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來啦,麽麽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咩

悉聽尊便!”那丫鬟倔強的坐在地上,豁出去了般。

尚在迷霧中的薛瑩來回看着白千幻和項元奂二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母妃,剛才我同幻妹妹一起出去,打算用午膳之前,去了一趟茶葉店,結果就有人行刺我們兩個。”

“你們兩個沒事吧?”薛瑩緊張兮兮的看着一人。

“我們倆不是在這裏好好的?那三個人已經被處理完畢了,聽店裏的夥計說,那三個人是在我們去之前一個時辰将他們綁了的,可是,我們出去又去幫娘您拿茶葉的這件事,除了您院子裏的人,恐怕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原來如此!”薛瑩憤恨的指着地上的丫鬟:“你跟了我六年,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居然包藏禍心,居然想謀害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如果剛剛不是元奂的話,我是不是也要被你給毒死了?”

那丫鬟依然閉緊了嘴巴不說話。

“母妃,你放心,剛剛的那茶裏,并沒有毒!”項元奂好心的提醒她。

“沒毒?”

項元奂點頭,嘲諷的看着地上的丫鬟:“因為她心裏有鬼,所以不敢嘗那杯茶,如果她剛剛喝下的話,我也許就相信她了。”

那丫鬟如夢初醒,表情更絕望。

項元奂冷笑的看着地上的丫鬟,因為她怕死,所以才會中了她的計。

白千幻從衣袖裏拿出一個藥瓶。

“剛剛的那杯茶無毒,可是我這裏面倒是有些藥,如果你不說出你背後主使人的話,這些藥就會喂你吃下去!”白千幻威脅着。

“多年前,王妃娘娘您打算在郊外弄個別院,縣太爺為了巴結項親王府,送了城東的一塊園子給您。”

這件事薛瑩還有印象。

“不是說那裏是塊荒地嗎?”

“不是!”那丫鬟激動了,因為激動聲音略帶顫抖:“那是我家的茶園,正好是一季茶剛剛開始收的時候,縣太爺就将我們一家人趕出了茶園,一氣之下,我的父親就一病不起,因為無錢看病,父親就去世了,母親也跟着撞柱而亡!”

擦了擦眼淚,那丫鬟悲憤的咬緊牙關。

“當時我再回到茶園的時候,滿園的茶樹都不見了,那裏蓋起了宅院和花園,而王妃娘娘您正在命人在花園裏種着花!”那丫鬟字字含恨:“您可知道,您種花的地方,曾經是我從小長大的院子。”

沒想到,這裏面還有這麽一出。

“你當時為什麽不報官府?”

“報官府?”那丫鬟苦澀一笑的搖了搖頭:“我當時走遍了所有的衙門,可是,因為對方是項親王府,沒有人敢招惹,全部把我趕了出去,所有的官都是官官相衛,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根本就無處伸冤。”

薛瑩沒再說什麽,自己确實占了人家的地。

“後來,我看到項親王府在招丫鬟,而我當時又身無分文

,無所可去,為了報仇,我就改名換姓進了王府!”

她的話聽起來似乎并無任何不妥。

項元奂從鼻中逸出一聲輕笑。

“真的只是這樣嗎?”

那丫鬟身子一抖,垂下頭去:“只有這些!”

“我們項親王府招丫鬟向來只招知根知底,你能這麽輕易的混進來,說明有人在背後幫你指點。”

“沒有人指點,就只有我自己!是我自己買通殺手的。”

薛瑩一拍桌子。

“還在狡辯,你跟了我這麽多年,也知道我最讨厭的是什麽樣的人,你即使有再大的冤屈,但是,你卻幫着他人為非作歹,你以為你天上的爹娘會以你為榮嗎?”

那丫鬟的神色略略變了一些。

“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報仇。”

“報仇?要報仇的話有更好的法子,在跟着我的這麽多年裏,你完全可以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可是你沒有,說明你根本就沒有想過為你爹娘拿回她的一切,就算你現在死了,你爹娘在地下也不會見你!”

