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來啦,麽麽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咩

身後的人是誰。

“喂,項……”

項字剛剛吐出,項元奂突然趴在了白千幻的背上,賴皮的不肯起身,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項和耳側。

“幻妹妹,你好香啊,香的想讓人……啃一口!”他一邊說着,還打了一個酒嗝。

沖鼻的酒氣竄入鼻底,白千幻好看的眉蹙緊了幾分,趕緊回頭扶起項元奂。

“你怎麽喝了這麽多?”白千幻吃力的扶着項元奂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今兒個我們倆成親,我高興嘛,幻妹妹你高……高不高興?”他眼神迷離發,身體半趴在白千幻的身上。

不得不說,他是真的很重。

“你高興倒好,還得我給你善後!”

倒是奇怪了,他喝的這樣醉,剛剛他進來的時候,這副模樣她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的,可是,他又是怎樣出其不意跑到她身後的?

她的心裏一邊想着,一邊将他扔到榻上,再為他脫掉鞋子。

把他往榻上一堆,拉好被子,準備讓他繼續睡着,自己再去看會兒書。

心裏這樣想着,才剛剛一回轉身,她的手就被人拉住,順着那手往入看去,便對上了項元奂戲谑的眸子,裏頭閃動着促狹的光芒。

“新婚夫婿酒醉,作為新娘子的你是要去哪裏?”項元奂語調正常的問她。

她沒喝醉?

白千幻的手指搭到他的脈博上探了一番,發現她的脈博正常,就像沒喝過酒一樣。

“酒醉?”白千幻把她的手沒好氣的一扔:“你一點兒酒意都沒有,還酒醉!”

“你就是我的酒,看到你,我就醉了!”項元奂的手重新握住她的,用力一扯,将她扯入懷中,倆人的氣息逼近,纏着彼此。

“你就會不正經!”白千幻嗔惱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項元奂立馬捂着心髒,臉皺成一團,做出快要氣絕的表情:“幻妹妹,你好狠的心呀,新婚之夜你居然要謀殺親夫!”

“少裝了。”

項元奂無耐的扶額。

“幻妹妹你太不懂配合了。”

“要我拿着匕首配合你嗎?”白千幻笑眯眯的問。

“那就不必了!”這話太危險了,話鋒一轉:“對了,差點忘了,今天我們兩個成親,我要送你件禮物!”

“禮物?”盈盈水眸眨了眨:“什麽禮物?”

項元奂沖她神秘兮兮一笑,從自己的衣袖裏掏出了東西出來,緊緊的攥在手裏,将拳頭放到她的眼前。

“這是什麽?”白千幻盯着他的頭拳。

“你猜!”

“難不成你想把整個項親王府的田産地契都給我?”白千幻觑他一眼。

項元奂翻了一個白眼。

“幻妹妹,你覺得我是那麽俗氣的人嗎?”下一秒,他張開了手掌。

在他的手掌上躺着一錠銀子!

剛剛他還說他自己不是俗氣的人,下一秒就掏出了一錠銀子出來,關鍵這銀子還只是十兩的。

十兩銀子就想打發她?

“你給我的禮物,就是十兩銀子?”所有的期望落空,白千幻有些失望。

“難道……你忘了這錠兒子了嗎?我

的幻妹妹?”項元奂詭異一笑,眉毛挑了挑:“你再好好想想。”

想了一圈之後,白千幻驀然想起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她留下了一錠銀子給他,好像就是十兩的!

☆、91.只有你一個妻子(8000+)

“這錠銀子難道就是……”白千幻詫異的接過銀子,翻來覆去的查看了幾遍,在銀子的後方有她弄藥時沾染上的一塊黑色的污漬。

經過一番查證,白千幻确定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她丢下一那錠銀子。

項元奂點點頭燔。

“沒錯,正是你那個時候留下來的。”輕點她可愛的鼻子:“如果你沒留下這錠銀子,說不定我們倆還不會有今天!窠”

“就為了還我銀子不成?”她問,內心裏絕對不相信他項元奂會這麽好心。

“我想知道是哪個膽大妄為的女人,敢強了爺我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項元奂一本正經的解釋:“而且,還就給十兩銀子!”

