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13)

胃都快氣炸了,怎麽你還跟沒事人一樣?”

劉世美小心翼翼的撅了撅嘴唇,确認不會破壞她剛敷上的面膜以後才說:“那你應該覺得我是哪種狀态?在機場那會兒,我的确有欠考慮,想想那些人這麽說我也是應該。”

“姐,你這是想氣死我不成!”韓金株一把推開筆記本,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劉世美,“你該不會真想跟輝京哥好吧?你上次和樸醫生那眉眼傳情的,我還以為......”

劉世美在此時打斷了韓金株的話,給了她肯定的答案,“那件事是真的,我可能真的已經喜歡上樸醫生了,金株你不要再說了,我的心很亂,你先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想起樸勳此時正被關押在看守所裏,劉世美的心情瞬間跌落到冰點。本來打算躺一會兒就到明宇醫院去找吳秀賢商量對策,可因為一時間時差還沒有倒過來,又加之之前每天拍戲很趕沒有休息好,劉世美就這樣睡着了,就連最後韓金株替她取掉面膜,又為她擦上隔離箱也不知道。

——

審查人員已經反反複複問過樸勳好多遍車鎮修的事情,而他每一次給出的答案都是自從在賽切尼鏈橋上見過面以後都未見過。而關于賽切尼鏈橋上發生的事也被樸勳輕描淡寫的說成了意外,關于韓勝熙被殺一事絲毫沒有談起,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的隐藏給樸勳以後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審查人員再次合上談話記錄,雙眸緊盯着對面坐着的樸勳,認真的說:“我們已經把你所交代的全部事情記錄在案,如果查出與事情有不相吻合的,你将會承擔僞造事實的後果!”

樸勳點了點頭,心裏卻想着怎麽的也不能告訴他們那日所發生的事,這不僅會損害在熙的名譽,也會給劉世美帶來傷害,而更為重要的是通過這件事會滲透到張碩周身上。

雖然他恨透了那個人,可也不能因為想要一時的痛快而把所有掩藏的事抖露出來,而且還是在自己完全不确定這些人是否可信的情況下。

樸勳再次被帶到了看守所,繼續過着被關押的生活。

在這期間,警員們又先後對車鎮修所接觸過的人一一進行調查,就連曾經呆在一個牢房區的李載經也沒有逃過,李載經接到電話後很主動的告訴了警員關于車鎮修的一些事。

他說:“車鎮修的脾氣很怪,總是一個人呆着有時會很憤怒,有時會很難過,有時會自言自語,而每一次說得最多叫得最多的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警員問:“那個人是誰?”

李載經看了看關緊的房門,眼中帶着複雜的情緒故意壓低聲音說:“樸勳,車鎮修曾經告訴過我,他欠了那個人很多債,只要有機會他必定還給他。”

“債?”警員有些疑惑,按理說這些個北韓間諜怎麽會在乎錢財一類的東西,莫非他口中所說的債并不是指錢,故又重複了一遍,“什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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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載經已經不打算再告訴警員更多,只是找了托詞,“對不起,如果沒有其它問題,我要工作了!”說完,他已經随手拿起一份文件,作勢要看。

警員終于站了進來,向他道了謝,最終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聽到走廊外越來越淺的腳步聲,李載經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雙手枕着腦袋靠在老板椅上假寐着,心裏卻想着接下來自己要怎麽做。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一大紅波正向樸勳和劉世美靠來。

二哥啊,你怎麽出獄了還不知悔改,車鎮修你不死看來事情不會安寧啦…………透劇透劇到這裏。

求撒花,求包養,跪求勾搭,跪求留言,嘩啦啦作者君的淚水向東流.......

