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顧瑾打開第三瓶水的時候,蔣辰忍不住搖了搖頭,示意不想喝了。

然而蔣辰并沒有說出來,顧瑾就當做沒看見,強迫地将第三瓶水也喂給了他。

但是很快,蔣辰就知道顧瑾的打算究竟是什麽了。

在顧瑾喂完第三瓶水之後,他将空瓶扔掉,語氣輕松:

“多喝水有利健康,呵呵。大概這種教育,就是比較嚴格的方式:父親會對孩子的每一件事親力親為,直到将孩子逼瘋為止。”

“……”

“目前為止,感覺還不錯。是我喜歡的教育方法。”

蔣辰完全無言應對。

之後顧瑾就沒有了動作,坐在了蔣辰旁邊,似乎在觀察着他的動作。

在溫度适宜的房間裏,蔣辰完全不會流汗,又喝了很多水。在這種情況下,不久蔣辰就察覺到了身體的尴尬。

稍許忍耐片刻後,蔣辰忍不住道:“……我,想去洗手間。”

顧瑾聽到這話,輕笑幾聲,語言卻顯得有些冰涼。

“可是現在我的工作繁忙,爸爸已經出去工作了,只留下你一個人在家。怎麽辦呢?”

蔣辰流下一滴冷汗,道:“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顧瑾就打斷了他的話:“記住你只是嬰兒。沒有父親的幫忙,你能做什麽事?!”

“……”

“不是給你穿上了尿不濕嗎?”

蔣辰幾乎啞口無言。

……尿不濕,什麽尿不濕?

他明明除了衣服外,什麽都沒有穿。

跪在地上的蔣辰面色變得尴尬起來。他隐約好像知道了顧瑾想要做什麽,但是他想出來的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好像連想一想都讓腦子變得不幹淨。

顧瑾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怎麽說,讓他直接穿着褲子解決生理問題,都讓人難以接受。

就算顧瑾再怎麽生氣,也不會真的在這裏折辱他的尊嚴……

跪在地上,被人這樣綁着,自己居然還能忍耐。這已經讓蔣辰非常吃驚。

實際上和顧瑾交往時,無論顧瑾的行為有多麽怪異,蔣辰都會盡量順着他。

這絕對不是因為蔣辰不能反抗。兩個成年男子,年齡相差并不多,體格也很相似,怎麽會反抗不了?

雖然會在口頭上生氣,有時也會斥責顧瑾。但蔣辰從未真正拒絕過什麽。

他沒有細想過這究竟是為什麽。之前他模糊地感覺到,自己是不能去刺激顧瑾,因為顧瑾有較為嚴重的心理疾病,要以順應态度來處理顧瑾的行為。

看上去似乎是為了顧瑾的病。

可是這完全說不通——為了治療顧瑾的病,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蔣辰永遠不出現在他面前。

之前顧瑾出國的時候,不是恢複的很好嗎?

只是蔣辰太過于自私,不能忍受沒有顧瑾的日子。

心中千百般的念頭不斷轉換過來,讓蔣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的下半身非常難受,因為尿意,那根東西直直的豎了起來,瑟瑟發抖。

蔣辰忍不住祈求:“我實在忍不住……能不能……”

顧瑾放低了聲音:“可是我已經上班去了。”

“……”

蔣辰知道他是決計不可能讓自己去洗手間,心中驀地急躁起來,暗自想着父親去上班又如何呢,孩子還不能去洗手間?當真豈有此理。

這樣想着他也就有些跪不住,膝蓋擡起就要站着。然而他剛剛有這樣的舉動,就聽到顧瑾冷聲道:“你忘了身份?”

蔣辰怔了一怔,随即想到,他說他是沒有行為能力的“嬰兒”。

“站起來的話,我們就解除父子關系吧。”

蔣辰想要站起來的腿突然僵硬起來。

随後他顫抖着說:“你什麽意思?”

顧瑾的聲音異常平淡。

“字面上的意思。”

“……”

蔣辰想要問他,是說解除這場游戲中的父子關系,還是現實生活中的?