“那不知道項大世子覺得多少銀子合适?”白千幻翻了一個白眼,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

“把你賠給本世子,一生一世都不準離開本世子,就可以還清了!”

一番話說的白千幻心裏高興。

“一生一世,這樣我不就賠本了嗎?”她托着下巴深思着。

“那簡單!”項元奂擡手将她垂角的鬓發勾至耳後,露出她完美的耳廓:“本世子也賠給你,不就公平了嗎?”

“那我們好好的想一想,這樁生意到底值不值。”

“有什麽不值的?”項元奂自信的誇口:“整個京城都找不到幾個比本世子長相更好,而且家世更好的人了。”

“聽你這麽一說,是好像挺劃算的。”

“所以……嫁給我,你保準是穩賺不賠的。”一番身,項元奂一下子将白千幻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姣好的臉,燈光下,她美麗的容又增添了幾分朦胧感,看起來似更美了幾分:“洞.房花燭夜,我們倆是不是該做點什麽?”

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向她的領口,白希的一片肌膚若隐若現,讓他口幹舌燥,某處也開始叛變了。

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她沒有理由拒絕他。

忽地,她耳尖的聽到窗外有一陣聲音,白千幻一下子清醒過來。

“等一下!”在項元奂低頭欲吻住她紅唇的時候,白千幻突然伸出手來擋住了項元奂的唇。

“怎麽了?”項元奂難受的蹭了蹭她的身子,讓她感受他的火熱:“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白千幻的臉頰一紅,小臉看着他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窗外小聲的提醒他:“窗外面有人。”

男人果然遇到了床第之事就容易放松戒備,剛剛他竟沒發覺窗外的動靜,經過白千幻這麽一提醒,項元奂仔細的聽去,果然聽到了窗外細微的聲音。

感覺到項元奂注意到了,白千幻的臉上帶着些緊張的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只要我們……”

李清雅失蹤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項元奂,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李清雅。

項元奂笑了笑,打斷了白千幻的話:“不必擔心,只是有人太閑了而已!”

他身上的火熱退去了些,起身把白千幻拉了起來。

“幻妹妹,今天可是我們兩個大喜的日子,這個日子怎麽可能不喝酒呢?我們先喝杯交杯酒吧!”項元奂拉着白千幻在桌邊坐下,恰好就靠近後窗的位置。

窗子外面,兩個人蹲在那裏,鬼鬼祟祟的聽着窗子裏面的動靜。

這蹲在那裏的主謀便是項親王府的當家主母薛瑩和她的一名丫鬟。

“王妃娘娘,我們一直在這裏不好吧,要是被世子爺發現了……”丫鬟心裏不安,想勸薛瑩離開。

而且……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呀,王妃就這這樣帶壞她,要是看到了什麽不該看或是聽到什麽不該聽的東西,以後她可怎麽嫁人。

“怕什麽,好事還沒開始呢,再等等……”

“一會兒王爺回來,怕是會找您的,不如我們先回去吧,否則,王爺會罵奴婢的!”

“怕什麽,還有我在呢,他要是敢說什麽,我幫你罵回他不就成了?”反正,一句話,她不回去就對了。

“王妃,奴……”

“噓~~”薛瑩趕緊沖丫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提醒她:“他們兩個往這邊來

了,不要說話了,要是被發現了,回去之後,我一定饒不過你。”

被薛瑩這麽一威脅,丫鬟哪裏還敢說話,乖乖的與她一起隐在窗外。

薛瑩聽到裏面白千幻和項元奂兩個人在喝喜酒,喝了一會兒也聽不到動靜,心裏那個着急呀。

她想抱孫子,項元奂要是不給她努力的話,她到哪裏抱孫子去?

提前來偷聽牆根,就是怕項元奂的身體裏哪裏有什麽不好,所以特地提前知曉一番,等到将來才好想辦法醫治呀。

聽了一會兒,裏面還是沒有什麽聲音,薛瑩便從牆下露出一點頭,從窗縫裏往新房裏面偷窺。

奇怪了,怎麽新房裏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項元奂和白千幻兩個人去哪裏了?