“我沒有!”那丫鬟慌張的解釋。

“你的仇人縣令現在還在逍遙法外,你卻聽信了小人的蠱惑。”

那丫鬟咬了咬下唇,低頭似乎在思索着什麽。

末了,她擡頭,眼中的光亮表示她已經做出了決定。

“王妃娘娘,如果……您能完成我的一個心願,我就說出幕後的主使人是誰!”那丫鬟提出要求。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提條件?”項元奂皺眉。

薛瑩伸手示意了一下,讓項元奂不要插手。

“這件事你先不要插手,這算是我們項親王府欠她的,我就幫了她這個忙。”薛瑩溫和的問道:“那你的原名叫什麽?”

那丫鬟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答道:“奴婢姓胡,叫玉容。”

“玉容是吧,說吧,你的心願是什麽?”

“當年的知縣如今已經成了一方太守,當年他誣陷我爹的茶莊出了問題,查封了茶莊,我要請王妃娘娘重查當年之事,還我爹的清白!”

“這件事不難。”薛瑩點頭答應:“我可以幫你,不過,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背後主使你的人是誰了?”

玉容搖了搖頭:“在王妃娘娘還我爹的清白之前,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元奂?”薛瑩示意項元奂。

“我會查出來,盡快還她一個公道,不過……”項元奂指出裏面的重要之處:“我們只要去查這件事,背後的那個人一定會動手,她的處境會很危險!”

玉容用力的搖頭。

“不怕,只要能還我爹的清白,就算死我也不怕了!”玉容保證的看向薛瑩:“我會提前将那個的名字縫在我的衣服上,如果我沒死,我會親口告訴王妃娘娘,如果我死了,王妃娘娘只要查探我的衣服便可!”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的話!”薛瑩示意她起身:“不必跪着,起來吧,免的被他人疑心。”

“是!”玉容趕緊站了起來。

“茶有些涼了,你去打壺打水來!”薛瑩又囑咐。

“是!”玉容的臉如往常般,項元奂和白千幻坐回原位,好像剛剛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窗外的樹枝輕掃過窗子,發出沙沙的聲響。

屋內靜默了一會兒,項元奂看着窗外樹影的若隐若現:“母妃,你就當真相信那個丫鬟?”

薛瑩瞥他一眼。

“如果我不答應,不就不利于你後面的計劃了嗎?”

“知我者莫若母妃呀!”項元奂笑着沖薛瑩眨了眨眼:“母妃,您現在的演技也是越來越好了。”

“這還不是跟你學的?”

白千幻坐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二人。

“我好像剛剛一直在這裏,你們兩個在說什麽?”白千幻不恥下問。

項元奂喝掉了杯中的茶,拉着白千幻起身。

“母妃,我和幻妹妹先回松園去用午膳了。”

“好,去吧。”

項元奂一路拉着白千幻回松園。

剛回到松園,畫眉就匆忙的迎了上來。

“唉呀,世子爺,大小姐,你們總算回來了,剛剛牛光回來,告訴我說你們兩個在外面遇了刺客,你們沒有哪裏受傷吧?”

“受傷還能站在這裏?午膳呢?準備好了嗎?”項元奂打斷了她的話。

“已經備好了。”

“你就在外面守着,我與幻妹妹有些話要說,記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就說是爺我的命令。”項元奂命令道。

“是!”

畫眉聽話的在門外守着。

內廳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飯菜,項元奂拉了白千幻坐下。

“幻妹妹,來先坐!”

等坐下後,白千幻忍了一路的話終于忍不住的問了出來:“你剛剛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項元奂把筷子遞到白千幻手裏,白千幻機械的接過,再把項元奂夾到她碗中的菜吃下。

看她吃下東西,項元奂才不慌不忙的開口:“我們府裏,定不止她一個人,利用她可以牽出另一個,另外……”

“另外什麽?”

項元奂夾了塊魚肉放進她的碗裏。

聞着魚肉的味道有些腥,她便把魚肉又夾了出去,注意力仍被項元奂的話吸引着。

看她不吃魚肉,他重新夾進了自己的碗裏。

“能在項親王府裏安插侍衛這麽多年,而且一心想要處死我們的,就只有一個人!”項元奂輕描淡寫的道。

“太子或是六皇子?”

