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 (3)
一下那裏的肌肉,嗯,是三根。桦地停下來,“跡部學長? "
“可以了。”
“是。”
桦地把手指抽了出來,跡部擡起一條腿搭在他肩胛上,慢慢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随後自己騎了上去,居高臨下地說,“桦地,今天讓你完完全全成為本大爺的人。”
“是。”桦地仰望對方,等待他最敬愛的帝王徹底征服自己跡部握住桦地的性器,龜頭對準自己穴口,一點點吞入。粗硬的肉莖填滿濕穴,越進越深,跡部的眼神始終專注于身下的大男孩,青澀的年紀,成熟的肉體,這樣的反差真是令人興奮莫名啊。
直至整根陰莖沒入小穴,兩個少年的身體緊密嵌合,仿佛生來就是一體。與其說單純為了肉欲,不如說更像是一場既定的聖潔儀式,跡部低頭吻住桦地,他的學弟,搭檔,大副,無論怎樣的稱謂,他都是自己今生認定的愛人。跡部問,“覺得怎麽樣? "
與跡部學長深深結合的事實占據了桦地的整個大腦,難以正常思考,陌生的快感從下體瞬間遍及全身,他遵循本能答道,“跡部學長是最好的。”
跡部捏住他的下巴,“嗯?你的邏輯不是投有比較就不能用‘最’嗎,你在暗示什麽,桦地? "
每次跡部跟他咬文嚼字,桦地都知道自己絕對說不過學長,所以只要簡單陳述事實就行了,“我只屬于跡部學長一個人。”
對跡部來說,想聽的本來也就是這麽一句話而已,要不怎麽說這兩人在長久的共處中早已摸透了對方的脾氣。
心靈的默契也讓身體更契合,彼此都已情熱如火,渴望在更親密的交纏中分享更多快感。跡部這會後穴夫住桦地的肉柱,覺得裏面發脹,似乎所有空隙都被填滿。那家夥的尺寸握在手裏時就覺得驚人,他低頭察看,手指在兩人交靖的部位揉了揉,桦地急促喘息,顯然根本受不了學長這樣撩撥。
他的性器剛被跡部學長納入體內,就陷進濕熱腸肉的包圍,擠壓和緊窒感讓他頭暈目眩,如果不是多少有一點粗淺的經驗,可能都撐不過開頭五秒鐘。桦地全身肌肉繃緊,腦中撇開雜念,他希望和跡部學長的第一次不留遺憾,要是自己的身體能夠滿足學長,讓學長徹底盡興,就最好不過了。然而跡部并沒有給他多少适應的時間,帝王不等人,欲望更是迫在眉睫,他要親身嘗一嘗這根未經人事的男根,究竟滋味如何。他在桦地身上小幅起坐,吞吐粗壯的性器。
內壁一遍遍摩擦龜頭,被邊棱刮過的快感令人上瘾,而且瘾頭還不小。跡部速度逐漸加快,這家夥果然很可口,肉棒解了自己體內的癢,可還是覺得不夠,他按住桦地的手臂不讓動彈,下身激烈吞吐陰莖。他的動作強硬,不容桦地有絲毫抗拒,只能眼睜睜看着跡部學長的穴淫水泛濫,豐沛的汁水從結合處被榨出,弄髒兩個人的恥毛。
桦地看到跡部學長前面那根性器,明明未經愛撫卻有了反應,忍不住想去摸,可是跡部壓着他,占據了百分百的控制權,別說是摸,就連多看一眼也是奢侈。
“讓我看看你這次,能堅持多久。”
9 . Be marked by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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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地覺得自己的身體已完全被跡部學長攫取,唇舌交纏,赤裸的全身被學長修長的手指撫摸揉捏,性器被緊緊嵌在那個令人着迷的小穴裏,腸肉吸附着,吞吐着,榨出裏面的汁水。跡部學長伏在他身上,仍然穿着他那件機器人腦袋的 T恤衫,搖動着腰杆,下身享用肉棒。
桦地想,自己就是為他而生的,只要跡部學長喜歡,什麽都可以獻給他。比起單調的射精,後穴裏對前列腺的刺激帶來更持久也更直接的快感,這讓跡部有些欲罷不能。居于上位,他可以自由地把握住頻率和力度,用彼此下體的恥毛摩擦敏感的穴口,用桦地那根又粗又直的性器按摩後穴裏的任意一點。如果通過後面到達高潮的話,那感覺一定妙不可言。跡部想着,後穴不自覺地縮緊,更加激烈地套弄肉棒,他喜歡被龜頭鑿開深處的暢快感,并且他确信,桦地也有同樣強烈的快感。
