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來啦,麽麽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咩

去睡書房。”

項元奂的手臂将她鎖的更緊,霸道的宣布:“冷戰結束了。”

白千幻在他懷裏輕笑。

“真霸道。”

不過,她喜歡他的霸道。

頭一天,京城裏還流傳着白千幻毒殺太子的事,第二天,罪魁禍首伏法之後,白千幻的殺人罪名便不成立了。

而項元奂帶人血洗皇宮的事,在這第二天,也莫名其妙的被人壓了下去,街頭巷尾到處沒有人敢再提這件事,誰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樣壓下去的。

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的丁遠山,坐在花園裏等着項元奂,當看到項元奂準備回松院的時候,讓自己手下的小厮喚了項元奂到花園中。

“母妃命妹妹照顧你,怎麽這會兒不見了人影?”項元奂抱怨道:“等回頭我去找母妃一趟,一定讓母妃好好說說妹妹,這責任心也太差了。”

“是我說想吃城西一家糕點鋪的糕點,讓她去為我買的!”丁遠山緊張的為項昕樂辯駁:“她這幾天照顧我照顧的很好。”

“我可聽說了,妹妹在照顧你的時候,經常把你的藥碗給摔了,給你換藥的時候,把你的傷口弄裂了好幾回。”

丁遠山頓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小心。”

“行了,你就別為她解釋了,她做事我還能不知曉?她可是我妹妹,我們倆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行了,先別說樂樂的事情了。”丁遠山尴尬的轉移了話題,臉上的表情變的嚴肅了幾分:“昨天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

項元奂纨绔的表情如常。

“你的消息真夠慢的,昨天的事情,你今天才知曉。”

“別跟我打馬虎眼,我是有事要問你。”

“你要問什麽?”

“聽說你昨天帶人血洗了皇宮?”

“不是帶人,就我一個人!”項元奂輕描淡寫的解釋。

丁遠山愣住。

“你一個人?”

項元奂聳了聳肩:“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擔心我與黑鷹組織的關系被皇上知曉,不過,之前不知曉,今天他已經知曉了。”

莫測高深的話讓丁遠山一頭霧水。

“什麽意思?”

面對丁遠山,項元奂想了一下,還是将事情的實情告知于他。

“昨天晚上我去了皇宮,找了皇上。”

丁遠山的嘴嗫嚅着,腦中飛速運轉,一下子便猜出了其中的事實:“怪不得今天關于你血洗皇宮的事情,沒有在街頭巷尾流

傳了,你去找皇上,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麽要求?”

項元奂非常認真的搖頭。

“不是他提出的要求,是我找他合作的。”

合作!是怎樣的條件才皇帝放棄處置項親王府這個巨型威脅。

“你們合作的內容是什麽?”

“只是幫助我們國家更加強大的事情而已。”項元奂的回答依舊輕描淡寫。

模菱兩可的回答,丁遠山明白他是不願意說。

他表面回答的這麽輕松,事實上一定遠不如此。

“你瘋了。”驚愕半晌,丁遠山良久才吐出三個字。

項元奂低頭微笑,長長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緒。

“我們都是一樣的,不是嗎?”項元奂一針見血的指道:“你不也為了妹妹甘願被瘋子打成現在這樣。”

丁遠山似被項元奂一捶打中。

沒錯,他們都是一樣,為了心愛的人甘願付出一切。

即使那樣是錯的,只要能夠救生愛的人,讓心愛的人平安,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項元奂瘋了,他也瘋了,他們同是‘瘋’中人。

六皇子府

夏乙辰在前廳的書房內不停的來回踱步,日頭已經快升上正當空,炙人的陽光,透過窗子折射進書房內,夏乙辰的額頭上已經熱的滲出了密密的汗水。

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了,照理說,皇帝應當在早朝時分就宣布白千幻和項元奂的罪狀。

可是,早朝時分,皇帝僅是與大臣們商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就直接退朝了,關于昨日之事,竟是一丁點也沒有表露出來,是以讓夏乙辰心覺蹊跷。

回府之後,他就讓人去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等了半天了,有人進了書房,夏乙辰還以為是他派去調查的人,一眼看去卻只是小厮,失望了半晌。

“什麽事?”