“他們背後的人!”

不是太子或六皇子,他們背後的人,這兩個人的級別已經夠大,他們背後的那個人,就只能是……

白千幻驚的睜大雙眼,心裏是抑制确住的驚訝:“你說的……難道是當今皇上?”

“太子沒那個本事,六皇子六七年前也僅僅是個剛滿十歲的孩子而已,他們兩個都做不出來。”

“那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日子還是一樣過。”項元奂繼續為她夾菜:“還有,努力在你的肚子裏放一個胖娃娃。”

她的臉紅了一下,啐道:“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

“我這說的就是正經的!”邪魅的眸子眨了眨:“一會兒咱們午覺的時候,不如也努力一下吧!”

白千幻臉一白,拿起一個包子将他的嘴塞住,堵住他要繼續說話的嘴。

項元奂笑着把包子從嘴裏拿了出來,看着低頭吃東西的白千幻,他低沉着聲音認真的看着她道:“你放心,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一定會保你安全!”

白千幻驀地擡頭,看進項元奂認真的黑眸中,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必須得好好活着,只有你能好好活着,才能保我的安全!”

項元奂咧嘴一笑。

“為夫遵命,我一定會好好的活着。”

“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

“你好好的養着身體就是我最大的幫助了。”項元奂又往她的碗裏堆了好些菜。

白千幻苦着臉望着碗裏小山高的菜。

“你當是喂豬呢?”

“豬吃了還長肉呢,你吃還是瘦,所以得多吃一點,為夫相信,你與豬比起來,你一定會比它更厲害!”

如果說她沒豬厲害,那是連豬也不如,如果說她比豬厲害,那……

“……”

倆人鬥嘴間,項元奂臉上一閃而過一絲陰鸷。

這一次,對方已經開始瞄準母妃了,如果他當時沒察覺茶葉店的人有問題,現在死的恐怕就是母妃了。

兩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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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元奂派人去查玉容老家的事宜,很快就有了結果,那原來的縣令,雖然現在已經變成了地方太守,可他趨炎附勢、貪贓枉法的事仍然幹了不少。

僅花了一天的時間,項元奂就将他的資料全部調齊,并且将他呈給了大理寺審理。

在審理當天,項元奂、白千幻和玉容都去了後堂。

這是玉容要求的,她一定要親眼看到自己的仇人得到應得的報應,否則她無法安心,所以,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便帶了玉容來到大理寺堂審的後堂旁聽。

當大理寺正宣布那名太守因貪贓枉法等罪名,判處死刑,當年玉容的父親為無罪時,玉容在後堂激動的痛哭不已。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七年,終于,在七年後,她的父親總算擺脫了罪名。

這一天,太來之不易了。

哭過之後,玉容朝着項元奂和白千幻兩人跪了下去,連嗑三個響頭。

“玉容在這裏謝過世子爺、世子妃還有王妃娘娘的大恩,玉容這一生都無以為報,只能來生做牛做馬來報答你們的恩情了!”

“你也是受害者,好了,快起來吧!”白千幻扶了玉容起來。

“多謝世子妃,現在我也該兌現我的承諾了。”

“那個人你可以不必說,我都已經查過了。”

“您都知道了?”玉容驚訝。

項元奂湊到玉容的耳邊說了幾個字,玉容的眼睛倏的瞠大。

“您既然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

項元奂聳了聳肩。

“誰讓我母妃愛多管閑事的,現在你的事情也了了,你可以走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多謝世子爺!”沒想到局勢驟然轉變,玉容高興的無法抑制激動的心情。

玉容剛要轉身離開,想了一下驀地回頭:“世子爺,其實……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什麽事?”

玉容看了一眼白千幻,然後才道:“其實,清茹姑娘臨死之前,我曾經見過她!”

“你說什麽?”項元奂的情緒突然變的怪異起來:“你說……你在清茹臨死之前見過她,在哪裏見過的?”

