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番外一

一日蔣辰剛上完課,在自己的辦公室收拾了東西,想要回家。

張教授敲開門進來,看他要走,叫住了他:“幫我簽個字再走吧。”

蔣辰應了一聲,拉開椅子讓他坐,自己拿着材料看了起來。

張教授剛一坐下,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于是他略表歉意,接聽了電話。

張教授年過半百,在學生面前一向是不怒自威,莊嚴謹慎的模樣。然而在他接聽電話的時候,把自己的聲音放得很輕柔。

“我馬上就去接你啦,學校提前下課了嗎?”張教授說,“你到旁邊的奶茶店裏坐一會兒,記得誰和你說話都不要理。”

等他挂斷電話的時候,神情自然有些不自在:“呵呵,我女兒。剛才放學了,我得過去接她。”

蔣辰說:“她多大了?”

“剛上三年級。”

張教授也是老來得子,本來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五十歲的時候小他近二十歲的妻子又給他添了一個女兒,真不知道怎麽疼愛才合适。

“她有什麽要求我都會滿足她,好像我真是無所不能似的。可最近她也越來越任性了,”張教授的嘴角露出溫和的笑意:“上次帶她到學校裏玩兒,非要騎在我頭上。我說我背你不行嗎?她偏不,一定要坐在我肩膀上。給好多同事學生看到了,真是丢臉。”

“你們感情真的很好。”

“現在的小孩子都嬌生慣養的。”張教授說,“但我能理解。她還小,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建立自己的所有權。”

“……”

“顧瑾也有這樣的時候,對嗎?”

整個教研室的人都知道蔣辰有個好兒子,名叫顧瑾,本校畢業後在很好的公司上班。

蔣辰正在簽字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裝作不在意的說:“哦……嗯。他有時候也那樣。”

張教授說:“一般來說孩子在外面都沒有安全感。他具體是什麽表現?”

蔣辰模糊地說:“就、也想騎在我脖子上。”

“……”

張教授看着蔣辰的眼睛,說:“他今年二十多歲了吧。”

“嗯……”

張教授的眉毛挑了起來:“所以這句話是比喻性質哈?”

蔣辰沉默了一下,在外人眼中是默認的意思。

“男孩子到底和女孩子不同,像你兒子和你這麽親密的也很少。”

蔣辰說:“顧瑾一向很愛撒嬌。”

“我兒子小時候就不粘我。可是我現在年紀大,女兒老是要坐在肩膀上,”張教授錘了錘自己的腰,“我的體力也跟不上,又不好叫她失望。”

他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帶着作為父親的自豪,用炫耀甜蜜的口吻在說。

蔣辰一頁一頁地簽字,突然說了一句:“她坐在你脖子上,你走路的時候看得見路嗎?”

張教授愣了一下,說:“怎麽會看不見路?”

“她倒是能看到你的後背,你被她整個擋住了視線,怎麽走路。”

“啊?”張教授更為愣住,“她和我同一個方向,我能看見路,她也可以啊。”

“……”

蔣辰的筆觸再次停了下來,他有些語塞,似乎也意識到兩個人說的姿勢不是同一個。

張教授說:“是因為你兒子沒有騎在你頭上,所以你才不懂啦。”

一陣沉默中,蔣辰簽好了字,将材料遞給了張教授。

番外二

辦公室裏很安靜。

師生兩個坐在辦公室的裏邊,都沒有說話。

女生先顫顫巍巍地開了口:“所以,想要請您做我的導師!”

蔣辰把眼前的論文放到了一旁,過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這件事情不着急……”

女生很明顯地露出了沮喪的神情。

蔣辰說:“不是拒絕你。我今年可能不會招研究生了,但也說不準。全聽學校裏安排。”

女生神情又變的喜悅起來。

“你論文寫的不錯。”蔣辰擡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努力的學生在哪裏都能找到好老師。”

女生叫餘敏,前幾天寫了郵件,約蔣辰見面。今天她帶着論文,好不容易提出了想要讓他當自己導師的想法,卻得到的不是肯定的答複,這讓她有些心灰。

但想到确定導師的事情還不着急,她重新打起精神。

“我每年接收的學生都超額,今年想要休息一下。你基礎功夫不錯,要是學校讓我收學生的話,肯定會同意你當我的學生。”

餘敏的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

“不過你們這屆,很多學生來找我當導師。”蔣辰喝了一口茶,道:“這很奇怪……”

女學生張了張口,剛要說些什麽,突然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打開。

兩個人都吃了一驚,朝門口那邊看過去。

只見一個高瘦的男生走了進來,微微喘着氣。明明已是深秋,他卻只穿着單薄的一件,外套拿在手上,男生發絲被汗水黏在一起。

他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往裏面走。

蔣辰說:“你又去哪兒了?”