這家夥出了一身的汗,小穴裏的陰莖粗了一圈,飽脹的龜頭像是要把穴裏的水都擠出來似的。跡部低頭,伸舌舔過桦地胸肌之間的淺溝,問他“喜歡我‘吃’你的地方嗎? "
“喜歡,我把跡部學長裏面填滿了。”那是剛才他舔濕的小洞,散發着情欲的氣息,就是那裏,裏面的肉,緊緊纏着自己不放。
跡部低聲笑,“那本大爺有沒有把你填滿? "
“是。”桦地把跡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位置,“早就填滿了。”
“那你喜歡和我做愛嗎? "
“是。”桦地想,跡部學長的一切他都喜歡,關鍵是,學長對自己滿意嗎?可“跡部學長喜不喜歡我的身體”這種問題,桦地實在難以啓齒。
跡部吻他的時候,他的手掌心貼在跡部學長後背上,輕輕地撫摸,一點點向下,直至托住雙臀。他的心裏話仿佛通過這個動作直接傳達到跡部的腦中,跡部嘴角勾起一絲笑,“本大爺也很喜歡,尤其是你勾引我的樣子。”
桦地覺得很無辜,他都被學長吃幹抹淨了,怎麽反過來他僅僅摸了一下學長都要被說成是勾引呢?
“和本大爺上床的時候,不論你做什麽都是勾引。”跡部不會告訴桦地,就只是給他摸了這麽一下,自己就舒服得快要撐不住,要是真讓他主動的話 … … 哼,暫時沒門。
“是。”桦地舉一反三,“那我也被跡部學長勾引了。”
“嗯?你這麽聽話,不需要勾引就乖乖跟本大爺走了。”
“是。”桦地誠實的回答總是讓跡部格外興奮,他騎在桦地身上,臀肉研磨陽具,同時伸手套弄自己性器,鈴口中大量清液掃掃溢出,沾得他滿手都是。
他把體液盡數抹在桦地的胸口和腹肌上,像是要在對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永久氣味,讓其他雄獸和雌獸都知道,它已經被獸王标記了。這樣的行為讓桦地也很激動,他喜歡身上時時攜帶跡部學長的印記,喜歡學長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當作所有物的态度,這樣的跡部學長,讓他迷戀得心髒都發疼了。
“跡部學長,累不累? "
“累?本大爺從不知道什麽叫累。桦地,你的王,這會才剛剛熱完身呢。”桦地無數次見過跡部學長在訓練時,或者比賽場上大汗淋漓的樣子,但都與此時不同。這會的跡部學長,仿佛連口中呼出的氣息都是甜的,讓他想把學長臉上身上的汗全都舔幹淨。桦地明知他們都尚未成年,也知道在學校的寝室裏偷嘗禁果足夠自己被開除一百次,可是他不在乎,沒有什麽比眼前這位英俊迷人的少年更重要。從他們開始交往,甚至早在他們初遇之時,他的未來,他一生的歸宿,就已經交到跡部學長手上了。
跡部學長對他的好,是他人生最大的原動力,對跡部學長的忠誠和愛,融進他的每一滴熱血。如果沒有與他相伴十年的跡部景吾,就不會有現在守護在對方身旁的桦地崇弘。即便是心意相通,情到濃處的性事,在桦地眼裏,跡部學長依然那麽游刃有餘,連喘息的聲音聽起來都絲毫不亂。下身的交合激烈,跡部放縱桦地擡腰挺胯,迎合自己的動作。
戀人初涉欲海的一點小小失控,顯得很可愛,也很助興。性器插入的力度和角度變得不可預知,只能用最原始的本能來回應。跡部感覺到別樣的刺激,穴肉絞緊陽具,陰囊受到擠壓,前方的肉棒随之晃動,一下一下地擊打在桦地的小腹上。
“等一會,我要射在你身上。”
“是。跡部學長想射哪裏都可以。”桦地氣喘籲籲,急切地撫摸着跡部的大腿。快感越是強烈,他越是渴望對方,而跡部又何嘗不是如此。
“哪裏都可以? "
“是。”
“那以後每天都射給你,讓你洗不掉本大爺的味道。
“是。”露骨的對話讓肉體也加倍敏感,跡部喘着氣說道,“桦地,叫我。”桦地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聲音也很沙啞,“跡部學長。”
“嗯,不要叫這個。”
“跡部 … … 前輩。”
“叫我名字。”
“跡部學長,這 … … ”跡部不容他多想,明确地要求他,“叫景吾哥哥。”
桦地手顫抖着搭住跡部的腰,他們的身體已經親密到極限,他有這個資格,用同樣親密到極限的稱呼來叫他的跡部學長嗎?