☆、反撲行動(十二)

看守所比起監獄的情況還是好很多,除了不能使用通訊設備,不能走出那個大門以外其它都還算自由。此時樸勳正百無聊賴的翻看着警員交給他的洗腦教材,只不過翻了幾頁睨了幾眼便把書合上了。

閉上眼靜靜想着這些日子的過往,他已經呆在這個地方很多天了,除了每日三餐能見着警員以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個人呆着。

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樸勳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被關是否還有其它含義意義?而這種含義具體是什麽卻不敢對任何人說。

想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先是劉世美被綁,而後金秘書被威脅,再然後自己出了事跟着文教授回到明宇醫院,而世美則去S&C集團被人下藥導致精神分裂,雖然最後還是自己救了她可也因此讓李輝京誤會加重,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

想起那恐吓人的字條,想起劉世美在洗手間發作的瞬間,似乎自己真的成了李輝京口中說的惡人,一步步把劉世美推入深淵。

心在此時猛的疼痛了好幾下,原來的那份擔心此時變成了罪惡,雖然樸勳從未做過傷害世美的事,可世美卻因為他而被車鎮修無數次傷害。那麽是不是兩人關系疏遠,車鎮修便會罷手?

或許他的方法真的用錯了,正如當年自己想盡辦法想要保護在熙,可最後她還是死在了車鎮修手裏。不想故事再一次重演,樸勳在此時決定不再走同一條路。

正閉着眼準備休息一會時,卻聽到警員叫他,“樸勳,接見室有人來看你!”

他只是“嗯”了一聲,便邁開了步子。

不到三十平米的房間裏此時坐着兩個女人正盯着門口看,其中一個有着亞麻色卷發的女人在樸勳踏進房間時,适時的取下了臉上戴的墨鏡,只見她雙眸有些紅腫,像是哭過一般,看着他走近立刻站了起來,想要走過去卻被樸勳身後的警員阻止。

一旁的吳秀賢看着此情形以後,也只是低聲勸道身旁的女人,“世美,有什麽話坐着再說吧!”說話的時候吳秀賢已經從劉世美的眼中看出那急燥的情緒,這是普通朋友不該有的。

吳秀賢輕嘆了一口氣,揚起頭來跟對面的樸勳說:“世美剛從好萊塢回來,就着急着讓我帶她過來看你,所以我便把她帶來了!”她盡力的解釋為什麽劉世美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說完以後,吳秀賢只是淡淡的瞥了兩人一眼,随後從椅子中站了起來,向着門外走去。在出門的那一瞬間,門被掩上了。

屋裏現在只剩下劉世美和樸勳兩人,四目對望複雜的情緒在兩人眼中來回,可當樸勳發出聲音時卻盡可能的在笑,“不用擔心,我會沒事的!”

“是嗎?”劉世美猛然把他的雙眸逼開,眼中的眼淚在此時不由的滴落下來,剛好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濕潤的痕跡很輕易的被樸勳發現,而他只是哽住繼續想說下去話,輕輕牽起那雙有着淚水的手,緊握着擡起放到唇邊。

殷紅的嘴唇與雪白的雙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男人的體溫也從他的手心傳遞到劉世美的心尖,心中的那份不安在此刻安定許多,在久久的等候之後劉世美終于擡起頭來對望着樸勳。

樸勳瘦了,臉上的輪廓比她離開時清晰了,雙眸雖然依舊明亮可卻布滿通紅的血絲,除了眼角處的那枚黑痣依舊完好以外,其它均顯讓劉世美擔心。

手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撫向了樸勳的一邊臉頰,剛才還距離稍遠的兩人,此時爬在了桌子上對看着,似乎這樣的感覺很好,抽泣着不時的問樸勳,“我要怎樣做才能夠把你救出去,教教我?”

樸勳深情的看着對面的劉世美,努了努唇角随後才反手握住他臉上的那只手,親親吻了一下,“什麽也不用做,你只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行了!”

“怎麽能這樣!”劉世美猛然掙脫樸勳牽着的手,眼淚比之前更甚,像個玻璃娃娃般哭訴道:“我怎麽能那樣做?每次只要我一有危險,你都會不顧一切的來到我身邊,而如今你出了事,我卻只能在這裏哭泣,我讨厭這樣的自己,真的......”

“世美不要這樣,我還沒有走到山窮水盡的一步。至少目前還沒有想像的那麽糟糕,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只要讓自己不要出事就好了!”

