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中秋特輯
齊鐵嘴笑眯眯地來到張府,正巧張啓山正坐在客廳和張副官似乎在說什麽事兒。
“佛爺,我……沒擾着你倆談事情吧?”齊鐵嘴看了一眼張副官,才道。
“沒有,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張啓山讓人給齊鐵嘴倒了杯紅茶。
“佛爺,您忘啦?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二爺讓咱倆到紅府吃飯吶,這麽大的事兒您都忘記了?”
經過齊鐵嘴提醒,張啓山一怔,随後起身往樓上跑,留下齊鐵嘴一臉茫然地端着紅茶問張副官:“佛爺這是咋的了?”
張副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答,過了會兒,就聽見張啓山的聲音。
“日山,你上來!”
“來了!”張副官應道,對齊鐵嘴說,“要不你也上去?”
“……行。”齊鐵嘴也想瞧瞧佛爺這麽火急火燎地上樓是幹嘛去。
到了張啓山的房間,床上,椅子上,到處散落着衣服。
“日山,這件怎麽樣?”
“佛爺,這是不是騷了點兒?”
“那這件?”
“這也是你平常的衣服,不顯眼。”
“這件總成了吧?”
“你不覺得很像癞蛤`蟆麽?”
“……”
齊鐵嘴忍不住問:“佛爺,您這是要去相親啊?”
“什麽相親,今兒晚上不是去二爺那吃飯麽?”張啓山說。
“啊。”
“我就想穿好點兒有錯麽?”
“是沒錯,可是……”佛爺,您這跟平時不大一樣呢。
張啓山似乎想起了什麽,問:“你們覺得今晚二爺會穿什麽顏色的衣服。”
“紅色。”
“紅色!”
“那行,我知道了。”
然後……我們張大佛爺也穿了一件異常鮮豔的紅色長袍,梳了個油頭,連車都不搭了,大搖大擺地往紅府走去。
那時候二月紅還沒回來,張啓山倒是先去廚房,說什麽要親自下廚,折騰了許久,菜才上桌,齊鐵嘴一群人餓得是饑腸辘辘。
二月紅看着上桌的菜,夾了一塊,端詳了許久,問站在一旁、一臉大寫的“快點誇我”的張大佛爺:“這塊黑炭是什麽?”
“什麽黑炭,這叫紅燒肉!”張啓山趕緊應道,“紅燒肉二爺你應該知道的。”
“能吃嗎?”二月紅不敢相信。
張啓山就着二月紅的手把那塊不知道啥滋味的紅燒肉放進嘴裏,嚼了兩下,臉色一變,但還是在二月紅的注視下咕咚一聲吞進肚子裏。“二爺,這能吃,但是我覺得這營養不夠,咱們還是吃下一道菜吧。”
這道所謂的紅燒排骨就被推到了另外一邊,齊鐵嘴看了一眼,捂着嘴偷笑。
一碟看起來賣相還算可以的獅子頭就到了二月紅眼前,張啓山說:“二爺,這個我保證一定好吃,我費了不少功夫的,來嘗嘗?”
二月紅看了一眼張啓山,看到張啓山眼中的笑意,這菜夾了一個,咬了一口,下一刻就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佛爺,這……還沒熟透。”
“……”
齊鐵嘴就沒差拍臺大笑了,扶着張副官的肩膀死忍着。
“二爺,要不,你再試試這一個?冬菇炖雞,火候剛好,香嫩可口啊!”這次張啓山給二月紅夾菜。
“佛爺,我可先說好了,要是再不能吃,我請大夥兒到珲春樓去吃。”二月紅無奈地說。
“沒問題沒問題。”張啓山暗想,這一鍋好歹也是炖了有些時間了,準熟!
沒錯,這冬菇炖雞确實是熟了,但是味兒卻鹹透,害得二月紅喝了一大杯茶,這才緩解了嘴裏的鹹到發苦的味覺。
齊鐵嘴果斷地走到另外一個角落,等笑夠了這才回到飯廳。
反正張啓山煮的就沒一樣是能吃的,最後只能準備一些食材,到後院去燒烤,配上二月紅釀制的桂花酒,一同賞月。
個個都喝得醉醺醺了,齊鐵嘴東倒西歪地,最後也趴在張副官懷裏。
齊鐵嘴仰起頭,微醺的臉就在張副官眼皮底下,捧着張副官的腦袋,吧唧就是一口,還是嘴對嘴的,看得張啓山和二月紅兩個人眼都直了!
“老八,你醉了……”二月紅開口道。
齊鐵嘴嘿嘿地傻笑,一張嘴就是酒氣:“我沒醉,我就是、就是覺得這看起來挺好吃的……”
說着食指還按壓着張副官的嘴唇,随後被張副官一口含在濕熱的口腔裏。
二月紅搖了搖頭,其實腦子也暈得厲害,轉眼看坐在旁邊的張啓山:“佛爺,你、你這好不好吃……”
張啓山也沒少喝,可也沒二月紅那麽不勝酒力,溫柔地看着二月紅:“二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也是……”
二月紅靠近,再靠近……眼瞧着兩個人的嘴巴都快碰到一塊兒了,齊鐵嘴突然大喝一聲!
