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來啦,麽麽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咩
在劍柄上。
“我是郡主的手下,王爺下令,我必須要貼身保護郡主!”
那兩人紛紛拔劍出鞘。
魏子風冷眼看着門外。
“本世子與你們郡主只是喝杯酒而已,何必呢?你說是吧?昕樂郡主?”魏子風壞笑的看向項昕樂示意。
項昕樂氣的身子在發抖,深吸了口氣,她回頭命令馬忠:“你就在外面等着,有什麽事,我會叫你!”
兩名侍衛挑釁的看着馬忠,後者因為項昕樂已經開口了,只得隐忍着怒氣的站在門外。
兩名侍衛關上門,把項昕樂和魏子風兩個人關在裏頭。
‘砰’的關門聲響起,項昕樂的心驚的露跳了一拍,然後回頭看着一臉奸詐笑容的魏子風。
“你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麽事?”項昕樂質疑的看着他,站在旁邊卻不落坐。
“怎麽?沒事的話就不能找郡主喝酒了嗎?我一個人喝酒正悶,郡主你來了正好!”魏子風陰險的笑着,并倒了一杯酒放在項昕樂的面前:“這家酒樓的酒,味道不錯,來嘗嘗!”
看也懶的看那酒杯一眼。
“你讓我上來,我也上來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項昕樂忍着怒火平心靜氣的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在山城做的事抖給你的父王和母妃嗎?”魏子風冷不叮的威脅。
項昕樂的脊背一涼,身體僵硬的轉身,怒意在眉尖幾乎控制不住就要發出。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喝酒!”魏子風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項昕樂兩步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火辣的液體入喉,嗆的項昕樂直咳,手裏的酒杯沒抓穩,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扶着桌子咳了好一會兒,她那張沒有血色的臉染上了幾分紅暈。
因為咳嗽,她一雙黑色的眼珠晶瑩透亮,裏面凝聚着水氣。
“你讓我喝的酒,我現在已經喝完了,我要走了!”項昕樂站起身來,又要往門外走去。
一道人牆冷不叮的擋住了她,伴随着那讓惡心的語調。
“昕樂,別急着走嘛,既然來了,就多陪我喝兩杯,我們兩個也好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我們兩個,可是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的坐下來了!”
“我還有事!”項昕樂急着欲從魏子風的身側逃開,只要出了這扇門,她就能安全了。
然,魏子風的速度更快,飛快的攔住了她,一只手摟住她纖細的腰,力道大到令她吃痛,頸間是魏子風邪惡的氣息。
“想逃是嗎?沒那麽容易!項元奂他奪了我的未婚妻,我就要奪了他的妹妹,今天你就別想逃了!”魏子風發狠的道。
項昕樂害怕了,身體劇烈的掙紮着。
伴随着‘砰’的一聲,包廂的門板竟被人一腳踹倒在地。
☆、94.懷疑身世1(6000+)
魏子風的手下一扯,竟一下子将項昕樂後背的衣領扯裂了一塊。
今天偏熱,項昕樂只穿着一件春裝,被他這麽一撕,露出了項昕樂的一大塊雪背來,兜衣的繩子在頸後,只要輕輕一扯,就可以把她的裏衣扯下來。
因為憤怒,魏子風的眼圈發紅,剛想侵犯項昕樂,門板就被人踹倒在地。
她生氣的看向門外貍。
“是誰在影響老子的好事?”魏子風赤紅的眼中燃着怒意,看到來人,他的鼻子裏哼了一聲:“我當是誰,原來是丁将軍。”
丁遠山的出現,讓項昕樂發現了救命般,打算從魏子風的懷裏掙紮出去。
“遠山哥哥,救我!”她害怕極了,特別是剛剛魏子風撕開她的後衣領,她一度以為自己可能會被魏子風侵犯,沒想到,這個時候丁遠山就來了。
魏子風的手發狠的扣緊了項昕樂的腰,挑釁的看向門外一樣雙眼赤紅的男人。
“我說丁将軍,這裏沒你的事,你現在就離開,我可以饒了你!”魏子風嚣張的叫嚣道。
丁遠山的鼻中逸出一聲冷哼。
“瘋子,馬上把樂樂給放了!”丁遠山陰沉着臉,話中帶着濃濃的命令口氣。
魏子風嘲諷的笑了,笑的甚是誇張。
“把她給放了?”笑聲驟止,魏子風的臉上似覆上了一層寒霜:“就憑你,也想讓我把她給放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将軍而已,只要我父王上奏,你的父親丁大将軍以後就得吃一輩子的牢飯!”
