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 (5)
桦地只求學長不要再笑話自己,否則他只能鑽地縫了。
“喂,桦地,你說他們知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系到底有多‘好’? "
17 . It ' s up to you .
桦地銜住跡部的性器,舌頭沿着柱身來回舔紙,他現在很害羞,沒有臉面跟跡部學長說話,幸好這會有正事要忙,還是一件有充分理由可以不說話的事。他現在唯一的關注重心就是眼前這根粉色的肉柱,柱身很硬,前端滴水,學長一定不好受,他要讓學長覺得舒服才行。跡部喘息着,低頭欣賞桦地含着自己性器的模樣。這家夥的技術越來越好了,這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口才”嗎?對方舌頭卷住龜頭吸吮,舌尖順着一根根凸起的青筋舔弄,喉中偶爾發出輕微的咕味吞咽聲響,平添一種肉欲感。
“喜歡嗎? "
“是。”
跡部将性器從他口中抽出,龜頭上的濕液塗抹他的嘴唇,“更喜歡我的前面,還是後面? "
桦地仍是那句萬年不變的回答,“只要是跡部學長的,就都喜歡。”
“一直這麽‘博愛’,嗯? "
“是。”跡部捉住桦地的手,包裹住性器來回抽送,“叫我名字。”
“景 … … 景吾哥哥。”跡部的喘息越加急促,在對方手中到達高潮,一股接一股白稠的精液噴射在桦地黝黑的臉上,額頭上,斑斑駁駁,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他左手輕捏住桦地下巴,讓對方張嘴,把殘餘的精液都擠入他的口中。
“舔幹淨,本大爺不想把褲子弄髒了。”
“是。”桦地仔仔細細地把跡部下體舔了一遍,跡部順手抽了桌上的紙巾,說道,“過來。”
桦地起身,貼着他站直了,雙手放在跡部腰際。跡部擡頭看他的臉,嘴角微笑,他想這麽做已經很久了,讓桦地臉上沾滿自己精液,看着果然很刺激。桦地微微低下頭,溫順地任跡部給他擦去臉上的精水,口中仍有學長的味道。他覺得有些可惜,要是都射在他嘴裏,就一滴也不會浪費了。換作是學長的話,如果自己役有全射進學長後面的小洞裏,他準會大為不滿的。跡部勾住桦地脖子與他接吻,桦地想先漱一漱口,被跡部強行扳住腦袋親上去。桦地心都化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成一大碗巧克力醬,只給學長一個人品嘗。
“跡部學長。”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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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地懾懦着問,“剛才,有沒有很舒服。”
“要本大爺對你的表現打分嗎? "
“是。”
“如果滿分是十分,本來可以給你九分,但是你随機應變的能力還有待提高,所以只有七分了。”桦地也對自己當時的反應不滿意,他請教對方,“假如跡部學長處在我的位置,會怎麽做? "
跡部騰出一只手,修長的手指圈住桦地下身翹起的性器,用氣聲說,“當然是把你壓着吃幹抹淨,讓你想叫不敢叫,怕得要命,又爽得要命,那才有意思呢。”
桦地腦中忍不住想象,外面有人在說話,他和跡部學長兩個人在僅有一牆之隔的辦公室裏做愛,學長坐在他身上,濕潤的小穴套着他的肉棒,或許還會吻住他的嘴唇,纏住他的舌頭,讓他發不出聲音 … …
跡部津津有味地觀察桦地的表情,“怎麽樣,後悔了吧,誰讓你剛才犯傻,我怎麽戳你也戳不動。”
“是。可是,跡部學長很自信,不管遇到什麽,都不會害怕。”跡部目光深邃地望着他,“害怕的事,也不是完全沒有。”
桦地感到有些意外,問,“是什麽? "
跡部豎起右手食指晃了晃,“一旦講了出來,說不定哪天就會應驗了。”
