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 (4)

吻。

這樣的跡部學長,桦地無法拒絕。無論是捆綁,或是其他,只要是他的意願,自己就會無條件配合。

桦地的白襯衫敞開着,胸口裸露在外,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又被跡部學長親吻愛撫,乳頭很快硬了起來,兩顆紅紅的小圓粒,襯在隆起的胸肌上,在跡部看來,比他最喜歡的毒子還要鮮嫩可口。跡部俯下身,舔濕桦地的乳尖,想到前幾天在網上看見的新式乳夾,樣子很好看,跟他膚色也很配,要是買一副給他用上 … …

跡部手指輕撚紅粒,心想,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別把這家夥吓壞了。桦地喘息着,手指板緊椅子扶手,由于看不見東西,他的觸覺比平時敏銳幾倍,身體在跡部學長跟前袒露,被對方手口并用地亵玩,他清楚自己這會是什麽樣:衣衫淩亂,胸膛上遍布紅痕和牙印,乳頭上還泛着濕潤水光一一在衣服可以擋住的地方,跡部學長從來不會“憐惜”他。而他,面對跡部學長的強勢,身體會誠實地給出反應,就像條件反射,或者是學長說的“調教”。

對方“欺負”得越狠,他的肉體就越興奮一一他已經完全被跡部學長培養成專屬的性愛伴侶。

“跡部學長 … … ”

“叫我什麽,嗯? "

“景吾哥哥。”

“這還差不多。”

“可以把我眼睛上的帶子解下來嗎? "

“恐怕,暫時還不行。”桦地有些失落。離跡部學長一步之遙,卻不能觸碰他,也不能看他,确實稱得上酷刑了。

“我想見景吾哥哥。”

“有多想? "

“很想一一”桦地的答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打斷,他感覺到檔部受到外物壓迫,那硬邦邦的物體有意識地碾動,沿順時針方向畫圈。他的呼吸一緊,耳旁傳來跡部學長帶着笑意的問話,“怎麽樣? " 桦地知道了,那是跡部學長的皮鞋底,他的鞋子正踏在自己的那個上面。

跡部使的力不重,動作裏帶着明顯的桃逗滋味,桦地并未覺得被羞辱,他內心深處很期盼,甚至願意脫下校褲和裏面的貼身內褲,露出性器,讓跡部學長直接踩着玩。當然,如果跡部學長光着腳,又是另一番情趣了。只要略微想象跡部學長此時坐在桌沿,一只腳踩住自己胯部的模樣,桦地的體內就有一小簇火焰騰騰燃燒,只嘆自己在受罰,沒法親眼目睹學長俊美絕倫的風采。

跡部感覺到腳底下那根肉莖漸漸硬了起來,“你果然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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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很有成就感,曾經純情懵懂的男孩如今深谙情欲滋味,随便碰一下就勃起,充滿陽剛力量的健碩肉體只供自己一人獨享,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他把桦地下身剝得一幹二淨,高昂粗大的陰莖直挺,根根青筋盡顯,雖然只是未成年的初中生,肉體已展露成熟雄性荷爾蒙的魅力,正符合跡部的胃口。

“桦地,本大爺送你一件禮物,不能說不要。”

“是。” 桦地想,這次跡部學長會送自己什麽呢,一個香吻,一個印記,還是某件更寶貴的信物?無論是什麽,他都會好好珍惜。可是,這劇烈的疼痛感是怎麽回事?

13 . Engagement day

桦地只覺得性器上段被跡部學長握住,尿道口一陣劇痛,像是有什麽尖銳物體紮進來,并且疼痛并非轉瞬即逝,而是越來越深入。

“跡…...景吾哥哥,這是怎麽回事? "

“疼嗎? "

“是。”

“我會輕一點,很小心的。”跡部哄他的聲音低低地,磁性悅耳,如一曲纏綿悱恻的浪漫情歌,可是桦地下身的痛楚依然不減,他的十指死死抓緊扶手,全身每一塊肌肉都繃緊,額頭上冷汗滲滲。那個不明異物一直侵入到性器深處,這裏本來就是人體最脆弱不堪的部位之一,怎麽承受得了這麽強烈的疼痛?桦地想,自己的身體真的要被跡部學長弄壞了。