“瘋子,我話不說第三遍,馬上把樂樂給放了!”聲音比剛剛又提高了幾分。
“瘋子瘋子!瘋子也是你叫的?你他媽的才是瘋子!我今天告訴你,就算他項元奂現在站在這裏,我也不放!”魏子風低頭看了看懷裏因害怕蜷縮成一團的項昕樂。
“啊,對了,我差點就忘了,你喜歡這個女人是不是?”魏子風的眼中劃過陰謀的光亮,突然自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冰涼的刀鋒抵在項昕樂的頸間。
“你要做什麽?”丁遠山原本想上前的腳步,因魏子風的這個動作而停了下來。
“做什麽?”魏子風卡住項昕樂的雙手,将她扣進懷裏,匕首稍稍一劃,項昕樂的頸項就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如果你再上前一步的話,我就把她的小細脖子給劃開!”
丁遠山被迫後退了兩步。
“瘋子,你……”
“我剛剛說過了,不要叫我瘋子!”魏子風生氣的手抖了一下,致使項昕樂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
“魏世子!”丁遠山心疼的看着項昕樂頸間的血口子,趕緊改了口,不敢再激怒魏子風:“樂樂向來跟你無怨無分,還請魏子世子放了她!”
“這樣說話才對嘛!”魏子風奸詐的笑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呢,這人很好說話,吃軟不吃硬!”
“魏世子,樂樂向來不懂事,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在這裏,我替樂樂向魏世子賠不是,但還請魏世子高擡貴手,放了她!”丁遠山壓抑下胸中的怒火,委婉的道。
“如果你剛剛進門的時候這樣說,我也許還會放了她,可是現在……”魏子風鼻中哼了一聲:“不行!”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了她?”
刀鋒劃在頸間,疼的項昕樂眼淚直流,她一雙求救的雙眼望着丁遠山。
“遠山哥哥,救我,救我!”
她哭泣的嗓音,讓丁遠山更是心疼。
魏子風扣緊了項昕樂的腰,陰險的看向丁遠山:“不過,你現在讓我放了她,也并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好,我答應!”丁遠山想也未想的就連連點頭,心裏想着的只有項昕樂的安危:“只要你能放了樂樂,你有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你這還沒有聽我說是什麽條件呢,就這麽急着答應!”
“不管你是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你,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放了樂樂!”丁遠山提出條件。
“當然!”魏子風眯眼點頭:“只要你完成了我的條件之後,我立馬就放了她,絕不食言!”
“好,如果你想殺我的話,就盡管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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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風冷冷一笑:“你是在說笑嗎?如果我在這裏殺了你,你這麽多證人,我豈不是要被皇上砍頭?你放心,我不會殺你!”
“那你想做什麽?”丁遠山皺眉。
丁遠山奸笑着,目光向丁遠山身後自己的兩名侍衛各使了一個眼色。
“你們兩個,給本世子打!”
“打?”
“對!”魏子風目光直勾勾的指向丁遠山:“除了臉之外,其他的地方随便打,直到我喊停為止,你們兩個不要停!”
魏子風這一番命令,讓那兩名侍衛為難了,二人對視了一眼,遲疑着未上前一步。
“怎麽了?你們在猶豫什麽?本世子讓你們打他,你們兩個不聽本世子的命令了?”魏子風怒的眼圈發紅,現在連他自己手下人也開始不聽他的話了。
“世子爺!”其中一名侍衛小聲的解釋:“他可是丁将軍,若是将來他找我們兩個的麻煩,小的們……”
一群酒囊飯袋、膽小如鼠的家夥:“你們怕什麽?你們的背後還有世子爺我,有什麽事,我來替你們扛着,你們盡管打,再說了,這可是他丁将軍自己答應的!”