“不管什麽事,我都會陪着跡部學長,為你分憂。”跡部笑了笑,“有你在,本大爺就沒什麽好憂心的。”
桦地心裏很甜,“是。分,是扣在什麽地方?”他猶豫了會,還是開口,“那一“這個嘛一一”跡部拖長聲音,“就是為了激勵你繼續努力進步。”
“我會讓跡部學長享受到更多快樂的感覺。”桦地覺得自己比過去貪心了許多,小時候只要待在跡部學長身邊就別無所求,而今,他想讓學長需要他,離不開他,想把學長私底下那些可愛的,美麗的,性感的模樣都藏起來,其他任何人都不給看。他脫去跡部下身的褲子,親吻柔嫩的大腿內側,這裏是跡部學長的敏感帶,除了親,還要多摸一會。他的嘴唇沿着膝蓋往下,從白哲修長的小腿親到腳背。跡部剛射過一次精,身體很敏感,也很空虛,桦地這些學生氣十足的親昵動作充其量只能算隔靴搔癢,滿足不了帝王的欲望。自從嘗到禁果的甜頭,跡部的胃口越來越大,如果後面嘗不到桦地的肉棒,沒有被他家大副的精液灌滿,就會處陷入一個欲求不滿的焦躁狀态,只有與桦地激烈地做愛,徹底占有對方的身體,榨幹他的每一滴精液,才能暫時平息體內的欲火。桦地輕咬跡部的腳趾,酥麻快感順着腿腳往上,跡部不禁伸手到腿間,手指揉按穴口。
這樣的動作看在桦地眼中誘人到極致,火熱的小洞,只要充分地擴張潤滑,就能完整吃下自己這根龐然大物,給彼此帶來極致的愉悅。他在跡部耳旁輕語,“我把跡部學長後面舔濕吧。”
“今天你說了算。”
“是。”
“對了,潤滑劑在這裏。”跡部的腳跟叩了叩桌子左側最下面的抽屜。
桦地一怔,跡部學長還真是什麽地方都有準備啊。他拉開抽屜,找到了眼熟的潤滑劑,還有一小盒安全套,他想了想,征詢學長的意見,“我們這次用這個吧。”
“嗯? "
“如果不用的話,這裏洗澡不大方便,要是不及時清理,跡部學長會感覺不舒服的。”跡部打了個響指,“你提醒我了,以後要把辦公室裏的小衛生間擴建一下,改造成淋浴房。”
桦地想,跡部學長這話的意思是贊成還是反對?他知道學長喜歡內射,但是辦公室條件不允許啊。只聽跡部說,再清理就行了“這有什麽關系,辦公室裏不方便,等到回家桦地臉色漲紅,這,這真的行嗎?豈不是說跡部學長在到家以前,那裏都要含着自己的 … … 自己的 … …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可是,不是說好,今天他說了算嗎。這句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當面質問跡部學長。
18 . War of love
跡部拽住桦地頸子裏的領帶把他拉近,“時間寶貴,好啦,別發呆了。”
桦地問,“我們不去沙發上嗎? "
“沙發上?不用,就在這裏,在本大爺的桌上。這樣,以後我坐在桌前辦公時,就會想到你了。”
“是。這是情趣嗎? " 跡部誇獎他,“你越來越聰明了,不枉嘗了本大爺那麽多口水。”
桦地暗想,自己距離跡部學長的境界,還有一段很遙遠的距離。至少目前來說,他很難直視這張桌子,更無法在這張桌子前做些什麽了,給朋友寫信也好,做作業也罷,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因為腦子裏會不自覺地回想當前這一刻,他和跡部學長赤身露體,做着情侶間最甜蜜的事。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他暫時顧不上這麽多。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滿足跡部學長的身體。跡部大大方方地往後一躺,雙手枕着頭,張開腿,剛射過精的性器和後面幽閉的小洞都毫無保留地顯露在桦地眼前。
桦地低下頭,手指揉了揉穴口,小穴柔軟千燥,褶皺細密,随着他手指的動作一開一合。他伏在跡部腿間,輕輕吮咬對方腿根處的嫩肉,把跡部大腿內側吸得通紅。
跡部喘息着催促,“快舔進來,我要吃你的舌頭。”
“是。”桦地遵從,他伸出舌頭重重舔過柔嫩的穴口,褶皺上覆了一層淫靡水光,看起來充滿性的誘惑力。跡部喘息聲更急,被粗糙的舌苔舔弄小穴,實在是令人欲罷不能。