劉世美本還想繼續說,可樸勳已經先她一步開口,“世美,不要讓我擔心好嗎?這樣我才能夠好好呆在這裏!”一時間所有話的都哽在了劉世美喉嚨裏,任憑她臉上的淚水拼命流着。

最終劉世美聽了樸勳的話,什麽都沒做,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日子仿似就這樣過去,雖然隔着那堅硬無比的水泥牆,可也阻擋不了兩人之間彼此思念的那份情絲,就連李輝京對劉世美的一再邀請,也被她一一拒絕。

告訴過李輝京無數次,“輝京哥,我真的已經不愛你了!”而他每次都笑着答,“沒關系,我會讓你再愛上我的!”似乎他已經下定決心準備赴全力追求劉世美,而劉世美看着這樣的李輝京只能搖頭嘆氣。

——

某天,樸勳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自稱是樸勳的同事,專門替樸勳送衣服來的。此時他擰着一個袋子,右手筆直的垂在肩旁,一臉笑意的說道:“同志,你看這天寒地凍的,樸醫生又穿得那麽單薄,所以我才特意為他準備了衣服!”他指了指袋子裏的那件灰格子呢大衣,“我保證只要把這個交給他,我就出來!”

他滿臉的笑意倒是讓警員對他少了幾分警惕,警員扭過身來和身後的另一名同事商量了一下,随後便開了口,“這年頭像你這麽熱心腸的人不多了,雖然樸勳極有可能是投敵嫌疑犯,可我們對他還是很人道的,衣服什麽的他一點也不缺,我估摸你只是找了這個理由來看他,快去快回吧!”

那警員仿似像施了大恩一般,而自稱是樸勳同事的男人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不到五分鐘樸勳便被請到了接見室,在進屋時他有仔細辨認坐着的那人是誰?無奈那男人一直低着頭根本看不清長像,而身後的警員在樸勳進屋以後反手把門關住了,只說了一句,“你這同事也算夠熱心的了,居然還會特意跑來給你送衣服。”

同事?貌似在明宇醫院他沒有幾個要好的同事,除了吳秀賢和文教授以外,其它人對他都是避之三分,而現如今坐着的這個男人很明顯不會是兩人中的一人,那麽他會是誰呢?

慢慢走了過去坐下,低低發出,“你是?”在尾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男人擡起了頭,對着樸勳迎面一笑。

原本還算輕松的樸勳這會兒倒緊張起來,手指在不知不覺中抓緊,把原本光滑的桌子摳了幾道指甲印,雙眸緊盯着那男人不敢轉一下眼珠子,終于從口腔裏發出幾個自己不願提的字,“車鎮修?”

“是我!”車鎮修看起來明顯輕松許多,此時他擡手摘掉那不屬于自己風格的黑色鏡框,順手把它扔在了桌子上,“怎麽很難相信我會出現在這裏嗎?”

車鎮修嘴角的那絲嘲笑深深刺痛了對面的樸勳,本想就這樣喊出去,卻聽到他再一次的威脅,“如果想早點讓劉世美出事,你盡管大聲嚷嚷!”

樸勳那張開的嘴在此時終于合了起來,情緒由剛才的激動變得平穩許多,“你來這裏找我該不會是為了特意威脅我吧!”雖然這是個再明顯不過的話題,可樸勳還是覺得車鎮修并不是那種嫌得蛋疼的人。

“當然不是,我是特意來告訴你目前的現狀的那個人。”車鎮修臉上的笑越來越甚,仿佛所有的一切真的已經全部在車鎮修的掌控之中,就連坐在對面的樸勳也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靜靜等候他不過一分鐘,他便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對你方式過于善良,才至于毫無成效。在永登浦監獄裏的時候我一直在反複捉摸,為什麽我會失敗,為什麽你能夠過得那麽好?”車鎮修的情緒有些不受控,本能的一把揪起對面坐着的樸勳想要就此拍下去一解心頭之恨,可最終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在松手的時候順手拉了樸勳一把,導致原來坐得好好的樸勳一個踉跄差點摔下去,幸好雙手及時撐着地板,可剛才的聲音明顯大了點,門外的警員有了些響動。

那警員朝裏面看了一眼,見兩人依舊好好的坐在那裏便沒了疑心,扭過身繼續站他的崗。而剛才已經失了分寸的車鎮修看着因為緊張而頭冒汗珠的樸勳,總結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惜這來得太晚了......在你當初私自逃離事務所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是決不可能放過你的。現在這一切只不過是我計劃中的第一步,我會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可敬可親的樸醫生到底是怎樣的人,讓你也體會一下衆叛親離的滋味!”