“從來沒有人這樣叫過我,桦地,我想聽你叫我哥哥。”桦地張了張嘴,卻沒能一鼓作氣發出聲音。他望着對方的眼睛,心裏偷偷試着叫了一聲,景吾哥哥。
跡部知道他準是在心裏默念了,可是自己役有聽到,當然就不算數,于是繼續誘哄他,“只在床上叫,這樣不是很浪漫嗎?叫了,本大爺就允許你射。”
說着,後穴故意收縮,柔軟的腸道纏着性器,吞吐的幅度加大,待性器即将脫離穴口時,再重重坐下,甚至伸手去揉他的囊袋,加強他射精的欲望。在這樣的快感折磨之下,桦地果然受不了,他的性器抽動,肌肉繃緊,手指陷進跡部後背的肉裏,全部的感知都彙聚到下方,卻不能悠意宣洩,唯有滿足身上這位帝王的所有要求,才能獲得短暫的自由。
“景吾 … … 哥哥。”
10 . Full m00n
這樣的稱呼給予雙方的,白理快感一樣強烈。每當桦地覺得已經傾己所有,把全部都奉獻給跡部學長,卻總是發現,對方還能源源不斷地從自己這裏“榨取”更多。
是跡部學長讓自己懂得,愛一個人可以深刻到怎樣的地步一一沒有羞恥心,沒有原則,只有他的跡部學長。
桦地擁緊對方,在他耳旁小聲重複,“景吾哥哥。”
在最纏綿如火的時刻聽到這樣親昵的稱呼,跡部心上最後一道溝壑被填補完整,有如缺月終于清輝圓滿。他靠在對方汗濕的胸前,後面随即放松,兩人輕柔地吻在一起,唇舌濕熱,難舍難分。“從今天起,不準再叫別人哥哥了,知道嗎? "
“是。我只有一個哥哥。”跡部對他回答很滿意,“嗯。”桦地又問,“以後在床上都叫哥哥嗎? "
“你想什麽時候叫都可以,就算是在站滿人的運動場上,本大爺也一定會回應你的。”
“是。”桦地雖然點頭,但他知道跡部學長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秘密,就像役有人知道跡部學長叫他“大副”一樣,僅限二人小世界內部專用。跡部感覺到桦地的性器在後穴裏抽搐,似乎已經到了最後關。他的穴肉因興奮而收縮,快速地套弄體內這根猙獰肉,桦地呼吸紊亂,汗如雨下,失神的眼目對着跡部,口齒不清地說道,“跡部學長,我 … … 不行了。”
“本大爺教你,男人在床上,無論什麽情況都不能說‘不行’。”
盡管口頭上這樣教育學弟,但跡部聽到他這樣求饒,其實心裏得意得不得了:把這麽個壯胎膊壯腿的高大男孩壓在身下,讓他被自己的身體迷到神智不清,乖乖交出身體的掌控權,所有的快感都要靠他給予,連男性最基本的射精也要先經過他的許可。對于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帝王來說,沒有比這更理想的體驗了。雖然這麽明目張膽地“欺負“人,好像有違高尚的貴族精神,可誰讓這家夥口口聲聲說,想看學長沉迷,學長想做什麽都可以呢?話都說到這份上,自己當然必須好好滿足他的心願。
跡部低下頭,以吻封住對方喃喃自語的嘴,毫無顧惜地噬咬專屬于他的豐厚雙唇,十指按住他的腰,變本加厲地在桦地身上騎乘起伏,肆意占有瀕臨巅峰的性器,穴口緊緊箍着肉棒根部,嫣紅媚肉貼住青筋畢露的柱身,仿佛催促它洩出濃稠精液來滋潤小洞。桦地覺得快要被跡部學長吸散架了,雖然自己身處下位,任學長予取予求,可單單只是配合學長,就耗盡了他全身力氣,所有體能都被對方抽幹,連乳頭都被玩腫,胸肌上滿是牙印,下面更是一片泥濘。以前他是跡部學長的大抱枕,現在呢,似乎成了一個大玩具,而且是不适合中學生玩的那種。
“跡部學長,求你一一”
“叫我什麽,嗯? "
“跡 … … 景吾哥哥,”桦地喘着粗氣,“求你拔出來。”
跡部間,“為什麽? "
