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順着殘留的少少的一點怨恨找到了正在激戰中的Caster和Saber,有點出乎意料的,竟然連Lancer都在這裏。

站在枯樹的枝桠上,超人的視覺讓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邊發生的事情,同時也證明了之前韋伯所說的猜測。

這回的Caster似乎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魔術師。

占據着這麽有利的位置,連Saber和Lancer都因為數不清的魔物而無法近身,身為Caster除此之外竟然連一點真正像樣的攻擊都沒有。

眯起眼睛遠遠地盯着Caster,水式确定韋伯的猜測基本沒有錯誤,因為Caster抱着的那本書的質地,如果她的猜測沒錯的話應該是皮革,至于是什麽皮革,恐怕也只有人類才有這樣輕薄如紙的皮子吧。

人皮書,頗具XX地區XX時代的服飾風格,黑魔法相關的傳說。

Caster的身份範圍進一步縮小,剩下的靠聯絡人那邊就可以解決了。

思索了一下,水式放棄了去再給Caster找麻煩的打算。有Saber和Lancer在,就算無法殺死Caster也能給他點兒顏色看看,要知道,Lancer的紅薔薇可是Caster的克星。

況且,Lancer在這裏的話,肯尼斯說不定也會在附近,樂觀估計也許他正和衛宮切嗣幹架,在那邊的小城堡裏面。

要知道,天才的肯尼斯可不是什麽心胸寬廣的人物,昨晚衛宮切嗣的那一炸可是正正的戳中人家的自尊心,不跑來找麻煩才怪,估計也就是正好才碰上Caster來攪局。

這種時候雙方都不會有時間管她這個意外的來客,只要小心一些不要攪進雙方的打鬥中,她還算得上安全。

深深地看了一眼正打成一團的三個英靈,水式轉身飛速靠近那座精致的城堡,途中意外發現了衛宮切嗣的女性助手和那個人造人在向着遠處撤離,不過她們并不是重點,稍微看了兩眼便不再關注。

還真是完全暴力的破門而入。

摸摸被切割平整的岩石,水式站在大門口聽着裏面稀裏嘩啦的打鬥聲摸摸鼻梁,最後點點頭。

嗯,她才沒有不請自入,只是來确認挂了幾個,就是這樣。

不管怎麽說,真的要要小心啊,她還不想被切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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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踢開腳下被切成三角的石塊,水式幾乎算得上大搖大擺的走進愛因茲貝倫城堡,當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進去也有原因是因為地面上零零散散的攝像頭碎片。

愛因茲貝倫真是有錢。

即使被破壞成了這個樣子依舊可以看出廳室之前是如何的精致奢華,和正直的自己做了一番心理鬥争,最終,水式還是彎腰飛快的從廢墟中抓出幾顆完整的裝飾性的寶石塞進腰包。

她只是想要稍微補償一下自己從任務開始就一直在消耗的荷包!況且對于公會的任務人來說,順手牽羊這樣的事情又不是從來沒有過!這只是賺外快的一種方法而已!

好吧,沒有什麽需要遲疑的,哼,都是因為衛宮切嗣那個讨人厭的家夥!

把所有的問題全部算到衛宮切嗣身上,水式的罪惡感立刻消散于無形,如果不是因為準備不充分的話,她絕對會拎着口袋全部裝滿走。

當然,趁火打劫并不是她的目的。

悄然無聲的一間間房間的摸過去試圖找到存放資料書籍的房間,可惜這個城堡太大了,而且那面打得暢快的兩個人也完全沒有收斂的打算,剛剛還在上面不是二層就是三層的地方,一聲爆破的響聲接着是樓板脆弱的碎裂聲,直接掉落到了下面的樓層。

探頭看看飄散過來的煙塵,水式默默的縮回去找到樓梯上去二樓。

不知下面的戰況究竟進行到了怎樣的程度,估計是衛宮切嗣隐匿了蹤跡吧,一大堆的水銀像是觸手一樣從被打壞的牆角伸出,探索一般的伸來伸去,讓看了半宿同系列魔物的水式倒足了胃口。

忍住一腳踩下去額沖動,超乎于人類、甚至是大部分英靈的柔韌身軀輕而易舉的用一種高難度的姿勢避開了水銀,然後不帶起一絲塵土的迅速離開這片區域。

不得不說,也許光是找到Caster這件事就已經消耗掉了水式今天大部分的幸運,好像不管往哪邊走,樓下的戰團就會往哪邊移動一樣。

最終無法忍受的一路跑到三樓也就是這個小城堡的最高層才稍稍的遠離還沒打完的兩人,哦,好吧,也許還沒有那麽糟。

一上到三樓就找到了藏書室的位置,而另一邊的戰鬥中已經開始帶上了血液的味道,不管是雙方哪邊先倒下,對于她來說都不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況且,如果真的打到了其中一方肯定會死掉的地步,那麽,肯尼斯爵士挂掉的可能性卻是更加的高一些。