彈性十足的臀肉被桦地有力的手掌瓣開,口水滋潤小洞,讓內壁變得更濕,敏感的腸肉蠕動縮緊,仿佛吸着桦地的舌頭不放,誘使他往更深處探索。桦地的雙手感覺到跡部肢體的興奮,腿根處肌肉繃緊,前面剛射過沒幾分鐘的性器也再度擡頭。這讓桦地心理上獲得了巨大快感:跡部學長很喜歡自己這樣對他,并且坦然地把這種喜歡表露出來,肉體上的親昵讓兩顆心靠得更近,彼此依賴。
跡部輕叫,“桦地,把我那裏弄軟。”
“是。”桦地蘸了潤滑劑,塗抹在穴口,指尖慢慢抵入。他的動作不大熟練,平時跡部并沒有給他太多實踐的機會,故意讓他看得見吃不着,吊着他的胃口。
桦地想,輕一點,慢一點總歸是不會錯的。粗糙的指腹摩擦腸壁,在雨道間來回,遇熱化開的潤滑劑讓進出逐漸順暢,他不放心地問,“跡部學長,覺得這樣好不好?跡部舒服得蜷着腳趾,慵懶地說道,“嗯,你很溫柔,桦地。”
他的誇贊讓桦地很不好意思,但又暗自欣喜。跡部的腿勾在桦地背上,讓他貼近自己,“現在這樣溫柔很好,過會,你可以稍微粗暴一點。”
“粗暴?”桦地猜測學長是在調侃,特意說了反話,便認真說道,“我不會那樣對待跡部學長的。”
“笨蛋,這是情趣。你想想我在上面的時候,對你怎麽樣,嗯?”桦地思索片刻,“那是不同的。”
跡部學長無論做什麽,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自己沒什麽經驗,不知輕重緩急,怎麽能跟學長比呢。跡部有點好笑地問他,“怎麽,怕把我千壞了嗎。”
這麽直白的問話讓桦地有點害羞,但還是據實答道,“是。”
“等你在體力上贏過我再說吧。”桦地被跡部戳中軟肋,啞口無言,他的體能一直是短板,打球如此,在床上也扛不過跡部學長,每次都是他先認輸。他親了親跡部的臉頰,“我聽跡部學長的。”
跡部的後穴己經被他擴張得很柔軟,穴裏每一個地方都已很妥帖地潤滑過,手指的進出漸漸無法讓跡部滿意,他的小穴裏習慣吞食的絕不只是區區幾根手指頭,他要更粗更長的硬物填滿緊窄貪婪的兩道。
“好了,桦地,進來吧,讓本大爺享用你的供奉。”
“是。”桦地抽出手指,性器抵在濕淋淋的穴口,心中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動。雖然己經數不清和跡部學長親熱了多少次,但都是被對方壓在身下,暈乎着就進入了學長身體,這還是他頭一回“主動”與跡部學長交合,他希望把所有最完美的體驗獻給愛人。桦地單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龜頭緩慢插入。他剛才前戲做得妥善,這會沒有多費什麽勁,粗壯的柱身随之埋到小穴深處,那個肉眼難以窺見,宛如極樂之園的聖域。由對方主導性事,這對跡部來說,是全然陌生的新感受。張開大腿,被動接納性器的插入,連快感也變得不可預知,一切都要源自對方的給子。不用懷疑,跡部本人仍然掌握絕對的最高控制權,只不過他願意給桦地多一些自由,在彼此默契的性事中加入新鮮的口味。
看着桦地稍微有點緊張,但幹勁滿滿的樣子,跡部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龐,這個可愛的家夥,和他在一起多久都不會膩。
桦地從跡部學長的眼神和動作中感知到他的情意,一鼓作氣把性器直插到底,就着插入的姿勢摟住對方,獻上自己的唇。跡部雙腿纏住他的腰,讓性器嵌得更深,在桦地耳旁悄聲問他“桦地,你說如果這時候再有人來敲門,你會不會又吓得軟了,或者直接洩了? "
“跡部學長 … … ”桦地實在不想再回憶剛才自己丢臉的情形,跡部學長故意拿自己開涮,真的太壞了。
“放心吧,就算是這樣,本大爺也不會和你分手的。”桦地本來還沒往那方面想,被跡部一提醒,心裏反而一陣不安:以後的表現如果一直不能讓跡部學長滿意,長此以往,會不會導致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裂痕?