那男生的汗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眼角處都是嫣紅的顏色。他啞着聲音說:

“和同學打網球。”

說完,他低下頭,撩起衣服的一角,用衣服擦了擦汗。

蔣辰的辦公室很大,七十多平方米的地方被書架隔成了兩個部分。顧瑾進來的時候,那個角度只能看到蔣辰在,卻看不到餘敏。所以做兒子的有些肆無忌憚,袒露出腹肌和胸膛,汗水也順着肌膚滑落。

蔣辰有些慌張:“你像什麽樣子,快穿上衣服。”

那男生輕笑了一聲,剛要說話,蔣辰就就打斷他:“有學生在。你和她打個招呼。”

那男生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了有人在,微微一笑。

顧瑾輕聲說:“哦,這樣是不好。”

他把手上的外套穿上,繼續說:“你是蔣、蔣老師的學生?我也是,你叫我顧瑾就行。”

餘敏看到蔣老師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但是餘敏不知道這表情是什麽意思,她斟酌了一下,叫了一聲學長好。

她反倒是有些驚訝。她從沒聽說過蔣老師還有和他感情這麽好的學生,不用敲門就直接可以進來的。

而且也看不出這男生對蔣老師有什麽尊敬的感覺,反而是很随意。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聽到顧瑾說:“蔣老師,我也很口渴了。請您給我倒一杯茶,多謝。”

雖然他說的語氣是很客氣,但畢竟是讓別人給他做事,總像是帶着揶揄,讓人感到奇怪。

蔣辰說:“不要喝茶了。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說完,蔣辰站起身,拿着他的杯子走出了辦公室。

“……”

“……”

顧瑾朝餘敏那邊看了一眼,笑得十分溫和。

“你是明年和蔣老師的研究生吧?”

“不……”

餘敏還沒說完,就聽顧瑾說:“那你可要小心,蔣老師很嚴格的。他的學生今年很可能畢不了業啊。”

“啊?”

“論文不行,他就卡着不讓寫。”

“……”

餘敏想他是誤會了什麽,想說她現在還不是蔣辰的學生。但是顧瑾好像并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言之鑿鑿:“跟着他上學會吃苦。”

男生長得清秀,又有運動後的朝氣。他垂下眼睛思索時,好像秋葉落于靜水之上,雖然是連動的場景,卻如同定格的畫面一般。

餘敏說:“那學長你的論文怎麽樣?”

顧瑾沉思片刻,道:“大概今年也不能畢業了。”

這讓人驚悚的對話未能繼續下去,蔣辰從樓層的對面打了開水回來,餘敏就看到老師把熱水倒進了剛才自己喝水的杯子裏。

她不敢有任何震驚的表情,但多少也知道,這男生一定不僅僅是蔣辰的學生。

顧瑾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聽蔣辰和學生聊了一些學術的問題。正感到無聊,就聽到蔣辰說剩下的問題給女生發郵件通知她,時間很晚,催促她趕快回家的話。

顧瑾坐起身。本以為那個工作狂會讓他等上很久,沒想到他連一杯水都沒喝完,對話就結束了。

蔣辰關上門,沒有轉過身子。

顧瑾站起身,走到他的後面。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一個拳頭。

顧瑾輕聲說了句什麽,而蔣辰沒有聽到。他想要轉過身,問他到底說了什麽,然而身後那個人不讓他轉身,強硬地将蔣辰禁锢在方寸之地。

顧瑾湊到他耳旁,問:“你的項帶呢?”