“你想做什麽?”樸勳意識到車鎮修很有可能會再次做傷害劉世美的事,雙手不自覺的拉住車鎮修的手臂,勢要與他一較高下,而車鎮修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口說出,“放心,我不會傷害劉世美,相反我會把她捧到天上,讓她更加的紅。”

“什麽意思?”樸勳還想知道更多,而車鎮修已經從椅子中站了起來,恢複之前的和顏悅色,大聲的說:“樸醫生,你好好保重,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的!”

随後門外的那名警員走了進來把樸勳帶走了,在離開的時候樸勳時不時回頭看身後的車鎮修,而他卻保持着謙謙君子作派,彎腰開始感謝起先前讓他進來的那名警員。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理我了,嗚嗚嗚......厚臉皮求撒花,求收藏,求包養,求批叛,求砸臭雞蛋,各種求,一個人碼字太寂寞,就算發一個字也能安慰這個有着玻璃心的蠢作者。

☆、反撲行動(十三)

樸勳怎麽也猜不透車鎮修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只是從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無法平靜,對于出去的渴望更多了一分。

終于盼得警員告訴他,“樸醫生,經過我們仔細的調查,你确實與車鎮修越獄一事無關,對于這段時間我們的所為,實在是抱歉了!”那警員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似乎這樣便能了結樸勳這一個月被關押的事實。

樸勳咬着牙,伸出一只手想要開始數落他,可只說出一個“你”字就哽在了喉嚨裏,笑了笑,然後盡量使自己平和些,“只要事情弄清楚了,我就放心了!”甩了甩剛擡起的那只手臂,想要潇灑的離去,卻被身後的警員叫住,“樸醫生,請等等!”

樸勳無奈的轉過頭來看着那纏人的警員,用最後一絲理智壓住即将爆發的脾氣,“還有什麽事?”

那警員擡頭看了他一眼,雖然表面維持着平靜,可心裏也是惶恐,慌忙跑去身後的一間屋子裏取了東西出來,雙手遞給了樸勳,“這是你來這裏時的東西,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遺漏掉的!”

樸勳瞥了那袋子裏裝的東西,裝有車鎮修送來的一件外套和他随身攜帶着的手機,從那警員手中接了過來,道了一聲,“謝謝!”便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走出那個被困的牢籠後,樸勳覺得外面的天空是那麽的藍,空氣是那麽的新鮮,即便自己穿着單薄的毛衣也覺得精神氣倍爽,在他擡頭望向東面的朝陽時,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低頭看了看手中擰的袋子,雖然極不情願穿車鎮修送給他的那件衣服,可與其跟件衣服置氣還是暖和身體更為重要,從袋子裏迅速把衣服取了出來穿上,大步離去。

身後的兩名警員看着那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道:“老大怎麽就這樣放他離去了?不是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嗎?”

其中一個稍顯年長的警員拍了一下那個說話的小毛頭,“你個蠢小子,老大這玩的是欲擒故縱,要想知道獵物更多的秘密,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給獵物自由,樸勳這小子這會算是栽到老大手裏了!”

“不是調查出來他跟車鎮修這件事沒關系嗎?”

那年長的警員又白了那小毛頭一眼,“我有說過他是因為這件事嗎?臭小子,怎麽腦子不好使不是?”他作勢要伸手打小毛頭,而小毛頭趁他要動手之前已經先一步跳開,可憐巴巴的說:“前輩,我是真不明白,本來我的腦子就笨,如果再打豈不更不好使!”

“你個倒黴孩子,我該怎麽說你呢!好吧,算我欠你的,你給我聽好了,樸勳本來是沒什麽問題的,可他對于賽切尼鏈橋上的事陳述有問題!”

“什麽問題?”