聽了魏子風這話,那兩名侍衛心裏雖還有猶豫疑,但難耐魏子風是他們的主子,即使他們膽怯,也只得下手。
二人對視了一眼,立即開始沖丁遠山揮着拳頭。
随着第一個拳頭落下,後面密密麻麻的拳頭落在他身上,丁遠山就如同沙包一般,那兩個侍衛越打越猛。
而丁遠山直直的站在原地,仿若什麽也沒經歷過一般,就這麽任由他們打自己,而他的一雙眼睛溫柔的望着項昕樂。
項昕樂的雙眼瞪大了的回望住他,身體不停的在發抖,她的頭微微搖頭,嘴裏嗫嚅着。
“不要,不要~~”
雖然丁遠山被打,可他仍像無事人一般,傲然的站在那裏,讓魏子風氣怒了。
“你們兩個都是吃屎的嗎?給我用力打、狠狠打!”
一名侍衛連續踢丁遠山的腿關節,終于在一下踢中他腿間的穴道之後,丁遠山的一條腿曲了下去,半跪在地上。
馬忠和馬良兩個人站在門外,早已看不下去。
只是,他們兩個剛想要有動作,魏子風眼尖的瞧見,便冷冷的道:“你們兩個若是敢出手的話,我現在就殺了她!”
馬忠和馬良兩個吓的不敢再上前。
如果項昕樂死了的話,他們兩個更無法交差。
魏子風知道,現在他手裏的項昕樂,就是他的王牌,只要抓住了她,其他的人都任由他擺布。
“你們兩個重重的打,只要不把打死,你們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如果你們誰手下留情的話,你們可要記得,你們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掌握在本世子的手中!”魏子風冷冷的沖兩名侍衛威脅。
兩名侍衛一聽這話,對丁遠山打的更猛了。
不一會兒,丁遠山的嘴裏便吐出一口鮮血。
他狼狽地跪在地上,一雙眼睛仍安慰的看向項昕樂。
項昕樂含淚搖頭。
捶打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響起,每一下都是折磨,每一下都讓她心驚肉跳。
項昕樂看丁遠山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心尖一陣陣的刺痛,她再也忍不住這種折磨:“你們不要再打了,你們再打下去的話,會打死他的!”
“樂樂,不用擔心,馬上就好了,你馬上就可以走了!”丁遠山的話剛說完,‘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魏子風,我求求你,馬上放了丁大哥,你想做什麽,我都答應你,你放了他吧!”項昕樂向魏子風哭求着。
“他上次打的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好不容易得了這個機會,你覺得我會放過他?”懷裏的項昕樂有些不安分,魏子風不耐煩了:“別再掙紮,再亂動的話,我就在你的臉上劃一刀,看以後你還嫁不嫁得出去!”
面對魏子風的威脅,項昕樂不敢動,只能別過頭去,不看丁遠山被打的樣子,只是,眼淚一直不停的流下來。
好一會兒之後,丁遠山縱使骨頭再
硬,被打了這麽長時間,還是被打的癱倒在地上,兩名侍衛也打累了。
眼看丁遠山已經奄奄一息,魏子風皺眉喝止兩名侍衛。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打了!”
兩名侍衛這才從丁遠山的身側離開。
項昕樂忙回頭,這一回頭,就看到丁遠山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
“遠山哥哥,遠山哥哥!”
“不要亂動!”魏子風沒有打算放開項昕樂。
“你答應過遠山哥哥,你會放了我的!”項昕樂生氣的道。
魏子風嘲諷一笑,手指沾了一下項昕樂脖子上的鮮血,沾着血的手指放在唇邊吮了一下,笑的時候,牙齒上的那一抹鮮紅甚是刺目。
“你以為我真的會放了你?”
今天他打了丁遠山,項元奂那厮一定不會放過他,有項昕樂在手,他才能控制住項元奂。
項昕樂氣的怒火上升。
“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卑鄙?”魏子風從鼻子裏哼了一聲:“項元奂他比我不知道卑鄙多少倍,我今天的作為,只及他十分之一而已,今天,你要跟我回恭親王府,我要等着你的大哥親自跪在地上來求我,我才會放了你!”