“六皇子,已經到午膳時間了,午膳是送進書房還是?”

夏乙辰不耐煩的揮揮手:“我現在不餓,不想吃,出去!”

“是!”小厮趕緊跑開了,免的被夏乙辰責備。

夏乙辰氣憤的拍着桌子,此時他心亂如麻煩,緊張的想等着一個結果,哪裏有心情去吃飯?

身後又傳來腳步聲,以為是剛剛的小厮打,夏乙辰頭也不回的怒斥:“我剛剛說了不想用午膳,還……”

“六皇子,是屬下!”

是他派出去調查事情的人。

夏乙辰立馬回頭:“怎麽樣?調查的怎麽樣了?”

“毒殺太子的人,是太子身邊的一名太監,因被太子懲罰打了二十大板,而恨上了太子殿下,所以,就在白千幻給太子殿下換心準備的刀具上下了毒!”

“什麽?”夏乙辰的瞳孔暴張:“太子身邊的太監?那白千幻呢?”

“她現在已經無罪了,皇上為了安撫白千幻,半個時辰之前還派了人往項親王府裏送了好些賞賜!”

就這樣?

夏乙辰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等一下,你剛剛說,皇上為了安撫白千幻,還派人給白千幻送了賞賜?”

“對,屬下親眼看到送賞賜的人進了項親王府!”

“怎麽會這樣?”夏乙辰愣好幾秒鐘,反應過來之後,額頭上血管暴突,是隐忍的怒意:“那項元奂呢?它血洗了皇宮這件事,皇上是不是已經将他打入天牢了?”

屬下搖搖頭。

“昨天晚上,不知是怎麽回事,大街小巷都聽到一個傳聞,倘若誰再到處訛傳這件事就會被割了舌頭,有許多人因為傳這話被割了舌頭,現在已無人敢說了!皇宮裏,更是無人說。”

意下之意,這件事已經被平息,他項元奂已經安然無恙了。

夏乙辰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表情複雜。

“這……這怎麽可能?”白千幻沒事就算了,項元奂犯了那麽大的罪名,居然也沒事。

也不知道項親王府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六皇子!”那名屬下擔心的看着夏乙辰:“屬下認為,現在項世子和世子妃安然無恙已經是事實,您還是不要想了。”

“怎麽能不想?”夏乙辰暴怒的沖屬下吼了一聲,眼睛裏的血紅色溢滿了他的怒和恨:“我苦心設局,他們居然都沒事,你讓我怎麽能不想?”

那名屬下想了一下,還是大膽的勸告夏乙辰:“六皇子,當初就是為了一箭三雕,現在項元奂和白千幻雖然都沒事,可是太子殿下薨了,接下來您最該擔心的是太子之位,二皇子和四皇子都早夭,五皇子現在不成氣候,可是,現在還有一個三皇子。”

屬下的一句話提醒了夏乙辰,讓他從剛剛的打擊中清醒過來。

沒錯!

因為項元奂和白千幻的事,差點讓他錯過了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争奪太子之位。

只要他坐上了太子之位,将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還能怕旁人不成?項元奂和白千幻的性命就會掌握到他的手中,他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

“老三這個混蛋,仗着他的母妃與項親王是兄妹,背後有項親王的勢力在撐腰,一直不把我放在眼裏,接下來我得好好的謀劃一下,幫我這個三哥謀劃一個好的前程!”夏乙辰陰毒的眼裏射出數道寒光。

項元奂血洗皇宮之事,并未傳到白千幻的耳中,那件事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自從知道白千幻有了身孕之後,薛瑩三天兩頭的派人把補品、參湯之類的東西送到松園,雞湯等更是如家常便飯般,每頓都端到了白千幻的飯桌上。

才幾天的時間,白千幻就感覺自己胖了一圈。

五天前,太子就已經下葬,舉國哀痛,接下來,那些閑來無事的大臣們,就開始慫恿皇帝改立太子。

其中呼聲最高的就是三皇子和六皇子。

但是,這件事白千幻一點兒也不在乎,因為這些事情跟她根本沒有半點關系。

白千幻抽空去看了丁遠山,丁遠山恰好正被項昕樂發現他在偷練武功,項昕樂生氣的正在對丁遠山指手劃腳的教訓。

難得看到丁遠山被一名小女子訓的低頭不語,白千幻便在一旁看住了。

“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不适合練武,要是你的骨頭哪裏又傷到了怎麽辦?”

