是你第五次悔棋了。”
對于父親的棋品早就不抱希望的聖上淡淡地說道。
“哼,不下了,沒點意思。你說說你來這裏的目的。”太上皇把手裏的黑子一摔,打亂了棋局。
“兒子想您下山回宮,母後甚是思念您。還有您的孫子孫女,大多連您一面也沒見過。”聖上誠懇地說道。
父子鬧翻後,太上皇出走,聖上即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總是流言四起,傳出一些對他不利的謠言。還好太後全力支持,幫他穩住朝堂。
“所以這些皇孫們便派人整日在寺廟周圍徘徊,就這麽想見我這個老頭子嗎?我看是見我回來,個個心思活躍了起來。”太上皇橫眉冷對,又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當年逼我退位,如今你的兒子們也等不及了,你做何感想?”
這能一樣嗎?他到中年還沒登基,父皇又覺得自己老當益壯遲遲不肯退位,他已經是開國以來最年長的太子,在位時間最長的儲君。聖上心中所想卻不好說與太上皇,只好讓一步:“父皇,我其實已經立儲的打算,端看這次考驗結果如何。”
“拿你親弟弟做誘餌,打得一手好算盤。”太上皇冷哼一聲。
太上皇其實早就明白自己兒子的打算,而且願意助他一臂之力,只是嘴上不饒人,加上自己确實年事已高,脾氣變好很多,靜元也是他老來得子,又無母親照拂。沒有上玉碟就沒有身份,終歸以後的生活得不到保障,如果他不在了,這孩子的命運就很難說,但如果皇帝願意給他一個身份,稍許照拂,靜元以後只要不自己作死,肯定衣食無憂,活得逍遙快樂。
讓蕭折彥帶靜元下山也是有意之舉,皇帝會放出靜元的身份消息,一旦知道了這些消息,皇子們就會想盡辦法得到靜元,然後帶着靜元上梵音寺求見,太上皇也不好拒絕,朝中老臣多是太上皇的舊部,盤根錯節算下來的勢力也不容小觑,加上太上皇和當今聖上處于對立,一直傳出父子不和的消息,多少有傷聖上威嚴。只要得到了太上皇的支持,然後效仿當年聖上之舉······。
聖上當年雖是無奈之舉,但卻多少有點名不正,言不順。這些年出了聖上派人尋找太上皇的消息,各方勢力也不閑着,都想得到太上皇的助力,這是自聖上登基以來一直存在的憂患。
太上皇到底是個明君,不管多氣聖上,但是只要聖上做好江山社稷,天下太平,能讓百姓吃飽穿暖,那聖上就是好皇帝,他沒有理由因為一己之私去破壞,其實太上皇早就放下心中執念認可聖上是一個合格的皇帝。
這次考驗很簡單,靜元就是一個充滿誘惑的果實,凡事按耐不住想要偷吃的人就是要被淘汰的人。
簡而言之,利用靜元見到太上皇的人并不是贏了,而是輸了。其他凡是動了心思派了人的自然也被淘汰,然後在沒有參與這件事情一直本本份份的皇子當中選出一個德才兼備的人立為儲君,
如果沒人都參與了這件事,或者沒參與的皇子才華不夠資格立儲,那就在參與者中選擇一個做事果斷不留把柄的人立儲。
這場考驗早就已經開始,就在蕭折彥帶着靜元下山的那一刻,無數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們。
将靜元做誘餌的确有些風險,但是太上皇也是有了不會有人傷害靜元的把握才使用這個計策,畢竟找到人供起來還來不及呢,真的傷了太上皇的老來子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兒子會将靜元過繼到一個沒有孩子的世叔名下,保證靜元富足安穩的過完一生。上玉碟已然不可能,您知道的,過不了母後那一關。”聖上提起茶壺給太上皇斟茶。
想起老妻,太上皇不僅老臉微紅,他這個人氣性大,輕易不肯服軟。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但其實當時還在做皇後的太後多次苦苦勸慰他退位,只是他當作耳旁風,如今多年未見也不知道老妻過的好不好,但上他就這麽去見她,太上皇拉不下來臉,其實心底是想要見的。
“母後這麽年來沒有一天不念叨您,埋怨您的狠心,就算這樣,也是時常想您想到夜不能寐,她老人家自從您走後睡眠一直很差,難得睡一次好覺。”聖上明白,當年的事情一直讓母後保守煎熬,一邊是自己丈夫,一邊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她做出什麽選擇都會狠狠傷害另一個人。
“母後說她等了這麽久反而不着急了,她相信總有一天您會願意和她見面的。”
蕭折彥明天才去衙門當值,說實話還挺想念蔣大鼻子的。
不過現在他打算帶着葉婉清和靜元出去踏青,為了讓自己的形象更加風流倜傥,還準備了烏紗巾帽,搭配一身月藍長衫。這是葉婉清找人定制的,也給靜元準備了一身一樣的衣衫巾帽,這下兩人看起來倒是跟父子似得。