他會永遠記住這次刻骨銘心的懲罰,以後再也不敢惹跡部學長生氣。少年原本昂揚的性器漸漸軟了,跡部擡頭又見兩行淚從桦地被蒙住的眼睛裏淌下,不覺心軟,他還從來沒舍得讓這家夥吃這麽大的苦頭呢。他揍近親了親桦地的嘴唇,又把他臉上的眼淚吻去,輕聲說,“我把刺都弄掉了,不會有事的。”

什麽刺?跡部學長在對自己做什麽?桦地一點頭緒也沒有,外加他下體疼得厲害,根本沒心思去動什麽腦筋。他只感覺到學長正為他手淫,似乎是想讓他的陰莖維持勃起的狀态,而他呢,就和以往一樣,輕易就臣服在跡部學長手指的高超技巧之下,剛剛已軟下來的肉柱重新煥發活力,直直挺立,精神得不得了。桦地都有些佩服自己了,這樣的情形,居然還能硬得起來。

疼痛和欲望的雙重煎熬有如冰火兩重天,生不如死,桦地忘記身在何處,忍不住大聲呻吟,帶着哭音苦苦求懇,‘跡部學長,求求你,請快結束吧。”

“桦地,我們之間,永遠不會結束。”跡部伸手給桦地雙手松綁,最後摘去他眼上的領帶,說道,‘好了,你自己看吧。”

桦地低頭看自己下面,一支玫瑰花插在自己的性器上,細枝深嵌入尿道,花朵嬌豔,赫然是先前跡部學長桌上玻璃瓶裏的那一支。他腦中的第一反應是:那裏成了花瓶,自己果然被跡部學長弄壞了 … … 而在跡部眼裏,黝黑皮膚的少年,半身赤裸,臉上淚痕未幹,漲紅的性器裏插着他最喜歡的紅玫瑰花,外表是一頭野性猛獸,可實質卻是專供他賞玩的無害寵物,光是一飽眼福,就足以令跡部興奮難抑。

和這家夥在一起,真是很難管住下半身啊。跡部手指插入他潮濕的短發,深深吻他,用贊嘆的口吻說,“看看你現在有多性感。”

“跡部學長,為什麽 … … 要這樣? "

“因為,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容器。”

“容器? " 跡部右手貼在他心口處,“你的身體裏面,裝滿了本大爺對你的愛,不是嗎?”

如此直白的話語,平常很少從跡部口中聽見。桦地愣了好久才回應,“是。”

他的眼眶疼得厲害,一顆心怦怦直跳,仿佛随時要從胸腔裏縱躍出來。“你喜歡我給你的這個訂婚禮物嗎?”

" … … 禮物?”桦地話也不會說了,剛才那個痛得他死去活來的漫長過程,按跡部學長的意思,其實是求婚儀式?

“跡部學長,我們還沒有一一”

“沒有戒指?嗯,我早就準備好了,其實你每天都枕着它睡覺。”桦地驚詫到忘記下身的疼痛了,沒想到跡部學長已經考慮得這麽長遠,他睡的大枕頭裏真的有跡部學長給他準備的戒指嗎?

桦地恨不得現在就一口氣跑步到學長家,拆開那只松軟枕頭,看看裏面藏了什麽。他掏空腦子裏最後一點理智說道,“跡部學長,我是想說,我們還沒有成年。”

跡部不以為然地說道,“那有什麽關系,從來只有法定婚齡,沒有法定訂婚年齡。”桦地默默想,即使到了法定婚齡,他們都是男生,能順利合法地結婚嗎?不過他很知趣地役有插嘴,因為跡部學長一定會跟他說,這不是你要操心的問題,你只要繼續乖乖地愛着本大爺就好了。

所以,他什麽都不去想,只要牢牢跟上跡部學長的腳步,就不會有任何無謂的擔憂和煩惱。跡部把玫瑰花從桦地窄小的尿道口慢慢抽出,飽經摧殘的性器終于重獲自由。跡部伸手輕輕給他按揉,問,“你覺得太早嗎?還是你想以後和別人結婚? "

“不,不是的。”桦地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雙臂緊緊地抱住跡部,肉體殘餘的疼痛讓他內心前所未有地堅定。身上,靈魂上,滿滿都是對方留下的刻骨烙印,終其一生都不可能有二心。

跡部回抱他,嘴角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本大爺是要你清楚一點:你已經沒有選擇權了。早也好,晚也好,你都是我的,沒有第二種可能。”

“是。我的手上只會戴跡部學長的戒指。”跡部托起桦地右手,将他無名指緩緩含入口中,在根部咬出一圈齒印,“先占個位,晚上回去,本大爺親自給你戴上。”

“是。”桦地看着無名指上的齒痕,依依不舍,跡部學長咬得很輕,要不了幾分鐘就會消失不見。他想,自己現在簡直有點受虐狂的傾向,越是被學長弄得“遍體鱗傷”,內心越覺得滿足,不對,這樣豈不是說跡部學長是虐待狂了?