心裏才剛剛這樣想着,窗子突然從裏面打開,薛瑩的視界一片寬敞,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兩張臉。

而薛瑩趴在窗外的樣子十分滑稽。

“母妃,今兒月色不錯,您是打算到兒子這裏來曬月亮來了?”項元奂戲戲的看着薛瑩調侃道。

既然被發現了,薛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佯裝看着星空:“唉呀,今天晚上的月色是當真很好!”

話音才剛落,表情便僵了一下,現在天上陰着,別說月亮了,就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她板着臉回頭,惡狠狠的訓斥項元奂:“你這臭小子唬我呢,哪裏來的月亮。”

“是呀,哪裏來的月亮,所以,母妃您到這裏來做什麽呢?”

偷聽牆根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我呀!”薛瑩尴尬一笑:“我只是過來看看,馬上就走。”

“看看,看什麽?”

正說話間,項延紹找來了項元奂的松園,遠遠的就看到薛瑩站在窗外。

“瑩兒,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今兒個晚上不要過來,你現在在那裏做什麽?”薛延紹黑着臉遠遠的就喊了一聲。

他的嗓音大,傳的整個松園都聽的見。

薛瑩一拍額頭:“他怎麽來了?”

“母妃,父王在找你了。”項元奂笑嘻嘻的提醒她。

“知道了,我馬上就走,不在這裏礙你們的眼!”薛瑩憤憤的道:“你這臭小子,加把勁,好好的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出來。”

“兒臣得令!”項元奂沖她誇張的行了個禮,薛瑩這才轉身離開。

薛瑩和項延紹倆人一路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然後就相攜離開了,只留下白千幻和項元奂倆人在新房。

項元奂關上了窗子。

白千幻剛欲轉身,項元奂突然把白千幻一把抱起。

“啊,你做什麽?”白千幻驚呼,雙手緊張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項元奂将她抛在榻上,拉下紗帳将兩人關在裏面。

“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能做什麽?”

伴随着‘撕拉’一聲,帳中傳出白千幻的抗議:“這件睡衣是新的,你怎麽就把它撕了?”

項元奂的聲音裏透着急迫含糊不清的回答。

“做了那麽多套,再換一套不就行了?”

“……”薛瑩給她做了這麽多套睡衣,她之前還覺得做的太多了,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有多少套睡衣都不夠他撕的。

昏昏沉沉中,白千幻攀緊了項元奂,将她完全的交給了項元奂。

這一晚,是身體和心靈的完美結合。

由于一晚的索需無度,白千幻第二天早上第一次給公婆敬茶,華麗麗的起晚了,項昕樂在昨天她與項元奂大婚的時候沒有出現,敬茶時站在薛瑩的身側,沒有少瞪白千幻。

項昕樂眼睛上明顯的黑眼圈,顯然是一晚沒睡好。

項延紹是一位相當威嚴的長輩,只順口關心了白千幻幾句,沒有說太多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上,是很認可白千幻的。

而在出門的時候,項延紹說了一句話,讓白千幻原本對他崇高的敬畏完全垮解了

“元奂,你怎麽這麽不體諒兒媳婦,不許聽你母妃的話晚上太拼命!”

“……”白千幻的腦中一片空白。

“父王,您只說我了,當年你剛娶了母妃的時候,恐怕比兒子我更拼命!”項元奂非常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

薛瑩一拍桌子,火爆的指着項元奂的鼻子:“胡說,你父王當年根本就不……”

‘行’字還沒有出口,薛瑩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麽,連忙捧起茶杯,佯裝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打算掩飾過去。

項元奂來勁了。

“母妃,你倒是說說呀,當年父王根本就什麽?”項元奂戲谑的看向項延紹:“父王,您當年是不是不行呀?”

“胡扯,如果父王我不行,哪來的你?你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不成?”項延紹臉紅脖子粗的吼。

“……”白千幻暗自摸了一把冷汗。

他們的對話,能不能不要老是圍着那方面轉,旁這的那些丫鬟和下人們,早一個個笑的肩膀亂顫了。

還好,項元奂及時停止了這種荒唐的對話。

“我和幻妹妹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在家用午膳了!”

“既然你出去的話,就順便去幫我到茶莊拿個茶葉,就是以前經常去的那家,據說,今年的新茶已經到了!”薛瑩叮囑白千幻:“兒媳婦,這件事可就交給你啦。”

“好!”