“嗯,我知道了。”丁遠山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低頭小聲的回答着。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麽?你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故意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來氣我?”項昕樂氣呼呼的嗓門忒大:“你下次要是再被我發現的話,我就把你趕出王府!”

這項昕樂板起臉來吼人的模樣及她的嗓門倒是與項親王項延紹有幾分相似。

丁遠山一眼瞥見白千幻,便微笑的轉過頭去。

項昕樂發現了丁遠山轉頭,更加生氣的沖他怒道:“你在看哪裏呢?我剛剛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世子妃來了!”

世子妃?

項昕樂這才順着丁遠山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白千幻。

現在與白千幻見到,項昕樂仍覺得心裏不大舒坦,雖然白千幻已經是她的大嫂。

想喊‘大嫂’,那兩個字卻不知怎麽出口。

“你來做什麽?”項昕樂語調淡淡的說着。

“我這個大夫,自然是想看看我的病人怎麽樣了,不過,看現在的情形,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世子妃進來坐吧。”丁遠山大方的邀請白千幻進屋。

坐下之後,白千幻自然的為丁遠山把脈,項昕樂坐在一旁靜默的等待着。

末了,白千幻收了手,微笑的道:“你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再調理幾天就行了。”

“好。”

“不過,昕樂做的很對,你現在的身體的确不能練武,骨頭再開裂我可就不管了。”

丁遠山尴尬一笑:“今天只是手癢了。”

“那也得忍着。”白千幻無情的給出一個答案。

可真夠絕的。

“怎麽沒見元奂跟你一起過來?”以往項元奂總是跟在白千幻的身後,幾乎白千幻在的地方就有項元奂,就怕白千幻一個不小心嗑哪碰哪。

“他呀,說是有事兒出門兩天,還沒有回來呢。”白千幻順口回答。

“大哥出門了?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項昕樂吃驚的問。

“他也是臨時決定出門的,我以為他跟你們說過了。”白千幻皺眉,這個項元奂,出門也太匆忙了些,誰都沒告訴。

“出門?”丁遠山表情露出幾分異色,瞳孔收緊了幾分:“他有沒有說出去做什麽?”

白千幻搖頭。

“他只說是那個黑……”白千幻瞥見旁邊還有項昕樂在,項元奂是黑鷹組織中人她怕還不知曉,後面的字在嘴裏繞了一圈,改了口:“有個地方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一下,跟我說明天上午會回來的。”

丁遠山的瞳孔又收緊了一分:“他什麽時候出去的?”

“昨天走的。”

“昨天呀。”丁遠山低首沉思着,一臉的若有所思。

“怎麽了?”

“沒什麽。”丁遠山微笑的擡頭:“你就不擔心他在外面招惹了什麽姑娘回來?你可知曉,元奂那張臉可是很有殺傷力的!”

白千幻無辜的眨了眨眼。

“他盡管去招惹,帶回來一個殺一個,再不濟,我就殺了他的孩子!”白千幻一本正經的說。

丁遠山啧啧搖頭。

“你跟元奂當真是天生一對。”

“我能把這話當作是稱贊嗎?”

“同樣的臉皮很厚。”

“多謝。”

白千幻走了,項昕樂還在出神,她腦子裏一片空白,對自己的未來完全一無所知,不知以後該怎麽辦。

丁遠山一只手在她的臉前晃了晃,将出神的項昕樂喚回神來,項昕樂驚了一下。

“怎?怎麽了?”她緊張的看着他。

“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面對丁遠山直勾勾盯着她的目光,她下意識的回避,目光轉向了他處。

“對了,我今天想吃鳳爪。”

“我去廚房告訴廚房的管事。”項昕樂立馬起身出去了,看起來有落荒而逃的嫌疑。

看着項昕樂的背影,丁遠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躲吧,但是,你要記得不時的回頭看看,我會一直等着你回頭的那天。

不過,項元奂突然離開王府的事情也讓人懷疑,他能去哪裏呢?