跡部問,“在想什麽? "

桦地望着對方,說道,‘在想,跡部學長溫柔的樣子最迷人。”

“笨蛋,’跡部勾住桦地脖子親他,“那裏很疼吧。”

“是。不過,無論是怎樣的感覺,只要是跡部學長給我的,我都喜歡。”,心靈相通的少年愛侶久久相擁,內心甜蜜安寧。不管過去多少時光,彼此陪伴的感覺始終如一。最初的,就是最好的。

“跡部學長,我們回去吧。”

“開什麽玩笑,本大爺剛向你求了婚,這麽華麗的喜事,不慶祝一下也就罷了,居然打算就這麽穿上褲子走人,桦地,你有役有一點做我未婚夫的自覺。”

被跡部學長這樣一通數落,桦地慚愧不已,“是,我們要怎樣慶祝?”

“當然是用你的身體向我傾訴愛意了,你剛才的可愛模樣,看得我都硬了,今天本大爺要在這裏把你榨幹。”

14 . Self 一 control

桦地有些為難地低頭,“可是,我那裏壞了,不能陪跡部學長上床了。”

“嗯?這怎麽可能。本大爺一向對你的身體負責,怎麽會把你弄壞啊。”跡部靠在桌沿,屈起一邊膝蓋,磨蹭對方那根半硬的性器,“剛才不過被我随便摸了幾下就那麽精神,我可看不出哪裏運轉不良。”

桦地只好老實交代, “還有一點疼,怕不能讓跡部學長盡興。”

“你是怕早洩嗎?沒關系,我會控制好時間的。”跡部示意對方走近自己,雙腿輕而易舉地把他勾住,“至于疼嘛 … … ‘帝王之吻’應該是最好的特效藥。”說罷,他與桦地擁吻,把對方嘴唇吮咬得紅腫不堪,還是遲遲舍不得分離,連喘息聽起來都那麽合拍。桦地兩只粗糙巨大的手掌摩擦跡部的後背,把他的襯衫都揉皺了。

跡部喜歡桦地對他自己身體強悍力量的克制,這種克制內斂是很成熟的性感,如果沒有發自內心的敬愛,很難做到這一點。他讓桦地脫去身上敞開的白襯衣,又解下自己的領帶,給他系好。桦地這會全身一絲不挂,他低頭瞅了一眼身上這唯一的附着物,不解地問跡部,“跡部學長,系領帶有什麽用? "

“這是情趣。”跡部經常用“情趣”兩字解釋很多事,比如讓桦地在床上叫自己哥哥,說各種羞恥的話,在卧室以外的各種地方擦槍走火。有很多次,桦地最開始都理解不了,只是很努力地去配合跡部學長,但陷進去以後會發現,好像确實能夠獲得更多的愉快感,并且是身心合一的雙重體驗。因此,聽跡部學長說是情趣以後,桦地就不再多問,總之學長怎麽吩咐,他怎麽做就好了。

跡部拽住領帶,把桦地拉得更近,輕聲問,“你曾說願意做我的狗,是真的嗎,桦地? "

桦地毫不猶豫回答,“是。”

“狗都要牽繩,這根就是你的繩子。”

“你“汪’一聲我聽聽。”“是。”

“汪。”

跡部笑着說,“叫得一點也不像嘛。”話雖如此,但他仍是拉了拉領帶,示意桦地低下腦袋,獎勵了對方一個大大的親吻。桦地很受鼓舞,小聲說道,“我可以再‘汪’一聲給跡部學長聽的。”

“那你‘汪’吧。”

“汪。有沒有一點進步了? "

“也許。”跡部似笑非笑的表情足以令少年怦然心動。桦地此時與他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只要稍稍往前,就能吻到跡部學長的唇,而他也确實這樣做了。

