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裏狠狠貫幾下,快要塞進喉嚨裏去。

懷旻一口氣沒喘過來,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無法咳,憋得眼睛都紅,将淚水都逼出來幾滴。

這樣折辱人又惡心的事還不如一死來得痛快,懷旻想狠狠将嘴裏的東西咬斷,可那人手勁多大,一直捏着他的嘴,迫使他張口。

一下下都是沖着喉嚨裏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靈巧,有何花招來伺候。調教的事做慣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營生。

懷旻是被灌了藥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難受。手被綁了無法撫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熱翹起的東西往地上蹭。那地冰涼,又糙,隔着衣物都将肉摩得生疼。

既羞臊又疼痛,可難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洩了四五次,身後的小`穴因蹭不到而遲遲無法疏解,至前身那根東西都快去了一層皮,也沒能有消停的跡象。

這時八個壯漢來做這種事,一面惡心一面後面越發癢。若此時這東西不是在口中,而是進了後面那穴,想必羞憤亦會羞憤,但不免也會感激他成全。

懷旻自無力想這些,另七個人也不是無事做,将他扒個精光,一人尋一處先慰藉一下。

鸨公後走了,調教小厮知會個眼神讓他們随便,不必憋着,遂即去門口守着,也懶得看。

七個挺着肉`棒的壯漢一一上前。身後一個提着腰入了小`穴,使他跪在地上。左右各一位,在他腋下夾着摩擦,這樣是要提起他的手,上半身沒了依靠,像是破衣爛衫依着一條晾衣繩在風裏亂蕩。又來一位繞到最末,分腿盤坐在地上,抓起他的一雙腳就夾緊自己的東西,搓撸起來。

這四位就如此生生将他架起懸空,另兩人一邊用手撫慰一邊在他身上亂蹭,一人洩了換另一個上。直弄了好半天,按照每人都在他嘴裏洩過一次算,這才了了。

調教小厮進來解了縛手的繩索就又出去。一間漆黑的屋子混滿了惡心的氣味,懷旻躺在角落,早失了力氣,遍體都是腥濕的穢物。

桌上放着食盒,裏面的食物早就涼了。

若不是仇恨驅使的求生欲異常堅定,懷旻恐會死在這一場折辱後。

也就是認準他不會自己尋死,這些人才敢做出這些事。

懷旻做夢都想離開這裏,哪怕離開這個牢籠後,去到的是另一個牢籠。只要不是人盡可夫、賠上性命……是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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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早晚會玩膩,千百萬個人,暗無天日的人生則無窮無盡。

康岐安,康岐安,你不是喜歡這具身子嗎?拿回去啊,到你厭煩為止,都是屬于你的。

懷旻靠在他懷裏,将毫無意義的尊嚴撇去。從今日起,做一百張面具,對方喜歡哪張,就戴哪張。

手指柔柔地從他的胸膛滑上喉頭,捧住那一張臉,怯怯地親,慢慢地吻。

解開衣繩,手指繞着衣襟扯開它,攀附上比自己健壯的身軀,每一個動作都是讨好的意味。

康岐安皺眉,拉開他,再問一遍:“你怎麽了?”

“我……愛康爺,心甘情願的。”眼睛裏沒有神采,無法聚焦。

康岐安在外地的日子裏,每到了夜深處都會想:待回了宛南便要找他疏解個痛快。現在他并沒有歇了這份心思,但是他意識到不對勁,因為懷旻說的并不是真話,下作的婊`子才會張口就撒這種謊。

“這段日子,你是否接過其他人?”康岐安腦子裏閃過念頭,不自主問了出口。

懷旻驚恐地看向他,又立馬收了眼神。想否認,搖搖頭,後又說了實話。

“是。”

做這檔子生意這樣,是天經地義的事,康岐安反複告訴自己。可心裏難免不舒坦,就像攤子上的大白饅頭被人用髒手摸了。自己摸髒了便罷,別人摸了便不痛快,真是夠混賬。

抱起坐在身上的懷旻,掂了掂,分量不輕,但不足自己走之前重。

懷旻順手搭上他的脖子勾住,腦袋一偏,靜靜靠在其胸膛上。

康岐安寧願他打自己兩巴掌,心裏總覺得負罪。他沒意識到,這叫心疼,摻雜一丁點悔不當初的意思。

可還是那句話,有些事就是一去不複返的。

他将懷旻放上床,懷旻覆上他的手,道:“不勞您,我來……”

住了手,眼見他自己寬了衣,細白的皮就一寸寸現出來。末了還不算,又攀上康岐安的身子,一寸挨着一寸扯下他的外衫。合着裏衣摸他的胸膛,接着又是小腹,摸到最難耐的地方,俯下`身,用嘴叼褲頭,解開。

