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part·3
Part 3
按摩着蒼元軀體的雙手在她的背上打着圈向外延伸,她舒服的發出了聲音,惹得斯德哥爾摩一陣陣的緊閉雙眼,壓抑自己好像無法再次壓下去的情潮。
她走了半個月,他卻像是寂寞了整整千年,要不是在她臨走之前那一個略微帶着點留戀的回眸,他覺得他肯定撐不過去的。
蒼元很是享受,自從她撿到斯德哥爾摩并且正式認養了之後,生活水平由解放前直接跨欄邁入了小康,令她一再的贊嘆她決定之英明。這樣的管家哪裏去找啊,貼心、全能、忠心無二,而且在床上十分可心。
剛剛撿到斯德哥爾摩的時候,他的臉是她決定收留他的最主要原因,深邃而又帶着些禁欲的調調,讓人忍不住想要知道當他的臉上染上情【】欲的紅色是什麽樣子,對着這樣的一張美顏,作曲的靈感也會多起來吧。她就是這樣想的。
當他真正擁有了自己的記憶和人格卻仍選擇将他自己交給她時,她就已經默默決定要開始從身到心占有這個男人,多有意思,看着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用他自以為隐秘的感情付出奉獻,時不時給他一些甜頭讓他更加死心塌地一些,慢慢的讓他求着把自己的心捧出來鄭重其事的交給她,用這個所謂的管家先生和主人的關系。
這種充滿了懸殊地位和禁忌關系的感覺讓她的心都發癢了,她開始觸碰她的斯德哥爾摩。
她還記得她第一次試探他的身體,那個時候他在切菜,一大把生菜被鋒利的菜刀切成粗細均勻的絲狀,旁邊是她非常喜歡的胡蘿蔔丁和他堅持要加進去的紫甘藍。
不喜歡紫甘藍,她這樣想着,不喜歡還違背我,一定要給點懲罰才行。
他穿着圍裙,是她給他挑的樣式,深藍色隔水布,明黃色包邊,沒有其他的紋樣,簡潔的樣子就像是他。
他穿的一件薄薄的米黃色襯衫,天氣已經開始轉熱,褲子是七分的。這種休閑的打扮在她眼裏卻怎麽看怎麽禁欲,真是……想要好好咬一口嘗嘗是什麽滋味呢。
會很好吃吧,他的膚色不是奶色的幼嫩,而是帶着一些健康的咖啡色——和他剛剛遇到自己的變化簡直是翻天覆地.那個時候他的皮膚煞白,面無血色而且有幾分瘦弱,在她明白的要求他要有一身好肌肉之後,他的鍛煉初見成效。
她見過他只穿着內褲的模樣,那是在他陪着她去學游泳的時候,想想就覺得現在他身上穿着的衣物是多麽礙眼,既然是烹饪,除了那條圍裙他還需要什麽衣服呢?
她放下了手中的筆,将還沒有完成的譜子随便擱到一邊,完全不顧明天就是她的“deadline”。
蒼元一步一步的走近斯德哥爾摩,他也有所感應,想要回頭說什麽。
“做你的菜,斯德哥爾摩。”她的口吻霸道不容置疑,他也習慣了她對于他一貫的态度,不疑有他,斯德哥爾摩回身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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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他就沒有辦法繼續自己手底下的動作了。
蒼元将自己的手伸到她可口的管家先生的胸前,還在圍裙底下,他的扣子扣得一向很齊整,讓她總是不滿。她想看他的鎖骨來的,他卻總是用衣服死死地遮住。蒼元從上往下,一顆一顆解開,還在兩顆扣子的間隙裏,壞心的用她的指甲劃上一個複雜的高音譜號,惹得她的管家先生一陣戰栗。
“怎麽了,繼續做菜啊。”她輕笑,“肚子有些餓了,沙拉還沒好麽,管家先生?”