三人簡裝出行,坐着馬車向郊外一處桃花林出發。蕭折彥抱着靜元小憩,慢慢的就睡着了,葉婉清看着賬本,銀珠在一旁打扇,晌午太陽大,馬車內有些悶熱。
出了城門行駛一段時間後,馬車突然停了下了。
“老爺,有人自稱是您的同期好友,有事相商,請您下車一見。”車夫說道。
葉婉清繼續看書,“銀珠你去看看什麽情況。”
銀朱下了車果真見到一個書生攔住了馬車,便問到:“如果是友人該寫拜帖提前告知,做什麽跑這裏攔人馬車,你留下姓名就趕快離開,我會告知我家老爺的。”自家老爺好友就那麽幾個,而且都是習慣送帖子約見的,這人名字一報,銀珠就知道是真是假。
許家林見馬車上只下來個丫鬟打發自己,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便大聲喊道:“蕭兄,我是許家林,因有要事相商還請你下車一見。”只要他下了車,一切都好辦,他一下馬車,埋伏在周圍的人就會立馬制住他,然後将那小和尚帶走。之所以不直接劫持馬車是怕驚吓了馬匹發生意外。
三皇子為了保證萬無一失,路上清理不少礙事的人。現在這輛馬車上面只有蕭折彥,這小子手無縛雞之力,自己就可以解決他,剩下沒什麽用的老馬車夫和兩個女人帶個孩子就根本不是威脅。
許家林的聲音吵醒了小睡的蕭折彥,他伸了個懶腰,問道:“馬車怎麽停下了,剛才有人叫我嗎?”
葉婉清早在許家林不識擡舉大喊的時候産生不悅,她對着這個根本沒有好感,不過此人此番表現實在有些反常,她想起四皇子之前曾派人提醒她小心,特別是折彥回來後要更加留心注意周圍,而這幾天的确有不少人人鬼鬼祟祟出現在蕭宅周遭。一開始收到四皇子的來信葉婉清還感到奇怪,但看到信封上寫着“秦绾”就明白四皇子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許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葉婉清放下手中的賬冊,遞給蕭折彥一杯茶水,說道:“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沒有動靜,許家林額角抽搐,實在欺人太盛,自己兩次求見對方充耳不聞,真當他但是泥巴捏得不成!區區一個給事中也敢擺什麽臭架子,許家林直奔車前,使勁拍打馬車窗,氣急敗壞的叫道:“蕭折彥我知道你在車上,趕快滾下來!”銀珠趕忙上去攔着卻被許家林一把拂開。
“你這人怎麽這樣!”銀珠很是氣憤。
靜元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抱着蕭折彥将頭埋進他的懷裏。
正在喝茶的蕭折彥也被吓得嗆了口水,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咳咳,靜元別怕,哥哥下去看看什麽情況。”便放開靜元想要下車。
葉婉清卻不驕不躁攔住蕭折彥說道:“你別下去,我來處理這件事。”說完打開車廂一處暗格,拿出一只純金打造的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哨音清脆洪亮,聲音持久綿長。
許家林突然聽到一陣哨音正在納罕,誰知周圍突然出現了幾個彪形大漢,這些大漢走路連聲音都沒有,一看就是練家子!
難道,糟了!許家林這時想逃已然來不及,大喊道:“你們還不出來!快出來啊!救救我!”說完便被一大漢死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嘴巴也被堵上,發出“嗚嗚”的聲音。大漢控制住他之後立馬将他拖走,不過幾個呼吸,剛才的彪形大漢就都不見了。
許家林還在周圍之前埋伏的人,還想掙紮求救,殊不知這些人早在蹲點的時候就被抓住了,一個也沒逃掉。
蕭折彥好奇的下了馬車查看,結果一個人都沒有,剛才發生了什麽?真是一頭霧水。
“折彥,你快上來,估計有無賴鬧事,我們趕快出發吧。”葉婉清又将提前準備好的蜜餞點心果子拿出來擺好,摸着靜元的頭對他說道:“小和尚,快吃些零嘴墊墊肚子。”
蕭折彥重新上了馬車,就看見這平凡溫馨一幕,于是脫口而出:“婉清,給我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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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評論,捉蟲,投喂。在作者糊得扶不上牆的時候依然給作者加油打氣。
T—T,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