“喂 ― ”跡部揉他頭發,後穴縮緊,“你啊,這個時候好像不适合胡思亂想吧,開戰在即還走神,是本大爺的魅力已經不足以迷倒你了嗎? "
強力的緊窒感令桦地的呼吸和心跳都随之亂了,他伸手箍住跡部的腰,下身緩緩抽送,動作生疏卻有力,一下一下地撞擊小穴。他第一次把身體主動奉獻給他的王,神經高度興奮緊張,體力流逝得似乎比平時快了幾倍。
每頂一下,他就在跡部光裸的肩頭吻一記,火熱的呼吸直接燙在皮膚上,引得跡部也被他的興奮感染,“再快一點。”
“是。”跡部的後穴盈滿汁水,潤滑劑和二人的體液交混,随着陰莖的抽插帶出體外,豐沛粘膩的水聲不絕于耳,連同肉體拍擊的聲音,可見交合的激烈程度。桦地好幾次抽出時,性器從小穴裏滑脫,他不得不扶住了重新擠進去。他歉疚地親吻跡部學長的嘴唇,下身賣力地搗弄小穴取悅對方。跡部勻住桦地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回吻他。這次做愛的體驗太棒了,這個體位很夠勁,比起自己在上面的騎乘式,更有一種“被男人幹”的直觀感。跡部對此接受得很坦然,把身體交給自己這輩子最信任的人,強烈快感彼此共鳴,讓他倍覺安心“桦地,你有沒有覺得,那裏被你幹得很熱,要燒起來了。”
19 . Die for you
桦地喘着粗氣,性器深深抵入,“跡部學長的裏面,一直都很熱。”跡部配合地夾緊肉莖,“是嗎,那你盼望這一天很久了?告訴本大爺,主導的感覺怎麽樣?”
桦地小聲說,“只要是和跡部學長,怎麽樣都是幸福的。”
“當然了,你的每一次,都只能是和我。”
“是。” 桦地眼前的跡部學長,流露出只有在床上才見得到的性感迷人,稍顯淩亂的發絲濕粘在額前和臉上,嘴唇紅腫,泛着水光,讓人覺得怎麽也親不夠。白皙的肌膚上,殷紅的吻痕密布,都是自己剛才太過投入時留下。在愛人身上做标記,證明所有權,這是跡部學長教給他的,現在,桦地把學到的原原本本都用在學長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滿足對方,讓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喘息,射精高潮,是一件充滿無限成就感的事。正如學長所說,這令人上瘾。桦地的視線落到跡部胸前兩顆紅粒上,他想,這裏還沒有親過,便低下頭,嘴唇嘟起,很小心地在兩邊乳頭上各親了一小口 。
跡部鼓勵他,“你可以再用力點,吃進去嘗嘗什麽味道。”
“是。”桦地應了,張嘴含住一顆肉粒,舌尖在上面來回掃過,仿佛在品順糖果。跡部被他親到時就已很敏感,當桦地将之整顆含入,快感越發來得鮮明,胸膛劇烈起伏,情不自禁地按住桦地後腦,催促他吃進更多,最好把整塊胸肌都擠進他的嘴裏。
“喜歡嗎,桦地? "
“是。很甜。”在桦地內心深處覺得,這比最新鮮的紅毒還要甜美多汁。
他有些恍惚,腦中冒出一個傻氣的念頭,跡部學長這裏這麽紅豔飽滿,裏面會不會真的有香甜的果汁呢?想到這裏,桦地忍不住吮住小巧的乳粒曝吸了一口,就聽見跡部輕輕喘叫了一聲,五指抓緊他肩膀上的肌肉,包裹住性器的穴壁随之一縮,顯然刺激不小。
沒有嘗到果汁,卻收獲了跡部學長如此美好的樣子,對于桦地來說實在是天大的驚喜,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像學長了解自己一樣了解學長身體的所有敏感帶。上面是他吸跡部學長的乳頭,下面是學長反過來吸吮他的肉棒,直接的快感令桦地為之振奮,加倍賣力,很快把跡部左邊的乳頭吸得紅腫不堪。跡部難耐地向桦地挺起胸膛,“換一邊,桦地 … … ”
桦地聽話地暫時放下被自己口水浸透的腫脹左乳,轉而侍弄右邊微微發涼的小乳頭,暗暗決定要把它捂熱。
“對,就是這樣,把兩邊吸得一樣大。”桦地輪流吸着兩顆乳頭,跡部享受地呻吟,絲毫不在乎房間的隔音效果如何,他小幅扭着腰,後穴研磨粗壯男根,暗示桦地加勁出力幹活。