跡部享受他的主動,手指尖輕撫他腦後的短發,“雖然‘汪’得不像,但邀寵的模樣已經學了個十足十。”

“是。”把我的衣服脫了。”

“是。”

“用嘴。”桦地一怔,能用嘴的。跡部說道,“你剛‘汪’過,怎麽就忘了?狗只桦地想,狗也可以用前爪呀 … … 役辦法,既然跡部學長說了,他就必須照辦。

給跡部學長穿衣、脫衣,是桦地最熟練的技能之一,可是用嘴解扣子,別說平時役練過,就連想都沒有想過。

跡部雙手撐在桌邊,正對着桦地,姿勢優雅放松。桦地盯着跡部襯衣,把上面一整排紐扣來來回回數了無數遍,最後決定,按從上往下的順序開始嘗試。他也撐住桌沿,嘴唇試探地觸及跡部領口的紐扣。

跡部最上面第一顆紐扣本來就役有扣上,桦地滾燙的鼻息鑽進他的襯衫領子,有種輕微的癢,跡部稍稍低頭,嘴唇剛好可以親到桦地的發際,“怎麽,想親本大爺的扣子啊,那還不如直接親我更能讨我的歡心。”

“是。”桦地聽話地擡頭,順着他的下巴一路親到跡部的臉龐和嘴唇,逗得跡部直樂,“都學會耍賴了,你這家夥,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桦地認真糾正,“這不是耍賴,跡部學長要我做的,我都會去做。親你 … … 就只是因為想親你。”

桦地的眼神,和他們認識的第一天一樣純粹,不帶一點雜質,總能讓跡部覺得安心。而在他見識過這雙眼睛染上情欲之色後的神采,就更加欲罷不能,一有機會就和桦地親熱,只為看他癡迷于自己魅力時的失态和真情流露。自己這樣,何嘗不是另一個角度的“癡迷”?這家夥還說想看自己偶爾沉迷的樣子,真是個笨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早就深深地為他沉迷了。

桦地親完,果然役有多癡纏,繼續一門心思同紐扣作鬥争。但是這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桦地屢敗屢戰,反複試了好多次,牙關都發酸了,終于解開了一顆。他做了個深呼吸,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一小步、與跡部學長感情道路上的一大步而高興,就看見了自己留在紐扣旁邊的口水印,一股子氣頓時洩了。唉,為什麽自己總在跡部學長面前這麽丢人?跡部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第一次嘛,能成功就很了不起了,他不介意多給桦地一些專頂訓練的時間。

“跡部學長,我回去會把你的襯衣洗幹淨的。”

“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兩個得扯平。”跡部把桦地按在桌上,“我要把你身上也舔濕。桦地順從地被他壓着,喘着氣說了聲“是”,像平常那樣承受跡部學長強勢的熱吻,胸前舊印子上又添新印,濕熱的唇舌勾得桦地毫無招架之力,只有呼味喘粗氣的份,下面肉柱起勁地挺着。正在桦地意亂情迷的時候,跡部卻停了下來,頭埋在他肩窩處悶笑,“習慣了,差點打亂我自己的計劃。”

桦地一只手撫摸跡部頭發,沙啞着嗓子問,“跡部學長的計劃是什麽? "

跡部理直氣壯地說道,“本大爺的華麗計劃,當然是繼續懲罰你啊。”

桦地苦着臉,提心吊膽地說,“是。”

都到這關口了,前方還有什麽狠招等着要對付自己呢?跡部學長的“懲罰”,真是讓他愛極怕極。

“今天是你不乖,再讓本大爺出力,那可有失公平;所以,對你的最後懲罰就是一一這次由你主動。”

“我 … … 我主動? "

“嗯,本大爺今天什麽都不管,只要你讓我舒服,随你怎麽樣都行。”桦地平時和跡部做愛,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只負責躺在下面喘氣,以及被動接受跡部學長的各種“欺負”,這會陡然碰上學長大權下放,非但沒有躍躍欲試的激動心情,反而覺得不踏實,心裏一點底都役有。

“跡部學長,我不會。”

“你不會?開玩笑,是男人就役有不會的。”跡部拽着領帶讓桦地貼到自己身前,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說道,“雖然你在我身下乖乖被我吃的樣子很可愛,但是,本大爺偶爾也想看你在上面,如何用你野獸般的本能滿足我。”