康岐安心中壓着事,但被他碰過的地方又攢起一把把火,如今他湊到命根子前,全身的火一處挪一點,全移在身下。這把火便成通體最燙的一把。

解開褲頭,那物隐隐能看見。懷旻再銜着邊把它褪到那物之下,讓它出來好生放放風。

把唇蹭上去,伸出一點點舌頭,那上面帶着唾沫一點點濡濕這根東西。津液連綿不絕地送到舌尖,又度到康岐安的東西上,溫溫熱熱好教人享受。

康岐安撫摸他的脖頸,手間觸感美妙,一如往昔。勾下`身子下巴抵在他頭上,親他冰冷的發絲。被鼻息悶熱的發絲,幽幽地散出懷旻的體味,柔和,甜膩。

懷旻停下,拿出軟膏,扣了一些,塗在穴`口上。探準了口子,嘴上就沒再歇,兩處一起動作。

“可弄得進去?”康岐安見他反手做這事十分不便,撅着臀,手指只能探進兩個指節。

懷旻含着東西擡眼望他,微微蹙眉,不知何意。

康岐安就不再問,将他抱起身來,壓在床上好好地親。舌尖糾纏完就換兩粒茱萸,再是小腹、腿內,順着親到了花心,咬了一口附近的臀肉。

咬得倒不重,只是位置刁鑽,懷旻哼了一聲,微微顫了好半晌。

後面還沒開拓好,康岐安探了探手指,又挖一些軟膏,往更裏面送。擡起頭移到小腹處,看他蹙眉難耐的模樣。叼住嘴邊顫抖的玉莖,一邊逗弄一邊問他後面适應不适應。

懷旻一個勁只說适應了,卻只含得進兩根手指,顯然在撒謊。

“想清楚了回話,這可傷的是你自己。”康岐安忍着火在替他開拓,見他如此不識好,有幾分惱了。

懷旻将放在眼上的手臂搭下來,拉開自己半邊腿,小`穴随之往裏吸了吸那手指,媚肉絞緊。

“謝康爺關心。”扯出一個笑容,晚秋殘菊也不過如此。

康岐安瞪他,忍不住言道:“別這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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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喜歡賤的,我立馬換就是。”懷旻偏頭瞧他,問:“您喜歡什麽樣的?”

康岐安被他眼神吊着,想自己喜歡的模樣。或是靈動可人的小家碧玉,或是溫婉如水的大家閨秀,圓圓的杏眼也美,妩媚的丹鳳也美。

但絕不是男人。

身下的火熱時時刻刻都在燒灼,喧嚣着要與他抵死纏綿。究竟是本心欺騙了身體,還是身體欺騙了本心?

“康爺?康老板?康總商?”

“我沒走神。”康岐安回應他。

少時,擴好了,與他解決一次。兩人身體默契,一辦正事就莫名和睦,所以解決得也算愉快。懷旻還是收起了呼之欲出的賤相,也許是情`欲濃時忘了。

康岐安回味到這裏,心境已變。初是想他,後越想越厭,越厭越想,賬本只翻了三頁,現已忘了第一頁寫的甚。

下人傳話,說鹽院老爺請他去議事,想又是舊賬的事。康岐安打開暗屜,又合了回去,更衣出門。

再說施齊修這邊,已将一灘水攪渾,備好網等着捕魚。

除了盯緊風聲,這些日子就是審查宛北那幾位與絲綢案緊密相關的。上書彈劾的朱批連着幾位陪審的欽差一起來了宛北。

再往後些日子,臬司衙門有得熱鬧,織造局亦有得熱鬧。

李行致一要避嫌,二他并不大愛搭理這些事。官場争鬥歷來如此,不是你拉我下馬就是我推你落水,其間也并非哪一派幹淨得徹底,哪一派又髒得徹底。說到底這大仁大義黑白曲直并不是那樣容易能清楚劃分,李行致想不透徹便退避三舍,飲酒作樂花前月下,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

近日常愛約懷旻,叫他一同結交些朋友。懷旻自不會拒絕,這些人都是宛北的巨賈,都是将來能把銀子翻番的籌碼。

“我這位嵇兄弟,最善書法,當朝無幾人能比得上。趙老板,恭賀你城東的鋪子将要開張了。不若趁此機會讨幾個吉字?”李行致剛與諸位歇了酒盞,嘴得閑,便捧起懷旻來。

這趙老板酒過三巡,興致正酣,立馬接他話捧場:“我今天來得巧了!不知嵇兄弟可有美意,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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