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數次太陽升起又落下,火急火燎間一個月過去了,獵鷹突擊隊鮮少的招聘考試也近在咫尺了。

一個月間季峯和岑氓全心投入在鍛煉中,兩人約定今年一定都要雙雙考進獵鷹。

兩人提前買好了前往北京的火車票,季峯在心中暗自期待又緊張着,就好似曾經觸不可及的星星,現在卻近在眼前,伸手就可以碰到,只需要他在争取一下。

其實經歷過兒時那段不好的經歷後,季峯對自己的人生已經是自暴自棄了,只是求死不得的軀殼。

曾經的他唾棄自己的身世,憎惡老天給他安排的人生,埋怨自己的弱小。但曾經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擁有了寄托,擁有了夢想,甚至擁有了奔向夢想的勇氣。

趕往北京前一天,季峯照常叫醒岑氓,二人照常訓練。

但是季峯在早晨跑圈時突然發現身體有些不适,只跑了不到五圈時呼吸就開始困難,全身燥熱,但他把錯歸給了秋老虎。

等到吃飯時身體又正常了,所以季峯就沒再多注意,就當是一時的機能失控,不一會兒就恢複了。

前天岑氓答應今天教季峯甩狙,季峯的靜态實力不如動态視力,他自己也曾調侃過自己就像“蒼蠅”,近戰裏敵人用再快的速度攻擊在他眼裏就好似慢動作,而如果躲在遠處不動,他絕對看不清,所以他要甩狙不好甩。

适者生存,他要想進獵鷹,就要什麽都會一些,他就好像挑食的嬰幼兒。

而岑氓就是雨露均沾的,岑氓雖然近戰打不過季峯,但如果是別人的話就不一定了。

季峯拿了把M95,它的長反作用管能盡量減少強的後坐力,比較适合他。

季峯先是以匍匐式向遠處的标靶射了兩槍,一槍8環一槍6環,是比不及格強一點又不能說的上優秀的成績,勉勉強強合格。

岑氓在季峯身旁蹲下,輕輕握住他的手,将槍往右的方向移了一小點距離:“歪了。”

明明很正常的肢體接觸,卻讓季峯燥紅了臉。他覺得自己今天實在是太奇怪了,但馬上就調整好了狀态,又射了兩發。

7環和8環,已經是季峯甩狙兩槍的最高成績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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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氓這回将一只腿跨過季峯趴在地上的身體,将季峯“夾”在雙腳之間,然後彎下身抓住了季峯的肩膀:“肩膀放松。”說罷還捏了兩下,又拍了拍,然後離開到一旁。

季峯又是象征性的打了兩槍,卻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兩槍9環。

“你就是太緊張了,今天是怎麽了?”岑氓打開了瓶礦泉水遞給季峯。

他今天也隐隐約約感覺到了季峯的異樣,每次一接近季峯,他就能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就好像裹上一層蜂蜜的玫瑰糕。

可是那味道的散發好像只在一霎那間,當他想再仔細嗅一嗅時,已不見蹤影。

季峯灌了一大口水:“沒事兒,我之前也發生過這種情況,但沒一會兒就好了。”

“嗯。”

“你再教教我站着的呗。”季峯站起來抱好槍,期待地看着岑氓。

“那你先站着打兩槍。”岑氓帶着他來到了印有人物的标靶對面。

季峯閉上一只眼,屏息瞄準标靶的上人物的頭顱,射了兩槍。

一槍打在了脖子,一槍打在了肩膀。

季峯嘆了口氣,這未免差的太遠了。

“你還是太緊張了,姿勢也不對,來舉槍。”岑氓從季峯後面環住,他的手握緊季峯的手,将槍舉了起來。

“眼睛瞄準。”

“雙腿叉開點。”然後用自己的右腳輕輕從內側踢了踢季峯的右腳,季峯輕輕的将腿叉開了一點。“對,就這樣。”說罷松開了季峯的手,撤到了一旁。

岑氓說話吐出來的熱氣全都打在了季峯的耳廓上,他慌亂的又開了兩槍,都出靶了。

“放松。”