蔣辰背上一下子起了冷汗。

他在美國曾經弄丢過顧瑾給他的項帶,因為這件事兒子發了好一通脾氣。後來回國後,顧瑾又給他戴上一條一模一樣的黑色項帶,并叮囑絕對不可以再弄丢了。

蔣辰果真按照他說的話去做。以前的時候,他還将這項帶戴在腳踝處,而冬天,他索性穿了高領的衣服遮擋戴在脖子上的項帶。

也許這樣才能讓項帶發揮原本的意義。蔣辰有一種“被套牢了”的感覺。

而今天氣溫偏高,他約了學生見面,出門時猶豫了下,還是沒有穿高領的衣服,将項帶戴在了手上。

他以為顧瑾不會發現異常。顧瑾從沒要求他戴在脖子上。

蔣辰鎮定了一下,露出了自己的手腕:“沒弄丢。”

身後的人驀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蔣辰吃痛,用手捂住被咬得地方,本應該責怪一聲,卻不知怎的有些心虛,竟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顧瑾說:“天還不怎麽熱,你繼續戴在脖子上。”

一邊說着,一邊将手伸到蔣辰的前邊,從衣角處鑽了進去。

蔣辰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住他的作怪。然而他被身後的人禁锢在方寸之地,無法做到有效的抵抗。

蔣辰低聲說:“這是在學校。”

“那更有意思啊……”

顧瑾的手指自下而上,停滞在蔣辰的胸前。

大概是他的手指有些冰涼的緣故。每一寸經過的皮膚都輕微戰栗,帶着麻癢的不知是快意還是恐懼的感情,在他的手指下瑟瑟發抖。

蔣辰一只手緊緊攥住門把手,一只手反攀住顧瑾的手臂,手指都泛了白。

顧瑾用那微涼的手指,撥動他已經挺起的乳頭。

僅這一下就讓蔣辰“唔——”地呻吟出聲,雙腿都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站不住,只能靠着身後的人支撐住身體。他的脖頸向後擡,是将自己危險地點暴露無遺的姿勢,于是很快就被身後的人咬住了喉結。

那人的手不間斷地撫弄着他的乳首。那地方已經被刺激的變硬勃起,輕輕用手蹭過,就會讓父親發出悅耳的類似哭泣的聲音。

顧瑾說:“今天叫了你很多聲‘老師’,又是在你辦公室裏。不如,我也給你‘課外輔導’,你也叫我幾聲老師?”

蔣辰的呼吸變得沉重。

兩個人從來沒有明說過。但蔣辰一直覺得,他們是在交往。原因在于顧瑾在很多方面越來越肆無忌憚。

譬如說,他在性事方面随心所欲,對于特殊的玩法尤為感興趣。把蔣辰的手綁在一起,或者蒙住眼睛。讓蔣辰跪在門前和他做,或者是在辦公室裏……這些都可以算是普通的玩法。

顧瑾更為奇怪的一點,是極其喜歡用語言進行羞辱。他讓蔣辰叫他“爸爸”或者什麽輩分高一點的稱呼,并因此而獲得滿足。就好像今天一樣。

蔣辰一個寒顫,聲音有些發抖:“你在家裏……怎麽樣,都随便……工作的地方,不好……”

說着,他轉過身和顧瑾面對面,背部靠着門。

顧瑾不以為然,聲音壓得低沉:

“反正鎖了門,你叫的小聲點,沒人聽得到。”

蔣辰身體止不住的抖起來,并用手去推顧瑾的肩膀。

雖然今天不是工作日,可也有勤奮的老師過來上班。即使鎖上了門,蔣辰還是覺得并不安全,反而有随時被發現的可能。

“如果有人進來的話也很好解決……”

那人還沒說完話,就用手把蔣辰的衣服向上撩起,一直推至肩膀處,另一只手伸到褲子裏,擠壓蔣辰的臀部。父親的反抗完全無效,很快就被推到門口,被他壓着親吻。

直到兩人唇齒分開,他才繼續說道:“如果有人推門進來,我就坐在你的辦公椅上。你呢,就跪在桌子下面,不會被人發現。”

“……”

“一邊吃我的雞巴一邊害怕,能想得出來嗎?”

蔣辰聽他說完這句話,拼命地掙紮起來。

“不、不要……”

他從沒見過這樣說話的顧瑾。好像兒子今天異常的興奮,就連說話也并不加以克制,随心所欲、不加修飾地把想法都說出來。

蔣辰感到害怕和陌生,于是用盡力氣推,竟然真的将顧瑾的手稍微推開,被禁锢住的方寸之地多出了一小塊罅隙,蔣辰向後爬,又被人抓住了腰,重新攀附而上。

“害怕了?”

顧瑾輕笑,手掌摸着父親手腕處的項帶,突然低聲說:“蔣同學,老師的課外輔導要開始了啊。”

不知為何,蔣辰在聽完這句話後,只覺背後升了一股涼氣。

果然,就聽顧瑾說:“打過網球嗎?”