但是他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好像在心中他已經替顧瑾做了一個選擇,給了一個答案。

蔣辰再也沒辦法站起來,手掌握成拳,在痛苦的忍耐下,指尖幾乎戳破了掌心。

每隔一段時間,蔣辰就會細聲說着,實在不行,忍不住之類的話。這些話顧瑾并未給予回應,只是坐在旁邊觀看。

即使蔣辰蒙着眼睛,也能感覺到他在等着看自己失禁,一時間冷汗順着一縷頭發不斷落下。

有學生在課程結束後,曾經給蔣辰寫信,說他“每一句話都符合理性至高的原則,每一個行為都是徹頭徹尾的優雅。這些上課手段,讓蔣辰講讀悲劇的課程上升到肅穆莊嚴的境界,能合乎分寸地将人殺死。”

前兩句的形容十分有趣,這學生似乎正是在形容沒有遇見顧瑾前,蔣辰的行為處事原則。

理性至高,優雅徹底。

而現在,蔣辰卻覺得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他半跪在顧瑾面前,汗水一滴滴滾下,挺起的性器不斷地發抖,一頓一頓地點頭,好像在央求主人盡快解決掉這個麻煩。

蔣辰的汗水浸透了眼前的絲巾,看上去好像哭了一般。

蔣辰低着頭,幾次顫抖着夾緊了雙腿,卻又覺得增加了壓迫感,于是身子挺得更直。

他顫聲說:“真的不行,我忍不住。不要這樣……你放了我吧。”

蒼白色臉色如同他眼前的白色絲帶一般。他是真的忍耐到了極限。

顧瑾說:“蔣辰,嬰兒不也是這樣嗎?它不會因為尿出來而感到羞恥,更不會感到絕望。這裏只有你自己一個,何必感到羞恥?”

“……”

蔣辰從未在顧瑾口中聽到過“蔣辰”兩個字。在沒有收養的時候,蔣辰是“蔣叔叔”,收養很久之後,他便成為“爸爸、父親”。

雖然原因十分莫名,但蔣辰知道他是認真地在玩這個游戲。

“你……你不能這樣,”蔣辰的聲音十分慌亂,“做父親也沒有這樣的做法。”

“不用和我讨論是不是合情合理,”顧瑾淡淡道:“你只要選擇怎麽去做。”

顧瑾站起身,居高臨下地說着:“這和上面的教育相反,算是不理不睬的教育方法吧。以前您這樣教育我,現在我以同樣的方式,返還到您的身上。感覺如何?”

“……”

“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顧瑾略微停頓了一下,輕笑道:“我感覺還很不錯。”

蔣辰微張着嘴喘息,說不出話來。

他很想問顧瑾這樣戲弄他,這樣将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真的這麽有趣嗎?

一定要讓他在顧瑾面前顏面盡失,顧瑾才會感到愉悅。

蔣辰嗚咽着好似哭了一般,上半身撐不住,側躺在地板上。

然而剛剛側躺下,他又猛地跪了回去。是因為這種姿勢增加了膀胱處的壓力,讓他更加忍受不住,只能重新恢複跪姿。

可是這樣壓迫了一下,蔣辰就再也沒能控制自己。豎起的性器顫抖着,最終在內褲中尿了出來。

“啊……唔。”

蔣辰悶哼一聲,像是忍痛一樣。至一半時,他還想忍耐住,不要再繼續弄髒褲子。

他本以為已經有一半都出去了……自己總還能控制住。

然而這中途斷掉的滋味,竟比一開始還要難受。就好像有什麽東西插入了尿管,既痛又癢,之前享受過釋放、失禁的快感,現在就叫嚣着繼續……

蔣辰堅持不到幾秒鐘,就只能喘息着繼續釋放。淅淅瀝瀝的液體逐漸浸濕他的內褲、褲子,這讓蔣辰黑色的褲子內側顏色加深,和周圍的顏色差別明顯。沒過多久,甚至連他的鞋子都沾濕了。

