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放棄擰手把,一腳把門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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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且而的地雷-33-

最近手感不好…真想停文好好醞釀一下Ora

下章預告:

仿龜叔對雷諾說:“……你這是犯罪。”

40愛麗絲之吮⑤

【部分和諧】

眼前的場景并沒有超出想象的地方,不過這既不是藝術化的真實,也沒有隔着想象的迷霧——

挂着破碎布料的少年被迫彎着腰,他的前後都站着魁梧的男人。一個扣住少年的頭,另一個扣住他的腰,以相同的動作,相反的方向,撞擊。

三種以上的液體——潤/滑液、口水、血液——發出黏膩滑行的聲音,像是在洞穴裏穿梭的蛇。兩邊還站在五個男人,盯視着這個場面,一臉【晉江】地【晉江】、叫罵。

門板砸在地上碎裂聲讓這些人回過神來,面色不滿地看向門口。

明明是人類的眼睛,卻漆黑無光。4區沒人會不認識這張臉。過于精美,同樣又過于危險的青年。他的危險就在于,在你覺得你可以戰勝他的時候,迎接你的卻是生命的最後一擊重拳。不過人數的優勢,以及高漲的情/欲讓這7個人在一時的膽怯後沒有退縮。

“嘻嘻嘻,我們的大美人來了,”一個男人走上前去,伸手要拍雷諾的臉,“一起玩吧……”

下一秒,男人被反身摔了出去,後背砸在地板上,重重的一聲。不過可喜可賀,沒有摔斷脊骨。

“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強壯的一個男人向雷諾攻擊,側身扣住對方手腕的雷諾發現,男人的力氣比自己大了好幾個臺階,于是立刻改變應對方式,趁着男人前沖的力道還未消散,轉而抓住對方的頭借力撞向牆壁。

試想一下将西瓜砸在牆上的場景吧,鮮血在牆壁上抹出蚊子血的形狀。男人渾身抽搐着倒了下去。這一下剩下的幾個都愣住了,聚合起來,靜觀其變地等待雷諾的下一個動作。

雷諾只是看着三月兔滿是鮮血的右手——刀刃因為緊握而嵌入掌心,掩藏在破碎的衣袖中,竟沒有被人發現。連強/暴自己的人都狠不下心下手嗎?

“松手…捂住耳朵,”雷諾走到小灰面前,脫掉上衣蓋住對方的腦袋,才轉身對一邊的男人,“還剩下6個,剛好。”

雷諾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剛剛殺了睡鼠不久,又在3區對戰中取勝,餘威猶在,這些人只要不被逼急了,就不敢貿然對自己出手。

“你,你,你。”雷諾随手指了三個比較強壯的男人,“你們,強/暴他們。”指了指剩下的三個男人,雷諾微微勾起一邊的嘴角,“一對一,剛剛好。”

“你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指明要被【晉江】的三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通紅。而指明施暴者則面帶猶豫。

“不願意,那就換輕松點的。”

從三月兔手中摸出的刀刃穿出指尖,雷諾優雅地揚了揚脖頸,漆黑的眼睛中卻閃過一道銳利的高光。

“讓我替你們……清除罪孽之源吧。”

“抱歉了,我們也不是自願的。”

沉默片刻後,三個強壯的男人首先轉向了自己的同伴——反正施暴他們又不吃虧,為什麽要為了同伴的屁/股而去拼命呢?

“你們有沒有搞錯……唔!”無一例外的,對于反抗的同伴,采取了拳打腳踢的男人們,在對方痛苦得抽搐的時候,一臉淫【晉江】地撕開了同伴的褲子。

看吧,這就是施暴的集團。

雷諾冷眼看着眼前的場景。聽着嚎叫與辱罵,眼角滑過毫無情緒的波光。

痛苦、興奮的喘息和呻/吟,多麽罪惡,罪惡得猶如城堡的高風,沁人心脾。

“我要殺了你!混蛋!”

“閉嘴!老子【晉江】死你!”