“嫦娥!!!”
張啓山:“……”
二月紅一愣,也對着張啓山傻笑:“佛爺,我差點就上你的當了,咱們……不能……玩、玩親親……”
張啓山捧着二月紅的臉,深情凝望:“二爺,只要你想,都可以的。”
二月紅遲緩地點點頭,抓住張啓山的衣襟,湊在張啓山的耳邊說:“佛、佛爺……到房間裏說吧……”
張啓山心中大喜!
“這是不是有些快了?”張啓山有些不敢相信。
“不快啊,我今天在梨園裏就想的了,佛、佛爺不願意嗎……”二月紅還是揪着張啓山的衣襟不放。
張啓山此時真想仰天長嘯——怎、麽、可、能、不、願、意!
“佛爺……別廢話了……趕緊的。”二月紅中間還打了一個酒嗝。
看了一眼還在打醉拳的齊鐵嘴和站在一旁鼓掌的張副官,張啓山扶起二月紅往卧房走去。
走到一半路,發現二月紅腳軟得厲害,索性把人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朝二月紅的卧房走。
二月紅雖說是個角兒,在臺上那身段也高挑柔美,可也是結結實實的男人骨架,張啓山抱着一路走也挺吃力,到了房間之後用腳關上門,兩個人都滾在床上。
二月紅開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還背過身躺在床上,白皙的背部就這麽落在張啓山的眸子裏。
二月紅嘤咛一聲,抓住張啓山的手摁在自己的柔韌的腰上。
咕咚——這是張啓山咽口水的聲音。
“二爺,你不後悔?”張啓山覺得全身都快燒起來了,熱得很,但理智還是提醒他說出這句話。
“絕對不後悔,這樣才舒服……”二月紅應道。
張啓山兩只大手摸在二月紅的背,接着,他的視界裏多了一瓶……藥油。
對,就是藥油,還是二月紅從旁邊的枕頭下摸出來的。
只聽見二月紅說:“我今兒貌似扭到腰了,你給我揉揉吧,佛爺……”
“……”
“佛爺?”
“……好吧。”
随後張啓山內流滿面地給二月紅上藥。
“對,就是這裏……啊……佛爺好舒服……”二月紅也腦熱,被張啓山揉捏得直嘆氣。
“二爺,你夠了。”張啓山繼續內流滿面。
“佛爺、佛爺你太厲害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嗯……”
正巧兩個丫鬟經過卧房,聽到二月紅的叫聲,兩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佛爺!竟然!和!二爺在房間裏幹那檔子事兒!天啊!!!
趕緊撤!
……
第二天,二月紅因宿醉而頭疼,丫鬟桃花進來伺候他洗漱的時候,眼神都怪怪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二月紅實在是受不了,開口說:“桃花,你想跟我說什麽嗎?”
桃花堅決地搖頭。
看到桃花的眼神,二月紅再次問:“真的沒有?”
桃花內心掙紮了許久,說了句“二爺不要怕別人說什麽桃花都會支持二爺的”然後端着水盆就走出去了,留下還在消化她的話的二月紅。
二月紅不明所以地撓撓頭:“這孩子說什麽呢……”
張啓山一夜都睡不着,泡在冷水裏,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挨到天亮了,二月紅又早早來了,還帶着早餐,得,壓根就不用睡。
頂着兩個黑眼圈下到樓下,張啓山就看到二月紅端坐在沙發上等他,一看到二月紅就想起昨兒夜裏二月紅那白皙的背部,以及那若隐若現的股溝……
好吧,張大佛爺自認為徹底淪陷了,沒有翻身的餘地,硬着頭發坐在二月紅旁邊。
“佛爺,你臉色看起來不大好。”二月紅一針見血。
能好嗎?換你一晚上都欲-火焚身試試?張啓山點頭:“二爺今天找我有什麽事?”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二月紅問。
“那也不是……”
二月紅把一罐炖盅擺在桌面上:“桃花讓我給你的,說讓你補一補,還說讓你不用那麽操勞。”
“操……勞……”
二月紅也想不明白:“我就奇怪了,桃花什麽時候對佛爺那麽好了,以前也沒見她這樣呢?”
張啓山想了想,解開炖盅的蓋子,聞着味兒問二月紅:“這裏面放的是什麽食材?”
“我也不知道。”二月紅老實回答。
張啓山拿起勺子攪拌再撈起來,嘴角抽了抽,然後一把蓋上蓋子。
裏面的是……各種鞭,張啓山心裏想着:桃花我謝謝你啊!
“二爺,要不這樣吧,你到我房裏幫我上藥,我再跟你好好聊聊。”一邊攬着小綿羊二月紅的肩膀帶着人往樓上走去,張啓山臉不紅氣不喘地說着。
“佛爺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了把你傷着了?”二月紅也跟着大灰狼張啓山走到卧房。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張啓山在二月紅進來後合上房門,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