斯德哥爾摩的呼吸紊亂了起來,随着她手下的動作一起一伏,連一直穩穩拿着的菜刀都開始顫抖,剁到案板上的聲音也開始淩亂。
她能彈琴撥弦的手靈活無比,帶着長久練習給予的薄薄的繭子此時卻能帶起一串電火花,在她身前的男人身上炸開。上杉已經解開,她絲毫不不客氣的将之從肩膀一下子扯下來,但是礙着胳膊還是沒法将他可口的背部完全展露給她。
這樣根本就沒法盡興嘛,她生氣的想要将襯衫撕掉,卻根本沒那個力氣。
斯德哥爾摩默默不語,感知到他的主人的行為,一句話在他心裏升起。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讨厭,快點把它弄下來。”蒼元不滿的要求。斯德哥爾摩根本沒有拒絕的立場,他放下菜刀的手看起來還是穩穩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心裏的滔天巨浪。
他想什麽蒼元才不會管呢,她看着他馴服的将襯衫在手肘上一道道挽起的部分一下一下的放回去,溫順的将胳膊從兩袖中褪出,她将圍裙在背後的系帶扯開,很順利的将他的上身暴露在廚房的空氣裏。
啧,真是不錯的肌肉,蒼元贊嘆着,跟自己小肚子上吃了太多巧克力帶着的那點肉肉完全不同啊。緊實、觸感細膩、有彈性,總之看起來很美味啊。
美味就咬上一口怎麽樣,她的心蠢蠢欲動,手指沿着頸椎的棘突在皮膚上的突起處,自上而下,緩慢的,故意折磨似的劃下來,這麽作弄他的原因很簡單,身前這個人的切菜動作又開始了,似乎是沒有受到她的半分影響。
即使知道對方是強撐,她也不高興,後果便是她在斯德哥爾摩看不見的身後咧了咧嘴,露出了她尖尖的牙齒,微微踮起腳尖,發洩似的咬在他的肩頭。幸虧她的身量在女孩子中也算是高挑的,要不然還咬不到管家先生的三角肌,咦,斜方肌看起來也很有嚼勁的麽。
斯德哥爾摩近乎機械的将一顆蘋果削皮切丁,背後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起來,好似在抗議蒼元對他的□□,蘋果丁的大小由于他的尴尬和忍耐,被強迫分成了大小相差不超過一毫米的立方體。
與此同時,蒼元還在他的背後胡作非為,可是她現在并不滿意只露出這麽一點了,腦袋轉了轉又出來一個壞心眼兒。她把圍裙後背上的帶子又給系上了,松松垮垮的打了一個蝴蝶結,然後,她的手不老實的伸到前面去,摸索着開始解開搭扣。
管家先生終于無法再次保持沉默了,他按住了自己的要害,語氣平靜:“主人…請不要這樣。”
多麽像遭遇調戲的青蔥柔弱少女,似乎是一下子打開了蒼元的哪一個開關一樣,從中得到的樂趣更多了。她于是也就很流氓的将右手抽回,十分不客氣的擰了一下他的臀部。
真的是又挺又翹,臀大肌也手感也非常好,完全不理會管家先生有意無意的逃避,蒼元拽着圍裙帶子将他拉向自己。
“想要留下就給我乖乖的,”口氣不乏威脅,“遵從主人的意願不是身為管家最基本的要求麽。”
那是因為從來沒有管家遇見過她這麽不正經的主人吧,這是蒼元在她的心裏給斯德哥爾摩擅自做的回答。
“繼續做你的沙拉,有點餓了。”這麽說着,手上卻一刻不停,通過練習鋼琴而靈巧過頭的手指單手就在前面解開了搭扣,後面的右手沿着背脊處凹下去的那道線挑逗地延伸下去。
“唔。”管家先生受不了蒼元的玩弄,卻苦于不會抵抗。是不會,而不是不能,斯德哥爾摩雙手緊緊抓住流理臺的大理石邊緣,雙眼緊閉,原因無他,他的主人SAMA毫不客氣的将他的褲子褪了下來,而同時,蹭動到了他的……
他的早就因為她身上的香氛以及大膽挑逗而挺立起來的昂揚。
“不要,拜托……”斯德哥爾摩想要咬住自己的下唇來制止他怎麽樣都無法遏制住的呻【】吟聲,可一開口卻直接将自己的心癢難耐清晰說明。
“已經這麽大了麽?”下意識的舔舔唇,蒼元嘲弄似的說,“都這樣了還死撐着,我該說你什麽好呢,斯德哥爾摩。忠貞不二,守身如玉,還是說,你還想要給誰你可愛的第一次?”
