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桃花

上回說道,兔兒神路過一桃源,收下一朵花兒為徒,許他靈根,讓他去凡間助一名喚作殷善的男子,了他心願,便可得到成仙,那花兒自然喜不自勝,卻初到凡間,流連忘返,待想起那殷善之時,已然晚了,遂翻牆進了殷家,卻正巧碰上殷善,豈不緣分。

饒是心覺這少年沒有惡意,可有些話也不得不問個清楚,殷善想了想,問道,“你叫什麽,從哪兒來?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花兒只覺這人好生多的問題,煩死個人,粗粗回了話,“我叫桃花,從山上來,你快告訴我,你如何才能快樂?”

從山上來的桃花?殷善只覺這人不說真話,便冷下了臉,呵斥道,“哪裏來的小謊話精,快快告訴我你如何能進我殷家大門,若再不說實話,仔細我将你送去官府。”

他做的一副冷面,桃花哪裏被人如此呵斥過,當下便生出一股子委屈,撇了小嘴兒,眼看就要哭起來,“你作甚麽兇。”

殷善也覺自個兒語氣太過嚴厲,可也不算兇狠,但這小人兒卻是雙目泛紅,眉頭輕蹙,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樣,殷善心下一軟,只得溫聲道,“莫怕,我不兇你,你這便告訴我,如何進了我殷家。”

花兒見他緩和了語氣,溫柔親人,如沐春風,當下只覺這是個好人,一點也不像曾經跟他一起修煉的蝴蝶兒說的那邊險惡,便喜颠颠得如實相告,“我翻牆進來的,你家牆恁矮,我只用一點點妖力便能進來啦。”

殷善眉骨一跳,“妖力?”

“唔……”花兒撅了撅嘴,又歡喜的笑了起來,“我是一朵花兒,叫桃花,我師父叫我來助你完成心願,這樣我就可以得到成仙啦。”

桃花說的天真,竟是将兔兒神的叮囑全然忘在了腦後,傻呆呆将自個兒身份刨了地兒朝天。

怪不得殷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若是懼怕,他也是怕精怪亂神的,畢竟他們有非常人之力,可眼前這少年,嬌俏可愛的緊,哪裏能讓人生出一絲懼怕來。

“你說……你是妖?”

桃花煞有其事得點點頭,見殷善眼神呆滞,還以為不信自己,便使了些妖力,幻化出一捧桃花來,送給他殷善。

殷善親眼看見他手中無端顯現一捧桃花,心中驚訝不已,心道,果真是個花妖。

見他要将花兒送給自己,又覺心中柔軟,不自覺忘卻防備伸手去接,哪裏料到剛剛接過一捧花兒剎那間變作一捧蛛兒,吓得他手一抖,蛛兒掉在地上,頃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花兒得了惡作劇,站在一旁笑得打跌,開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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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善無奈,惱道,“你不說助我完成心願,怎的逗我玩耍,存心惹了我生氣,你還想不想得到成仙了?”

花兒一看殷善竟那這個威脅他,本有些惱怒,後來轉念一想,又覺他說的在理,自己可是身負重命的,萬不可因為一時玩笑惹惱了他,影響自個兒的成仙大計。

便抱住殷善結實的腰身,頭埋在那人胸前不住磨蹭,口中撒嬌道,“對不起麽。”

磨蹭得殷善一股邪火自尾椎而上,酥麻不已,可大庭廣衆之下,說不準便有人經過,如何能這般厮磨,只得狠下心腸将人推了開去,道,“你……罷了罷了,你先來我房中。”

桃花兒從前跟山中比他年紀大上許多的樹精花妖都這般撒嬌,只要這般撒了嬌,那比他厲害許多的妖怪也不會對他的惡作劇生氣,只會無奈的訓斥兩句,便随他去了。

見殷善也是如此,花兒暗道自個兒賣傻弄癡的手段漸長,對付這麽一個凡間男子,簡直綽綽有餘了,心中愈發對修成仙人信心滿滿。

“太好吃啦!”

桃花兒口中嚼着燒雞,一手拿着香酥糕點,一手拿着雞腿,空隙間還喝一口殷善遞來的羹湯,滿足不已,看殷善的目光也分外親密。

殷善,“……”

剛剛回到房中,他便聽咕嚕一聲,這才會知道花兒沒有吃東西,本來這花兒也是不用吃東西的,每日在山中吸收靈氣便可飽腹,可凡間濁氣太多,愣是讓他一日未有進食,他又說自己是個好妖怪,斷斷不做吸人精血的髒事兒,這才餓到現在。