“這是你該問的嗎?要問你問老大去,我懶得跟你講!”那年長的警員率先一步離開,留下小毛頭獨自思量。

樸勳能夠順利出看守所讓原本已經做好打算的吳秀賢有些喜出望外,她圍着樸勳轉了一圈,又仔細的觀察着一切,最後笑着對樸勳說:“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此時她更像個老婆子一樣,樸勳勾起的嘴唇撅了撅,伸出一只手想要揉吳秀賢頭發,可她迅速的避開了,佯裝惱怒的說:“我說你怎麽一回來就這動作?我又不是你家小狗小貓的,幹嘛總是揉我頭發?”

樸勳瞥了她一眼,收回那只早已伸出的手,望着她笑了笑,也不做任何解釋便轉身離去,弄得吳秀賢氣得蹬腳,擡頭看了眼天花板,搖頭吐氣一副全然無奈的樣子。

樸勳回到文教授為他安排的那個屋以後,第一次見着文教授把他當着考古物品,不僅別扭的拉着他的手來回看不停,竟伸出一只手想要扶到樸勳臉上,幸好樸勳及時拉住,叫了一聲,“主人?”文教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嘛。

故意清了清嗓音,緩解了此前的尴尬,裝着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大聲的訓斥道:“我說你個臭小子,這是交了什麽惡運啊,先是被人搶,後是被人抓的,你該不會給我這純正氣的屋子也帶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

文教授開始觀察屋子的每一個角落,仿佛真在找他所謂的不幹淨的東西,而這舉動被樸勳給及時阻止了,“不要再裝了,我都快吐了......”

還沒等樸勳說完,結實的一掌及時的拍在了樸勳肩上,樸勳不受控制的開始“啊”了一聲,随後便是眼冒金星的看着文教授,等待他的最終判決。

終于文教授發話了,“啊?臭小子看來在看守所的日子過得不錯,要不要我還把你給送回去!”他作勢要去擰樸勳的耳朵,而一向以逃跑第一的樸勳當然會以兔子的速度,老鼠的聰明,狗的忠誠做為掩蓋事實的屏障,手扶在他獨立房間的門板上,可憐兮兮的說:“還是覺得陪主人比較重要,在我為你做大奉獻前必須以逸待勞,以倍養足精神!”說完他便迅速的把門關上了。

任憑文教授在外面怎麽叫樸勳也不答應。

——

回國以後的劉世美較之前更忙了,一邊要接受事務所給她安排的各個檔期節目,另一邊還要應付李輝京,此時的她已經感到身心俱疲。

眼看着李輝京做得越來越過,已經大量開始往劉世美參演的劇本裏砸錢,那些個導演編著什麽的自然樂得合不攏嘴,事務所原本談不上熱情的樸社長這會兒也像是轉了舵,竟開始撮合李輝京和劉世美。

一時間娛樂版的頭條都是關于S&C集團李社長與國民一線影星劉世美的花邊新聞,各式各樣的圖片已經轟炸掉整個版面,有時就連看慣各種八卦論壇的韓金株也為之一驚,此時她捧着一大疊報紙驚奇的說道:“姐,這已經連續好幾期了,看來你是快真成為全國民衆心目中的女神了!”

“啊?”正在一旁喝飲品的劉世美聽到這話差點給吐出來,幸好她反應快活活把口中的液體咽了下去,只是苦了那容量不夠大的口腔,即使吞了下去還是感到有些疼,“金株,你還嫌我不夠煩嗎?非要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不成?”

韓金株瞪大眼睛望着劉世美,迅速擡起一只手捂住那該死的嘴,可還是堵不住她想說的話,“輝京哥這回的确做得過了,雖然我從頭到尾,從手到腳都想支持他,可我是姐的助理,怎麽的也不能胳膊往外長不是,所以姐我會堅持和惡勢力鬥争到底的!”她竟然比了一個抱拳勢要發奮圖強的動作,而劉世美看了以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不過半分鐘,終于發出一句,“金株,你最近看了多少劇本?”

“啊?”雖然不明白劉世美為什麽會這麽問,可韓金株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三十本左右!”