“就在城西的石橋邊,她說要在那裏等什麽人,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就聽說她遇害,抛屍荒野的事。”

五年前的事情,如片斷般的在項元奂的腦中劃過。

猶記得李清茹與他約定在城西石橋邊見面,可是,那時他卻爽約了,再後來,就聽到了她遇害的消息。

聽了這話,項元奂窗從後堂的後門奔了出去,留下不知所謂的白千幻。

“李清茹是誰?”白千幻眯眼問向玉容,她直覺這個女人不一般。

“這個……”玉容為難的看着她:“看來世子爺并沒有告訴過您關于她的事情,今兒是我唐突了,不該提這件事,如果世子妃想知道關于李清茹的事情,還是親自問世子爺的好!”

白千幻的臉上有些異色。

山城城西·石橋邊

曾經的石橋,因為橋下的水幹涸之後,如今已經變做了廢橋,來往的人所走都是橋邊的大路。

石橋的邊上長滿了雜草,石橋的石頭已經有一部分斷裂。

項元奂走到了石橋邊,看着昔日人來人往的石橋,現在變成廢橋的狼藉模樣,不禁有些感嘆。

因為李清茹的事,他已經多久沒有到這裏來了。

曾經,他跟李清茹約在這裏見面,約定的時間過後不久,她就出了事。

原本,他以為李清茹爽約了,因為他出現的地點并不是在城西,而是在城東。

五年了,五年後的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她并沒有爽約,而是在這裏出現過。

現在才聽到事實,讓他平靜的心又起波瀾。

五年了,現在阖上眼睛仔細的回想一下,竟連她的身影都有些看的不甚清楚了。

白千幻自大理

寺出來就直接回了項親王府。

牛光拿了修好的簪子,準備去大學士府還給劉珊珊,剛要出去,就與白千幻碰上。

一看到牛光,白千幻就立馬拉住了他的手腕。

“牛光,我有一件事要問你!”白千幻的臉色格外凝重。

“世子妃,您有什麽話要問?”牛光愣了一下,看着白千幻的臉上,直覺有什麽事,他看了一眼白千幻身後不遠的白天和黑影,以眼神詢問他們,他們紛紛沖他搖了搖頭。

“我問你,你跟着項元奂已經有多久了?”

“已經有七年了!”牛光如實回答。

“七年了!”白千幻低頭喃喃着,然後擡頭繼續又問:“你跟着他這麽長時間,你應當知道李清茹這個人吧?”

李清茹!

她怎麽會知道這個人的?

牛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您不如直接問世子爺吧!”

“一聽到她的事情,他就直接跑了,我只想知道,李清茹是什麽人,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接近我的丈夫!”

牛光松了口氣,安慰她:“世子妃這一點可以放心,那個李清茹在五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白千幻皺眉。

“對,已經死了,當時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所以,您不用擔心她是個威脅!”

“她跟元奂是什麽關系?”即使她已經死了,可是,項元奂聽聞到她的名字還是會跑出去,這絕對不正常。

“這些話,您還是問世子爺吧!”

“到底我是你的主子,還是他是你的主子?”白千幻怒了。

口口聲聲都是讓她問項元奂,可是,他現在連個人影也不見,她到哪裏問去?

不一會兒,突然一人來到她的身後。

“你不必逼牛光了,想知道她的事情,我來告訴你!”一陣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回頭一看,身後的人居然是項元奂。

☆、93.五年前真相2(6000+)

他要告訴她是嗎?

項元奂揮了揮手,示意牛光先退下。

等牛光走了,項元奂同白千幻一起回房,坐下了,白千幻就一言不發的等着項元奂開口窠。

項元奂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燔。

“清茹,其實是清雅的姐姐!”既然決定說出來,項元奂便開了口。

“這個我知道!”白千幻點頭,一聽名字便知曉是誰,而且,李清雅一直提到她姐姐,猜到那個人其實就是李清雅的姐姐,一點兒也不難。

項元奂的目光看向窗外。

“五年前,黑鷹組織有一批東西需要運出京城,當時項親王府正被人誣陷,我被禁足三天,當時只是第二天,清茹恰好偷聽到我與手下的對話,當下她居然自告奮勇要幫助于我!”