自從白千幻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她就一直做一個賢妻良母,晚上準時睡覺。

下午薛瑩一定要陪她一起選孩子出生後衣裳的樣式和花色,而且,這一選就是一百套,吓的白千幻腿都軟了,本來不想去的,可卻又不得不去。

看了一下午的顏色和花式,白千幻累的頻頻點頭打瞌睡,好不容易選完,薛瑩放人的時候,已經是幕色降臨。

用了晚膳之後,白千幻就直接累癱的趴在床上睡了。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覺睡夢中有人将她摟進了懷裏,熟悉的懷抱和熟悉的溫度,讓她睡的更舒服,一夜無夢,直到天亮。

睡到天微明時,白千幻就醒了,睫毛眨了眨,看了看外面尚帶霧色的晨光,時間還早,她打算阖上眼睛再繼續睡,眼睛不小心瞄到自己腰間的一條手臂,她笑的一雙眼睛彎成了兩彎新月。

她轉身撲進身後人的懷裏。

“你回來了!”在他的懷裏嗅了嗅,是她熟悉的味道,讓她依戀,不禁發出滿足的呻.吟。

項元奂摟着她,拂開她的發,露出她光潔的額頭,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

<“嗯,我回來了,這兩天我不在,有沒有想我?”

“你不在,我睡覺都睡不好。”她睜大了一雙眼睛立刻承認。

項元奂懷疑的眯眼:“可是,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某人睡的很香很甜,甚至我什麽時候回來的,你都不知曉。”

謊言被拆穿了,白千幻眼睛無辜的瞪大。

“我是有感覺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狡辯!

“你現在撒謊越來越溜了!”項元奂寵溺的點她額頭:“不過,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饒過他的娘親了。”

“去去去,孩子現在不想看到你。”

“開玩笑的,何必當真?”項元奂笑着趕緊哄她。

“你不是說今天上午才會回來的嗎?怎麽昨天晚上就回來了?”白千幻奇怪的問。

有了身孕之後,覺就特別多,這才清醒了一會兒,白千幻又開始犯困了,連續打了兩個哈欠。

“事情忙完自然就回來了。”項元奂深凝她美麗的小臉。

本來是打算明天早上再出發,可是,他很想她,等不及還要隔一天才能見到她,就連夜趕路,趕在了子時之前到達了項親王府。

白千幻的小腦袋在項元奂的懷裏蹭了蹭,尋找最佳最舒服的位置。

“那你的事情都搞定了嗎?”

“都搞定了。”

“不過,你們黑鷹組織的事情,黑鷹組織的人處理不好嗎?怎麽還非要你去處理?”白千幻嘟起小嘴不滿的抱怨:“而且,還一去就是兩天。”

“這次的事情,以後隔一段時間就得去一趟,否則會很麻煩。”

“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去一趟?那你豈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不能陪我?那裏的事情什麽時候可以結束?”白千幻不滿的聲音漸漸的低了。

親親她的小嘴,項元奂深邃的眸顏逐深。

“不會太久的!”他輕聲在她耳邊許下承諾:“我保證!”

總有一天,他可以抛去一切,只陪在她的身邊,這一天一定不會太久的。

“這可是你說的。”白千幻呓語般的說着,然後沒有再說話。

耳邊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她已經睡着了。

項元奂滿足的看着她安靜的睡顏,阖上眼睛陪她再繼續睡一覺。

第二天上午,梁國東面的一個小國國主在昨天突然被殺的消息,便傳到了梁國的國都京城。

因為國主被殺,那個小國的軍隊失了軍心,一舉被梁國的鐵騎踏破,那個小國一.夜之間淪國梁國的一個附屬郡。

這個消息傳到京城,傳的沸沸揚揚,只嘆那個小國的守衛太松散,所以才會被人暗殺,進而國破。

上午去了一趟醫館的地下藥室,在回王府的途中,白千幻就聽到路人在議論這件事,不禁有些訝異,也為那個小國的國主感到可憐。

回到王府不見項元奂,查找一番之後,發現項元奂正在指揮着一批工人在興土木。

原來,項元奂要為将來的孩子新建一座院子,讓白千幻哭笑不得,覺得項元奂太心急了些。

恰好到了午膳時分,白千幻就拉了項元奂回松園用膳。

飯吃了一半,白千幻突然擡頭看了一眼項元奂:“元奂,臨國國主被殺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你怎麽突然問這件事?”項元奂神色如常的看着她,然後把一塊雞肉夾到她的碗中:“多吃點。”

白千幻苦着臉看着碗裏的雞肉,她已經吃很多了好嗎?