桦地說道,“因為,我快要射了。”跡部抓過剛才扔在枕頭旁的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十二分鐘,嗯,第一次這麽長時間還算可以,本大爺沒白調教你。這樣吧,我們來堅持滿十五分鐘怎麽樣? "
桦地的眼前已經花成一片模糊光影,跡部學長說十五分鐘,可是他連十五秒都撐不下去了,他的腦中已經開始倒計時,陷在學長體內的性器就像一根裝滿液體的試管,眼看就要沸騰,到那時裏面的液體都将滿溢出來。
他通紅的眼眶裏蓄滿生理快感的眼淚,整個人已在崩潰邊緣,連聲音都在發抖,“跡部學長,請 … … 求你 … … ”
跡部不會真的把他逼到絕路,他揉了揉桦地頭發,在對方唇上啄了一口,“好吧,不用滿十五分鐘了,你射吧。”
“可是跡部學長 … … 還沒有拔出來。”
“當然,我就是要你射我裏面。”
“什麽?”桦地懷疑自己幻聽了,他強忍住射精的沖動,想跟跡部學長說清楚,可身體已經忍不下去,學長一句話就像開啓了洩洪的閘門,滾燙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淚掃噴出,澆在小穴深處。跡部閉上眼,體會被內射的滋味,腸肉夾緊龜頭,似乎是想榨出更多汁水,後穴随之痙攣,酸麻的快感剎那遍及全身,他想,這應該就是隐秘的極致高潮。
“舒服了嗎? "
“是。”桦地射精後,大腦就清醒多了,回想十秒鐘以前自己剛剛幹了什麽,簡直無地自容。他怎麽可以用體液污染跡部學長那個完美神聖的地方?不,不行,等跡部學長把性器拔出來以後,自己一定要悉心清理好學長那裏,被自己弄髒的深處,更加要舔幹淨。可是學長怎麽還不拔出來?自己那根已經軟了,恢複到平常尺寸的陰莖是無法滿足跡部學長的。
桦地困惑地望着對方,跡部懶洋洋地笑了笑,“本大爺還沒射呢。”
“是。”
“所以,一等你重新硬起來,我們就直接開始第二輪。”
還有第二輪?!桦地呆住了。可這會由不得他怎麽想,疲軟的性器被腸道纏住,沾着精液的肉壁不緊不慢地按摩柱身,只待它重振雄風,就随時再戰。外面天色暗下來,桦地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只知道跡部學長騎跨在他身上,小穴夾着性器,一次次地撩撥他勃起,滿足遠遠沒有止境的欲望。他的陰莖完全失去活力,軟塌塌地歪着,尿道口都疼了,這會別說射精,連一滴尿液都射不出。臉龐和脖頸潮紅,身上滿是精水和汗液,一看就是剛剛經歷了酣暢淋漓的性愛。
跡部倒是很盡興,精神也很好。他脫去上身那件精液斑駁的T恤,背過手去摸了摸後背,語調輕松地說,“你啊,把本大爺背上都抓成什麽樣了。如果給人撞見,他們多半會以為我新養了一只任性的小野貓。”他挨近桦地,趴在他身旁親昵地說道,“他們不知道,其實本大爺養的是一只忠心耿耿的大型犬,對嗎,桦地? "
“是。” 跡部轉過頭,看了一眼桌上那個“校服版跡部大人”,覺得效果還真是不賴,就說,“喂,桦地,這個給我吧。”
換了別人問他讨,桦地說什麽也不會割愛,可開口的是跡部學長,就不容他說“不”了。
“只要跡部學長喜歡就好。”
“下回你那個什麽粉絲團再有什麽新的周邊,給我也一樣來一個,讓我瞧瞧都是些什麽。”
“是。” 次日網球部的晨訓,跡部給桦地安排的是體能訓練,五公裏跑步。他們部裏向來是由跡部根據每個正選隊員不同的優缺點,安排相應的訓練項目。桦地很幹脆地回答“是”。跡部走到他跟前,聲音壓低,“你體能差我太多了,這樣不行啊,到了晚上,體力會透支的。”
桦地默默低下頭,黝黑的臉漲得通紅。站在桦地旁邊的是實戶,他很不爽地插嘴,“什麽意思?跡部,你不會要我們晚上還來特訓吧? ! "