父親如是說:“沒有。”

“那就是沒有握過網球拍了……”

顧瑾把放在旁邊的網球拍拿了出來,用手掂量一番。他的笑容中帶着些許揶揄、嘲笑的意味,但因為蔣辰不敢直接看他的臉,總覺得他的表情不慎明晰。

顧瑾坐在蔣辰的辦公椅上,又讓父親背對着坐在他腿上,方便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搓他的下半身。

然後就聽顧瑾說:

“把它舔濕。”

“……”

蔣辰幾乎不會說話,愣了好一陣,才說:“什麽?”

顧瑾舉了舉手上的網球拍。

有很多時候蔣辰都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怎麽可能會有人做出這麽荒唐的事情呢?譬如說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會讓養育自己十幾年的養父反過來叫他“爸爸”;又或者,應該也不會有人在性愛時喜歡用手铐束縛住對象,并給戀人佩戴項帶之類的裝飾物……

他們兩個在身份上應當是平等的。就算不是平等的,那麽比顧瑾年長十歲、怎麽說也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蔣辰才應當位居高位。

然而事實完全相反。

蔣辰的聲音發抖:“你瘋了?”

說完,用顫抖的手掙紮着想站起來。

他這個姿勢并不好發力,反而被人用一只手就牢牢控制在顧瑾的腿上。蔣辰掙紮的過程中,感覺到後面越來越硬的東西頂住他的臀部,并不斷地摩擦。

顧瑾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沒說要插進去吧。”

“……”

顧瑾拿着網球拍看了看,說:“你害怕什麽,這個也沒有我的粗和長啊。”

“……”

蔣辰的血液湧上了頭頂,只覺顧瑾的行為和語言是完全無法被預知,也完全不可控制。所以,即使他再怎麽震驚、羞愧,都不能大驚小怪,誰知道他之後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顧瑾把網球拍放到他嘴邊:“現在你可以舔了。”

不知道為什麽,蔣辰總覺得他并不是簡簡單單讓他舔而已。以他對他的了解,顧瑾是一定會……會想要插進去的。

父親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

顧瑾還在步步緊逼:“快點。”

“……能,”蔣辰的聲音有些幹啞,他輕咳一聲,強迫自己說:“能不能回家做……”

顧瑾眉間一蹙:“廢話好多。舔不舔?”

“……”

在這個蔣辰工作了許多年的辦公室裏,他人生中第一次在這裏感受到了緊迫和壓抑。從來都是他對別人訓斥責難,怎麽如今竟反過來了。

蔣辰的語氣帶着慌張,他連着問了好幾句,不能不舔嗎,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父親覺得自己沉默的時間長達一刻鐘,但也可能只是他的錯覺而已。在他沉默的時候,顧瑾不顧自己越來越堅硬的下半身,只是耐心的等。

到最後,蔣辰輕聲開了口。

“我不想……後面有除了你的東西之外的,進去。”

“……”

想必如果不是被逼入絕境,溫柔恭謙讓的蔣老師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顧瑾微微一怔,随即點頭,說:

“也是。”

蔣辰正要松一口氣,就被人扯下了褲子。還沒來得及吃驚,他就被顧瑾的手指插入。

手指帶着大量的潤滑劑,插入裏面攪動着潤滑。

“唔嗯、嗯……”

止不住的呻吟聲不斷從蔣辰口中發出,即使這是在他的辦公室中,即使他想要忍耐住呻吟,仍然無法做到。

兒子太熟悉他的身體了。

他知道觸碰哪裏會讓他最忍受不了,也知道如果猛地蜷縮起手指,用指節處攪動敏感的地方,就會讓懷中的人瑟瑟發抖。

顧瑾的手指被流出的潤滑劑徹底濕潤,他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根手指稍微分開,全部插了進去。等聽到父親類似哭泣的聲音時,顧瑾解開褲子,将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插入。