殷善暗道花兒慈悲,雖說調皮,可仍然天真可愛,便招來丫頭上了一桌子酒菜。

平日裏殷善在家說一不二,冷心冷面,丫頭就算好奇桃花的身份,也不敢詢問,只以為是二少爺在哪兒帶回來的小倌兒,再別處玩耍不夠,還要帶回來玩弄。

便去拾掇了一桌葷腥酒菜來。

殷善原以為花兒喜素,覺得這一桌子大魚大肉的恐花兒不喜,正要叫人進來問罪,卻不想花兒好奇的用手抓來一片細薄剔透的牛肉來放在嘴中,沒得一會兒,便雙眼發亮,自發自動得徒手抓起肉來吃。

他這才知道,花兒原是第一次吃那肉食,只覺世間竟有如此美味的東西,當即吃了個暢快。

殷善怕他吃多了肉膩人,便拿這一碗清淡的銀耳蓮子給他解膩,誰知他竟碰也不碰,只抓着鹵肉燒雞往嘴裏塞。

無奈,他只能自己拿了碗,找着空隙喂他一口。

氣氛倒也和睦。

待胡吃海喝後,花兒果然漲的肚子疼,他從未有過如此感受,只覺得自己肚皮快要漲破了,急的哇哇直哭。

殷善無法,只能将他拉到床上,單手按上他的腹部,緩緩揉搓,那花兒頃刻間便覺得舒服許多,當即大驚失色道,“你你你……你莫不是妖怪,我肚子怎麽不疼了?”

殷善被他逗笑,只覺得這個小花兒一點兒不像那話本子上吃人肉喝人血來輔助自己修煉的妖魔鬼怪,倒像個不谙世事的小少爺。

花兒只覺肚子那處被人溫柔搓揉甚是舒服,便解開了衣服,直接将那人的大手按在他雪白肚皮上,那人手上一層薄薄的繭子,按在他細膩光滑的皮肉上,只覺酥酥麻麻,周身酥軟,甜美歡愉。

可憐殷善見他雪白皮肉,胸前茱萸,嬌紅可愛,自己的手還緊貼在那蝕骨皮肉之上,哪裏還能忍得住,只覺下身蠢蠢欲動,

可又不忍心傷了花兒,只得暗自忍耐,沒得一會兒,便額發間生出許多虛汗來。

花兒本來被揉搓的舒服,正有些昏昏欲睡,卻覺肚皮上的掌心愈發熱了起來,睜眼一瞧,只見殷善大汗淋漓,雙頰微微有些赤紅,便覺奇怪,現下還是春日裏,不熱也不冷的時候,怎的他這般冒汗?

又想自己是來助他快活的,現在卻讓人伺候,若是被他師父知道了,不要他修仙了那可怎好。

想到這裏,花兒再是忍耐不住,縱身跳了起來,也不顧自個兒衣衫半褪的模樣,便拉了殷善到床上躺着,自個兒趴在他身上解了他衣裳,只想也為他揉揉肚皮,舒爽一回。

哪裏想到那殷善更是雙目赤紅,身上筋肉凸起,熱極了的模樣。

花兒正覺奇怪,只見熱氣騰騰,朝天豎起,張牙舞爪的煞是可怕。

便問道,“這是為何?”

原來花兒還未經人事,他那處山中妖怪皆是些潛心修煉的良善之妖,從未有誰來教過他這等□□,他自覺奇怪,為何他便不能這樣翹起。

那殷善被花兒一番折騰,哪裏還忍受的住,忍了身上癢麻之意,翻身将花兒壓在身下,低聲道,“你不是說你師父來叫你讓我快活麽?我這便來教你。”

花兒一聽,喜道,“快教教我。”

殷善唇邊扯起一抹邪笑,大手揉搓花兒全身,只把他搓的通紅,無端端也升起一絲癢意。

那花兒哪裏經過這般□□,只覺又怕又美,一會兒想讓他停下又不想讓他停下,一會兒又覺空虛難耐,身子也跟着不停顫動磨蹭。

花兒果然被吓的直哭,自個兒都是軟綿綿的,這會子起來,只覺怪異可怕,淚珠兒霎時間沾滿了一雙杏眼,連聲問道,“我這是怎麽了。”

殷善見他小臉兒微皺,濕漉漉得大眼就這邊望着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酸癢,便輕聲哄道,“花兒不怕,這處是讓你快活的,我來教你。”

那殷善既不像門房對他那般兇惡,還找了許多好吃的喂與他吃,花兒早将他看做親密之人,說什麽,也都信了,當下微微安心,只是還有些覺得可怕,不禁帶了一絲委屈,“那你別弄疼了我。”

他這話說得嬌氣,軟了殷善一顆心,連連答應道,“定然不弄疼了你。”

說罷,拉起花兒兩只玉手,在兩人都是酸癢處揉擰撫弄,自個兒卻大手往花兒身後探去。

花兒哪裏是久經花場的殷善對手,沒得一會兒,只聞一股花香蜜味兒,竟絲毫不覺腥臭,只覺清甜又不膩人。

殷善驚訝,随即有摟着懷中花兒笑道,“真真是得了個好趣兒。”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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