15 . Be active

這當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桦地赤身裸體,只系了一根領帶,跡部卻是衣衫完整,只有最上面兩顆襯衫紐扣開了,顯得意态從容,說是讓桦地主動,其實真正的主導權還是牢牢摸在他手裏。

桦地搭上跡部的手背,遲疑地說道,“跡部學長 … … ”

跡部反手将他扣住,十指交纏,拉近他悄聲說,“這麽不自信,嗯?是誰那天晚上說要把我下面的小洞幹腫的? "

桦地臉都要被燙出兩個對穿洞,抓緊跡部手指,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了。這種話還不每次都是跡部學長強迫自己說的嗎,什麽幹腫了,噴水了,要射給景吾哥哥了 … … 單是照跡部學長說的原樣重複一遍,就足以讓桦地的大腦五分鐘內無法思考任何事。真是令人費解,跡部學長這樣高貴的帝王,在床上怎麽能把這樣羞恥的話說得這麽自然,一字一句都像朗誦古典詩一樣富有感染力,自己不知不覺就被他引入了“少兒不宜”的隐秘幽徑。

對此,跡部自有他的道理,他振振有詞地跟桦地說,就算是上流社會受人尊敬的貴族,在床上也可以和伴侶有一些私密的“庶民之樂”。桦地想想還真是這樣,他對跡部學長的敬愛未減分毫,在他心裏,學長還是和以前一樣,美好得像一場最神聖的夢境。想到這裏,桦地擡頭望着對方,跡部嘴角帶着戲谑的笑,眼神中卻顯露出鼓勵。他試探地吻上跡部學長的唇,将之染上嫩紅的豔色。

雖仍有些害羞,但已是他迄今為止最熟練的一頂主動之舉了。平時吻了一會,跡部的舌頭便會入侵桦地口中,攻城略地,這一次他安然居于守勢,并不主動出擊。桦地知道學長的意圖,他雙手搭在跡部肩頭,手心發汗,舌尖一點一點地鑽進對方齒間,品蘸火熱口腔中的甜津,還有等待他已久的靈巧柔舌。跡部忍不住想逗逗桦地,不輕不重地咬住他舌尖,慌得桦地立即把舌頭縮回。

“喂,桦地,你是要把我肩膀上的骨頭都捏碎嗎。”桦地猛回神,手上的勁道霎時卸去,歉疚地給他揉肩,“跡部學長,我不是故意的。”

“本大爺知道,你啊,就是膽小,我都說随便你怎麽樣了還不夠嗎? " 桦地心裏卻想,話雖如此,但他總不見得像跡部學長對自己一樣,把學長從頭到腳扒光了随便玩吧?這也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事。學長說要滿足他的身體,看起來輕描淡寫一句話,實際上可一點也不輕松。按以往經驗,哪次不是他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精疲力盡才罷休?另外,這裏是學生會辦公室,完美符合學長“在熟悉的環境下體驗特別的做愛快感”邏輯,可對于桦地來說,壓力就不是一般的大了,他很顧慮到時候會不會出什麽狀況。

跡部捏住桦地下巴,“桦地,我在跟你說話呢,在想什麽? " 桦地脫口而出,“跡部學長,要是被人發現,就說是我強迫 ? ”

跡部一怔,随即明白這家夥又在瞎想,不禁失笑“你,強迫本大爺?是強迫我饒過你才對吧。”

“我 … … ”

“我說了,本大爺不會讓任何人看見你現在的樣子。連我也不相信了嗎? "

“我相信跡部學長。”

“嗯,那就繼續,不要停。”萬事開頭難,跡部好心地給了桦地一點小建議,“想想我平時是怎麽愛你的。”

“是。”桦地回想,跡部學長喜歡一邊給自己解扣子,一邊親吻他的胸膛,每每令他迷失在溫柔鄉中。如果自己憑借完全複制的技能來效仿學長做法,倒也不難,可學長讓他用嘴解扣,唉,那會弄得襯衫上都是口水 … … 跡部從桦地眼神就能看出,這家夥此刻腦子裏一定在想很煞風景的畫面,有時真是拿他沒轍啊。

“角色扮演已經結束,你可以用你的兩只手想做什麽做什麽了。”