季峯開始覺得愈來愈燥熱,明明已經黃昏,傍晚的涼爽已經慢慢湧了上來,但他卻覺得自己身處在火爐裏。

頃刻間他全身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呼吸開始困難,額頭上微微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突然覺得岑氓身上的味道很香,不知覺的多聞了兩下。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發情熱了。

季峯雙手撐地想要站起來,但胳膊卻怎麽也使不上力,雙腿又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

站在一旁的岑氓也不是很好受,看到季峯這個樣子他也才知道發生了什麽,季峯散發的信息素對于他來說不亞于催情藥,他趕緊扶起季峯,将他背回了宿舍。

到了宿舍後,岑氓并不是有意的将小聲呻吟的季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頓時岑氓的味道萦繞季峯的全身,他微微側身蜷起身子,雙腿夾緊又想制止瘙癢的互相磨了磨。

看到季峯這樣子,岑氓感覺自己快瘋了。

“快,把我櫃子裏的藥拿出來。”季峯艱難的擡起胳膊,指了指自己床頭的櫃子,又補充道:“第一層裏。”

岑氓連忙照做,但當他看到那小罐藥盒時,他猶豫了。

那是向導發情熱抑制藥,和季峯每日吃的還不一樣,那款可能只是推遲或者減緩,但這個可以瞬間讓向導清醒,和平時沒有什麽兩樣,但副作用極大,會嚴重影響向導的健康,服用過量甚至會導致死亡。

“不行。”

已經難受到極點的季峯聽到岑氓的拒絕後大喊道:“你有病啊,快給我!”他激動的摔下了床,想奪走岑氓手裏的藥。

突然岑氓抓住了季峯作亂的手,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季峯,滿眼猩紅,瞳孔裏好像有着足以燎原的火:“你會死的你知不知道?!”

“關你屁事啊!”季峯扭動手腕試圖掙脫岑氓的虎鉗,但是身處發情熱的他,力量早已不再是平時那樣了。

他崩潰的喊道:“明天就要考試了!快給我,求求你了!”說着說着他說出來的話開始帶着些許哽咽,他哭了。

但是季峯好像并不想承認一般,渾身顫抖着擡臂使勁擦掉了臉頰的淚水後擡頭仰望着岑氓,眼裏滿是堅定。

“為了考試你可以不要命麽?”岑氓蹲下身将季峯抱起又放回了床上。

“對。”

頓時岑氓黑了臉,坐在季峯的身上,狠狠的抓着季峯的肩膀,力氣大到季峯感覺自己的肩膀馬上就要被抓脫臼了。

岑氓低着頭用季峯聽不見的分貝說了句什麽,等到他再擡起頭時,已經變成了季峯不認識的岑氓。

他額頭和頸部的青筋暴起,抓住他肩膀的手臂肱二頭肌虬結,都在提醒着他們的主人已經處于極度憤怒的狀态。

季峯頓時軟了身子,眼裏滿是恐懼,他完全不知道平時對他溫柔又體貼的岑氓要幹什麽,而且他手無縛雞之力,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用盡全身力氣掙紮了一下,卻什麽效果也不起。

這是季峯最讨厭的,他成了沒有哨兵不能活的廢物,除了跪下求着眼前人的甘露什麽也做不了,不然就會跌進情欲的牢籠。

岑氓抱住了季峯,在他耳畔附上一句:“對不起。

季峯的短袖被撕的稀碎,他開始恐懼,雙臂屈起抵住岑氓的胸膛,渾身顫栗着,說出來的話也支支吾吾,他已經知道了岑氓的意圖。

“別!”

岑氓迷戀的看着季峯随着呼吸起伏的上身許久,眼神炙熱滾燙,仿佛如岩漿一般讓季峯覺得會将自己完全融化成一灘液體,再被對方一飲而盡。

岑氓常年練習狙擊的手心上有一層厚厚的繭,他貪婪的在季峯的身體上索取。

明明只是淺嘗辄止的撫摸,季峯卻打起了冷顫,皮膚上就起了雞皮疙瘩,性器雖然被褲子緊緊的包裹着卻也高高挺起,更沒想到的是他爽出了拟态。

灰色的兔耳垂在兩側,尾椎處挂着一顆白色棉球,随着身體顫抖着,像甜膩的奶油大福。

岑氓感覺自己愈來愈失去理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褪去了往常淩厲的模樣,變得脆弱卻不堪一擊,眼角的緋紅墜着淚滴,讓人想更過分的蹂躏。

