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好可怕的故事
漢服到了,三套男裝三套女裝,還有一件肚兜兒。
包裝的紙盒箱成了小生和花旦的樂園,霹靂撲通玩得滿地打滾兒。
毛非比它們倆還興奮,想試穿,被莊周攔着了:“先來一起做飯。”
檸檬雞,香菇小白菜,還有毛非念叨了好幾回的番茄龍利魚,這回湯底裏加了一把細粉絲,吸飽了湯汁晶瑩剔透。
毛非站也不好好站,擠着莊周,問:“我們這算過日子了嗎?”
莊周被他妨礙地沒法好好用刀,索性直接把人攬進懷裏,把刀塞給毛非,手把手教他如何剔雞腿骨:“算,談戀愛和過日子兩不相誤。”
毛非仰頭跟他讨親,刀法沒學會,撒嬌的本領倒是越發見長。
一頓飯膩膩乎乎地好歹做完了,毛非咽着口水拍照發朋友圈:我是最最最幸福的!
吃也不好好吃,狼吞虎咽,檸檬雞一入口就把蒜蓉蝦的地位超越過去,他終于知道那些吃播博主的銷魂表情不一定都是裝出來的,有可能是真的太太太好吃了。
吃完,即使莊周盯着他呢,他還是把自己給吃撐着了,鼓着肚皮打嗝兒,想刷刷碗動一動,莊周沒讓,他就趴到莊周背上繼續當個礙事兒的。
兩只貓都沒他這麽黏糊人。
莊周問:“不去試試衣服?”
毛非慵懶道:“過會兒的,不然腰封都系不上。”
莊周輕笑,想了想,給他安排任務道:“去給兩小的開袋雞胸肉,估計也玩餓了。”
“不想去,”毛非蹭他,“離不開你,長在你身上了。”
“是麽?”莊周心情大好,然後破壞氣氛,“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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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好可怕的故事。”
又想故事了。
莊周笑道:“這次是為誰想的?”
“不是的,是還上小學的時候聽我們生物老師---那時候不叫生物課,叫自然課,聽我們自然老師說的,我被吓了好久,到現在都還記得。”
“講講,說不定我也聽過?”
毛非抱住莊周的腰,手不老實,從居家服的扣子之間鑽進去亂摸,一邊好色一邊道:“白臉狼還是叫白眼狼,反正就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狼,專門尾随深夜在外面晃蕩的人,它會把爪子搭在你肩膀上,等你回頭的時候張嘴咬你的脖子,你要是沒有回頭,也沒用,你又跑不過它。”
“我還真聽過,”莊周關掉水龍頭,擦幹手,“很多民間傳說都有這個故事。”
毛非随着他轉身也直起身,有點慫:“我超怕這些民間靈異啊詭異啊之類的,比血腥恐怖來得吓人多了,不能細想,越想後勁兒越大。”
莊周笑起來:“這不就有一只麽,色狼,爪子在我身上摸夠了沒?”
不禁說,毛非沒臉沒皮地:“沒有呢,還要摸摸。”
說罷就和莊周鬧成一團,身份互換,該是色狼的那個變成了沒法逃跑的,脖子被舔咬得泛起一層連着一層的激靈。
花旦和小生沒吃成雞胸肉,毛非也沒試穿成漢服,但是那件大紅色的刺繡肚兜兒卻在居家服飄到地上去後,兜住了毛非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黑色的細繩圈住脖子,黑色的細繩圈住細腰,毛非被壓在暄軟的床被裏暈濕了眼角,莊周哄着他,吊着他,做得遠比水磨工夫還要磨人。
“肚兜兒比兔女郎更好看,”莊周性感而低啞地呢喃情話,“這樣真像個小娘子。”
小娘子眼睫顫顫,含着淚,挂着淚,沉溺在這番溫柔到沒有盡頭的情事裏不知朝夕。
周末兩天,星垂天野改叫淫窩算了,兩人過得快樂似神仙。
要說唯一遺憾的,就是毛非還是沒能見到他的小裴哥。
周日晚駐唱完回家,毛非琢磨道:“你哥哥走了嗎?”
“他沒跟我說,不知道走沒走。”
“都一個星期了...該不是早走了?留下一個下不來床的小裴哥在家裏獨守空閨?會不會發燒了?會不會生病了?”
莊周安撫他別急,拿出手機給莊穆打電話,沒人接,剛挂斷就收到一條微信。
莊穆:?
莊周:走了?
莊穆:昨天剛走。
毛非看罷放下心,又暗暗啧舌,縱欲一周啊這是,下個星期二能不能見到被掏空的裴老板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