“是。”所以他現在不再是跡部學長的寵物狗,重新做回自己一一桦地崇弘,跡部學長的男朋友,或者按他的說法,未婚夫。

他現在要給學長脫去身上的衣物,這是他的專長,閉着眼睛也能做得妥妥帖帖。他伸手為跡部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扣子,心中忐忑又期待,好似在拆一個禮盒,親眼見證盒子裏貴重的寶物漸漸顯露出全貌。盡管動作熟練,心境卻完全不同。小時候,只是純粹幫學長換衣服,沒有任何绮念,自從有了肌膚之親,跡部學長的身體在他眼中就多了一重性感的魅力。他親吻對方白皙的胸膛,拓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火熱印記,猶如冰雪極地上綻開的紅櫻花,整個世界只餘下這驚心動魄的瑰麗美景。當他與跡部學長易地而處,才更加真切地體會到對方的感受,每個舉動都出于情不自禁,根本無需機械性的複制模仿。跡部學長做這些時,也和此時此刻的自己一樣,懷着滿腔的愛意吧。

跡部低頭看了看,覺得有點新鮮感,“本大爺身上還是第一次留吻痕呢。”他問桦地,“怎麽樣,感覺好嗎? "

“是。”桦地的指尖輕觸跡部胸前的紅痕,想到是自己在這具完美的身體上留下這麽美麗的顏色,他胸中就有一股飽脹的喜悅感久久激蕩。跡部聲音故意壓低,以一副過來人口吻說道,“是不是很容易上瘾啊。”

“是。”

“你要是想在我的脖子上留也可以,本大爺不怕人看。”桦地想,雖然跡部學長不在意被人看見,可是大家私底下一定會議論的。初中生談戀愛不足為奇,但這麽堂而皇之地公開展示情侶間的親密關系,總歸不太合适。

話又說回來,這不正合跡部學長一貫張揚的作風嗎?其實,桦地知道,學長為了照顧自己的心情,在很多時候,已經很努力地保持低調了。他的跡部學長,一直都是最溫柔,最體貼的愛人。

桦地抱緊對方,和跡部臉貼臉,小聲說道,“跡部學長,我很開心。”

“嗯? "

“因為我有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一一跡部學長的愛。”

“笨蛋,突然之間說什麽傻話。”

“這樣的傻話,有沒有讓跡部學長覺得困擾? "

“如果你多叫我幾聲哥哥,就不困擾。”

16 . Knock , knock

桦地覺得自己仿佛被封在無形的罩子裏,身體裏有一股熱流,游走于四肢百骸,尋找宣洩的出口。跡部學長說得對,是男人就沒有不會的,發情和交配是雄性動物的本能,無師自通,他對學長愛得越深刻,對其身體的渴望也就越強烈。兩個少年難舍難分地親吻彼此,愛撫對方赤裸的身軀。情欲早已觸發,桦地只恨自己沒有多長幾張嘴,他想親跡部學長的嘴唇,親他的脖子,胸膛,親遍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一張嘴根本不夠。跡部喜歡他像一頭初生小牛犢一樣熱切執着地探知自己的身體,他配合着桦地的動作,微仰起頭,用下巴和脖頸的優美弧線引誘對方。弧線一直延伸至鎖骨,引得桦地忍不住去舔,去咬,在形狀精致的鎖骨上留下濕濕的紅印。

“跡一一景吾哥哥,你這裏真好看。”

“嗯 … … 你明知道這裏不是本大爺身上最好看的地方。”

“是。我覺得每個地方都最好看。”

“真是的,你這家夥一點原則也沒有。”桦地腼腆地說道,“景吾哥哥知道我的原則。”

跡部故意說,“是嗎,我好像不知道。不如趁現在告訴我,你的原則是什麽,桦地? "

桦地熱乎乎的嘴唇輕觸跡部眼下那顆淚痣,輕聲回答,“是你。”

跡部微微一笑,側過臉來與他接吻,做了甜點嗎,甜言蜜語越說越順口了“你是最近家政課上多桦地認真說道,“不是甜言蜜語,是我心底的聲音。”

“是只有我才聽得見的聲音嗎? "

“是。” 遵照跡部學長的吩咐,桦地把對方脫下的襯衣鋪在辦公桌上,這是冰帝的統一校服,如今被他墊在屁股底下。桦地解開對方腰間皮帶,拉下褲鏈,嘴唇輕觸他灰色的緊身內褲。前面有一點潮濕,包裹在裏面的性器勃起,凸出一個誘人的起伏線。桦地感覺到自己隔着內褲親吻對方性器時,學長的呼吸聲明顯不同了,盡管只有很輕微的變化,也足以喚起他內心小小的成就感一一給予跡部學長快感的人是他,如果可以,他還想給學長更多,更多。