顧瑾同時向前湊過去,和蔣辰深吻起來,将他的呻吟全部壓在唇齒間成為模糊的幾聲。

父親整個人坐在他身上,全身發軟,早已無力反抗。身後那熱硬的東西是他唯一的支撐,蔣辰的手向後攀附,指尖抓住了兒子的頭發。

他只稍微用了些力氣,就聽到顧瑾發出了不悅的聲音。

蔣辰只好繼續向後摸索,最終将顫抖的手放在顧瑾的背部,也不敢用力去抓。

為了做到這個動作,他整個人的身體向前挺起,如同被拉滿弓一樣,乳尖挺立袒露無疑。

顧瑾輕微向前依靠,就能吃到他的乳頭。當顧瑾用嘴吸吮父親的乳尖,并用牙齒擠壓細軟的肉,就聽到蔣辰的啜泣聲。

這個姿勢讓蔣辰無法掙紮和躲閃,只能繼續繃緊身體讓他吸吮啃噬,身體發抖幾乎要從顧瑾的身上滑落下去。

乳尖很快就被咬得通紅。

蔣辰的嗚咽聲也就更大了。

以往顧瑾最喜歡深入到裏面的感覺。他恨不得将全部的身體都擠進去,每天都在斟酌究竟怎麽才能插得更深。然而今天,顧瑾竟然只插入了一部分,抽插的幅度也不大……

蔣辰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眼眶也逐漸濕潤了起來。

他的後面,和一般人不大一樣。

在不深的地方,有一處比其他地方更緊一些。平時顧瑾插得深,那地方只能含着它的根部,随着猛烈的沖撞一張一合。

而今天,顧瑾只想用龜頭好好地捅幹這塊地方。

“不行……”蔣辰抓着他背部的手蜷縮起來:“你、快點插進來……”

“你這裏吸的很好呢。”

“……唔嗚、求、別……啊!”

蔣辰那處格外敏感,随着顧瑾的磨蹭,蔣辰的性器漲得通紅,沒有被觸碰過,就上下抽動了幾下,一滴滴流出黏液來。

兒子腰部挺動的幅度不變,說的慢條斯理:“網球拍比我的更硬吧。如果是網球拍,我就直接把你這裏操開。既然你想要我這個,那就慢慢忍着。”

說完這話,他竟拿起旁邊的網球拍,用網面輕輕拍打了幾下蔣辰的性器。

“啊——啊啊!”

蔣辰壓制不住的哭喊出聲。

那粗糙的網面觸碰到了敏感的龜頭,幾個纖維繩分成的小格子輕微陷入肉裏,讓蔣辰很快就想射出來。

他的手緊緊攥在一起,好像指尖都要插進肉裏一般。

“求你,別、弄了!”

蔣辰忍不住嗚咽着:“你要怎麽樣才肯……?”

“嗯……”顧瑾輕微呻吟一聲,似乎也是忍不住。他說:“你叫我老師。”

蔣辰怔了一下。

“老師”這個名字,他被稱呼了十幾年。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稱呼将伴随他一生。

對于他來說,這不僅僅是職業的代稱,更是他心之所向,崇高嚴明。

他從沒想過将這個稱呼帶到床上來。

“快點,想什麽呢?”

顧瑾向上頂,又用手掐他的腰,讓他回神。

蔣辰怔了一會兒,突然模糊着說了些什麽。

“什麽?”

顧瑾沒聽清楚,站起身把蔣辰推坐到桌子上,自己一邊低着腰插進去,一邊催促道:“快點。”

父親全然喪失了理智,嗚咽着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又用腿纏住顧瑾的腰。

蔣辰湊到他耳邊,輕輕叫了一聲。

那一瞬間,顧瑾竟然有些發怔,他看着身下的人,輕輕和他接吻。

他叫他“顧先生”。

先生也有老師的意義在裏面,又代表着對他人的尊敬和肯定。顧瑾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顧瑾覺得,兩人之間似乎不再是對峙的狀态,反而充斥着溫情。

等顧瑾全部插進去射入精液後,他仍然抱着蔣辰。

他把頭紮進父親的懷裏溫存。過了一會兒,顧瑾輕輕開口,像是撒嬌一般地叫他“爸爸”。這實在是很久未曾發生的事情。

餘敏在周一上學的時候,特意找了蔣辰的學生,詢問辦公室裏那個男孩子的事情。

她說:“那個男孩長得好英俊,又很有氣質。總覺得他并不是學生,但是他又和蔣老師很熟悉的樣子。”

“他叫什麽?”

餘敏想了想,道:“好像是顧瑾。”

蔣辰的學生愣了一下,随後哈哈笑了起來。

“那是他逗你呢。”

“……?”

“他們兩個,是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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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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