他足足尿了半分鐘,直到再也沒有液體排出,性器仍然是筆直向上,被濕透的內褲包裹着。

等蔣辰在原地解決掉了生理麻煩,全身都沒有力氣一般,重重躺在地板上。

他好像已經并不會在意下半身的污穢,雙目已然失神。

然而靜靜地躺了幾秒鐘後,蔣辰開始哽咽,沒過多久,他的抽泣聲愈來愈大。

到最後,蔣辰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大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用額頭撞擊地板,發出砰砰的悶響。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肉體上的疼痛讓心中的羞恥降低了許多,這樣的舉動反而成了緩解的方式。好像這麽做,他就可以忘記之前所做的事情。

随着他的動作,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看着的顧瑾突然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蔣辰的眼淚。

原本還在暴動的蔣辰,驀地停止了所有動作。

“好可憐。”

顧瑾略帶憐憫的說,“不用怕,爸爸幫你清洗一下。我不會責備你的。”

“……”

“我回來了。”

蔣辰明知道這只是顧瑾的游戲,走出這房間,發生的一切都不算數。但是在顧瑾說出這句話之後,之前那種焦躁羞恥憤恨疑惑……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消失了。蔣辰心中竟是無法比拟的清淨。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察覺到有一嫩色綠葉随風瑟縮,是春意之始;又如身處錯亂街頭茫茫人海,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回頭看到熟悉的面容,心中快慰欣喜……

蔣辰的淚很快幹掉。即使現在他什麽都看不到,卻覺得非常安心。

他主動張開口和顧瑾說:“幫我……幫我換衣服。”

一直以來,蔣辰是父親,顧瑾是兒子。蔣辰說話的語氣,都是命令式的口吻。這是父親對于兒子習慣性的用語,是符合身份的表達。

然而在這個角色呼喚的游戲中,蔣辰竟也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角色,換成了訴求的說話方式。

‘幫我如何’,确實是小孩子經常對父母說的話。

顧瑾的手撫摸着跪着人的臉,順着臉的線條擡降手腕,輕聲說:“好。“

他不給蔣辰解開手腕,也不解開他眼睛上的絲巾,而是拉着他向前走。

在一團黑暗迷霧中,蔣辰唯一能依靠的只是前面人的手。他走的小心,總是擔憂會在某個地方摔倒。然而前面人走的并不慢,很多次蔣辰都以為自己跟不上,手和手幾乎要分開。但直到兩個人停下腳步,緊握的雙手還是交疊在一起。

蔣辰迷茫站着。

他已經習慣了濕潤挺立的下半身,甚至習慣了被尿液浸潤的內衣。

什麽都看不見。

好像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

不,不是。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眼前那位。

當熱水澆在蔣辰的臉上,他忍不住低吟一聲,束縛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成拳。

“燙……”

蔣辰擡頭,對着噴頭方向的人說。

“是嗎,”顧瑾用手摸了摸,道:“忍忍就好。”

蔣辰側臉想要躲開。他覺得這并不是錯覺,流淌在臉上的水确實是熱,好像連皮膚都能融化似的熱。

然而他并未能如願。仿佛無處可躲,無論在哪裏,水流都緊随而至。

顧瑾說:“你反抗什麽?要不然幹脆別洗了。就這麽待着吧。”

聲音既生氣又嚴肅。

聽了這話,蔣辰果真不再動彈,任由炙熱的水流灑在身上。

所有的衣服都已濕透,變得沉重起來。蔣辰覺得身上負擔極重,前所未有地渴望脫下全身的衣服。

然而他卻有些猶豫。

大概顧瑾是不願意碰他。

在蔣辰感到羞恥之時,顧瑾卻俯下身去脫掉了蔣辰的褲子。

“啊……”

因為喊叫太多,蔣辰的聲音都變得嘶啞。他蜷縮起了身子,努力用身體遮擋仍處于勃起狀态的陰莖。

顧瑾聲音冷淡:“最髒的地方不想洗了?”

說着,噴頭躲開了蔣辰赤裸的地方。

蔣辰只好擡頭,看着燈光下模糊的身影:“不……不是。我,幫我清洗。”

說完,他舒展開身子,将一切最為隐私、不能被別人看到的東西,全權暴露在顧瑾面前。

——他在盯着那裏看。

蔣辰看不到。他可以明确地察覺出,顧瑾的目光落在了何處。

他那控制不住情欲而漲得通紅、間或流出液體的勃起性器,被他一動不動地盯着看。

因為這沒出息的身體反應,蔣辰的臉羞恥到發紅,腳趾都蜷縮在一起,好像已經忍受不住那人的目光一般。

“如果孩子不乖,父親會怎麽做?”