然而桦地畢竟經驗有限,還做不到分心二用,顧了上面,下面就難免照應不周。跡部不滿意了,剛剛還熱情如火的交合處經受不住分秒的冷落,他兩指輕捏桦地性器根部,在他耳旁喘聲說道,“喂 … … 要分清主次啊。”
鼓脹的性器被跡部碰觸,桦地更加興奮,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呼吸滾燙,方才減緩下來的攻勢又卷土重來,肉柱大力捅插濕透的小穴。伴随跡部的喘息,桦地動情地親吻對方耳根,聲音沙啞地說道,“跡部學長就是‘主次’裏的‘主,。”
跡部輕笑,潮紅的臉上顯露出得意神色,“我不是你的神嗎,嗯? "
“是。是神,是主宰者,是一切。”桦地的表白讓跡部喜悅,身體的“胃口”也随之加大,即使是由對方主導的性愛,自己也依舊是那個真正的掌控者,因為就像桦地說的,他聽命于自己的主宰。
跡部縮緊後穴,一下一下地箍着肉棒,撩撥桦地的性欲,低低的嗓音充滿極致誘惑,“要好好為本大爺建功啊,這裏,就是你今天要玫下來的地方。”
“是。” 桦地仿佛得了至高無上的神谕,越來越硬的性器兇狠地捅開腸壁,碩大的龜頭直頂深處,沒有技巧,只有充滿力量的狠幹,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動機,只要跡部不喊停,就會一直這樣運轉下去。柔軟的小穴被幹得濕滑,粗硬肉棒進出的感覺如此清晰,穴口翻進翻出,兩瓣臀肉被撞得直顫,跡部的性器被夫在兩人腹肌之間彈跳,龜頭裏不時甩出幾滴清液。這樣的體位,比平時交合的激烈程度更甚,跡部心理上獲得一種微妙的滿足感,而肉體也毫不掩飾對桦地的依賴,後穴痙攣地縮緊,連龜頭都牢牢卡在深處。
桦地覺得進去越漸困難費力,只得向跡部求助,“跡部學長,裏面太緊了。”
跡部喘着氣反問,“緊了你就沒辦法了嗎? " 一聽這句話,桦地就知道學長是故意的,腦中轟鳴,再也沒有自控可言,努開跡部的雙腿,強硬地挺進,性器越幹越快,把跡部小穴幹得發麻,含不住的汁水直往外噴,雙腿酥得擡不起來,只能任由桦地架在肩上,張腿迎接肉棒的侵犯。插入後穴的陰莖有着從未嘗過的強勁力道,收緊的腸道被狠狠捅開,再也使不出花招。跡部低頭看穴口滾了一圈白沫,小穴通紅,裏外都被淫水浸透了,同樣濕淋淋的性器在穴裏快速抽插,眼前刺激的限制級畫面讓他喘息不已,小穴深處饑渴到極點。
“桦地,裏面太癢了。”
“跡部學長想要我怎麽做? "
“想要你再快一點,深一點,給本大爺止癢。”
“是。” 桦地提氣一陣大抽大送,肉棒直插到底,龜頭邊棱刮着肉壁,一下下撞擊着敏感點。跡部被他撞得重心不穩,只能抓住桌沿,勉強維持坐姿,口中連聲叫着對方,“桦地,桦地 … … ”
這樣透着情欲的呼喚不像平時的占有,而是赤裸裸的索求,要對方給予更多快感。
“跡部學長是我的,我喜歡你。”此時桦地下身肉棒用力地狠幹他的小洞,還說着這麽霸氣十足的話,跡部非但沒有帝王權威受到挑戰的不滿,反而身心都獲得了巨大的愉悅感。只要一想到讓這個一貫溫順聽話的大男孩陷入失控狀态的人是自己,就足以令跡部暗自得意。他從來不缺少愛,但是想要的,只有眼前這一個。
“是嗎,有多喜歡? "
“喜歡到 … … 願意為跡部學長而死。”
“好,那你今天就死在本大爺身上吧。”
20 . Forever
跡部的話徹底點燃桦地的欲火,靈魂都為之燃燒。欲念上頭,腦中一片混沌,沒有辦法正常思考,所有動力化為胯下迅猛的玫勢。想讓跡部學長喜歡自己帶給他的愉悅,想和他一起高潮,然後精疲力盡地“死”在他身上。此時兩人的肉體緊緊交纏,跡部上半身平躺在桌上,桦地的身體幾乎是趴在他上面,性器在他大張的腿間進出。無論是肉體還是內心,都只在乎快感和彼此,連跡部也暫時把華麗的作風抛諸腦後,誠實地向對方表達感受。
“那裏很舒服,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桦地很興奮,低頭吻他,“跡部學長喜歡這樣嗎?有沒有弄疼你? "
“就算弄疼一點點,也是情趣。我說得對嗎,桦地? "