他兩三下将兩個人的衣服都脫幹淨,硬的發脹的性器互相摩擦着,岑氓的吻落在季峯身體每處。

岑氓的動作慌亂又粗魯,毫無經驗之談,所以面對季峯硬邦邦的性器時,他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摸摸我…”

季峯也沒想到自己會發出如此羞恥的請求,只見岑氓的性器又脹大了一點。

岑氓趴在季峯大腿間,雙手扶起他的陰莖,不規律的上下撸動了起來,季峯只要是被碰就會被刺激的劇烈抖動,嘴裏支支吾吾出細碎的呻吟聲。

可是性器很脆弱,岑氓一個将近190的糙漢子,總會一不小心用太大力,季峯疼的弓起了腰:“疼…”

“對不起。”岑氓看着有些軟下去的小東西,自尊心有些受挫,最終決定用嘴來服務它。

“啊!岑…岑氓你瘋了?!”

季峯推搡着他腿間給自己口交的岑氓的腦袋,可是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季峯單身20多年以來除了自慰就再也沒感受到這種感覺,比自己用手撸還要爽百倍。

本來用力推着的雙手變成了抓着岑氓的頭發,不知不覺爽的仰起脖子。

突然岑氓感覺到自己發間的手更用力的把他往上拽,随着季峯的聲音越來越高昂,他松開了嘴,白濁全部射在他臉上。

季峯癱軟的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可是身體的異樣沒有絲毫緩解,他以為結束了想推開坐在自己腿上的人。

他剛想道歉,可是岑氓匆忙擦掉臉上的精液後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手滾燙到極致,仿佛要把季峯的皮膚燙掉一層皮。

“你要幹什麽?”他窺到了岑氓眼中的危險。

岑氓輕松的将他翻了身,然後一只手将季峯的雙手擒住交叉着扣在後腰,另一只手伸向了季峯的屁股。

季峯瘋狂用力抗拒着:“放開我!”可是此時的他力氣完全抵不過岑氓。

只見岑氓手指附上他的後穴,季峯終于知道了對方是要做到底:“我最後警告你,岑氓。”

語氣冷漠又堅定,完全失去了剛剛的暧昧。岑氓愣了一下,最後啞着聲音說:“我不會讓你去的。”

“我要殺了你。”

“我會殺了你。”

岑氓沒再說話,直接一只手指捅了進去,裏面雖然已經有些濕潤卻也難以擴張,再加上季峯一直在使勁試圖掙開束縛,他最終決定扶起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

季峯疼的大叫出聲:“我要殺了你!”

岑氓心中滿是後悔,但事已至此已經回不去了,他從後背抱着季峯的身子,身下并沒有進行動作,輕輕的吻落在肩膀上。

一直到季峯看來已經失去力氣不再掙紮而且身體的顫抖也不再那麽激烈後,岑氓才慢慢抽插起來。

季峯把頭埋在枕頭裏,死死的咬着,不想發出一聲聲音。

岑氓邊抽插着邊看着他,嘆了口氣後将季峯再次轉了個身面對自己,然後把季峯的雙腿交叉纏在自己的腰上。

季峯崩潰的随着岑氓粗魯的頂撞呻吟着,岑氓将他滿臉的淚水輕輕拭去,低下頭想吻住了他的唇,卻被季峯偏頭躲開了。

這場荒唐的性愛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季峯已經完全放棄抵抗,眼裏的所有情緒都已經化為了絕望,岑氓看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又是說出了好幾句,對不起。

等到二人瀕臨高潮邊緣,岑氓在季峯身上狠狠地抽插着,而腦內泛濁惡趣心作祟,從季峯溫暖的穴內拔出後坐到他的胸膛上用力撸動自己的性器,随着一聲低吼,白濁射在了季峯的臉上。

一些在嘴邊,一些在頭發上,還有一些挂在季峯濃密纖長的睫毛上,就好似振翅欲飛的蝶忽閃忽閃的翅膀,睫毛下的目噙着淚迷離着,滿是情欲得看着岑氓,這雙眼睛,還是那樣撩人心弦。

就像當年岑氓記憶裏初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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