過了許久,等到顧瑾打量夠了,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蔣辰微微一怔。

不乖……是說自己現在,還不能讓顧瑾滿意。或者是自顧自的起了反應,引起了顧瑾的不滿?

還沒等蔣辰給出答案,顧瑾向前走了幾步,徑直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誰允許你亂發情。”

“……”

顧瑾一把将他從地上拉起來,推到了門外面。

蔣辰很快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地倒在了門口處。他用肩膀抵着地板,掙紮着要起身,卻被人按住肩膀不讓站起。

暴露的後穴被人用手指插了進去。

蔣辰恐慌地掙紮,卻完全是徒勞。他被人按着不能動,冰涼的潤滑劑順着股縫流入到最裏面的地方。手指略微攪動,就從裏面發出黏膩的聲響。

顧瑾冰冷道:“你對誰發情?”

問這話的時候,手指的動作并未停止。雖然不能進入很深的地方,但手指用力觸碰敏感的地方,仍然讓蔣辰呻吟不止。

“雖然你我都心知杜明,”沉默片刻,顧瑾呵然笑道:“但你總要叫我一聲‘爸爸’吧。”

此時跪趴在地板上的蔣辰,聽了這一句話,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他皮膚較白,稍微血氣湧動,臉色立刻變色通紅,好像被氣得不輕。

顧瑾裝作看不見:“我叫你這麽多年,你只叫這一個下午……算起來不虧。”

他說的理直氣壯,就像是天經地義一般,卻不知這話帶給蔣辰多大的震動。

“你,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很好笑嗎?”

蔣辰問話的同時,聲音不斷顫抖着。

“還可以。”

顧瑾将三只手指從他後面抽出,随手将潤滑劑擠在早已挺立的性器上,撸了兩把,直接幹了進去。

“……!”

蔣辰猛地擡起頭,抑制不住地叫了出來。觸碰在地的肩膀艱難地向前挪動,想要擺脫身後令他恐懼的東西。

然而顧瑾單手握住了蔣辰的腰部。一開始他并未全部插進去,也沒有橫沖直撞,而是擺動着腰身,用龜頭四處擠壓,觸摸敏感的地方。

只聽他慢條斯理地說:“你到底是對誰發情。”

說這話的時候,濕潤的龜頭不斷碾壓着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不,不行……!!”

最後幾聲呻吟幾乎不成聲調,蔣辰拼命地向前爬行躲閃,完全沒有效果。後面的人微微站起身,從上到下,用盡全力地朝那個地方頂。

這一下是用了狠勁兒,蔣辰被弄得哭出聲,終于開口說:

“你、是對你…,對你發情……!”

剛說完這句,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性器抖動幾下,就淅淅瀝瀝的射了出來。

因為忍了太久,射精分成好幾次,到最後射出來的只是透明的液體而已。

“哎呀……”顧瑾略微低下身子,用手抓住蔣辰的器官:“你還真是……精力絕倫。這樣都還硬着呢。”

說完這句,手指捏住頂端上下動了動,将殘存的液體擠了出來。

“說出‘對誰發情‘這樣的話,就讓你這麽爽,”顧瑾的聲音冷清,好像是在念題一般,不帶着情緒的客觀理性。然而他說出的話,卻讓人難以忍受:“如果叫我爸爸,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麽樣子。”

“……”

“你是不願嘗試,還是不敢?”

蔣辰忍不住祈求:“你饒了我……”

“饒了你,”顧瑾反複念了幾遍這句話,最終說:“我饒了你,誰來饒了我。”

原本握住蔣辰腰部的手逐漸向下,雙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将性器拔了出來。

然而還未完全拔出,就再次用力挺了進去。這一次完全整根沒入,一下子插進去最為狹窄的地方,龜頭被腸壁擠壓的向上傾斜,好像要被擠榨出液體一樣。

蔣辰有一瞬間幾乎沒辦法呼吸。他張開嘴,卻連呻吟都做不到,只有嗓子發出氣音,全身都顫抖的厲害。

“不,不要,”蔣辰聲音微小,“顧瑾,太深了,不行……”

顧瑾卻似游刃有餘。他并不理會蔣辰拒絕的話語,反而說:

“蔣辰,禮貌呢?”