等白千幻和項元奂走了,一副失魂落魄模樣的項昕樂,低低的道:“父王、母妃,那我也回房了。”

“等一下!”薛瑩擔心的拉住項昕樂的手,擡起下巴,仔細端詳着她的臉:“昕樂呀,你這病怎麽還沒好,這大夫是怎麽回事,怎麽開的方子一點兒也不見效!”

“母妃,我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快去吧。”薛瑩示意項昕樂院子裏的丫鬟小心的扶着項昕樂離開。

等項昕樂走了,薛瑩仍然擔心的望着她離開的方向,然後回到項延紹的身邊坐下。

“紹哥,這昕樂的身體怎麽就突然這麽差了?你還是親自入宮走一趟,把太醫請來吧。”薛瑩晃了晃項延紹的手臂,心裏只挂念着項昕樂的病:“這兩天府裏忙着元奂的婚事,都把這孩子的事給忘了!”

“不必擔心,這孩子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等她什麽時候想通了,自然就好了!”項延紹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的表情。

“怎麽?你知道是怎麽回事?”薛瑩眼睛睜大的望住項延紹。

這些年,項延紹可不是瞎子,項昕樂總是粘在項元奂身後,已經超出兄妹之間的感情,最近她也是在項元奂有了白千幻之後才會突然情緒有變的。

只不過,薛瑩的性子,自然是不會看出這些來,而且,她一直認為,項昕樂太粘項元奂,是因為兄妹之間的感情。

如果讓薛瑩知道了這件事,薛瑩一定會立馬跑去找項昕樂,給她做思想工作,只會更加增添項昕樂的心理負擔。

“不知道!”項延紹搖了搖頭然後起身:“今兒天氣不錯,我們倆也出去走走吧!”

“……”薛瑩臉黑了一層:“不要再跟我提天氣!”

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項元奂和白千幻這對新婚燕爾一路上走過,許多見到他們的人,紛紛向二人恭手表示祝福,項元奂全部照盤接收。

到了白千幻地下藥室的醫館內,白千幻在那裏面待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白千幻正在研究的一種藥物封了罐之後便去喚了正在書房裏看書的項元奂。

看了一眼她之前封罐的那個罐子。

“那裏面是什麽東西?”

“只是一些普通的傷藥而已,沒有什麽特別的!”白千幻随口答了句。

項元奂直覺白千幻沒有說實話。

那個罐子裏恐怕放的是什麽東西,可是她不想說。

既然也不想說的話,他也不會問,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他。

“該用午膳了,我們去用午膳。”項元奂提議。<

“還是先去拿母妃要的茶葉吧,正好順路!”

“聽你的。”

于是乎,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就決定先去拿茶葉。

一路上,他們兩個有說有笑,俊美又舉世無雙的二人站在一起,不知引來了多少豔羨的目光。

終于到了茶葉鋪前,項元奂去找老板拿茶葉,交給項元奂茶葉的人,項元奂看着眼生。

“以前爺我來拿茶葉,都是你們老板親自送給我,你們老板人呢?怎麽不見他?”項元奂掃了對方一眼,淡淡的問了句。

就因為他的這一句問,對方的表情突然變的有些緊張。

“我……我們老板不在,他臨出去之前,交待我将這茶葉交給您的!”那人低頭緊張的回答。

項元奂的雙眼看似僅往旁邊打量了一下而已,便看到店裏的兩名夥計的動作看起來非常可疑。

“之前母妃在這裏定茶葉的時候,定的茶葉罐似乎是那個白色的!”項元奂指了指架子上一個白色的茶葉罐,而他手中的罐子是黑色的。

“老板交待過,小的給忘了,小的這就給世子爺換茶葉罐!”那人說着就要把茶葉罐交出去。

那人的手才剛剛伸出了一些,項元奂的手突然縮了回去,他的臉上含笑:“何必這麽急着換呢?”

“您定的是白色的茶葉罐,難道不換了?”

項元奂冷笑。

“母妃從來就沒有定什麽白色的茶葉罐,你說謊!你們的老板呢?讓他出來見我!”