白千幻沒有說話,一雙眼只是盯着項元奂的臉。

他臉上哀傷的神情,看出當時清茹出事之後,他應當是很傷心的。

“因為暫時別無他法,我只好讓她代替我去,在她臨去之前,我答應了她的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白千幻直覺的問。

項元奂瞳孔仍望着窗外。

“事成之後,我就會娶她。”

“那件事沒成?”

項元奂又搖了搖頭:“那件事成了!”

白千幻的心被梗了一下,雖然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聽說項元奂曾經差點跟別的女人成婚,她的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那後來怎麽樣了?”白千幻配合她的語調淡淡的問。

“後來……”項元奂喃喃道:“她說要我陪她一起去城外游玩,在那之前,清雅偷聽到我們要成親的事,那時,清雅一直想嫁于我,雖然我們兩個一再勸說,可是,清雅還是氣的走了。”

“本來我是打算赴清茹的約,恰好就聽到清雅溺水池塘中的消息,等清雅醒了之後,便傳來了清茹的死訊!”

原來,曾經有一個人,為了項元奂居然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她是怎麽死的?”

“一刀刺中心髒死的,而且……”項元奂的雙手微微握緊:“她死前曾經被人淩辱過!”

白千幻驚了。

“有沒有查出是什麽人做的?”

“是儀妃的人!”項元奂的眼中帶着恨意:“當時要運出的東西,正跟太子和三皇子有關,倘若能弄到那些東西,太子和三皇子都脫不了幹系,而六皇子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太子!”

“只因清茹代我處理這件事,儀妃以為清茹便是背後主謀,便派人将她殺掉。”

項元奂低着頭,手指揉了揉太陽穴,裏頭隐隐作痛。

他的心裏滿是自責,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話,李清茹就不可能會死。

“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這些?”

“我怕你會生氣。”項元奂有些擔心的抓住了白千幻的手:“告訴我,你沒有生氣。”

白千幻翻了一個白眼:“我為什麽要生氣?”

“你真的不生氣?”白千幻的反應倒讓他驚訝了。

“我為什麽人生氣?”白千幻憤憤的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底下抽了回來:“要說生氣,就只是氣你之前什麽都不告訴我,這根本就是不相信我。”

項元奂臉上的表情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彎,臉上的擔心分消失不見,恢複往常慣有的纨绔表情。

他大膽的重新把白千幻的手抓了回來,在上面重重的親了一下。

“你放心,以後只要有什麽事,我一定全部都告訴你。”

白千幻指着他的鼻子威脅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再有什麽事瞞我的話,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小的不敢!”項元奂沖她誇張的作了一輯,惹來她直瞪他。

“別給我來這套,我向來只看實際行動。”白千幻微挑眉:“你要是敢找一個女人,我就在外面找一百個男人給你戴綠帽子。”

項元奂的臉黑了一圈,一想

到有人可能會碰白千幻,他就想把那人一刀兩斷。

大學士府

牛光拿了修好的簪子,十分恭敬的來到了大學士府中,學士府中的人聽聞到年光是項親王府中人之後,便放了他進去,并将他請到了劉珊珊的院子中。

聽說有人找自己,劉珊珊剛準備睡午覺,臉上的妝卸了,頭發也散了,剛準備讓丫鬟為自己梳妝,才剛一回頭,便看到了意外的人。

劉珊珊以為自己看錯了,睜大了雙眼,上下打量對方一遍之後,确定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的人正是牛光,他……他他居然闖進了她的房間來。

“你……你你你,你怎麽在這裏?”她因為太過驚訝,舌頭在嘴裏打結,結巴了起來。

雖然牛光的身高比項元奂略低一些,可是在她的面前她仍覺得他很高大,而且,他的臉總是不茍言笑的樣子,與項元奂總挂着笑臉的樣子有天壤之別,直覺讓人感覺到壓力。

牛光對上劉珊珊的臉,她的臉上沒有厚厚的脂粉,頭上沒有那些貴重的首飾,雖然她沒有白千幻那傾國傾城的美貌,卻也是位清新小美人,與之前見過的劉珊珊判若兩人。

看到劉珊珊的一瞬間,牛光還以為認錯人了,打量了她一遍,又聽到她的聲音,他方明白自己并沒有認錯人。

眼前的人的确是劉珊珊無疑。

沒有那些厚厚的脂粉,她身上的高傲也少了許多,更添了幾分嬌俏和可愛。

牛光的眼睛一時的晃住。

牛光沒有回答,劉珊珊有些生氣了。

“是誰放你進來的?”