“……”

“這麽沒禮貌,要我罰你嗎。”

剛說完這句,不等蔣辰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一擡手,狠狠地朝他臀部打了過去。

“啊啊——”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顧瑾扇了蔣辰一巴掌。原本挺翹白皙的臀部登時印上了紅色的掌印,足以見得顧瑾有多麽用力。

蔣辰被打得怔住,剛想問為什麽說他沒禮貌。然而顧瑾完全不等他問出口,擡起手又是一巴掌。

蔣辰痛得幾乎掉淚,拼盡全力掙紮着要走,換來的只是另幾個巴掌。蔣辰被扇得怒火中燒,就連胸膛處都染上了紅色,他低吼着說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又說你快解開繩子,我們單獨來過。

但不管蔣辰怎麽生氣,又是如何掙紮,顧瑾都能輕易制服他,順帶着再給他幾巴掌。

三番五次下來,顧瑾一共打了他幾十個巴掌,直将他臀部抽得紅腫不堪,稍微一碰就是鑽心的痛。

一開始蔣辰是生氣,是憤恨。從沒被人這樣羞辱過,他只覺得再也不要忍下去了。然而到了最後,蔣辰疼得無法忍耐,再也不想掙紮,只想讓顧瑾趕快停手。

他絞盡腦汁,開始想顧瑾那句莫名而來的“禮貌呢?”

剛聽這句話,蔣辰就覺得十分熟悉,好像曾經多次對顧瑾說過。

仔細一想,他頓時明白了。

蔣辰經常說“顧瑾,禮貌呢?”這句話,提醒顧瑾要叫人,不能沒禮貌。

而顧瑾說這話,應該也是在提醒蔣辰叫人……

果然,剛想到這裏,顧瑾便開了口:

“蔣辰,你不能直接叫我的名字。”

“……”

“再叫我一次。”

顧瑾冷靜地說,手卻再次放到了他紅腫的臀部上邊。

蔣辰緊緊地抿起了嘴。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時間好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每一秒鐘都是如此的緩慢……

在蔣辰不回答的時候,顧瑾就在他身後緩慢地抽插。

經過擠壓後的性器愈加興奮,漲得更大,似乎是要享受更加緊致的感覺。每當快要抽出來的時候,穴口縮得更緊,不斷吞吐好似挽留一樣。顧瑾十分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低吟幾聲,雙手扶着蔣辰的臀部向中間擠壓,以便壓得更緊。

這下讓蔣辰不禁痛苦地顫抖。

“好痛、好痛,”蔣辰控制不住地重複這幾句話:“求你別再碰了……”

說着說着,竟像是要落淚似的。

蔣辰對現在的自己,感到十分陌生。

原本的自己,尊嚴當然是無可争議的第一位,看到“可親不可劫,可近不可迫,可殺不可辱”的話,并不覺得這是理想主義,只覺理所應當。

而現在,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因為這麽點小痛而折服。

他一邊覺得不可思議,一邊覺得疼痛難忍,只知道如果顧瑾提出了要求,他大概是會照辦的。

“你叫我啊”

顧瑾壓低了聲音說。

“叫我‘爸爸’,我就放了你。”

被按在地上幹的蔣辰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明明什麽都看不到,卻仍然睜開雙眼。

房間裏只有兩個人。

但是,真的只有兩個人嗎?

蔣辰看不見。

他覺得有人在看他的笑話,有人等着他出醜。

然而實際上,房間裏只有兩個人。為什麽他不敢說出來?