跡部意味深長地一笑,“體能差的人,當然需要特訓。對嗎,桦地? "
“ … … 是。”
跡部粉絲團惡趣味番外小劇場 G
今天是跡部後援團各成員曬周邊的日子,群組裏十分熱鬧。“帝王至愛”:海報若幹張,應援橫幅若幹條,手辦 12345 。
“愛着跡部大人的櫻花女孩”:周邊 1 ,周邊 2 ,周邊 3 。
大家把擺陣圖發得差不多了,這時有人說,“群裏的圍巾同學好像從來沒有曬過圖啊。”
“還真是呢,圍巾同學太神秘了,不知道是幾班的? "
過了好一會,顯示為“跡部學長的圍巾”的 ID 回答,“不好意思,這會周邊大多不在手頭。”群友們紛紛熱情地鼓勵說,“沒關系的,曬一部分也可以哦,只要是跡部大人相關的任何周邊都行。”
圍巾答,“只有一個。”
“一個也可以呀! "
過了會,圍巾發了一個小視頻,視頻裏赫然是跡部景吾本尊,對着鏡頭露出标志性的帥氣笑容,還說了句“靠過來一點”,鏡頭湊得很近,明顯不是出自偷拍。
群組裏頓時炸開了鍋,“圍巾同學是內部人士? ! "
“好厲害!圍巾同學還有更多獨家福利嗎? "
然而圍巾再也沒有回複,因為他的手機被身旁的人拿去看了,“嗯,只到脖子?怎麽不把本大爺完美的身材拍進去? "
“是。下面的,不能給其他人看。”這會跡部和桦地窩在一個被窩裏,剛剛做完一件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好事,兩個人衣服都還沒穿,身上滿是歡愛痕跡,桦地不想讓別人看見跡部學長這樣性感的模樣。
“我幫你在你的同好們面前長了臉,你要怎麽回報本大爺? " 桦地想,明明是跡部學長看了群組裏的聊天記錄,主動要自己拍了小視頻發上去的。
這樣有點孩子氣又有點虛榮的跡部學長實在太可愛,自己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愛他。他主動抱住跡部,獻上一個深情的吻。這世上,沒有比懷裏這個人更好的“周邊”了。
11. To be punished
每天下午三點二十左右,是跡部雷打不動在學生會辦公室處理公務,外加喝下午茶的時間。桦地會提早到,先把要處理的文件放好,等跡部學長一來,就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寶座”上,一邊看文件,一邊喝自己給他沏的紅茶,吃幾塊小點心。
冰帝帝王的寶座是誰也不能坐的,只有桦地是例外。跡部允許他等待自己的時候,可以随意在桌前看書寫作業。這就是桦地身為“桦地”的好處:在跡部跟前,他永遠保有一些小小的特權。
這天跡部到學生會,心情很輕快。昨天來彙報工作的幾個幹部效率還不錯,不需要他繼續操心,這會只要看幾份文件就行了,可以和桦地聊聊天,畢竟現在他們倆在學校裏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
門沒有關,跡部推門進去,桦地正一臉嚴肅地伏案疾書,聽見跡部學長的腳步聲,他便起身迎上前,為對方脫去外套。看起來和往日沒什麽兩樣。然而在帝王遠超于凡人的敏銳洞察力前,任何微妙細節都無所遁形。
“剛才在寫什麽,我怎麽嗅到一絲心虛的味道?”
“跡部學長……”
桦地很熟悉自己的腳步聲,通常聽見聲音,都會在第一時間放下手上的事來迎接他,可今天,他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幾秒,還把什麽紙張藏了起來,這就不尋常了,桦地對自己還有什麽事需要隐瞞嗎?
跡部來到桌前,把桌上的東西快速掃視了一遍,從桦地的數學卷子中間抽出一張信箋,“又在給美香寫信?”