茶葉店的其他兩名夥計見狀,直接堵在了店門口,擋住了項元奂和白千幻的出路。

白千幻警戒的盯着那兩人,衣袖下的手指捏緊了手裏的銀針,腳動了一下準備上前。

項元奂握住她的手腕,沖她搖了搖頭。

“幻妹妹,這種事情還不需要你出手!”項元奂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手掌,示意白天和黑影二人出現。

在那之前,三名夥計知道項元奂是叫人過來,來不及多想,便一下子全沖了上來。

白千幻剛要出手,項元奂一把摟住她纖腰,抱着她向後退,躲開了對方手裏突然冒出的長劍。

片刻間,白天和黑影兩個人便從外面沖了進來,不一會兒,三名夥計便全被白天和黑影兩人制服,其中兩個人被殺死,只餘下一名夥計。

白天和黑影二人一人押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他押跪在項元奂面前。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只要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爺我立馬就放了你。”項元奂居高臨下的引誘道。

眼看自己的計劃失敗,兩名兄弟也被殺死,那人的嘴巴動了動。

“快點捏住他的嘴,不要讓他把毒藥咽下去!”白千幻看出了那人的動作,大聲叫道。

白天伸手捏住那人的嘴巴,可惜已經太遲了,黑色的血從那人的嘴裏湧了出來,那人的頸子難受的伸直,一雙眼睛瞠大,渾身抽搐着。

白天和黑影二人放開了那人,那人倒在地上,數秒鐘之後便渾身再也不動彈了。

黑影低頭去探那人的鼻息:“主子,他已經死了,他是因為在牙縫裏提前塞了毒,只要任務失敗就會咬下毒藥身亡!”

白千幻拿過項元奂手裏的茶葉罐子,找開罐子聞了一下,眉頭便皺緊了。

“這茶葉裏被人下了劇毒,如果喝下這茶葉的話,就必死無疑!”

“還真夠絕的。”項元奂嫌棄的背過身去:“你們兩個到後堂裏看看。”

“是!”

白天和黑影兩人進去後,便拖出了三個人出來,三個人皆被用繩子綁着,嘴裏塞了抹布。

其中一個便是這茶葉店的老板。

“多謝世子爺的救命之恩,多謝世子爺的救命之恩!”那茶葉店的老板伏在地上向項元奂連連道謝。

項元奂單手扶了他起來。

“大爺不必言謝,說來,你們今天的這場禍事還是因為我們項親王府,是我們項親王府給你們添禍了!”

“老板客氣了,對了,他們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些什麽,是關于誰派他們過來的?”白千幻謹慎的問了一句。

那老板嘆了口氣搖頭。

“他們來了之後,就直接把我們給綁了,就只是在你們來之前一個時辰的事情。”

一個時辰!

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對視了一眼。

這件事是預謀犯案,而且,對方還很清楚他們的行蹤。

他們兩個會出來,而且會來幫薛瑩取茶葉,也僅是一個多時辰之前的事情而已,一個時辰之前,他們就在這裏埋伏好了。

就說明……王府裏有對方的奸細。

項元奂掏了兩錠銀子出來放在櫃臺上:“母妃之前讓您準備的茶葉,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就在後堂!”老板熱絡的趕緊去後堂拿,取了出來,喜滋滋的遞到項元奂手裏:“這可是今年的新茶,還是我親手炒制的!”

“那我就拿走了。”臨走之前,項元奂又叮囑白天和黑影二人:“你們兩個去官府走一趟,順便将這些屍首處理了!”

“是!”

項元奂和白千幻他們兩個帶着茶葉一路往回走。

“你覺得這一次會是誰呢?六皇子或太子?”白千幻有些擔心的問。

“這些事情你不必擔心,為夫我都會處置好的!”項元奂逗弄的拍了拍白千幻的臉頰:“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的為我們項親王府添一個大胖娃!”

白千幻紅了臉,拍掉臉上他的手。

“誰要給你生孩子!”

“我只有你一個妻子,你不給我生,誰給我生?”

“你夠了,大街上談論這些你也不害臊?”白千幻壓低了聲音警告他,旁邊已經有好些人在對他們兩個指指點點了。

她向來不喜歡別人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自從跟項元奂在一起之後,這些目光就沒有斷過。

“害臊什麽?”項元奂故意左右看去:“誰不都是爹媽生出來的,難道以後他們就不想要孩子?”

