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雖說Berserker身上萦繞的霧霾依舊濃密,但是相比之前,連續兩次被淨化咒語侵襲又被水式使用水晶抽走了一些,已經開始逐漸減淡。

摸摸手中的水晶,水式看看不明就裏的看着她的間桐雁夜和帶着紮眼紅芒的眼睛有平複趨勢的Berserker,非常滿意的晃晃手中黑漆漆的水晶。

“怨恨水晶,只會生長在充斥着負面情緒以及憎惡仇恨的地方,通常只會在深淵找到,雖說不算是很稀罕但是比較難以獲得。”将黑色的水晶收起,又摸出了好幾個無色透明的塞給間桐雁夜,“雖說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麽方法把Berserker身上弄上了這種東西,不過既然有用就不要浪費。”

做出停止的手勢止住間桐雁夜支支吾吾的話語,“我對于過程并不感興趣呀,也了解這并不是你能夠理解的東西,而你能做的,就是幫我把水晶放置在距離Berserker不遠的地方直到它們都變黑為止。”

再次扔給對方一瓶稀釋的恢複藥劑,水式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在這裏,準備離開之前再次回頭,對上的卻是Berserker轉向這邊的視線。

雖然有頭盔遮擋讓她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依舊能夠感覺到那個帶着謹慎和疑惑的視線直指自己。

也許,去掉了那些霧霾的Berserker可以擁有和其他的Servant差不多的理性也說不定。

如果是這樣……

掃了一眼間桐雁夜手背上的令咒,水式心中立刻有了想法。她想到說服肯尼斯,同時又有機會救出那個幼崽的方法了。

……好吧,雖說看起來有一點兒乘人之危,但是結果是好的不就是了,這樣說不定可以一次性解決肯尼斯身體裏亂竄的魔力、救出在間桐家的幼崽還能和三方面的結盟。

若有所思的看了Berserker一眼,然後才慢吞吞的離開,身上的傷處現在依然能夠感覺到疼痛感。

懶得拖着受傷的身子一路跑過去,水式直接用從聯絡人那裏‘資助’過來的錢打車到了距離Lancer組并不遠的地方下車,遲疑了一會兒,擡手對着自己受傷的肩膀掐了一把,疼的龇牙咧嘴的,硬生生擠出了不少血腥味。

以Lancer那騎士道的思想,應該不會主動對一個受傷的人動手才是,更何況這個受傷的人并不帶着任何惡意。

結果也确實如她預期一般,只是試探着釋放出一些力量刺激包裹着廢棄工廠的結界不就,Lancer便舉着雙槍出現了。

雙手舉起表示自己并無惡意,水式用一種算得上輕松的語氣闡述,“別太緊張Lancer先生,我并沒有攜帶任何惡意。”

“……離開這裏!”察覺到空氣中輕微的血腥氣來自于面前這個女性身上,Lancer有一個短暫的沉默,但是依然用嚴厲的口吻試圖驅逐這個不明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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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水式并沒有踏入結界,連入侵者都算不上。

“我只是來表達結盟意願。”聳聳肩膀,水式并沒有被吓退,“請幫我向你的Master轉達善意的問候,嗯,就說,有學生來看肯尼斯教授了,聽說教授遇到了麻煩所以本着尊師重道的心情前來表達慰問。”

不用問便送上了一連串回答,Lancer警惕的打量她,在确定暫時沒有威脅之後才離去,站在原地搖晃着受傷的腿防止負重,估摸着等回去公會分部之後醫療班的老大會毫不客氣的朝着自己怒吼,因為不愛惜身體。

過了有一段時間後Lancer才再次回來,點點手中紅色的長槍示意水式跟上,接下來的一路Lancer都保持着全方位的警戒姿态。

小心謹慎,果然是肯尼斯發生什麽事情了。

乖順的跟在Lancer後面,腿部因為不怎麽平整的道路行走起來有一點疼。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的傷痛或者什麽別的原因,Lancer的速度有輕微的減緩,保持在讓人比較舒緩的速度。

一個貼心的人。

給對方再次加上一個定義,水式将此次結盟預計中的成功率上調了十個百分點,就算是不能成功的和肯尼斯結盟,至少這位富有騎士精神的Lancer應該不會主動将她視為敵人才對。

然後,水式确實見到了肯尼斯,只不過是躺在病床上全身癱瘓的。

情況看起來比預計還要糟,不過也難怪,肯尼斯體內的魔術回路數量衆多并且魔力強大,看起來是被起源彈破壞之後四溢的魔力破壞了神經,只有靜養才能勉強恢複。

不過,還沒等她和肯尼斯說上話,就被他那高傲美豔的未婚妻攔住。

“站住,你是什麽人!來到這裏做什麽!”