桦地把跡部的內褲稍稍往下拉,露出龜頭,他用眼神問對方“可以嗎”,跡部了然,伸出拇指輕摩他的下嘴唇,“你這會自己有多硬,就把我舔到多硬。”

“是。”桦地伸手握住性器,從頂端開始慢慢含入口中,來回吞吐。跡部見他雙膝跪在地上,埋首在自己腿間,性器上分泌的汁水将他嘴唇抹上一層水光,柔軟的舌頭細致地舔鈴口的細縫,性感與虔誠交織,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放在平時,他早把這家夥推倒直接上了,可這會,這家夥慢吞吞的前戲,說到底,這也是一種情趣吧他只能等他手指搭在桦地後頸上,鼓勵對方含得更深,桦地賣力地吞吐性器,比起最開始的時候,他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知道怎麽才能讓跡部學長更舒服。他希望學長能把精液射在自己嘴裏,就像自己在他體內高潮一樣,那才是有始有終的完美體驗。跡部感覺得出桦地加快了頻率,還把囊袋也逐一吃進去,自己的快感随之加強,下身滿是他的口水。

這讓跡部很興奮,雙腿夾住他的脖子,輕喘着問,“你什麽時候也這麽貪吃了? "

桦地也喘得厲害,“想多嘗學長的味道。”跡部正想調侃他兩句,忽然聽見外面敲門聲。

桦地臉上頓時就變得煞白,連忙放開跡部學長的性器。跡部還是第一次見他眼睛睜這麽大,滿是驚惶神色。這家夥,平常不都挺淡定的嘛,怎麽遇到一點小變故就這樣了,真不像他跡部景吾大爺的人。

他揉揉桦地頭發以示安撫,用口型無聲說道,“繼續。”

桦地頭都大了,有人在門外,這要怎麽繼續?他求助地望着跡部學長,跡部仍是一臉從容,右手食指堅在唇上,比劃了一個“噓”,随後把食指貼到桦地的唇上。

外頭的人又敲了幾下門,接着傳來禮貌的問話,“請問跡部會長在嗎?我是小林。”

哪個小林?跡部尋思,是籃球部的隊長?難道又來找自己批經費?不管什麽事,反正裝不在就對了,他以為自己不在,自然就會離開的。門外安靜了一會,又多了個高跟鞋在大理石地磚上走路的“喀喀”聲,似乎是有位女性路過這裏,那個小林同她搭話,“秋子學姐,有沒有看見跡部會長? "

那個叫秋子的女生回答,“沒有啊,他不在會長辦公室裏? "

小林說,“嗯,我敲門了,裏面沒人。”

怎麽還在門口聊上了?跡部有點不耐煩,隔了一道門,他是沒什麽好緊張的,可是桦地 … … 他伸手戳戳桦地的臉,這家夥從剛才開始,就跟中了定身法似的一動不動,眼珠子都不眨了。

“這樣的話,小林同學去二年級 B 班問問桦地君吧,他也許知道跡部會長的行蹤哦。”桦地突然聽見自己名字,猶如晴天霹靂,臉上一點血色都沒了。

跡部還跟他咬耳朵,“你被點名了哦,桦地君。”

只聽那小林高興地說,“對啊,桦地君和跡部會長關系那麽好,他一定知道的!謝謝你,秋子學姐! "

“不客氣,說起來小林君找跡部會長什麽事呢? "

“是這樣的 … … ”談話聲漸漸消隐,兩人似乎是一起走遠了。桦地的神情漸漸恢複,他剛才吓得差點心跳都停了,如果給人逮到他和跡部學長大白天在學生會的會長辦公室裏偷情,後果不堪設想。

跡部一臉事不關己,專門看好戲的表情,“吓壞了吧? "

“是。”

“讓我看看,那裏吓軟了沒有。”

“我 … … ”桦地羞愧地說不出話,學長真了解自己,确實軟了。對比學長那根,非但不見頹勢,反而加倍精神勃發,不愧是跡部學長。再看自己,簡直太沒出息、了。

跡部學剛才小林說話的語氣,“桦地君,你知道跡部會長的行蹤嗎?你們關系那麽好,一定知道的。”

“跡部學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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