“我是今天聽到有人說臨國的國主被殺害,聽說手法很快,大家都說臨國的防衛太差,不過據我所知,臨國王宮的守衛甚是森嚴。”

“再森嚴的地方都會有破綻!”項元奂聳了聳肩道。

白千幻笑看他的臉:“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去了其他的地方,我一定認為這件事是你做的。”

白千幻不知道的是,項元奂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之後,臉色僵了一下。

“你為什麽會這樣認為?”

“能這樣來去無蹤的人,武功一定很高強,我認識的人,只有你的武功最高。”白千幻玩笑的說:“不過,武功高強的人世界上也有很多,就是不知那人的武功與你比起來怎樣。”

項元奂的回答,是又給她的碗中夾了一塊雞肉。

“你現在可是孕婦,孕婦想那麽多做什麽?還是好好的吃東西,養身體,把我們的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的。”

白千幻哭笑不得。

“他現在還沒有生出來呢,怎麽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白千幻咬牙切齒的抱怨:“在那之前,被養得白白胖胖的人,恐怕是我!”

“你太瘦了,還是胖點好。”

他當養豬呢?肥了可以賣個好價錢?

“得,你還是多吃點吧,你不是在為咱們的孩子蓋新房子嗎?來回走很需要力氣!”白千幻趁機把項元奂剛才夾進她碗裏的兩塊雞肉都夾到了他的碗裏。

“幻妹妹你這樣說,我就不得不吃了。”

白千幻面露喜色,真是太好了。

“剩下的雞肉你也全吃了吧,補補!”

“從明天開始,每天桌上得兩碗雞肉才行!”

“……”兩碗,他不在的時候誰吃?倒掉?太可惜了吧?

她現在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麽非讓他吃雞肉了。

悔不當初呀。

下午時分,丁遠山遠遠的看到項元奂在指揮工人建造房屋,就走了過去,把項元奂叫到了一旁。

到了無人處,項元奂臉上的表情如常,一慣的纨绔、輕挑。

“怎麽了?把我叫到這裏?若是被幻妹妹看到,她可是要懷疑我們兩個之間不清白,她要是吃醋,恐怕你扛不住!”項元奂打趣他。

“少給我打馬虎眼,我不吃你那套。”

“找我有事?”項元奂揚眉。

“我問你,你這兩天出去都做了什麽?”丁遠山直奔主題,也懶的與他繞圈子。

“出去辦了點事。”

“辦的什麽事?”

項元奂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麽還要問我?”

丁遠山的嘴角抽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雙眼盯着項元奂:“你……你當真……臨國的國主……是你殺的?”

“是!”

他沒有否認,而且還這麽理直氣壯的回答‘是’。

丁遠山冷着臉來回踱步,一雙眼不離項元奂。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丁遠山的眼睛裏冒出了火焰。

“我當然知道。”項元奂不以為然的笑答:“是我殺了臨國國主!”

丁遠山搖了搖頭。

“你當真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這樣就淪為了皇上的殺手,難道你以後都要這樣下去嗎?”

“暫時是這樣,不會太久的!”項元奂喃喃着。

丁遠山看着項元奂此時宛若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又是沉痛又是心疼。

但他卻什麽忙都幫不上。

一天早晨,白千幻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不太舒服,醒來抓了抓自己的身側,身側卻空無一人,昨天晚上還抱着她睡覺的項元奂不知何時不見了。

她的手只抓到一張字條。

我有事出門,晚上回來!