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肯尼斯的未婚妻,同時,也是Lancer的魔力源連接點,一個自傲并且有野心的女人。

那麽,她現在是在代替她的未婚夫發出質問嗎。

……慢着,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完美的視覺讓水式發現了索拉手背上屬于肯尼斯的兩枚令咒,而對方也沒有将之隐瞞的行為,并且大方的将令咒展示出來。

高傲的仰起頭,索拉展現着自己所謂的‘資本’,“作為Lancer的Master,我想,如果你有什麽必須要說的事情,和我說就足夠了。”

事情、似乎有點兒大條了啊。

如果說是肯尼斯的話,用那些推演出來的東西和資料配上恢複他身體的方法還是有些把握可以說服對方,但是這個女人卻是有些難辦。

畢竟,如果索拉的願望是關于她的野心的話她還真沒有辦法承諾對方什麽。

“想必這位就是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閣下了。”決定還是先探探口風,水式挂上順從的表情微微行禮,“初次見面,我是肯尼斯教授的學生Formula Water。”

“那麽Water小姐不辭辛勞的來到這裏,是為了幫助您的導師嗎?”似乎對于她的恭敬感到滿意,索拉的臉上露出笑容然後轉變為擔憂的樣子作勢看向沉睡中的肯尼斯,“可惜,因為之前被愛因茲貝倫家無恥卑鄙的小人偷襲,肯尼斯的傷勢很重的樣子,現在只能由我來暫代Lancer的Master了呢。”

貴族都是天生的演員,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她臉上的表情騙過去,但是水式對于人類的情感波動的感應可不光光是靠眼睛。

裝得可真像。

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然後迅速消失,水式開始考慮拉攏索拉的方式,她可不瞎,剛剛索拉看向肯尼斯的時候眼神劃過Lancer的時候所帶出的那股子熱情和戀慕騙不過她。

Lancer、迪盧木多·奧迪納。

光之美貌、帶走君主的未婚妻,流傳到後世充滿着浪漫主義色彩的故事,并且标志着叛逆的意義。

而索拉,一個對于權力有野心的女人,出生之時存在價值,僅僅源于她體內被精煉的名為索菲亞莉的魔道之血,注定只能被用來締結政治婚姻的産品。

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一對非凡的組合。

她大概已經知道,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的願望了,只不過,想要說服對方的話……隐晦的摸摸腰包裏面的怨恨水晶。

看來需要用一點非常手段才可以。

“那麽,索拉閣下,我想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協助你獲取聖杯了。”無害的微笑着,調動起體內的力量與自然産生人類感覺不到的共鳴,全身上下無處不标注着‘溫順、善意’的水式很好的打發了Lancer和索拉最後的警惕。

“呵呵,真是太感謝你了呢Formula,真不愧是肯尼斯優秀的學生。”已經将稱呼姓氏轉變為親昵的名字,索拉主動上前握住水式的手,“Formula你似乎是受傷了?怎麽回事?”

“哦,是的,在剛剛到達這個城市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人的襲擊,還好我比較幸運,混在人群裏跑掉了。”很愉悅的将問題推到衛宮切嗣身上,也不對,本來就是衛宮切嗣襲擊的她沒有錯,水式開心的看到Lancer的眼中出現了一些類似于憤恨的情緒,“是一個使用槍械的男人。”

“Formula小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所為。”開口插入了兩人之間的談話,Lancer看向索拉,“索拉小姐,請允許我去附近巡視。”

顯然,并不希望Lancer離開自己的視線但又因為水式在場而有所顧慮,索拉遲疑了一會兒後才同意。

看着Lancer靈體化後産生的一點點魔力碎屑,水式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兒餓,不過還是正事更加要緊。

捏住怨恨水晶,原本清亮的聲線壓低帶上了誘惑的磁性,水晶中充滿着的負面情緒沾染上幹淨的自然力量染上鼓動的色彩纏繞着索拉。

“是這樣的,索拉閣下,我認為……”

插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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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裏,我需要為長江道一聲無辜,以及摸一把辛酸淚。

真的不是故意讓我們的騎士之花化身小透明,而是因為,女主她實在是太!忙!了!

忙到沒時間去看漢子!

來吧,大家都來看看總結出來的時間表1

第一天、第一只Assassin被Archer消滅

第二天、冬木港口,第一場混戰。

第三天、切嗣炸毀了凱奈斯所在酒店;遠坂凜的冒險。

第四天、早、言峰璃正暫停第四次聖杯戰争,全部參戰人員優先殲滅Caster陣營;晚間,第二只Assassin被Rider斬殺。Caster工坊被Rider摧毀,艾因茲貝倫城,第二次混戰。

第五天、早晨,索拉·娜澤萊·索菲亞莉奪取了凱奈斯剩餘的2個令咒。晚上,三王狂宴。

啧啧啧,看看,短短的幾天裏賣弄發生辣麽多的事情,讓我們的水式妹子哪裏抽得出閑工夫去勾搭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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