“帶我來的人說你在,院子裏沒有人通傳,所以我就自己進來了!”牛光禀明自己是光明正大進來的。

她剛剛才想到,因為自己想午睡,所以就把院子裏的人遣退,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竟然就給了他機會。

肯看牛光的雙眼打量的看着自己,讓劉珊珊驀地清醒了過來。

她現在臉上未塗脂粉,頭發還散着,她居然就這樣面對着他。

當下,她就羞急的捂着臉。

“你不要看我,醜死了,你趕緊出去。”

“你這樣比化妝要好看多了!”牛光直爽的吐出一句,語調稍顯不耐的道:“我這次來只是還東西的,馬上就走!”

她現在的樣子比化妝好看?

“你說我現在的樣子比化妝好看?”劉珊珊半信半疑的從指縫中露出一只眼睛。

“是!”牛光點頭。

“真的?”劉珊珊這才放心的拿開了自己的手。

拿開了手後,她便暗暗的鄙視了一下自己。

這牛光只是一名下人而已,她幹嗎在一個下人面前這麽在意自己的樣子?

想到這些,劉珊珊心裏舒服了些。

“你來找我什麽事?”劉珊珊輕咳了一聲,表情如常的問了一句。

牛光把衣袖裏的簪子拿了出來。

“我是來還這個簪子的。”牛光一臉正直的道。

正是她之前所斷的那只簪子,看到那只簪子,劉珊珊的眉心攢了起來:“我不是說過,這個簪子我不會要了的嗎?”

“我只是負責來還簪子的,要丢還是要怎樣,都随便你,既然簪子已經還了,我就先行離開!”

牛光作勢要走,劉珊珊的心裏一氣,突然掄起簪子砸到牛光的身上。

‘啪’的一聲,簪子掉到了地上,這一次,簪子斷成了三截。

看着地上簪子的斷痕,劉珊珊的心裏解了氣。

“不是你說随便我怎樣的嗎?現在我将它摔了,你可以走了!”

牛光盯着地上的簪子片刻,突然彎腰把地上的碎片撿了起來。

“這個簪子,我會再拿去修,修好之後,我再還給劉小姐!”說罷,牛光當着劉珊珊的面,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她的房間。

從頭到尾,劉珊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劉珊珊回過神來,才想到剛剛的經過。

她氣的指着牛光身影消失的方向。

“誰說要你還簪子了!”

可惜,牛光早已離開,不見了人影!只留下劉珊珊一個人在房裏生氣。

劉珊珊的丫鬟聞見聲音跑了過來。

“小姐,發生什麽事了?”看到劉珊珊一臉生氣的樣子,丫鬟擔心的問。

劉珊珊的眸光一轉。

“你去找爹,讓爹下令,以後不要讓那個牛光再進學士府,另外,再讓爹給我派幾個侍衛在我的院子四周把守,這幾天不許放任何人進我的院子!”

“是,小姐!”

只要他牛光進不來的話,也免受他的氣了。

關于李清茹的事情,就暫且告一段落,而薛瑩手下的那名丫鬟玉容,在當天下午又重新回到了項親王府,回來之後,跟李清茹說了好些話,然後便又出去了。

傍晚時分,就有人在巷子中發現了玉容的屍體,官府查了之後無果,再加上玉容已經是孤兒,沒有人追查後續之事,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三天之後,項元奂和白千幻要出門,薛瑩非要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把項昕樂也帶出去透透氣。

可是,跟着項元奂和白千幻,看着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新婚甜蜜的樣子,她心裏就更加難受,于是乎,她就故意找了個理由自己随便走走了。

正低頭往前走着。

突然有兩個人站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往左邊走了兩步打算繞開對方,對方的腳也跟着向左邊挪了兩步。

她皺眉,挪腳往右邊移去,偏偏對方又往右邊挪動,與她如影随形的攔着她。

對方在故意找茬,項昕樂敏感的發現了這一點。

擡頭看了看,眼前是兩個陌生人。

“你們是什麽人?讓開!”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被人攔住,她的心情就更差了幾分。

“昕樂郡主,我們家主子請您上去喝一杯!”其中一人指了指旁邊酒樓的二樓。

在酒樓二樓的一扇開着的窗子內,露出了一張臉來。

是魏子風!