桦地像犯錯誤的小孩,低下頭說,“是。”
跡部沒有多看,把信紙原樣折好放了回去,示意桦地過來,“不是昨天才剛收到的信嗎,用得着這麽急着回複?你的美香姐姐也不見得一收到你的信就提筆回信吧?”
跡部說完,自己都覺得話裏透着酸意,但是這又不能怪他,誰讓那個美香是桦地最在意的女孩子呢,再說,這麽多年他們一直保持書信往來,自己從來沒有幹涉過,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寬容大度了。這家夥盡想着美香姐姐,怎麽就不知道給他的景吾哥哥也寫寫信?
桦地雙手環住跡部的腰,在他肩上親了親,小聲說,“美香姐姐要結婚了。”
“嗯?”
“她昨天給我寄了請柬。”
“那是喜事,你該祝福她,為她感到高興,”跡部捏了捏他的臉,“幹什麽擺出這副苦瓜臉?”
“心裏有些……感慨。”
“感慨什麽?”
“小時候爸媽逗我,問我長大以後要不要娶美香姐姐,現在,她已經找到如意郎君了。”
跡部一聽,心裏別提有多不舒服,一把拽住他的領帶,“桦地,本大爺真是把你寵壞了,居然敢當着我的面說這種話,當年果然不是我多想,你就是暗戀過美香吧?”
桦地見了跡部學長俊臉陰沉,心裏發憷,連忙澄清,“跡部學長,我沒有。只是回想起過去美香姐姐對我的諸多照顧,在我心中留下許多溫暖美好的回憶,一轉眼,她就要嫁人了,可我還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報答她。”
“嗯……那她結婚你這麽在意?假如換作是我結婚呢?”
桦地呆了一下,說,“跡部學長……不和我結婚嗎?”
跡部臉色稍霁,“那還要看你表現。”
“是。我是想早點把信寫完,然後陪跡部學長,不是有意瞞着。”
“算了,不跟你多計較,本大爺氣量大,”跡部勾住桦地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不過,也沒你想得那麽大方。”
“是。我喜歡跡部學長小氣。”在桦地眼裏,跡部學長吃醋發脾氣的樣子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完美的神偶爾流露出人類的負面情緒,只因為在乎他,這種酸酸甜甜的感覺讓桦地覺得,他和跡部學長真的是在談戀愛。
“你這家夥沒救了,你啊,最好不是故意惹本大爺生氣。”
“不是。”
跡部盯着他澄澈的雙眼,內心祈禱他的大副永遠都如現在這樣單純無瑕,那顆他最為珍視的赤子之心,也能像他們初見時一樣永恒不變。
“行了,去給我倒茶。今天配下午茶的點心是什麽?”
“是我昨天晚上烤的曲奇。”
“聽起來很美味,來吧,給我嘗嘗。”
“是。”
跡部坐在寶座上,悠閑地品了品杯中紅茶,吃了一塊愛心餅幹,“口感很好,味道似乎和前幾次吃的不太一樣,你換配方了?”
桦地心裏很歡喜,跡部學長嘗出來了,看來自己昨晚幾小時沒白忙。他告訴學長,“是參考了朋友分享的一個食譜,想給跡部學長嘗嘗新。”
跡部有點感興趣地問,“哦,認識新朋友了?”桦地內向的性格到了初中也是依然未改,除了和網球部裏正選隊員們熟一些,很少跟人有什麽私交。雖然跡部很樂見桦地成天跟着自己,但他在學校能多認識幾個人也不是壞事。
“是,在家政興趣會上認識了一位外校同好。謝謝跡部學長舉薦我代表冰帝參加這個會。”
“嗯……只有口頭感謝嗎?”
桦地有點腼腆地親吻跡部學長的嘴唇,他嘗到了自己沏的紅茶香,還有手制餅幹的甜味。
跡部這才滿意,“你喜歡就好,下次再有類似的交流會,冰帝的名額還是你的。”
“是。”桦地心中感動。從小到大,跡部學長一直非常支持他的各種課餘愛好,從不會因為他的興趣方向和別人不同就笑話他,如果沒有跡部學長,他能堅持自我嗎?結果很難說。桦地再一次鄭重地說道,“跡部學長,謝謝你的‘帝王之愛’。”
“嗯,今天嘴甜也沒有用,過來。”跡部把他拉進寶座裏,自己坐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摟住他脖子,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後輕捏住桦地下巴,迫使他張嘴,把茶水哺給他。
桦地從沒這樣“喝”過茶,雙頰發燙,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只聽跡部說道,“給你潤潤喉嚨。”
桦地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是”。
跡部摁下按鈕,厚重的窗簾自動攏上,把高高的落地窗完全擋住,“學校不比在家裏,待會收斂點,可別把嗓子都叫啞了。”
桦地緊張地吞咽了口水,有種不妙的預感。“跡部學長?”