魏子風拖着項昕樂往外走。
要讓大哥來求他?他一定會殺了大哥的。
項昕樂的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走,你放開我!”若是進了恭親王府,她就插翅也難飛了。
項昕樂找了一個空隙,從魏子風的手下逃了出來。
“你們兩個,把她給我攔住!”魏子風急指着那兩名侍衛,魏子風以為她會直接逃走。
卻見項昕樂奔到丁遠山身邊,把地上的丁遠山扶了起來。
“遠山哥哥,你怎麽樣了?我帶你走!”項昕樂滿臉擔心的扶着丁遠山。
丁遠山的眼角閃過一閃而逝的光亮。
魏子風看到項昕樂去扶丁遠山,臉上閃過嘲諷。
“你居然還去扶這個廢物,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項親王府吧!”
魏子風剛要去拉項昕樂,一把劍冷不叮的抵上了魏子風的喉結,突然的局勢轉變,讓所有人都被驚住。
地上原本奄奄一息的丁遠山,竟手持一把劍,用劍尖抵着魏子風。
“遠……遠山哥哥,你沒事嗎?”項昕樂驚喜的看着他。
“你怎麽會沒事?”最不敢相信的人就是魏子風,剛剛他明明看到丁遠山已經被打的傷及五髒六腑,不可能再舉起劍的。
丁遠山吃力的坐起身,旁邊的項昕樂扶着他站了起來,他的目光與魏子風平視。
吐了一口嘴裏的血,譏笑道:“你以為,就你手下的那兩個廢物,就能打廢物嗎?”
魏子風的雙手舉起,整個人僵在原處,因為畏懼,他艱難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你想殺了我嗎?”魏子風顫抖着聲音警告他:“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沒命的!”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
魏子風陪着笑道:“你當然不跟我一樣,你是戰場上的大英雄,你怎麽可能會跟我一樣呢?”
“我剛剛跟你之間的約定,現在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魏子風正直的指着門口的方向,忙不疊的趕人:“她你可以帶走了,現在可以走了,沒有人會攔你們的!”
只要丁遠山不拿劍指着他,現在讓他做什麽,他都會答應。
“樂樂,我們走!”丁遠山沖旁邊的項昕樂說着。
“好!我們走!”項昕樂雙手微顫的扶着丁遠山,她還沒有從剛剛的恐懼中完全回過神來。
丁遠山同項昕樂還有馬忠和馬良出了酒樓後便拐了彎,魏子風久久才回過神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太可怕了,差一點他就要被丁遠山給殺了。
剛出酒樓時,丁遠山的模樣還堪
稱正常,但是,拐了彎之後,丁遠山便扶着牆壁吐出一口血來。
走在前頭的項昕樂總算緩過神來,不禁開始抱怨。
“遠山哥哥,剛剛發你不該就這麽放了他的,他把你打的這樣慘,必須要把他揍回來才解氣。”
身後沒有人回答,項昕樂一回頭便看到丁遠山扶着牆壁慢慢癱倒的模樣,吓的項昕樂心一顫,忙沖上前去扶着丁遠山倒下的身體。
“遠山哥哥,你這是怎麽了?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丁遠山想看看項昕樂,眼白一翻,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便昏了過去。
項昕樂急哭了。
“馬忠,馬良,你們快點過來。”
※
得知消息後的項元奂,怒氣沖沖的去酒樓裏找魏子風,魏子風早已逃的不見人影,然後他又跑到恭親王府大鬧了一場,也沒找見魏子風。
猜想魏子風可能是先躲到哪裏避難去了。
找不到人之下,項元奂只得先回項親王府查看丁遠山的情況。
回到項親王府裏,客房的門外等了好些人,白千幻在屋子裏頭獨自為丁遠山醫治身體。
聞迅趕來的項延紹和薛瑩倆人也站在門外焦急的等着。
看到項元奂來了,一直強裝鎮定的項昕樂,一下子撲進項元奂的懷裏。
“大哥,我好害怕,遠山哥哥剛剛流了好多血。”
項元奂輕輕推開項昕樂。
“大山他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你不要擔心!你在外面等着,我進去看看!”
“好!”
推門進去,項元奂又關上門,将所有人都關在了門外。
客房的榻上,白千幻正滿頭大汗的為丁遠山接骨,一滴汗水自她的額頭滑下,她伸手拭去,頭上的發簪因為忙碌有些松動,幾縷碎發掉在鬓邊,令她的發看起來有幾分淩亂,卻仍不掩她的美麗。
一只手拿着手帳伸了過來,替白千幻擦去客頭上的汗水。
擡頭時看到是項元奂,白千幻與他相視一笑。
“遠山的情況怎麽樣?”