“沒有,”他咝咝的吸氣,“沒有想……給誰。”
“啊,你果然就只是這樣沉浸在生理的快樂中的肮髒男人麽,說實話好了,你的身體可是誠實的多呢【擦,早八百年就像寫這句話,今天終于等到了】。”蒼元将褲子扯到腳底,掐了掐他的小腿示意他擡腳,斯德哥爾摩吞了口口水,沒敢反抗她的動作。
“真的…沒……”他的話語支離破碎,就像是他此時此刻還殘留在腦中的理智,而蒼元的下一個動作立刻就将這可憐的一點兒全部抹去。
她直接上手,隔着緊繃在身體上的內褲握住了他的形狀,他将身體像蝦米一樣的弓起來,也沒能逃過她的辣手。
“形狀感覺起來很不錯呢,”蒼元兩手都在忙活着,褲子早叫她扔的老遠和襯衫作伴,敏感的指尖在管家先生的□□摩挲着,感知着具體的形狀。他的內褲是緊身的,這是他唯一沒有辦法自己做主的衣物,理由是她的一句看着養眼。
真挺養眼的,灰黑色的彈性布料裹在他的腰腹,精巧的勾勒出誘人的邊緣,蒼元笑嘻嘻的勾起松緊性的邊角,然後惡作劇一樣的放手。
“嗯,別……別這樣了,主人。”斯德哥爾摩一下子敏感的不得了,根本忍不住他的主人惡意的亵玩,蒼元察覺到了他護在下面卻沒有任何力度的手微小的推拒,變本加厲握緊了那灼熱。
“為什麽不能這樣,為什麽呢?”天真的問句裏隐含着的是她扭曲了的快意,“你不是我的管家先生麽,不是我的一件家具麽,我的沙發上有不少的抱枕……”
故意的沉默了一下,她滿意的發現斯德哥爾摩的心神果然被她的話語吸引住,抗拒的手被她輕易推開,重新回到流理臺上的邊沿上,她甚至在他喘息的間隙處,能聽到他額上的汗水低落的啪嗒聲。
“那些抱枕被我弄得到處都是,有的倚在身後,有的放在腳底下,我還記得有一只抱枕的棉芯兒都被我撒上了果汁,你幹脆把它扔掉了……”伸展開手指,蒼元像是梳子一樣的在梳理斯德哥爾摩的那處巨大。
“這些家具我曾經都很喜歡的,可是我最近的一個作品是哥特風,我準備将它們都換掉,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了,”手下一個用力。
“不要……求你。”斯德哥爾摩都不知道他實在求她什麽,也許是…對一批抱枕産生的可笑的物傷其類?
“哈…嗯。”随着蒼元不管不顧的揉弄,他什麽都沒法再思考了,遺憾的悲傷的難過的絕望的,此刻都淹沒在無盡的快樂和顫抖中。“不要再…拜托……我已經……嗯。”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蒼元提早将手指撤離,但是指尖上還黏連着一點點透明的液體,那是他動情到極致的證明,想了想,她站直身體,将那兩指沿着斯德哥爾摩的臉頰尋找到雙唇,直直的塞入口中,攪動着他的舌。
“唔……”斯德哥爾摩嗚嗚叫着,還沒從巨大的、頭一次的無盡浪潮中回過神,雙眼失了焦,呼吸急促的像窒息過一回。
“那些東西很像沙拉醬不是麽,你身體裏溢出來的那些。你說如果你把這些‘沙拉醬’沾着面包吞下去……好像你已經知道滋味了不是麽,管家先生。” 蒼元将手指抽出。
他一下子虛脫了,癱軟在流理臺前,蒼元就這麽眼睜睜看着他雙手用力撐地,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不過,我得承認,”将手指順手在他的背上抹幹,“你當然比那些普通的家具有意思的多,起碼,它們不能讓我這麽娛樂。”
“哎呀,居然忘了還有譜子沒完成,我餓了,沙拉快點做。”說完,冷情回頭。
斯德哥爾摩打開水龍頭,将涼水捧到臉上。
本來可以抑制住的,他眼中的液體刺痛神經。
以後他要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