“給你十五秒鐘喘口氣,準備接受本大爺華麗的懲罰吧。”
桦地明白了,跡部學長是要在這裏和他……這,這怎麽行?這裏可不是他們的雙人寝室,是學生會的辦公大樓啊,随時都有師生經過,甚至還可能有人來這裏找跡部學長,這也太危險了吧?老實巴交的少年急壞了,“跡部學長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
“什麽啊,我說的是不和你多計較,不是不計較。笨蛋。”
[注]桦地認識的新朋友是壇太一。
12 . Under your foot
桦地頭上已經開始冒汗,“跡部學長,這裏不方便。”
“只要本大爺方便就行了,我們還有一一”他看了看時鐘,“四十分鐘,時間很充裕。”
“跡部學長可以回家再懲罰我。”
“不行,這是即時生效的,不能拖延。”
“只要能稍微延遲幾小時,加重處罰也役有關系。”
“我發現你讨價還價的樣子還和小時候一樣,只可惜帝王無情啊,很遺憾,我親愛的睡武士。”跡部解下他的領帶,“擔驚受怕,也屬于本次懲罰的一部分。”
桦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跡部學長,盡管學長每次的“懲罰”都是那麽甜蜜,可也夠折磨人的,令人難以招架“懲跡部用領帶蒙住桦地的雙眼,“這樣有沒有讓你的聽覺更靈敏了?聽到外面有人的話,可以叫我輕一點哦。”
視覺被剝奪,桦地頓時失去安全感,他伸出手去摸索,摸到跡部的手腕,立即如鐵鉗似的一把抓住,“跡部學長。”
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對方。跡部話音帶着笑意,“現在離不開我了? "
“是。任何時候都離不開跡部學長。”跡部靠在辦公桌前,俯下身親吻他,桦地漸漸放松。跡部學長的吻有兩種,一種是極盡溫柔的,讓人身心都松弛下來,從心尖上開出花;另一種則是充滿露骨的欲望,熾烈噴張,随時都能将你卷入欲火之中,無法自拔,唯有企盼對方的救贖。這兩種,桦地都非常喜歡。他感覺跡部學長的手正在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 … …
“跡部學長,門鎖上了嗎? "
“你以為本大爺是笨蛋嗎,放心,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看見你現在的樣子。”
這家夥還沒領教夠自己的占有欲嗎,他怎麽可能讓別人旁觀“跡部獨家懲罰現場”。
桦地輕顫着說,“是。”他感覺跡部學長的溫熱鼻息灑在自己裸露的皮膚上,耳根處微癢,似乎是學長故意在朝那裏呵氣,輕笑着說,“昨天的印子還沒有消啊。”
“是。”
“每天到學校,身上都帶着我的印記,感覺怎麽樣? "
“就像,跡部學長時時都在我身邊一樣。”
“什麽時候,”跡部咬住桦地脖子上的皮膚,力道放得很輕,“在這個地方,我也要留下标記。”
桦地驀地屏住呼吸,如果跡部學長要在這裏留下吻痕的話,衣領子是遮不住的,很容易就會被人看到。
“今晚還有訓練,先放你一馬了。”
“是。”桦地,白裏偷偷松了口氣,還好跡部學長通情達理,名為“懲罰”,其實很注意保護兩人的隐私,最起碼到目前為止,周圍沒有人知道他們倆的這層關系。還沒等他定下心來,就覺得左右胳膊被跡部學長用什麽軟帶子固定在了扶手上,動彈不得。他試着掙了一下,掙不脫。
“跡部學長,這是為什麽? "
“為了讓你乖乖別動。”
“可是,我什麽都聽你的,不會亂動。”
“我知道。”跡部貼着他耳朵低語,“但我就是想捆你。”說罷,給了桦地一個濃情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