“不算太嚴重!”白千幻輕描淡寫的回答。
項元奂替丁遠山把過脈的,丁遠山被打的五髒六腑幾乎都廢了,換作其他的大夫或是太醫,也頂多只是盡盡人事而已,大多數都會讓人準備後事。
極少有撐過去的,也是靠的自身的毅力。
而白千幻現在卻說丁遠山的身體只是不算太嚴重。
但是,她既然這樣說,就說明她是能将丁遠山治好的。
“他大概多久可以正常上陣?”
白千幻眉頭緊了一下。
“恐怕三個月內是不可能的,我的藥再厲害,這三個月內也一定要控制他的行為,他的肋骨斷了三根,如果再斷,恐怕就會留下後遺症!”白千幻說出了其中的嚴重性。
白千幻精準的為丁遠山摸過,找到骨頭斷裂的地方,施針、錯骨、上藥,用石板将骨節固定。
在白千幻為丁遠山治療的過程中,項元奂始終在旁邊靜默的觀看。
當白千幻額頭上偶有汗水滑下時,項元奂為她擦拭,需要什麽東西,項元奂就把東西遞給她。
她為丁遠山治療的手法很麻利,甚至……其中有些治療手法,并不是他曾經所見的治療方式,但是不得不說,她的方法更有效。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整整一個時辰之後,白千幻才終于為丁遠山治療完畢。
白千幻捏着酸疼的腰直立起來,項元奂體貼的扶她在桌邊坐下。
“現在只要讓他在榻上靜養三天,三天不要下床走動,也不要動作過大,三天後就可以簡單的正常生活了!”白千幻吐出一口濁氣道。
“這可得憋死他了!”項元奂戲道。
“就算憋死也得憋住,這是為了他好。”
“但是……”項元奂的眸光忽閃:“幻妹妹你的醫術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
——————————
周末啦,親們周末愉快。
☆、95.懷疑身世2(6000+)
你的醫術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
這句話項元奂已經想問很久了,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今天,趁着這個時機,項元奂終于向白千幻問出了口。
正要拎起茶壺倒茶的白千幻,因為他的這話,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後才緩緩落下舴。
“以前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個隐世的神醫,我就跟他學了一點!”白千幻輕描淡寫的回答,提壺倒茶,她的雙眼只盯着茶水矬。
很顯然,這并不是事實。
“那位神醫叫什麽名字?”
“既然是隐世的,自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名字,而且,我也答應過他,不會把他的名字告訴其他人的!”白千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溫熱的液體滑過幹澀的喉嚨,喉嚨裏舒服了許多。
那就是她不想回答了。
“之前你的移心之術,也是從那位神醫的手上學來的?”
“嗯!”
又是淡淡的一聲,她抵觸的表情,很明顯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那有機會,我真的想見見這位神醫。”項元奂回頭看了看榻上仍昏迷不醒的丁遠山,他的眸底流露出一點恨意:“不過,這次遠山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瘋子的!”
“丁大将軍知道這件事了嗎?”
項元奂搖頭:“我暫時沒有讓大山的手下把這件事告知他,若是丁世伯知道大山是被瘋子手下打傷的,免不得會先打大山一頓,再去找恭親王府算賬。”
“打丁将軍一頓?”白千幻聽了後,心裏甚是驚訝于這位丁大将軍。
“是哦!”項元奂啧啧的解釋:“大山怎麽說也是将門之後,他恭親王府都是文臣之後,大山居然被瘋子的手下打成這樣,我都替他覺的丢人。”
“他現在已經傷的很慘了。”
“丁世伯可不管這個,除非大山能把這個面子找回來,否則這事兒不能讓丁世伯知曉,在這之前,就讓他先在府裏住下,等他能經住打了,再告訴世伯知曉!”項元奂一本正經的說着。
怎麽聽怎麽覺得項元奂的話裏帶着幾分幸災樂禍。
不過,總算是先把事情糊弄過去了,只要項元奂不再問剛才的事情。
門外的項昕樂推開門,闖了進來。
“大哥,怎麽樣了?遠山哥哥是不是沒事了?”剛進來,項昕樂就沖到榻邊。
“你大嫂已經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了!”項元奂順口答了句。
“太好了!”項昕樂一顆懸着的心,在項元奂答完這句話終于放了下來,丁遠山總算沒事了。
“別高興的太早!”項元奂斜了她一眼。
“怎麽了?你剛剛不是說他沒事了嗎?”項昕樂因項元奂的話,一顆心又提了起來,雙眼擔心的看着榻上的丁遠山。
丁遠山的臉雖然沒事,可身上幾乎沒一塊好地方,大塊大塊的烏紫,還綁着許多綁帶和夾板。
與丁遠山認識這麽多年,項昕樂還是第一次看到丁遠山這樣狼狽。
“他是沒事了,不過,現在有事的是你!”