在蔣辰再次感受到強烈的疼痛時,他大喊了一聲,脖頸高高擡起,嘴唇顫抖着說出了那兩個字。

“……”

蔣辰說完之後,房間裏寂靜了幾秒。只能聽到蔣辰粗重的喘息聲。

“抱歉,我有些過分了。”

顧瑾輕聲說着,擡起手将蔣辰眼睛上的絲巾摘下,又将他的手腕解開。

這下,蔣辰看的清楚。原來房間裏當真只有他們兩個。

好像力氣被抽幹一樣,蔣辰一下子倒在地上,汗珠像是流水一般從身上滑落,一滴滴落在地板。

蔣辰睜大了眼睛。

他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好像受了極大侮辱而不能忍受一般。

但實際上,讓蔣辰感到害怕的不是剛才顧瑾的強迫,而是說完那些話的自己。

他的心猛然顫動一下。

為什麽……不會覺得不甘心。

正常人不是應該感到難過,甚至怨恨嗎?但是這些情感并沒有出現,蔣辰在叫完之後……甚至感覺到了安心。

安心,這是最不應該出現的情緒。

蔣辰嗚咽幾聲,伸手推了推顧瑾:“……別弄了。”

他推得力氣并不大,然而竟然讓顧瑾的性器拔了出來,發出吧嗒的聲響。

顧瑾低頭看了看蔣辰愈發勃起的下身,說:“不喜歡?”

蔣辰的血色全部湧到頭頂,支吾着說不出話,不斷重複着“疼”之類的。

“只是疼的話,不會這麽爽吧。”

顧瑾擡手彈了一下向上擡頭的紅色肉身,看着那地方汩汩流出液體。

蔣辰像蝦子一樣瑟縮身子,想要這樣住這樣的反應。他本以為顧瑾會生氣,但是顧瑾并未作出表示,而是伸手從旁邊脫落的衣服裏拿出了什麽東西。

蔣辰向那邊看,只看出是盒子,可究竟是什麽,他也不知道。

他看到顧瑾從盒子中拿出一條細長的東西,随即點燃打火機,對着火光輕輕吸了一口氣。

“……”

原來顧瑾竟是拿出了一根煙。

蔣辰的聲音略帶嘶啞:“你……”

顧瑾指尖夾着煙,伸到唇前吸了一口,立刻被嗆到。然而他咳嗽了兩聲,再次吸了一口。

這次他并沒有嗆到,而是猛地湊到蔣辰面前,将嘴裏的煙霧渡到蔣辰的嘴裏。

“唔——不要唔……”

自己吸煙和被迫吸煙完全不同,蔣辰只覺得那味道苦辣,完全不覺享受,只想轉頭躲過。

幸而這時的顧瑾并沒有像喂水時那樣執着,看蔣辰不願意,顧瑾就将煙熄滅掉。

“沒什麽特別的感覺,”顧瑾說:“這是你最後一次吸煙的機會了。”

說完這話後,顧瑾把蔣辰拉到床上,也信守諾言并不再碰蔣辰紅腫的臀部。

他自己靠在床頭,讓蔣辰背對着趴在他的腿上,自上而下地頂弄。

這樣的姿勢不好把控,好幾次蔣辰都被頂得幾乎從床上掉下去,又被人從後面拽着雙手拉了回來,随後就是更深更用力地抽插。

蔣辰到最後的呻吟都帶着哭腔,他既疲憊又難耐,身子脫力到崩潰的邊緣。但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蔣辰的性器仍然非常有精神。在顧瑾不允許他觸碰的情況下,蔣辰只哭叫了幾分鐘,就輕而易舉的被顧瑾操射出來。

到最後的幾次,蔣辰的意識并不清晰,好像又被逼着叫了好幾次“爸爸”。

這種荒誕淫亂之事,蔣辰不僅從沒見過,更是聞所未聞。然而他竟然适應良好。顧瑾也并未覺得有哪裏不妥。兩個人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糾纏在一起,蔣辰狂熱地親吻顧瑾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好似融入無盡的愛意,支配他的只是人類原始欲望和生存繁衍的動力……

每一次射精時,顧瑾都射在裏面,做完最後一次,他才将性器拔出,立刻流出不少白色的黏液。

“好色。”

顧瑾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身子,對着背對着自己的父親輕聲說:“……過幾天,我還是回家一次好了。”

“……”

“既然您希望我暑假回家,那就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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