☆、103.動了胎氣(10000+)

他又出去了,而且……這次沒有告知她一聲就出門了,晚上才能回來,可是她的肚子很不舒服,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吃的東西太涼,再加上她有點着涼。

才一會兒的時間,她的額頭上就已經滲出了密密的汗,渾身不舒服燔。

她試圖起身叫人,無耐她身上無力又跌了回去。

再一次試圖起身,突然感覺到小腹一陣熱流湧了出來,她的瞳孔驟然收緊,不好,是動了胎氣了。

她不敢再亂動,驚慌失措的躺在那裏,度秒如年等待着。

終于等到畫眉晨起來房中伺候,看到畫眉的那一瞬間,白千幻迫不及待的朝她喚:“畫眉,畫眉!窠”

畫眉手裏端了水,聽到白千幻的喚聲,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水奔到了白千幻的榻邊。

“大小姐,您……”

白千幻的手緊緊的抓住了畫眉的手臂,指尖因用力掐進了她的皮肉中,令畫眉很疼。

“畫眉,我肚子疼,我……”白千幻虛弱的說着,話未說完,堅持了許久的白千幻敵不過黑暗歪頭昏了過去,握着畫眉手頹然的垂在了榻邊。

“大小姐,這是怎麽了?”畫眉緊張了起來,站在榻邊手忙腳亂,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做什麽好。

腦中抓住了一些一句話,白千幻說她肚子疼。

畫眉下意識的掀開了白千幻身上的被子,在白千幻的身下,赫然一點血跡染紅了畫眉的眼,畫眉的手一抖,被子又重新蓋在白千幻的身上,白千幻昏迷的臉上早已蒼白一片。

當下,畫眉想也未想的就奔出房外大叫。

“來人哪,快來人哪,快找大夫。”

屋頂正好是黑影在值班,聽聞到畫眉的聲音自屋頂上躍下。

“怎麽回事?”

畫眉緊張的快要哭了出來。

“快,快去找大夫,大小姐流血昏過去了。”

當下黑影沒有任何遲疑的就去找了大夫。

兩刻鐘後,大夫被請了來,項延紹因去上了早朝尚未歸,薛瑩聞訊趕了過來,大夫正為白千幻在診脈。

瞥見榻上的血及臉色蒼白的白千幻,薛瑩的心便是一慌。

“大夫,千幻的身體怎樣?”

大夫面色沉重,沖薛瑩抱了抱拳:“回王妃娘娘,世子妃有孕初期太過勞累,以致身體虛虧,昨日吃了寒涼之物,導致動了胎氣。”

“那孩子?”

“孩子無事,我馬上開一副保胎藥,後面就每日兩次将之前我開的安胎藥準備一份給世子妃服下,後面讓世子妃好好休息,這幾天還是不要下床走動了。”大夫囑咐道。

“好好好。”薛瑩連連點頭答應:“那大夫還是快點開藥方吧。”

大夫為白千幻開藥方之際,薛瑩的目光來回在屋內掃視一圈,不見項元奂。

“畫眉,元奂呢?他怎麽不在?”自己的老婆出了事,他卻不在。

“世子爺嗎?奴婢自進門到現在都沒見到世子爺!”

“這個元奂去哪裏了?”薛瑩眼尖的瞥見白千幻手邊的紙條,拿起來看了一眼:“出去了,他什麽時候出去的?”

黑影盡職的回答:“世子爺是二更時分出發的。”

“去哪裏,去做什麽?”

“這個,屬下不知道!”黑影如實禀告:“世子爺走時只交待好好保護世子妃!”

好好保護?他不在差點釀成大禍,倘若白千幻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在他項元奂哭的時候。

“好,我知道了,等元奂回來之後,立刻讓他來見我!”抛下有孕的妻子玩消失,這太過分了,子不教母之過,她得好好的教育他這個兒子該怎樣為人子為人夫!

“是!”黑影在心裏暗暗的想着,這次項元奂可慘了,被抓個正着。

喝下保胎藥,白千幻的身體感覺舒服了許多,下午,她躺在窗下的軟榻上曬着陽光,手裏拿着一個繡圈,專心的與繡圈中的圖案做鬥争。

因為她現在不

能動只能躺着,看到有丫鬟在繡東西,她也想着自己這個做娘親的,也該給自己的孩子繡些什麽東西,這就讓畫眉給自己準備了繡圈和針線,準備給孩子繡個肚.兜。

可是,她繡了大半天,繡圈上面的圖案,她愣是沒看出她自己繡的是什麽東西。

畫眉端了杯參茶放在她手邊的小桌上,順便瞅了一下白千幻的繡圈。

一團線繡的堆在那裏,圖案雜亂,倒是十分像小孩子在牆上的塗鴉,看了那圖案,畫眉捂嘴低頭偷笑了起來。

白千幻耳尖的聽到了她的笑聲,回頭瞪了她一眼:“笑什麽?有那麽難看嗎?”