“是。”沒多久以前還擔心自己那裏痛得硬不起來,可現在狀态奇佳,跡部學長還說舒服,給了桦地空前的成就感和勇敢。他的眼裏只剩下心愛的學長,就算下一刻有人破門而入也沒關系,他一秒鐘也舍不得和跡部學長分開。跡部感應到桦地的心意,嘉獎給他一個吻,唇舌間滾燙的呼吸都膠着在一起。兩人身上都大汗琳漓,站膩的觸感反而令他們更加動情地愛撫彼此。
桦地大膽地請求,“我想舔跡部學長身上的汗。”
“叫聲好聽的,就答應你。”
“景吾哥哥,請你準許。”桦地現在叫跡部“哥哥”已經很順口了,血脈噴張的時刻,羞恥心會降到最低。當然,這僅限于歡愛時段。
“嗯。”見跡部學長點頭了,桦地十分歡喜,濕漉漉的舌頭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舌尖勾勒胸肌輪廓,舔濕乳頭,活像一頭積極讨取主人歡心的大型犬。非但如此,下身也沒有停滞懈怠,性器鑽在小穴裏研磨敏感點。
跡部舒适得腰都軟了,十指撫摸桦地身上塊塊凸起的肌肉,大方地說,“本大爺準許你,每天都可以舔。”
“每天都可以?”桦地欣喜到不敢相信,自己無論有什麽,白願,跡部學長總是會為他達成,真的要把自己給寵壞了。
“只要你能滿足本大爺的胃口,你想舔哪裏都行。”桦地鬥志沸騰,“是。我一定努力喂飽跡部學長。”
跡部半開玩笑地說道,“雖然實戰水平差了點,但只要有志向就是好的。”
“跡部學長 … … ”
“逗你的。”跡部揉他的臉,“誰讓你這麽乖,這麽聽本大爺的話,讓人總忍不住想‘欺負’你。”
“我身上任何地方都随便跡部學長欺負。”跡部手指順着他肌肉起伏的線條慢慢往下摸,“那還用你說,本大爺早就全部做好标記了。”
“是。”桦地額頭上,發梢上的汗珠一顆顆往下淌,體能也随之急速地消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但渾身的肌肉仍然處于過度亢奮的狀态,由本能支配着身體動作,堅硬如鐵的性器把小穴裏的水都擠出來,媚肉箍住冠狀溝,激烈地捅入翻出。
跡部渾身酥酥地,像在雲裏一樣,他下身纏緊桦地,聲音低軟沙啞,“桦地,別停下。”
桦地被這樣勾人的跡部學長迷得心都抽痛了,“是。跡部學長讓我停我才會停。”
“嗯 … … 複雜的事先不和你說了,暫且就這麽辦吧。”
“是。”桦地有些不解,但也無暇多想,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取悅對方上面,只要跡部學長喜歡,他都會照做。
跡部沒有告訴他的是,自己剛才差點就說了“不行”,算是完全體會到了桦地說這兩字時的感受。與愛人共嘗人間極樂,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間,情欲蠶食神智,甚至要将他整個人吞噬殆盡。原來在極致的快感面前,他跡部景吾也不過是一介凡人。和這家夥一起“不行”,果然是一件令人沉醉的事。
“桦地,你是不是快要射了。”
“是。”
“今天本大爺要和你一起。”
“是。”桦地激動難抑,自己可以一邊在跡部學長體內射精,一邊欣賞學長射出醇白汁液的美好模樣嗎?光是在腦海中想一想,就讓他差點“早洩”,幸好在最後關頭強行忍住,不然,就要與這歷史性的難忘時刻擦肩而過了。
跡部吩咐,“摸我前面。”
桦地伸手握住跡部性器,上下套弄,學長這裏已經在不住滴水,顯然和自己一樣,已然瀕臨極致高潮。跡部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輕聲說道,“就是現在。”
桦地仿佛條件反射,下腹一緊,精液盡數澆在跡部體內深處,幾乎就在同時,肚皮上也感覺到了熱流。跡部在他唇上重重咬出印子,又纏綿地吻去帶着腥味的血滴,被內射的感覺如此強烈鮮明,令人失控。
桦地大口大口喘氣,俯身抱住跡部,輕聲問,“剛才 … … 是不是跡部學長也忍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學長是因為自己的服侍而難以自抑地射出精水,桦地覺得自己五秒鐘之內又能硬起來。跡部理直氣壯地反問,“本大爺為什麽要忍? "