“難怪!”這句話韓金株更是不懂了,撓了撓因為想問題而變得發癢的頭發,撇了撇嘴快速的做起手中的事來。

趁着拍戲休息的空檔,劉世美翻看了一下自己随身攜帶的手機,意外發現那裏正躺着一條未讀信息,迅速翻開以後發現那是樸勳發過來的,笑容在此時悄然的爬上臉頰,迅速的閱讀了樸勳發過來的短信,“本來想早點告訴你我已經出了看所守的事,無奈手機呆在警員那裏太久時間。已經沒電了,這會兒剛充滿打開就看到了你的未讀信息竟有二十多條......雖然那些信息來遲了近一個月,但你的那份心我卻是明白的。”

劉世美的手指往上輕輕劃動了一下,接着繼續往下看,長長的省略號後出現一行再矚目不過的話語,“世美,我們見一面吧!”

迅速的編輯短信發了出去,雙手抱着手機閉上眼在心裏大聲的喚了一聲,“yes!”似乎劉世美此生從未有過這樣的開心。

為了避開所有人,劉世美把韓金株打發去了事務所,自己獨自回了公寓,先是換了鞋,然後便到浴室洗起澡來,一邊在身上來回的搓着,一邊腦補着她與樸勳發生的□□畫面。

笑在她臉上慢慢的展開,臉頰中間的紅暈越來越深,跟着臉也發起燙來,手在每一個敏感處撫摸着,想像着男人的溫柔。終于那一刻美好被沒有擰緊的滴水聲音攪醒,此時她擡起手來拍打着臉頰,一個勁的說着,“劉世美你醒醒,你還真不知道害臊啊!這種畫面你也能想,真是欲求不滿嗎?”

撲騰着從浴缸裏起來,剛把身子擦好就聽到門外響起的門鈴聲,本能的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間,拉開浴室門走了出去,可只踏出兩步便頓住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舒展的眉頭立馬蹙在了一起。

終于做了決定讓樸勳再多等上一會兒,回到卧室迅速換了一套睡衣,便火急火撩的跑去開門了。

打開門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只見他低頭看了一眼她光潔的雙腿,劉世美有發現男人的喉節處有明顯動過的痕跡,為了避開尴尬看向了樸勳的臉。

此時他笑着把門拉得更開,劉世美很主動的替他找了一雙拖鞋給他,等到門關好以後,也不知道樸勳是出于哪種心态,竟對着劉世美說:“那麽久都不來開門,原來是在忙這個!”

“嗯?”樸勳顯然是誤會了,而劉世美卻沒有聽懂他話中的意思,甚至還很實在的解釋道:“覺得有些疲憊便先洗了個澡,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了!”

“我來的不是時候?”樸勳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劉世美的着裝,唇角勾起一絲笑意,眼睛正時不時往劉世美胸口處張望。她發現有些不對便迅速低下了頭,終于發現問題出在哪兒了,原來他忘記穿內衣,臉在此時被羞紅了,連說話也變得不利索了,竟不經過大腦的回道:“不是!”

“哦?”樸勳一只手攀住自己的下颌,思考了許久終于一把拉過身前傻站着的劉世美,手搭在她欲遮住的胸口之上,隔着薄薄的一層衣服也能摸到裏面的異常,下颌抵住劉世美的頭頂,感受到喉節的劃動,耳邊傳來他那磁性的聲音,“原來你是為了等我這樣穿的!”

“不是!”劉世美本能的想要解釋剛才的事,可樸勳卻根本不給她機會,只顧一個人說着,“那麽是想勾引我了,好吧,你現在已經成功了!”說完他的手竟然在劉世美身上肆意妄為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奸情啊,奸情,世美終于開竅了,想必大家都很期待這一刻吧,雖然來得有些遲,正好緩解某人因為長時間沒有接觸其它生物的欲望。

求撒花,求勾搭,跪求各抱各種大腿!