“大小姐,您這繡的是什麽東西?奴婢怎麽一點兒也都看到出來?”

把繡圈拿在眼前左右晃了晃。

“這樣看比較像七色花!”她十分認真的解釋:“反過來再看,就比較像彩雀!”

畫眉非常不客氣的點評:“是四不像吧!”

“……”這也太過分了,她好歹繡了大半天,結果畫眉就來了句四不像,好吧,雖然她繡的确實是四不像,誰教她根本就不是繡東西那塊料。

被畫眉這麽一打擊,她理直氣壯的把繡圈丢到一旁:“既然繡不好,就不繡了,反正怎麽繡也不像,就這樣吧。”

這麽快就放棄了。

“大小姐,最重要的是您的這份心,如果将來的小少爺穿上您繡的衣裳,一定會很開心!”

“得了吧,剛出生的時候,他恐怕連誰是自己的娘都不認得,還開心呢,只要他以後不要不認我這個娘就行了!”白千幻哼了一聲。

“大小姐,您這話就不對了,小少爺怎麽會不認您呢?”

“反正我是不會繡了,把這個東西拿下去,順便把上面的繡線都拆了。”免的被別人看到笑話她。

“是,大小姐。”畫眉聽話的把繡圈拿了下去。

畫眉返回屋子的途中,眼尖的瞥見項昕樂站在松園的外面,她的臉上有着猶豫,似乎在思考要不要進院子。

“郡主,您怎麽站外面?”畫眉微笑的沖項昕樂喊了一聲。

正要打退堂鼓的項昕樂,因畫眉的話腳步又拐了回來,緩緩的走進了院子。

“原來是昕樂。”白千幻從窗子往外看去,遠遠的看到項昕樂,便熱情的招手:“快進來坐。”

項昕樂這才進了屋子。

“我的身子不舒坦,就不親自招呼你了,随便坐吧。”

“我還有事,只是來看看,馬上就走,不坐了。”項昕樂疏遠的道。

白千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我聽說你的身子不舒服,所以我就……”項昕樂從自己的衣袖裏掏出一塊玉佩出來,遞向了白千幻:“這塊玉是以前大哥送我的,一直是我的護身符,現在……我想把這個送給你。”

玉質通透、柔潤,看起來是經常戴的。

“既然是你的東西,我怎麽能好要呢?”白千幻忍不住推辭。

“我現在送給你了嘛。”項昕樂表情僵硬的把玉推到她面前:“還希望你不要記恨我以前對你做的事。”

“我們現在是一家人,沒有記恨不記恨的,而且,我的記性很差,以前發生過什麽我都不記得了。”

項昕樂松了口氣。

“謝謝,大嫂!”

一聲由衷而喚的大嫂,白千幻愣了一下,複又綻開笑顏,握緊了手中的玉佩:“嗯,那你的這塊玉佩我就收下了。”

“好,看到大嫂沒事,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去吧。”

項昕樂走了,白千幻明顯發覺項昕樂的腳步輕快了許多,項昕樂今天的到來,說明她已經不再對項元奂有所留戀,這樣,她也能得到真正的快樂了。

畫眉卻沒白千幻的好心情,她奇怪的盯着項昕樂的背影。

“大小姐,郡主突然來找您,還送您玉佩,這玉佩上面會不會……”畫眉懷疑道。

<白千幻瞪了她一眼。

“畫眉!”

畫眉吐了吐舌頭低頭道:“是奴婢失言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這塊玉佩沒事,我……”

白千幻這話還未說完,就眼尖的瞥到一道人影闖進了松園,那頭發花白卻步調極快,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千幻千幻……”

來人一路跑到屋內,已經是氣喘籲籲,白千幻連忙遣了畫眉去扶她。

“祖母,您怎麽過來了,趕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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