他看桦地已經喘得答不上話,笑着跟他打趣,跟不上進度,本大爺還是要罰你的“這就不行了?晚上訓練“是。”
桦地心想,和跡部學長親熱雖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比打網球比賽還累人,以前學長在上面的時候,能連續纏上大半夜,第二天還照樣神清氣爽,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這體力真是深不見底,自己得加緊特訓了,要不然怎麽追上學長呢。其實他的體能相對昔通人來說已極為出色,只是現在要應對的是以體能見長的冰帝帝王,這才落了下風。
跡部看了一眼時鐘,“剛好四十分鐘,我們一秒鐘也沒有浪費。”
“是。”桦地這會頭也擡不起來,他居然真的和跡部學長在學生會的會長辦公室裏 … … 下次自己再踏進這個門,還能保持平常心嗎。
“跡部學長,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他們倆都是一身粘膩,衣服也髒了,要如何是好呢,也不知這裏有沒有備用的衣物。
“現在?”跡部理了理自己汗濕的頭發,容光煥發地說道,“先來一張自拍? "
“跡部學長 … … ”
桦地糖醋番外小劇場 H
跡部洗完澡,換上喜歡的睡衣,舒舒服服地窩在床上,準備好好休息一會,就接到了電話。“嗯,什麽事? … … 他們又要出去集訓?多久啊,你聽誰說的? … … 又是‘他’ ? 錯啊,小心別把自己‘玩’進去。”
距離上次才過去沒你最近和他玩得不跡部房門沒關,桦地在門口聽見他在跟人通電話,不想打擾跡部學長的私人空間,就在外面等了一會。可是,五分鐘過去了,熱線電話仍在火熱連線中,桦地有些站不住了。他先端了一盤點心進去,是他現烤的小松餅,特意想給跡部學長品嘗的。
跡部盤腿坐在床上,見桦地進來,伸手向他打了個招呼,繼續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你再打聽一下,這次他們的集訓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目的 … … 什麽,事關機密他不肯說?哼,你不是成天自誇魅力超群嗎,套兩句話都套不出來? "
桦地在床頭等了一會,學長看起來談興頗濃,暫時還沒有結束通話的意思,便轉身出了房間,又去泡了一壺茶進來,徹了香噴噴的一杯,雙手奉到跡部面前。跡部接過茶喝了一口,手握聽筒接着說道,“我說你該不會是被他們策反了吧?你是不是想成為冰帝的叛徒,千古罪人? "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引得跡部面露笑容,多半是聽到對方向冰帝表忠心的話。平時跡部忙起來,偶爾也會顧不上桦地,他從沒有半句怨言,總是默默守候着。可是今天,也不知為什麽,桦地心中有些沒來由的郁悶。他上了跡部學長的床,張臂從背後把對方整個人抱住,悶聲不響地親吻跡部的肩膀和後頸。
跡部很少看到桦地這麽主動和他親熱,呼吸頓時就變了,他匆匆對電話那頭說道,“我還有事,回頭再說吧。”挂斷電話後,他轉身把桦地壓在下面,“今天是怎麽了,這麽熱情。”
兩人熱烈地深吻,跡部對桦地剛才的情緒變化看得一清二楚,他笑着問,“是不是不喜歡我接這麽久電話,冷落你了。”
“跡部學長應該只和我通那麽長時間的電話。”桦地說完,自己都覺得蠻不講理,可是,這的确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小時候他們還沒有住在一起,幾乎每天通電話,一聊就是好久。那時,他一邊聽着電話筒裏來自跡部學長的聲音,一邊想象對方在床上講電話的動作神态,滿心思念。如今,跡部學長成為了他的戀人,卻和別人聊電話了桦地覺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