他不怕丢人她還怕呢。

“趕緊走吧!”白千幻一手提着裙擺,另一只手拉住了項元奂一路飛奔,很快就跑回了項親王府的門口。

倆人剛回到王府,直接去了薛瑩所在的院子,恰好薛瑩也在,遠遠的看到項元奂和白千幻一起回來了,而白千幻還滿頭大汗的模樣。

“呀,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弄的這滿頭大汗?”薛瑩體貼的白千幻擦了擦汗,擦完汗,手絹便收了回去。

項元奂立馬将自己的臉湊過去:“母妃,也給我擦擦吧!”

“你?”薛瑩指着牆壁:“你就到那上面蹭蹭吧!”

“母妃,您這也太差別待遇了,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

“如果不是親生的,我早就掐死你了!”薛瑩拉了白千幻坐下,奇怪的看向二人:“你們兩個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有沒有用午膳?”

“來的時候我已經囑咐了下人,讓他們送到松院了!”項元奂挨在薛瑩的另一側坐下:“這是你要的茶葉!”

從進門開始,項元奂就盯着薛瑩房裏的一名丫鬟,那丫鬟發現項元奂一直盯着她瞧,她的心裏一陣緊張,泡茶的時候,手一抖,茶水從茶杯中溢了出來。

“果然給我取來了。”打開茶葉罐的蓋子聞了一下,裏面的茶葉清香怡人:“還是這個茶好呀,好了,先不要泡那個茶了,就用這個茶葉泡一壺來!”

被項元奂盯住的那名丫鬟立馬應了一聲,低頭走到桌邊來。

而項元奂的目光仍然沒有從人家丫鬟的身上移開。

白千幻瞟了他一眼,他似乎無所覺。

坐在二人中央的薛瑩來回看了看二人,覺得二人的表情很奇怪,而自家兒子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房裏的丫鬟,以前他可是連正眼了不瞧人家一下的。

而且,他剛剛才新婚,還是當着他新媳婦的面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

人家姑娘。

“元奂,你今兒個是怎麽了?你的媳婦兒還在這裏呢!”薛瑩小聲的提醒項元奂。

“母妃,您和元奂在說什麽呢?”看到二人耳語,白千幻在一旁順口問了一句。

“沒什麽!”薛瑩随口答着。

那名丫鬟泡好了茶,萬分緊張的給白千幻、項元奂和薛瑩都各倒了一杯,然後她便立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

只要白千幻、項元奂和薛瑩把茶都喝下去,計劃就算成功了。

沒想到,這三個人居然會同時坐下來喝茶,事情竟然是這樣順利。

項元奂剛要端茶喝下,突然沖那名丫鬟招了手:“你過來!”

“元奂,你突然叫她做什麽?”薛瑩擔心的望着自己的親生兒子,現在她是真有掐死他的沖動了,這才剛剛新婚第一天。

項元奂不理會薛瑩,直接将自己手裏的杯子送到那名丫鬟面前:“你把這杯茶喝下去!”

☆、92.五年前真相(8000+)

薛瑩扶額。

她的這個兒子,今兒個怎麽這麽不開竅,當着自家媳婦的面,親自給別的姑娘端茶,而且……還是一名丫鬟。

“咳,元奂呀!”薛瑩打算主持公道:“你這杯茶該端給千幻才是,你這水端錯地方了!窠”

“端錯地方了嗎?我沒端錯呀!”項元奂不理會薛瑩,手仍向那名丫鬟端着燔。

“元奂!”薛瑩低聲沖他斥責:“你也不看着點場合,你婚前胡來就算了,你現在已經成親了!”

“娘,你就別管了!”項元奂嫌棄的說着,不耐煩的沖那名丫鬟:“爺我剛剛的話你沒聽到嗎?把這杯茶喝下去!”

薛瑩低頭呻.吟了一聲。

她這是什麽兒子呀,怎麽就這麽不懂事?昨天才剛剛新婚,今天就……

她向來也不喜歡自己的丈夫納妾,所以,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納妾,所以,她心底裏是想幫白千幻的,但是自己的這個兒子呀。

“母妃,您不必擔心!”白千幻微笑的安撫着薛瑩。

薛瑩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這才剛剛成親第二天,自家兒媳婦也幫着自己的兒子納妾不成?難不成……這倆人之間有什麽問題?

