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什麽牌子,只是紅塔山而已,在我小時候經常看到抽不起煙的人抽這個。

“你不是不賣保險了嗎?”我對劉彪說。

“現在又準備賣!”劉彪說。

“別聽他胡說,他幹的很雜,很亂!”張大流說。

“我真的還在平安賣保險!”劉彪說。

“不是在人壽嗎?”張大流說。我知道張大流雖然和他在一個城市,但是工作起來相互不經常聯系。

“那兒早辭職了,底薪太低!”劉彪說。

“你幹什麽,我們可不知道啊!”張大流說。我聽到這句話就想到曾經有人說劉彪這家夥經常亂搞事情,亂搞女人,他幹的工作很雜……

“要不,霍木佳,你去人壽試試,明天。”劉彪說。

“好吧,到明天再說吧!”我說。

我們三個男人在一間小屋子裏面,這時候張大流放着這一首歌曲《囚鳥》,唱的很好,我一下子沉浸在這其中,我說:“張大流,你那把吉他帶來了沒?”

“帶了,咋麽啦?”他說。

“彈着一下《囚鳥》吧!”我說。

“恩,好,這個想法好!”他說。

他從床底下拿出一把老吉他來,用手摸了一把上面的灰塵,吉他上面有幾根弦,看起來已經不是那麽緊了,似乎經過了許多年似的,不管咋麽說,總覺得這其中肯定蘊藏着什麽不可人知的事情。

“還是彈一曲《挪威的森林》吧!”劉彪叼着煙突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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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麽,你喜歡這首歌,還是喜歡這本書?”我問劉彪。

“這是歌還是書?”劉彪問張大流。聽到這樣的話,我感到特別的孤獨,我是說好像沒有人和我一樣喜歡這本書。

就在那間屋子裏面,好像我們還是談了許多的話題,但是任何話題都離不開女人和性這兩個話題。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感到屋子裏面突然間明亮了許多,原來是天亮了。我突然間想起了蕾,不知道她現在咋麽樣,雖然我至今我沒有睡過她,但是我想她的時候,就開始自慰,我上次當面告訴她的時候她笑了,還說:“那你為什麽自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他的女人?”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不在的時候,我看到其他的女人之後,也會自慰。”我覺得在她面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因為人的一生是短暫的,任何輝煌都将化為灰燼。結果,她還是抱着我又大又鬧的,還說我是個壞男人,那時候任憑她在我懷抱中掙紮,我只是使勁的用雙手扣住她細嫩的腰。

想起這些,再想想自己的現在,我看到枕頭邊放着劉彪的一盒煙,我看到後就拿着抽了起來,這時候他還躺在床上,他有個至今令我讨厭的習慣,就是在睡覺之前總要抽一根煙,然後他自己可享福了,但是嗆得其他人卻睡不着。

早上剛起來,手上沒有勁兒,我幾乎連煙都點不着,點了幾次才把煙頭點着,手還是不斷地在抖動,最後點着之後,我猛的一吸,結果一下子把我嗆着了,咳嗽的我要命,我和蕾在一起的時候,她說我太瘦。

我一咳嗽,身旁的劉彪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但是張大流卻醒來了,我一看,他媽的,他咋麽躺在地上睡覺呢,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仿佛也不知道自己睡在那裏,我敢說我們昨晚三個人睡一張床,然後蓋着一床被子,結果他半夜肯定是被擠到地上了,我靠牆睡着,所以沒事,劉彪睡在中間自然也沒事,只有張大流那家家夥經常開小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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