“我?”項昕樂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麽了?”
“你說你本來好好的,無緣無故去酒樓裏招惹瘋子做什麽?”項元奂嚴厲的批評:“如果不是你跑去酒樓,大山就不會變成這樣,你可知道,因為你的行為,差點就害死了他。”
項昕樂張了張嘴,本來想說出自己被威脅的事情,眼睛的餘光掃到項延紹和薛瑩倆人也進來了客房,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初進門的薛瑩不明情況,鑒于項昕樂以前做過太多荒唐的事,而且,這一次項昕樂這一次确實害的丁遠山不輕。
“樂樂,這一次确實是你的不對,你不該去招惹恭親王府的人,等你丁大哥醒來之後,你要好好的向你丁大哥道歉。”
委屈凝聚成淚水,挂在項昕樂的眼角。
“母妃,你什麽都不知道就責怪我,我今天受了什麽委屈,您也沒有關心過我,現在你卻跟着哥哥一起指責我,母妃,您太偏心了!”項昕樂哭訴着就推開衆人跑了出去。
衆人
面面相觑,馬忠和馬良兩個緊随其後。
“到底怎麽回事?”薛瑩奇怪的看向項元奂。
項元奂簡單的解釋:“妹妹被魏子風叫去,魏子風對妹妹起了色心,後來大山去了,魏子風就拿妹妹的命來威脅大山,大山就被打成了這樣。”
“怪不得我剛剛看到樂樂的衣服被扯壞了,脖子上還有血跡,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你一進來就跟着我一起指責她,你給我機會了嗎?”項元奂無辜的攤了攤手。
薛瑩瞪了他一眼。
“你幹的好事,我去哄哄樂樂。”
※
紅院
項昕樂一路奔進紅院自己的卧室,委屈的她,趴在枕頭上就痛哭了起來。
薛瑩到的時候,紅院裏的丫鬟正無措不知該怎麽勸解項昕樂,薛瑩便吩咐她們退了下去,自己進了房間。
“出去出去,誰都不許進來!”項昕樂抓起一顆枕頭就往門外丢去,薛瑩敏捷的閃身,躲過了項昕樂的枕頭。
“這麽大的氣,連母妃也要砸?”
項昕樂的臉從枕頭上稍稍挪了些,看到來人是薛瑩,她的臉重新埋在枕頭中,聲音裏帶着哭嗆。
“你來幹什麽?”
薛瑩撿起地上的枕頭走了進去。
“我的寶貝女兒受委屈了,做母親的擔心,不行嗎?”
“你還會擔心我?”
“當然了,母妃就只有你一個女兒,怎麽可能會不擔心你?”薛瑩把枕頭放到榻上,輕輕的拉起項昕樂。
項昕樂乖乖的爬到薛瑩的膝上,頭枕着她的膝頭,薛瑩溫柔的撫過她的發,為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乖,不哭了,剛剛是母妃的不是,樂樂現在是不是不生氣了?”
“還氣着呢!”她嘟起小嘴。
“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薛瑩直勾勾的盯着項昕樂的眼睛:“你是怎麽會突然找魏子風的,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
“我……我沒有,我哪有什麽事瞞着你?”項昕樂緊張的脊背挺直,連汗毛孔都豎起來了。
“沒有?你從山城回來之後,我就覺得不對勁,我們項親王府與恭親王府向來沒有什麽來往,你也從來不會主動接近魏子風,今天為什麽又會突然去找他?”