鬧矛盾了?

可這倆人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麽呀。

一定是掩飾。

對,一定是掩飾,故意做給她看的,讓她以為他們兩個并沒有鬧矛盾。

“千幻,你放心,婆婆一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元奂要是想胡來,第一個就要先通過我!”薛瑩又拍了拍項元奂的肩膀,厲色警告的道:“元奂,你現在才剛成親,有點小矛盾是在所難免的,但是,你想納妾的念頭,永遠都不要有!”

“我什麽時候說要納妾了?”項元奂錯锷的回頭。

“那你老是對我房裏的丫鬟敬茶做什麽?”薛瑩兇巴巴的:“難道不是對我房裏的丫鬟有意思了?”

“……”

“母妃,元奂他不是想納了她,而是……想看看她會不會喝那杯茶而已!”白千幻趕緊向薛瑩解釋道。

“……”薛瑩無語,這倆人的關系已經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了嗎?

薛瑩心裏在打算着,要不要找救兵來,但是老爺去了兵部得傍晚的時候才能回來,項昕樂吧,她一直不喜歡白千幻,是不可能幫得上忙的,恐怕巴不得拆了他們。

心裏才剛這麽打算,被項元奂敬茶的那名丫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世子爺饒命,世子爺饒命!”她跪在地上連連向項元奂嗑頭求饒。

“你看看吧,人家根本就不願意!”薛瑩抓住了機會,準備向項元奂洗腦:“夫妻之間,剛開始會有點磨擦,這日子久了,慢慢就會好了,所以,你就不要打我房裏丫鬟的主意了。”

“我沒有想要納妾!”項元奂黑着臉再一次向薛瑩聲明。

“人家現在都哭着求你了,好了,你快點出去吧!”薛瑩示意地上的丫鬟離開。

“不行,她不能出去!”項元奂厲聲喝止。

“你剛剛才說沒有想要納妾,你現在又在做什麽?”薛瑩想直接拿塊磚頭把項元奂拍死,她怎麽生了這麽一個兒子?

“母妃,我沒有想要納妾!”項元奂聲明了之後,不理會她,還是對着跪在地上的丫鬟:“說吧,到底是什麽人指使你的?”

“你沒有想……”薛瑩說了一半,一聽項元奂的話不對勁,訝異了一下:“指使?什麽指使?”

“奴婢不知道世子爺在說什麽!”那名丫鬟低着頭不肯承認。

“不知道是嗎?”項元奂微笑的看着那名丫鬟:“只要你把這杯茶喝下去的話,爺我就相信你什麽都不知道!”

“奴婢……奴婢……”那名丫鬟咬緊牙着:“奴婢的身體不适,不能喝茶葉水!”

“是嗎?是你不能喝茶,還是你根本就知道這茶裏面有毒?”

有毒?

聽到這兩個字,薛瑩反應了過來。

“你在這些茶葉裏下毒?”

“奴婢沒有!”那名丫鬟抱着薛瑩的腿:“王妃娘娘,您明察,奴婢沒有下毒,不信的話,您可以派人搜奴婢的身,就知道奴婢的身上有沒有藏毒了!”

“如果你不是知道裏面有毒,那為什麽不願意喝這杯茶?”項元奂契而不舍的把茶杯又遞到那名丫鬟的面前。

“奴婢剛剛說了,奴婢的身體不适,不能喝!”

白千幻撩裙起身,手指搭在丫鬟的手腕上。

“你的所有脈博都正常,身體好的很!”白千幻淡淡的吐出一句。

丫鬟吓的馬上把手腕縮了回去:“奴婢這是老.毛病了,世子妃怕是查不出來的。”

“這世上還沒有什麽病症是我查不出的,前一段時間傳言我為人做了換心手術,被稱為是地獄魔鬼的轉世,你說我查不出,還是你根本就沒病?”白千幻的嗓音驀地淩厲。

丫鬟一聽這話,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她面如死灰。

如今罪證确鑿,她無從抵賴。

面對白千幻的咄咄逼人,咬緊閉嘴巴,不吐出半個字。

項元奂冷笑:“你以為你不說話,爺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樣了嗎?”

“世子爺要殺要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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