拳打腳踢之後又是一輪【晉江】。

而這場風暴的紐帶——黑發的青年,一動不動地站着注視,用無言的權威維持着罪惡的進行——讓施暴者有理由向同伴下黑手,讓被施暴者無法鼓起勇氣反抗。

被施暴的三個男人最終以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而施暴的三個男人帶着勝利的笑容轉向雷諾——似乎他們是執行了長官命令的好士兵。

雷諾笑了,傾斜的微笑,如被刀鋒割開般舒展,堅硬的指背摸索着白皙的下巴。

對于等待赦免的、看起來遠比他要強壯的男人,青年說:“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Now,it’s your turn.。

“好好享受。”

夾雜着憤怒的恐慌爬上三個男人的臉,然而原先凄慘倒地的被□者反倒面目猙獰地爬了起來,帶着複仇的烈焰,一雙雙饑渴的眼睛注視着【晉江】自己的同夥。

“開什麽玩笑!”

“這家夥是想讓我麽自相殘殺!”

施暴者中有人叫起來,

“幹掉他!”

然而太晚了,當這三個人選擇反抗的時候,另外三個卻站到了雷諾的陣營——至少,成為了他預想中的力量。

這就是人類。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既然他不能一次性幹掉六個人,那就讓他們彼此毀滅好了。

仇恨燃起的力量,讓被強【晉江】的男人奮起抓捕自己的同伴,雖然在體能上本就遜色,不過每當他們死死抓住同伴無法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雷諾總會出現在面前适當地補上一腳——八分力道,正中脆弱的、沒有骨骼保護的腹部,讓內髒經受一次劇烈震蕩。

直到最後一個強壯的男人在腳下嘔着鮮血跪下,雷諾才重新安靜地站到上首:

“Enjoy it.”

享受你曾經施予的罪惡,享受共同犯罪後的共同背叛,享受人生的反複無常。

正是為了彼此肮髒的欲望以及自私自利的念頭,這些人才會如此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縱的欲望和仇恨,猶如實質的絲線穿過手指,随意挑動之間就能掌控。

将雙手收束與口袋,雷諾的眼中流露出殘酷的悲憫。

最後的最後,已經體力透盡的男人只剩下了帶着疼痛的粗重喘息,唯有燃燒不絕的惡怒之火,帶着邪妄的火焰燃燒在這泥土之下的大理石地面。

“現在,看着我的臉。”

微微側臉俯視着地上的男人,青年的眼睛重新變得漆黑無垠:

“記住我的臉。用滿懷仇恨的眼睛,看清楚。”雷諾用手指撬起一個男人的下巴,“想要報仇的話,就來找我吧。”

“走吧。”

雷諾攬住小灰,才發現對方正在持續不斷地顫抖着。摘掉的外套下,瘦弱的少年帶着狼藉與傷痕,失去知覺般捂着耳朵,淚水從空洞的灰色眼睛中不斷洩露,如同壞掉的水龍頭,大滴大滴地墜落水珠。

“小灰?”

小灰痛苦地捂着耳朵,似乎在逃避着什麽。蠕動的嘴唇無法發出聲音,瞳孔似乎晃動着無法定焦。

“小灰?”

新的呼喚震驚了抖動的少年,他驚恐地踉跄着,最後撞在門口的男人身上。

“你吓到他了,”是仿龜,“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可怕。”

雷諾無言地望着仿龜,眼神在劉海的陰影下顯得有些陰郁。

仿龜叔瞥了洗衣廠一眼,嘆息般道:“你這是犯罪。”

“……”

“我以為你不會變,但是這裏的環境影響了你,如果你再繼續下去,只會走上偏執的道路,無法回頭。”

“我不會。”

“你傷害了他,你根本不知道怎麽保護一個人。”

“……”

眼淚不斷從小灰的眼睛裏落下來,而雷諾并不太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在一個沒有法律的地方,他能怎麽做呢?沒有警察叔叔也沒有聖經,這裏是用力量來統治的地下世界,人們被迫學習的只是流血競技的技能——如何更快更便捷地殺死對方,或者如何使搏鬥更刺激來滿足觀衆。

“他們傷害了他的身體,而你傷了他的心。”

仿龜叔脫下衣服替小灰穿上,替他披上,“你這樣做只是在犯罪上疊加犯罪,也許他們以後會更加變本加厲地強【晉江】別人。”

“是你通知我來的不是嗎?”

“……你比我強,我想你更有能力解決這件事。”

“好人大叔,”雷諾猛地勾過仿龜的脖子,放輕聲音,“……既然你認為我更有能力解決這件事,那就繼續這麽以為好了。”雷諾松開手臂,“你只做你力所能及的事,而我會去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既然你們不想背負罪惡,想要幹幹淨淨地活着。

那麽總得有人雙手沾滿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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