“我……”項昕樂咬着指甲,吞吞吐吐的緊張回答:“我哪有什麽不對勁的,我今天也只是因為碰巧與他撞上了而已。”
“樂樂,你是我的女兒,你一撒謊,就會吃指甲!”薛瑩一針見血的指出。
項昕樂的手飛快的縮了回去,後背已經是一陣冷汗,她忙爬起來,佯裝無事的推薛瑩出去。
“好了,母妃,我的衣服破了,還得換套衣服,而且我也累了,想休息了!”
“樂樂!”
見薛瑩這般堅持,項昕樂知道自己瞞不過她。
而且,那件事一直藏在自己的心裏,從早到晚的折磨着她,早讓她幾乎快要承受不起。
“好……”項昕樂決定了般的擡頭面對薛瑩:“我說!”
決定了之後,項昕樂不敢直視薛瑩的眼淚,低頭小聲的将山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薛瑩,關于與九皇子的合作關系,她說的更委婉了一些,加了些九皇子威脅自己不與他合作就陷害項元奂的事,就此将自己喜歡項元奂的事給掩飾了過去。
末了,項昕樂又補充了一句:“瘋子他就是抓住了我曾經跟九皇子勾結的把柄來威脅我我就……”
“你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的?”薛瑩尚未從震驚中完全清醒過來,沒想到在山城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是真的!”項昕樂低頭小聲的乞求:“母妃您只要不把我趕出府,怎麽罰我都成!”
“你這孩子,我怎麽會罰你呢?但是……”薛瑩卻是板着臉:“以後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母妃……您不罰我嗎?”項昕樂小心翼翼的擡頭。
“當然要罰!”薛瑩一本正經的道
:“你丁大哥這次可是為了你差點喪命,罰的話,就罰你親自照顧你丁大哥。”
“就只是這樣嗎?”
“你想刷茅廁或是去馬棚裏掃馬糞的話,我倒是可以跟管事說說!”薛瑩摸了摸下巴。
“不必不必,照顧丁大哥的事情就交到我的身上了!”項昕樂忙不疊的答應,免的薛瑩再反悔。
“記着,這件事不能告訴你你王,否則,你你王可沒有我這麽好說話!”
“好,謝謝母妃!”項昕樂像個孩子般撲進薛瑩的懷裏。
“好了!”薛瑩拍了拍項昕樂的背,一眼又掃到項昕樂後背被扯開的布料,心中一火:“這個魏子風,膽大包天,居然敢動你,你放心,你這次受的委屈,父王和母妃一定會替你讨回公道的!”
“不要!”項昕樂趕緊拉住了薛瑩。
“怎麽了?”
不知何時來到門外的項元奂,慢悠悠的插了一句嘴:“我打聽到一個消息,因為我搶了他的未婚妻,瘋子為了報複我,打算娶妹妹過去,如果這件事捅到皇上那裏,說不定,妹妹就要嫁到恭親王府去!”
“那樂樂被他欺負這件事,難道就這麽算了不成?”薛瑩惱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差點被人糟蹋了,她咽不下這口氣。
“目前情況下,妹妹的事情确實不能張揚,而且還得忍着,否則,到時候丢的可是妹妹的清譽。”
“她可是你妹妹,你現在卻讓她忍着?你們忍我可不能忍!”薛瑩憤恨的一拍床頭。
“我說的忍着,是暫時不要對外張揚,但是……”
“我派去找他的人,已經找到了他的藏身之處。”項元奂笑吟吟的吐出了一句。
薛瑩會意的笑了。
“晚上我跟你一起去。”敢動她的寶貝女兒,她絕不能饒過他。
“父王的門禁?”
“我來搞定他!”薛瑩拍了拍胸口保證。
“好,有母妃的這句話,兒子就放心了,那母妃和妹妹你們就繼續聊着,我先撤了。”
“等等!”薛瑩皺眉盯着自己的親親兒子:“你剛剛是不是故意下了個套給我?”
項元奂無辜的眨眨眼睛。
“母妃大人明鑒,我哪裏敢?我這都是為了妹妹着想。”
她這兒子精明着呢,從剛開始她進客房,他故意訓斥項昕樂開始,就是故意演戲給她看。
“這次算是為了你妹妹,所以我不跟你計較,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