居然是魏子風。

項昕樂一看到是魏子風,臉色倏變,冷然拒絕:“不去,趕緊給我讓開,否則,我身後的馬忠和馬良二人可不是吃素的!”

馬忠和馬良二人已經默默的将劍從鞘中拔出,做出了随時出手的準備。

那二人見狀,忙向項昕樂作輯。

“郡主,我們家主子是誠心請您上去喝一杯的,倘若您不上去的話,您跟九皇子在山城的事情,恐怕就會傳到項親王和王妃的耳中。”

關于山城裏的事情,項元奂只是簡單的說項昕樂貪玩差點害的白千幻遇險,可是,具體她與九皇子合謀設計白千幻,并差點致項元奂死的事情,她卻沒敢告訴父王和母妃。

父王向來嚴厲,而且,父王向來極為痛恨六皇子和九皇子黨,如果被父王知道的話,父王一定不會輕饒于她。

皮肉之苦都是輕的,就怕父王不認她這個女兒。

“你們威脅我!”項昕樂的臉色微變。

“只要郡主願意上去,我們主子說了,一切都好說!”

眼前的局勢,她是不得不上去了。

咬緊牙關,項昕樂不情不願的沖他們二人:“你們帶路。”

“郡主請!”

馬忠和馬良二人對視了一眼。

馬忠小聲的對馬良囑咐:“我在這裏看着,你先去找世子爺,如果中途我們去了他處,我會在路上留記號!”

“好,我這就去,你千萬要保護好郡主!”馬良擔心的道。

魏子風可不是什麽好鳥,向來與項親王府不對盤,這一次邀項昕樂上去,指不定有什麽陰謀。

“知道了。”

馬忠随了項昕樂一起上去,馬良

就趕緊折身去找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可惜,她找了一圈,卻不見項元奂和白千幻的蹤影,不知道他們兩個去了哪裏。

正漫無目的的找着,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你在找什麽?”

馬良回頭看了一眼,在看到對方之後,馬良不顧二人都是男性,一下子抓住了丁遠山的手,激動的表情像看到老情人一般。

“太好了,居然在這裏看到您!”

旁邊的路人見狀,一個個投來奇異的目光看着二人。

丁遠山僵硬的把自己的手從馬良的手裏掙脫了出來,順便将他推離開安全的距離。

“你不跟着你們郡主,在這裏做什麽?”

“丁将軍,我正要跟您說的,就是郡主的事情,郡主她現在有危險!”馬良着急的道。

“樂樂?她怎麽了?”丁遠山的臉色一下子轉為擔心,一把抓住馬良的手臂:“帶我去找她!”

“丁将軍,您輕一點,疼啊,疼……”

剛剛是誰把他當洪水猛獸一般的推開,現在又這樣對待他。

另一邊,項昕樂上了酒樓的二樓,在二樓的包廂中,魏子風一個人正坐在包廂內喝酒。

看到項昕樂來到包廂外,魏子風笑容陰森的看着她,殷勤的沖項昕樂招手。

“果然是昕樂郡主,剛剛我遠遠的看着像是你,就讓人去請了你來,快進來坐,陪哥哥我喝杯酒!”魏子風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請?根本就是威脅!

項昕樂恨的咬牙切齒,不想進去,卻又怕魏子風真的把事情捅到父王那裏去。

強烈的思想鬥争中,畏懼占了上風,她只得緩緩的走了進去。

馬忠想要跟着項昕樂一起進去,剛剛将項昕樂帶上樓的兩個人攔住了他。

“我們主子要跟郡主喝酒,你進去做什麽?”

馬忠的手暗暗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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