雖說非常的讨厭衛宮切嗣,但是其實力毋庸置疑。

況且,根據公會所掌握的資料,衛宮切嗣的魔術禮裝似乎有類似于克制魔術師的特性,再加上他本就不是算得上正派的戰鬥方法。

估計偉大的肯尼斯爵士這回是要栽了。

直接暴力破開圖書館的大門,一踏入裏面便被羊皮紙的味道嗆得連打幾個噴嚏,一股子死屍的味道,真不知道人類為什麽會如此鐘愛羊皮紙。

但是不得不說,其中所記載下來的有很多東西都帶着微妙的力量。

也許是因為這裏是專門作為聖杯戰争時候使用的駐地,藏書室所收錄的東西看起來并不算很多。

扒着書架從上面拽下幾張卷成筒子形狀還用金絲金屬環固定在一起的羊皮紙,展開後發現,其中的一張上面是鮮紅的陣法。

召喚英靈的陣法。

只不過,似乎上面有一些更加微妙的東西。

和之前在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城堡看到的那個有點類似,只不過更加精細完善,剩下的羊皮紙上還有着一些繁瑣的計算公式。

而且,似乎并不僅僅是用來召喚這麽簡單,但剩下的就不是她可以理解的東西了,不過可以帶走拿去公會,分析部的人會很樂意幫忙解讀。

把羊皮紙疊在一起團一團用力塞進腰包中墊在下面,然後繼續在相同的範圍翻找,一本有些破舊的本子和另外一些保養很好的書籍形成鮮明的對比。

自然而然的選中這個本子,小心的抽出,上面沾上的一層灰塵被弄得紛飛,揮揮手趕走連同網子一起挂在本子上的蜘蛛,就着外面的亮光仔細檢查。

是一個筆記本,有些年代了,墨水也有些褪色,是用德文記載的一些東西。

至于為什麽會放在這裏,說不定是上一次聖杯戰争的殘留物也說不定,畢竟看情況,愛因茲貝倫在平時也不會在這種地方居住,估計這座城堡就是用來專門應對聖杯戰争的。

之前關于聖杯戰争的一些質疑的想法再次冒出,水式終究忍不住好奇開始翻看筆記。

好吧,她真的不怎麽認識德文,但是為了任務進行的一些惡補還是有些用處的。

果然如猜測一般,筆記上的日期清楚的表現出,這确實是關于第三次聖杯戰争的一些情況。

很大一部分文字看不懂,但是從字體卻是可以猜測出當時寫者的心态。

一開始幾頁稀稀拉拉的随筆,書寫者也只是比較随意,上面甚至還寫了幾句天氣如何如何。從這之後才開始嚴謹起來,幾個簡略的公式,和羊皮紙上面的很相似,配合上文字應該是表達着那個召喚陣的一些情況。

後面的幾頁書寫者當時的心情似乎很愉悅,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筆觸非常的輕,而且有幾絲墨點甩在本子上卻也沒有在意。

但是後面的情況似乎是急轉直下,跳過兩頁空白之後記錄再次繼續,然而這次書寫者的情緒與之前相比卻是大相徑庭。

僵硬的筆觸把粗纖維的紙張戳破,語法看起來也有一些不通順,還有一些顯然是在很憤怒的情況下大力的碾軋所留下的痕跡。

摸摸折痕下面斷裂的紙張纖維,水式眯起眼睛思索着裏面多次提及的兩個詞語,“Angola·Manuel……”

一個數字還有一個人名,所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将本子折一折也塞進腰包,将小小的腰包撐得鼓鼓囊囊,然後繼續踮着腳尖翻找上面的書本。

“Angola·Manuel、Angola·Manuel……找到了!”

拽下一張塞在角落的羊皮紙,用力抖落上面的灰塵後鋪展在地上,半蹲着查看上面的內容。

“……”指尖一顫,很不好的感覺順着脊梁向上蔓延。

在原始世界,其實大部分人類,甚至是魔術師對于所謂‘神’的了解并不算是很深,在人們眼中,‘神’自然是可以颠覆世界的存在,但是,在人們傳說中那種所謂的‘神’,更多的是處于一種類似象征的存在。

無論是被傳說成為怎樣的存在也好,本質是人類這一點并無改變,那些所謂的‘神’也許連守世界的幼崽們都打不過,但是刨除戰鬥力這一不穩定的因素,真正可怕底地方在于,其感染力。

所謂感染力,便是他們仍然存在于人們記錄亦或是口口相傳所帶來的改變。

‘安格拉·曼紐’這樣的存在并不是守世界的神氏這一點水式可以确認,而且根據這本書上所說,惡神安格拉·曼紐給人類帶來了惡劣的天氣、疾病、黑暗、痛苦還有各式各樣的罪惡。

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作者有話要說: 歐漏……

我是罪人……

作者我真的不是有意斷更也不是如此的高冷,忘記設置存稿箱更新時間是我的罪……

……

…………

……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目标的話。

都怪我的好!基!友!

都怪我的好基友把我拖進了FF14的大坑

于是作者君斷更了

所以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

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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