☆、反撲行動(十四)

樸勳的雙手從後背搭向劉世美的胸口,力度慢慢的加重,深埋于劉世美頸肩的頭越來越低,這畫面與剛才劉世美在浴室裏腦補的畫面有幾份相似。意識到下一秒即将發生的事,劉世美迅速把樸勳搭在她胸口處的那兩只手握緊。

臉在此時漲得通紅,閉着眼盡力讓自己的表情沒那麽尴尬,“這樣是不是太快了點!”她的聲音裏帶着幾份嬌柔,讓原本已被淫/蟲洗腦的樸勳終于清醒,手停在了劉世美的肚臍之上,用胸口摩擦着劉世美的後背,“怎麽辦,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劉世美的臉在此時羞得更紅,為了保持自己堅定的立場,也不管樸勳是怎樣看待,反身過來勾緊了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印上自己的紅唇。

熾白的燈光下,那唇印是異常的紅,而劉世美臉上的笑格外妩媚,樸勳看着這樣的劉世美有些僵住了,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如雨點般的吻已經在他唇角處泛濫。

劉世美第一次主動的親吻着樸勳,慢慢的整個身子壓向了男人這邊,她仿似真的十分渴望,就連樸勳搭在她後背上的手也感受到她身體正發着燙。

終于受不了這樣的熱情,樸勳反客為主的奪過主動權,把女人的輕吻變成了狂風暴雨。那個吻維持了許久,直到兩人都有些疲了才松開,而此刻深擁着的兩人已經完全沒有先前的尴尬。

昏昏沉沉中劉世美向樸勳解釋道:“其實我與輝京哥之間真的沒什麽,我已經想盡辦法盡可能的避着他了,而輝京哥卻……”

樸勳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劉世美的唇,雙眸裏閃着異樣的光,讓原本早就心亂如麻的劉世美此刻更添了一絲煩惱,伸手想拿扯下唇上的那只手,告訴他事實,而樸勳卻先一步說:“世美,我相信你說的!”

似乎所有的解釋都抵不過樸勳的這句話,先前還委屈得不成樣子的劉世美此刻用難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樸勳,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卻怎麽的也不肯讓它滴落下來。

終于樸勳輕笑了一聲,擡起手來捂着自己額頭大吐了一口氣,“比起那些事來,我更擔心你所承受的壓力!怎麽辦呢,我好像越來越不想與你分開了!”

劉世美撅了撅唇角,試圖給樸勳的不正經一拳,可拳頭剛到半空便松開了,她實在是舍不得對他這般,埋怨道:“我本以為有女人緣的樸醫生是個型男,卻不想原來是個幼稚鬼!”

她甩手欲推開樸勳,而樸勳先一步捉住劉世美藏着的那只手臂,“你現在是在吃我我醋嗎?雖然我的行為你看着很不順眼,可不是恰恰入你的胃嗎!”

劉世美原本松馳的臉在此刻繃緊,再也受不了他這樣的無理取鬧,咬着牙發狠的說道:“你個小學生,我懶得跟你講。”

看着劉世美臉因為憤怒變了形,樸勳笑得跟惡作劇得逞的孩子般。

這一晚到最後都沒有發生劉世美在浴室裏想的那件事,而她躺在樸勳寬敞的懷中卻睡得異常安穩,再也沒有往日的惡夢。直到早上七點她才醒來,而睜眼看見的卻是韓金株在房間裏。

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迅速扣好胸口處敞開的那枚紐扣,盡量用正常的語速說話,“金株,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嗯?大概半小時前吧!”

劉世美臉色有些不好看,心裏正想前半小時前韓金株是不是見着她與樸勳睡在一張床上的畫面,哽着聲音問道:“有看到什麽異常的事情嗎?”

正彎腰整理衣物的韓金株此時擡起頭來,看了劉世美一眼,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幾乎在劉世美快要确定她已經被撞破,韓金株才開口,“沒有啊!還是跟往常一樣!”

韓金株又轉過身來整理着手中的衣物,而剛才心已經被提到嗓子眼的劉世美在聽到她确切的回答終于安了心,剛想起身去換件衣服,卻聽到韓金株說:“姐,鞋櫃裏的男拖是你昨晚拿出來的嗎?”

劉世美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作賊被人抓住了小辮子還真是一件讓人難受的事,盡可能白癡的編着胡話,“哦?昨天看到鞋子有些發黴想要放到陽臺上去曬曬,怎麽的就給忘記了,看來最近真是越忙越糊塗了!”

說完這句,劉世美便迅速撒了拖鞋去取樸勳昨夜穿的那雙鞋子過來,在韓金株沒有發現以前毀掉一切。

到了事務所,樸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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